让我很头疼。”听到古天勤说要厌烦她,她心里一痛然后恶毒的瞪着初夏。
“三弟不如这样吧,我替初夏和你比武怎么样?”古天翊说完以后将手指圈成了拳头低声咳嗽了两声。
“翊哥和我比武,那可不行,你现在身体不要,如果我把你打伤的话,父皇会怪罪我的。”他的语气里满是嘲讽,其实他想说如果他把他打死了那父皇会怪罪他的,可是天知道如果他真的把古天翊打死了,父皇是真的怪罪还是假的怪罪啊。
“那还不简单,我们比武之前立下生死状,如果你把我打死了,我不会怪罪你的。”古天翊淡淡的说道,将最大的诱饵抛给了古天勤。
“好,那我们就立下生死状,生死勿论。”两个人立好了生死状以后全部交给了初夏。
初夏拿着生死状看着古天翊:“小心。”她知道他在保护她,可是她去没有想到他能为了她立下生死状。
“放心。”只是两句简单的交谈,胜过千言万语。
古天勤看到前面一处空旷的地方:“这边地方窄,我们到前面的地方地方去打。”他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
古天翊和古天勤走到一处空旷的地方,两个挺拔的身影站在一起,古天勤突然打了一掌,知道古天翊身后的大石头瞬间迸裂开来。
初夏心里惊讶原来古天勤的内力竟然这样高深,她大声的说道:“古天勤你出手太狠了,这是比武不是生死搏斗。”
古天勤看着初夏:“初夏这是我们男人之间的较量,我和翊哥已经立下了生死状,生死勿论。”他的眼中露出了嗜血的光芒。
只看到烟尘弥漫之间,古天翊挺拔的身影丝毫未动,银发翻飞,衣袂飘动,古天勤看着古天翊竟然丝毫未伤,心中震惊不已,怎么回事,不是说古天翊已经命不久矣了吗,怎么身法这样快竟然躲过他的攻击。
“古天翊,你要小心了,古天勤他心怀叵测。”初夏担心的看着古天翊,眼中满是凝重。
“丫头,你真是小看我了。”古天翊露出笑容带给她一丝安慰。
“三弟,我没有想到多年不见,你的武功竟然没有多少涨进啊。”古天翊一副长者的口语训斥着古天勤。
听到古天翊的话,他的脸上一沉,这些年他在京城里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哪里听到有人这样说他,他大吼一声:“你就让你看看我的真本事。”
说完他又发出一掌,可是这个古天翊并没有躲开,他手腕一翻,一道白色的剑气凌空朝着他飞了过去,一道血痕横在了古天勤的胸口处,连衣服都翻开,他的胸口处迅速渗出了血液染红了他蓝色的衣袍。
“无影剑,你竟然练成了无影剑。”古天勤看着自己身上的伤口,他没有想到古天翊竟然身怀这样的绝世武功。
无影剑就是用自己的内力化成剑气伤人与无形之中,这样的武者让人心寒胆战。
古天勤不战气势上已经输给了古天翊,可是他现在就这样认输实在太丢人了,别看现在这个空地上只有四个人,可是暗处里至少有上百人。
他抽出自己腰间的软剑,转身上去和古天翊颤抖,只看得风卷缠云,飞沙走
石之间一蓝一白两个身影上下翻飞,只是谁都看到出蓝色身影上的伤口是越来越多了。
“初夏你快点让镇南王住手啊,他的手法那样的怪异,勤哥哥会死的。”初莹也感觉到不妙,如果古天翊真的把古天勤打死了,那她的王妃梦不就破碎了啊。
“他们两个人都立下了生死状,如果现在古天翊停了手,那岂不是让古天翊认输吗,除非你让你的勤哥哥停手认输啊。”可是初莹知道古天勤这个逞强好胜,他是不会认输的。
“哼,初夏你现在看到两个人男人为你争斗你是不是特别的得意啊。”初莹狠狠的瞪着初夏,如果不是这个贱女人,他的勤哥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她勾搭过去了,不过,她不会放过她的。
初夏翻了翻白眼,不再想和初莹多废话,因为和这种人解释只会让自己多费唇舌。因为初夏知道古天翊不会杀了他的,只是教训他一顿罢了。
