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王妃疯狂的拿着匕首刺向八王,只是自己还没有近身到他的身边却看到自己的身上被一把长剑穿透。
八王冷声的骂着:“不知死活的妇人,你以为本王就这一个儿子吗?”
“是吗,那八王看看你的儿子还有几个。”一道冰冷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他慢慢的转过头看着皇帝身后排着整整十个小男孩,大的十几岁,小的依然还在襁褓之中,八王如今脸色惨白浑身颤抖:“皇上,臣弟是被陷害的。”
“陷害的,谁陷害你,让你两天前把自己的孩子秘密送到远方,谁陷害你,让你带着两万禁卫军闯进皇宫,如果不是松警惕性高看出你的蛛丝马迹,他秘密的把你的孩子全部抓了回来,朕还真不知道平日里在朕面前唯唯诺诺的八弟竟然这样深藏不露。”八王听到皇上的话冷眼看向了松。
他提着长剑指着松:“皇上他背叛了你,那日是我命令他去杀镇南王的。”
“八叔,我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为什么要暗杀我呢。”古天翊慢慢的走到大殿中,他走到皇上的身边清晰的回禀道:“皇上,臣已经把叛军收复了。”
皇上看到古天翊要下跪行礼,连忙一把拉起他满眼都是激动:“翊儿这次多谢你了,要不是你朕如今已经没有命了。”
古天翊没有说话,他拿出兵符递给皇上:“陛下,这是兵符,臣现在奉还。”
可是皇上却没有接着兵符看到他胳膊上的血:“翊儿,受伤了啊。”
初夏听到他受伤了,眼睛里满是担心:“没有,那是敌人的血。”说完回头给初夏一个安慰的笑容。
“这兵符你拿着吧,这两万禁卫军从今天开始由你调遣。”皇上庄重的命令。
“臣领命。”古天翊给他行了一个君臣之礼。
皇上看了一眼八王:“把这个叛乱臣子给我打入死牢,继续盘问他还有没有同谋。”
八王挣扎着大声的喊着:“皇上不要相
信古天翊啊,他图谋不轨啊,如果你相信他,你迟早会后悔的。”
皇上回头冷冷看着他,抬头朝着他的肚子踢了过去,剧烈的疼痛让八王弯下了腰让他说不出话来:“朕相信你这么多年才后悔,拉下去。老八你真是让朕失望啊,朕如今想想就后怕竟然在朕的身边养了一条毒蛇,你就等着带着你的儿子们下地狱到皇上吧,只怕阎王爷不肯啊。”他冷嘲热讽。
八王如今好像清醒了过来,他惊恐的看着古天翊然后疯狂的大叫着:“皇上莫要被古天翊给骗了啊,他陷害我以后就皇上你啊。”
“哼,压下去。”皇上的大袖一甩不再看他一眼。
皇上慢慢的走到太子身边,如今的太子又变回了那个胆小怕事的太子,他颤声的说道:“父皇,饶了我吧,都是八叔说要我要挟你和太后,我就可以当皇上的。”他害怕的痛哭流涕。
“至于你这个逆子,朕本来以为你痛改前非了,朕还在这几天考虑你要不要恢复你的身边呢,结果你竟然在朕的食物里下了软骨散,朕真是瞎了眼睛,来人啊,把他拉下去给朕砍了。”皇上的命令刚下完,两个护卫将吓的浑身瘫软的太子拖了下去。
没有一会两个侍卫上来禀奏:“皇上,太子已经就地正法。”
刚才皇宫外还血雨腥风,好像只是一瞬间的功夫,皇宫里就飘着淡淡的茉莉香气了,也许这皇宫对这样血腥的场面已经习惯了。
皇上走到太后身边急忙问道:“母后你现在可好了?”
