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庄文清的额头正好的磕在了荷花亭的石桌子上,桌子上正好有一个茶杯,庄文清的额头正好磕在了茶杯上,茶杯应声而裂,茶杯的碎片划破了庄文清的额头,鲜血瞬间留了下来。
“哥哥,庄哥哥。”荷花亭里的女子们开始惊呼了起来,庄文清最注重自己的面容,摸了摸自己磕破的磕头几乎哭了说道:“啊,我的头破了,我破相了。”
庄丽清扶着自己的哥哥,看到自己哥哥鬼哭狼嚎的样子,自己顿时无地自容,自己的哥哥怎么就是这点出息,庄丽清扶着自己的哥哥恶狠狠的瞪着初夏:“初夏,我不会放过你的。”
初夏慢慢的站起来看着亭子的众人的嘴脸实在没有耐心陪他们,再说这些人也不欢迎她不是:“请各位自便吧,我先走一步了。”她真的没有什么好说的,这些疯狗眼不见为净吧。
“初夏姐姐。”初莹急忙的跟在她的身后,拉扯着初夏,这才是她计划的一部分啊,她就是让他们的矛盾激化,她才能出手不是。
“姐姐,你把庄哥哥的头弄破了,于情于理不都应该去和庄伯伯说上一句道歉吗,这样你一走的话,岂不是我们相府不知道礼数吗?”
初夏冰冷的看着初莹的样子:“初莹,我刚走进荷花亭,连话都没有说。这两人就开始攻击我,是不是你在背后撺掇的。”
初莹诡异的笑了笑:“对啊,是我撺掇的啊,可是那又怎么样呢,我就是讨厌你,我恨不得你现在就滚出丞相府。”初莹在初夏耳边说着。
“初夏,你说我们现在这里,如果我落水了,你说他们亭子里的人会不会以为你是恼羞成怒报复我,把我推下水的呢。”初莹的话很轻,脚步开始向荷花池里移动,虽然这荷花池里的水是温泉,可是现在还是春寒陡峭的时候,掉进去在出来,也是十分冰冷的,还没有等初夏反应过来,初莹嘴角邪恶的上扬,身子向后倒去。
初兰看到初莹的身子向后倒惊恐的大叫:“初夏姐姐你为什么要推初莹姐姐落水啊。”
初夏连忙住在初莹的衣角,可是还是晚了一步就看到初莹直直的掉进水里。
她心里冷哼了一声,苦肉计,以为你会吗,初夏毫不犹豫的也跟着初莹跳了下去,好既然你要自作孽,就不要怪我了。
初莹跳下水的时候就开始后悔了,池水虽然是温的可是还是很冰冷,池水四面八方的涌了进她的鼻子里,她觉得自己的胸腔憋闷的传不上起来,她现在害怕死了,她本来以为这池水不会很深的。
身上的衣物浸透以后,已经开始沉了下来,她根本浮不上水面,身体一直的向下坠,呼吸也越来越困难,脚下好像有什么缠住了一样,她开始惊慌失措的挣扎着,看到不远处初夏,好像也在水里挣扎着,她的心里还舒服了一下,看来那个践人也掉进水里。
看见她手脚并用的样子,估计也是不会水,她的心里得意了起来,她开始向初夏那边挣扎着,碰到初夏的衣袖上,她的眼中划过一丝狠厉,初夏你这个践人,你就去死吧。
她的手脚使劲的向初夏压了过来,可是初莹的手刚碰上初夏的手,初夏漆黑的瞳孔里闪过一丝杀气,嘴角扬起冰冷的笑意,身后向后一闪,初莹的手顿时落空了。
身子不住的向下坠,初莹本来就不会水,完全是仗着自己对初夏的恨,可是自己一下身子空了,可是惊慌失措起来,身后突然传来初夏的冰冷的声音:“初莹,今天我就给你去去火。”
初夏扬起手就在初莹的身后重重的一击,她的身子猛然的向下*,然后她就开始自己不住的被初夏拳打脚踢,她拼命的挣扎,身子一会向上浮动,一会向下浮动,她浑身痛的要命,好痛啊。
可是在水里却无法的喊叫,因为一喊叫池水就拼命的往自己的口里灌,突然觉得自己后背一痛,这是谁在踢她。