突然前面听到一声惨叫,古天勤跌倒在地上,满是的血污,古天翊翩然的落在地上,银发在身后舞动着。
他看着地上身后重伤的古天勤说道:“三弟你输了,所以你要离初夏远一点,如果我在看到你对初夏纠缠不休的话,休怪我对你不客气。”他的语气了满是冰冷和杀气。
初莹急忙跑到古天勤的身边焦急的问道:“勤哥哥你怎样。”
古天勤躺在地上好半天,突然一口鲜血从嘴里吐了出来,在天空形成了一道血雾,然后闭上了眼睛,初莹看到古天勤昏了过去大声的叫着:“来人啊,勤哥哥昏倒了。”果然从四面八方涌来了十几个黑衣人七手八脚的抬着古天勤。
初夏上前挽住了古天翊的胳膊:“你把他杀了吗?”她歪着头询问。
“没有,我伤的他只是皮外伤而已,在床上躺着日子就会好的,他吐血那是被气的,我这个三弟啊好胜心太强了,他以为立下生死状就能杀了我这个皇上的心头大患呢。”他的大手握住了初夏柔弱无骨的小手,他手依然还是那么的冰冷,让初夏心里酸涩了起来。
古天翊嘴角上扬,心里像一个毛头小伙子一样雀跃,真好他又握住了想念一上午的小手。
“初夏,我。。。。”他想告诉她,他想着这样握着她的手走一辈子,可是嘴里涌出的鲜血让他将自己心里要说的话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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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莹断胳膊
纤长如竹节手指缝隙里渗出大量的血液,好像古天翊心里的血泪一样点点滴落在初夏的手背上滑落,初夏心惊的看到:“古天翊你病发了。”
古天翊无奈的一笑,自己多年没有运气打斗了,这样打斗直接让自己静脉逆流,旧病复发。
初夏扶着古天翊向着身后舅舅的小竹楼走去:“走,我带你去舅舅的小竹楼去,灵隐大师也在那里。”
华灯初上,小竹楼里灯火通明,初夏疲惫的走了进去,这次古天翊病情十分的严重,若不是灵隐大师教给她运气的来施针的话,估计古天翊现在还是被病痛折磨着。
初夏脸色苍白的走出房间,卓云峰焦急的看着她:“小翊怎么样了。蓟”
“现在睡着了。”卓云峰听到初夏的话松了一口气:“小翊这孩子经历的太多事情,真是天妒英才啊。”
初夏坐在卓云峰的对面,喝了一口茶水,这次他的脉象现在越来越弱了,刚才灵隐大师已经说了如果在这样病发的话就会命不久矣来。
初夏皱起眉头:“舅舅你见多识广,可以听到过一种叫碧血燕的东西。”她突然想起了晋辉和她说的故事。
“碧血燕,听说是一种神燕,它的血可以解百毒,怎么你想替古天翊解毒治病吗?”卓云峰问着初夏。
“嗯,我想,舅舅这段日子如果不是古天翊帮着我,也许我现在见不到你了,舅舅你能帮帮我吗。”初夏一想到这个世上会没有古天翊这个人,心里就万分的疼痛。
卓云峰点头:“好既然你想救他,我就重金诏告各国,重金寻找碧血燕。”
初莹看着古天勤被包扎成一个大粽子一样,生气的坐在客厅里生气的牙痒痒说道:“这个初夏这个贱人,我一定替勤哥哥报仇。”
花琉璃慢慢的走了出来:“初家二小姐,这次就看你的本事了。”
“放心吧,我已经安排好了。”初莹阴险的一笑,两个人相视一笑。
初夏走进古天翊的房间伸手又为他诊脉,脉象已经平稳下来了,她暗自松了一口气,小心的为他盖好了被子,然后放下床幔,准备回到自己原来的厢房把夏梅和奶娘也接到这个来住,这样她也好照顾。
可是刚刚转过身的时候,手腕上一紧,那似有似无的药香萦绕在鼻子间,然后她的腰部被古天翊从身后抱住,她转过身看着他:“你醒了啊,怎么不多睡一会啊。”
“你要去什么地方啊?”古天翊已经没有梦到恶梦很久了,没有让自己随着那恶梦让自己变成嗜血的魔鬼很久了,自从有他的丫头出现。
自己越来越喜欢和她在一起,他强有力的臂膀紧紧的圈着她:“你要去哪里啊?”