太后看到自己的儿子突然老泪纵横:“儿啊,哀家以为看不到皇上了呢,多亏了初夏和宜妃啊,她们两个保护我。”
皇上欣慰的看着宜妃淡淡的笑着:“爱妃辛苦了。”
宜妃看到皇上鼻子也是酸起来:“皇上,臣妾誓死效忠皇上。”
“呵呵,什么死不死的呢,你还要给朕生儿子呢,只要你生下儿子,朕就立他为太子。”宜妃惊讶的看着皇上,发现他的眼中满是坚定。
“皇上,臣妾肚子里的孩子还没有出世,并没有太多辨别是非的道理,臣妾请皇上收回成命,幼子不懂事,把这样的重任教给他,怕事误国,皇上身体康健,这立太子的事情急不来的。”卓琳的话让皇上非常高兴,他回头看了一眼太后。
太后笑着点头:“有母如此贤良,将来一定能教育出好的国君啊。”皇上也欣慰的点头同意。
初夏走出皇宫的时候,看到街道上已经全部戒严了,每个走到大街上的老百姓都惶惶不安,他们不知道刚才发生的事情,可是刚才皇宫里震天响的声音也让他们感到害怕,老百姓最怕的就是打仗。
古天翊走了过来拉着她上下打量一番:“还好吗?”一句话却传达不了他心中的焦虑。
初夏点了点头:“这是要去八王府抄家吗?”
“嗯,你去吗?”古天翊看看着她。
她淡淡的一笑:“有楚悠悠的地方,我怎么不去呢。”
禁卫军把八王府包围的水泄不通,楚悠悠一身桃红色的长裙,头上梳着高髻一脸兴奋的等着八王胜利的消息,这次行动,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她将来就是摄政王妃了,她会高高端坐在皇宫的最高的地位看着初夏跪在她的脚下。
一个婢女惊慌的跑进来惊恐的说道:“王妃不好了,镇南王来了。”
“是王爷压着镇南王来见我了吗?”她雀跃的站了起来,她等不及的想看到古天翊被压倒她面前的情景,然后她会祈求八王放了镇南王的,也许她还可以得到镇南王对她另眼相看呢。
“王妃不是的,是镇南王带着禁卫军包围了王府。”婢女的话好像五雷轰顶一样。
“不可能,我要出去看看。”楚悠悠将自己的九节鞭拿着手里满脸煞气的走了出去。
八王府里所有的奴婢开始惊恐的逃窜着,楚悠悠好像一点恐惧都没有,她满眼的恨意冲到最前面正好看到古天翊扶着初夏,两个人恩爱的模样。
她怒气冲冲的骂着:“你这个贱人。”
初夏冷冷的看着她:“楚悠悠,八王意图谋反已经打入死牢了,王爷奉命抄了八王府。”她的带着笑容,眼睛里满是胜利的神情。
楚悠悠看到她炫耀的笑容,不对,这笑容应该是自己的,怎么会挂在初夏的眼里呢,她浑身的颤抖着,刚才她说了什么,八王被俘虏了,怎么可能呢,他们两个的计划是那样的缜密,怎么会失败呢。
她心里越来越烦躁,她愤怒的喊着:“贱人,你在骗我是不是,八王怎么会失败呢?”