“我要回到厢房去把我的奶娘还有夏梅两个人都叫过来。”初夏笑着拉开古天翊的怀抱。
“我让人去你的厢房把你奶娘和夏梅叫过来好不好。”古天翊自从知道自己的心以后就越发的不想和这个丫头分开了。
“嗯,好了,我还有有话和奶娘说呢,你乖乖的,等我回来。”古天翊在初夏的肩膀上蹭蹭恋恋不舍的说道:“那我让晋辉送你过去吧。”
初夏和晋辉走进自己的厢房里的时候就听到屋子有不寻常的声音传出来,那种声音让人听了面红耳赤:“哈哈,到底是千金小姐啊,这身子还软和。”
屋子里怎么会有男人的说话声,还有哭诉的哀求声音:“呜呜,呜呜,大小姐,大小姐救命。”屋子里面是夏梅花的声音那声音好像在压抑什么却又那样的无助。
“妈的,小娘们,你就不能叫点别的啊。”屋子的声音不耐烦的说着,然后扬手就是一个耳光:“妈的,最好给我闭上你的嘴,不然我弄死你丫的。”
“大哥你别把这个小妞给弄死了啊,你也给我留点啊。”另一个男人的声音焦急的说道。
初夏的心在泣血,她抬脚猛的踢开,屋子出现了剧烈的香气飘出来,晋辉连忙大声的说道:“初夏姑娘,快点闭气这里有迷魂香。”
初夏连忙闭气她大步的走进屋子里,只看到奶娘头破血流的躺在地上,脸色苍白的不醒人事,她第一次觉得满腔的愤恨,她抬头看着一个香炉里飘着异常的香气,自从她来到这个世界里从来不点熏香的,她一把将香炉扔到外面。
晋辉连忙将昏死过去的奶娘扶了出去,看着初夏嗜血的目光,他心里一颤,他好像看到十年前满身是血的古天翊地狱里的阎罗。
她慢慢的走进自己的内室看到两个和尚打扮的男人提着裤子看着床上依然挥汗如雨的男人,夏梅的眼睛里全是绝望,双眼一点焦距都没有。
“畜生。”初夏拿出自己腰间的匕首,抓住靠着自己最近的男子匕首一挥,男子的连呼救的声音都没有就倒在地上。
前面两个男人看到后面的男人倒在地上,才回头看到满眼腥红的初夏:“啊,你是谁。”
“阎罗。”这是她前世的代号,她几乎咬牙切齿的抓住另一个男人的头狠狠的
tang一扭,只听那男人脖子嘎吱一响,男人的脖子成为一个诡异的方向转动然后气绝身亡。
最后一个男人惊慌的大叫着喊着还在夏梅身上驰骋的男人:“大哥,大哥你快起来啊。”初夏上前拿起匕首朝着男子的脖子狠狠的一抹,男子也倒在地上气绝身亡。
在夏梅身上的男人惊慌的起身:“你是谁?”
初夏冷笑着看着男子,那样阴冷的笑意好像地狱走出来的魔鬼,男子提着连忙提着裤子害怕的说道:“你是谁。”
“让你不得好死的阎罗。”初夏上前一把抓住男人的胳膊然后反方向一转,只听到一声骨裂声音,男子惨叫了一声:“啊。”男子胳膊生生的被初夏折断。
她好像没有听到男子的惨叫声:“说谁让你过来的。”
“侠女饶命啊,我是奉了初莹二小姐的命令过来的。”男子求饶着。
“又是初莹。”她说完又将男子手指一根根的掰断好像她折断的不是人的手指是木棍一样,男子满面泪痕的求着初夏:“姑奶奶求求你放过小人吧,我也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她好像没有听到一般:“让姑奶奶告诉你什么样的钱财你不能挣。”
啊。。。
男子惨叫的声音响起,因为初夏拿出一个匕首竟然将男子的胸膛狠狠的划开,以前她曾经上了解剖课几乎解剖课结束以后就会狂吐三天。
可是今天她要剖开这个男人的胸膛看看这个男人的心是不是黑色的,男人几乎在疼痛中昏死了过去,她好像没有知觉的疯狂的刺着已经没有气息的男子身体。
直到身后一双坚实的臂膀抱着她:“丫头,好了,好了。”那似有似无的药香让初夏觉得心安。
身后走来两个丫鬟急忙到床上给双眼还没有焦距的夏梅穿上衣服,清理身上的污秽,初夏依然还是发抖,她满手的鲜血。
古天翊一点没有嫌弃初夏脏,满身都是血腥的味道,他就像领着一个迷路小孩子一样把她牵了出来,院子里早就放了一盆清水,他如竹节一样的手指为她洗去血污让她的手再次恢复往日的白皙。
“她们为什么这样的狠,为什么不能放过我。”初夏像一个委屈的小孩子看着古天翊。
“因为她们没有心。”他用棉布为初夏将迸溅的血液仔细的擦去,然后紧紧的抱着她轻抚着她的后背:“好了,一切都过去了。”初夏的手也慢慢的也圈住了古天翊,她的心却不再迷茫。
夜幕降临,奶娘已经清醒过来了,听到夏梅的遭遇不禁得失声痛苦,可能因为遭遇的打击实在太大了,夏梅清醒以后竟然什么事情不记得了,好像把那件事情并没有发生,初夏知道这是人选择性的失忆,这也让初夏心里松了一口气,毕竟那样的事情如果让夏梅知道以后估计她会接受不了的,对于她身上的伤痛她只是委婉的告诉她跌进了悬崖里。
初莹坐在客厅里听到下人的禀报,生气的大发脾气:“你们这些饭桶,又让那个贱人逃过一劫了。”
一个丫鬟拿着一个香炉走了进来,初莹看着这个丫鬟眼生问道:“你是谁,怎么到三王的房间里。”
丫鬟依然低着头毕恭毕敬:“奴婢是新来的,刚才花姑娘说三王身上的伤很严重,晚上一定会因为疼痛睡的不安稳,所以让奴婢送来安魂的熏香。”
初莹坐在软塌上疲惫的挥了挥手:“下去吧。”
丫鬟听到以后连忙走出房间,合上门只听到哐啷一声竟然落上了门锁,初莹惊讶的站了起来,推着门:“喂,你这个死丫头,你干什么要落锁,快点把门打开啊。”
慢慢的初莹皱起了眉头,嗓子也干渴了起来,她抬手解开了领口的扣子,好热啊,她转过身拿着桌子上的茶水大口喝了一口以后,可是觉的嗓子里依然像着了火一样。
怎么回事?
初莹突然预感不好,可是那股热流从浑身四处游走,强烈的酥麻感轰的一下像烈火燃烧起来,她全身都软了起来,她的脑子里混沌一下,她想推开门呼救可是却怎么也喊不出来。
初莹嫣红如霞的笑脸,嘴里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她慢慢的走进内室里浑身包裹的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