“楚悠悠你早就应该清醒了,这一切都是我们安排好的,你和八王只是走进我们陷阱里。”初夏就像看到她疯狂的样子。
“啊,初夏你这个坏女人,你为什么要这样害我,你害我成了全京城的笑柄,如今我只想安分的做我的八王妃而已,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害我啊。”楚悠悠疯狂的大叫着。
“你安分,如果你安分你就不会怂恿八王
安排暗卫晚上去刺杀我们,你以为我们不知道吗,流水,她满肚子坏水,踢她的肚子,看她的肚子到底有多少坏水。”
楚悠悠甩出九节鞭子恶狠狠的盯着她:“贱人,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伤害我,我是楚国候的嫡孙女,你敢伤我。”
“孽女,你还有脸说自己是楚国候的孙女。”楚悠悠浑身一颤看到自己父亲一身铠甲的走了出来:“都是你那个娘把你教的这样坏,你还怂恿自己的夫君谋反,你差点害死了我们楚家。”
“父亲。”楚悠悠的话还有说完,楚将军扬起手就狠狠的打着楚悠悠的耳光,直到把她打倒在地上,她满眼冒着金星,口鼻都留下了鲜血,她绝望的看着自己的父亲:“父亲,我是被陷害的。”
楚悠悠犯下了这样的重罪,如果他不大义灭亲的话,自己的家族就会因为自己的女儿而拖累,他生气的朝着她的肚子狠狠的踢了下去:“你还敢狡辩,我倒要看看你肚子还有多少坏水。”他毫不留情的踢着她的肚子。
楚将军满脸汗水的回身给古天翊行礼:“王爷对不起,是臣没有管教好自己的女儿,请王爷莫要怪罪。”
“楚将军,令女已经嫁人了所以她的事情和楚国候没有关系,除非楚国候站出来要回自己的孙女。”他的脸上带着笑容,却让楚将军浑身一颤。
“不,不,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我哪里还有什么女儿啊。”如今只有和楚悠悠断绝关系才能保住自家的性命啊。
初夏低着头看着趴在地上满眼愤恨的楚悠悠,她脸上带着笑容:“楚王妃你听到了,你一辈子伪装成乖乖女,可是到后来连自己的父亲都不认你呢。”
楚悠悠突然大笑起来,嘴角的鲜血不断的往外涌:“初夏,你这个贱人,你陷害我失去颜面,嫁给一个老头子,如今你又逼迫我的父亲和我断绝关系,初夏,你这个毒妇,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初夏微笑的看着她:“我是毒妇,那日你把我卖到织云山庄的时候,你怎么不对我有一点怜悯之情呢,你还要卖了我的孩子,我恶毒,他还没有来到这个世界上呢,你就让他经受这样龌龊的事情,我们到底是谁恶毒。”
楚悠悠的眼神充满了畏惧:“那是你应该死,你抢走了我的翊哥哥,你知道吗,他是这辈子最想嫁的人,可是你却阻碍了我,杀了你,太便宜了你。”
“你只想嫁给我,什么时候你问过我的心思了,我对你从来没有男女之情,我对你的印象最多停留在你五岁的时候,我早就告诉过你,我们没有可能的,你为什么还执迷不悟。”古天翊的话让楚悠悠浑身冰冷,她肝胆俱裂。
“不,你胡说,你明明喜欢我的,你还给我摘树上的桃子,你还教我功夫呢,这九节鞭就是教给我的。”楚悠悠将五岁前那一点点的记忆认为那就是爱情。
古天翊皱着眉头:“那都是我无聊,逗着你玩的。”只是剪短的几个字将楚悠悠的梦击碎。
、楚悠悠之死
楚将军不忍心看到自己女儿疯狂的样子,他忍着自己心里的痛,他大声的喊着:“来人啊,把楚悠悠打入死牢。”
几个士兵的拉扯将她从噩梦中惊醒,她疯狂的挣扎着:“不,父亲你要救我啊,我不要死,我是你的女儿,我不能死的。”
八王府被抄了,整个王府哭声一片,一抬抬的金银财宝被抬出王府里,初夏走进八王的书房希望能找到什么收获,可是翻找了好半天也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突然她书架不起眼的一个角落里放着一个女人首饰盒,这个首饰盒放在那里有些奇怪,她不由的好奇走了上去。
首饰盒上有一把小金锁,她不由的好奇摇晃了两下,只觉得里面好像有个东西,她打开小金锁看到盒子里面放着一只珍珠耳环还有一把小钥匙嗍。
“在看什么呢?”古天翊走了进来。
初夏回头将首饰盒递给他:“翊,你看,这盒子里放的东西好奇怪。”
古天翊在看到初夏手中的珍珠耳环,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你在什么地方看到这耳环的。”
“就在这个盒子里啊,还有一把小钥匙。”古天翊看到那首饰盒子眼神激动起来:“这珍珠耳环是我娘的,这首饰盒子是我爹在我出生那年给我娘亲手制作的。话”
“什么?可是这首饰盒子怎么会在八王的书房里呢。”古天翊紧紧握着珍珠耳环叹了一口气:“看来我要亲自去地牢里问一问这件事情了。”
雾低头看着自己手里的珍珠耳环,他的眉头紧紧的锁在一起,这耳环是他醒过来的时候发现的,可是自己如何都想不起来,这耳环的来历。
他醒过来的时候,皇上只告诉他去执行任务的时候,被胤王陷害推入了大火里,是他派人救出他的,当时的记忆只有漫天的大火,还有焚身的痛苦,唯有仅存的记忆是一个女人的眼睛,那双眼睛里满含着泪水,他张开自己的手看着手中的耳环,难道这耳环是那个女人的吗?
可是这个女人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呢,这个耳环是她的吗,他越往深想头痛的毛病就越强烈,越想身上焚烧的痛苦就更清晰。
啊…
他痛苦将自己的脑袋往墙上撞,好像只有剧烈的疼痛让自己好受一点。
“师傅,师傅,你怎么了?”松端着一碗肉骨茶走进雾的房间里却看到他疯狂的往墙上撞着。
雾将自己撞的头破血流,可是依然疯狂的撞着,他脸上满是鲜血,双目满是猩红,他大手一挥恶狠狠的将松打了出去:“滚。”
松被他的内力打出去一米之远,他只觉得胸口一阵闷痛,嘴里传来一阵血腥,他连忙打坐将丹田之气运转,一口鲜血吐了出来,才觉得胸口的疼痛消失了。
他抬头看到雾依然疯狂的撞着脑袋,嘴里念叨着:“我为什么想不起来,想起来。”
松连忙爬起来,他知道自己如果不去阻止他,他会将自己撞死,松从角落里拿起一根棍子趁着他不注意的时候,一棍子打下去。
雾被打昏了过去,松用袖子胡乱擦了自己嘴边的血,然后急忙从抽屉里拿出一瓶药水喂到他的嘴里。
他叹了一口气,看着昏迷的雾,然后拿着一块湿棉布的给他擦去脸上的血,悠悠的说道:“师傅你这是何苦呢,你告诉我像我们这种活在暗影里的人,已经够苦了,所以要无情无爱才让自己快活一点,可是你这是何苦呢,为了一个珍珠耳环就这样疯狂的伤害自己。”他看着昏迷的雾,自己认识雾的时候,还是一个冷血无情的杀手,他们这些人从小就在深山里生活,根本就没有人教他们看书识字,用皇上的话来说,你们以为自己是什么,你们只是朕的盾牌,你们只要知道用生命来保护朕的生命就可以了。
三年前他认识了雾,一个满身都是烧伤的人,他教会他看书识字,教会他杀人也要懂的策略,才能让自己的命多活一些,果然在一次次艰难的任务当中,他用雾教会的知识,一次次逃脱保命,对于他来说雾亦师亦父。
“我刚才是不是又打你了。”雾沙哑的声音打断了松的思绪。
“师傅你醒了了啊。”雾摸着头慢慢的坐起身来。
“你要出任务了吗?”松眼神黯淡下来,每次他出任务的时候,都会过来看看他。
松的眼神变换了一丝亮色:“师傅上次我在出任务的时候吃到一次肉骨茶很好吃,我今天特意给你买来吃。”
雾低头看着面前的肉骨茶苦笑着:“松,你知道我没有味觉的,吃什么都形同嚼蜡。”
“这次皇上让你去杀什么人?”雾依然还是夹了一块肉骨头放在自己嘴里。
松摇了摇头:“不知道,这次皇上没有说。”
“嗯,注意安全知道了吗?”雾眼神担忧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