初夏你这个践人,可是她现在没有力气反击,自己的身子开始往下沉,眼前一片的昏暗。
初莹的脸越来越惨白,肺里面的空气也越来越少,池水已经把她呛的不能呼吸了,意识也越来越模糊,就在她完全陷入昏暗的时候她依然恨她,初夏,你这个践人,如果我上岸了,一定要你生不如死。
初夏看到初莹已经昏死了过去,才停下了手,漂亮的大眼睛里满是冰冷,这个初莹就是改教训她一顿,,让她受些教训是最好的,让她以后不再轻易对她出手。
远方出来扑通扑通的跳水的声音,估计是有人来救她了,初夏又潜下水,看到池水里还有水草,哼,有人老救你,我也不会轻易让你上岸的,她闭气把水草缠绕在她的脚下。
然后在水里面游到远方,等着那些人把初莹先上岸,然后她在上岸,这个时代女人是最注重礼仪的,如果这样浑身湿透的上了岸一定会狼狈不堪,让那些家丁看到了,岂不是坏了名声吗。
“大小姐,大小姐。”直到她听到岸上夏梅的声音,她才慢慢的让自己冒出水面。
“大小姐在这里,你们快来救大小姐啊。”夏梅站在岸边叫喊着,初夏慢慢的游到岸边,腾的一下从水面出来,然后急忙扯过夏梅手里的斗篷给自己罩上。
一阵寒风吹过,初夏的身上不住的发着颤抖,夏梅焦急的大呼小叫:“大小姐你怎么样了,刚才二小姐都被人救上岸了,可是就是不见大小姐,我还以为大小姐你不见了呢。”其实夏梅以为她的大小姐被淹死了呢,可是她没敢说这样不吉利的话。
初夏浑身发抖,自己懊恼自己的身体还是太弱了,可是安慰的向夏梅摇了摇头:“我没事,二小姐呢?”
“二小姐,昏迷不醒了。”夏梅有些幸灾乐祸看着前面被围着的初莹,初兰疯狂的撕扯着昏迷不醒的初莹,哭的还想自己死了亲娘一般,可是这样初莹的衣服也被撕扯开了,*外泄,这个初兰真不是好鸟啊,初夏这样想着。
“这是怎么回事。”暴怒的额声音响起,丞相满脸怒容的看着初夏,刚才他和庄侍郎在书房相谈甚欢就听见初莹落水了,还听说庄文清破了相。
初莹毫无知觉的躺在地上,面色苍白,嘴角还挂着呕吐物,要多狼狈有狼狈,要多凄惨有多凄惨。
丞相这凌乱的场面大声的吼叫着:“还不把二小姐给我抬回房里去,去请太医。”自己的这个女人美貌是京城数一数二的,她将来还是对她有用的,可现在这个样子被人看到了,将来还怎么嫁人啊。
众人听到丞相的命令,连忙扶起初莹向房子里走去,还有请太医的,院子里此时鸡飞狗跳。
初夏看到这样的场面,浑身不住的颤抖:“夏梅,你也给我回去煮些姜汤吧,我现在冷的厉害。”夏梅看到自己小姐脸色苍白的样子,说不出的心疼,连忙上前搀扶:“小姐快点回去吧,我怕你受了风寒。”
“初夏,你这个孽女,初莹是不是你推下水的。”
初夏冷冷的看着丞相,都是落水的,初莹就是又是请太医,又是心疼的,可是对自己不管不问,还高声质问,她冷冷的看着丞相:“丞相大人,我也落水了,你怎么不说是初莹把我推进水的呢。”她真想问问他,他的心怎么可以这么偏啊。
“莹儿,她从小文文弱弱的,哪里像你整天疯疯癫癫的,她绝对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丞相狠狠地瞪着初夏,眼睛了全是愤怒火焰:“你一个相府千金以前疯疯癫癫就算了,在灵山寺闹完就罢了,还回来闹,我们相府的名声都让毁了,一定是你推莹儿的。”
哈哈,你的莹儿文文弱弱,知书达理,丞相大人你的眼睛是不是看不清啊,说来说去,你不就是偏心吗,可是这都是他们自找的和我半点关系都没有。
丞相的脸气的变成了黑色颤抖指着初夏:“你这个孽女,你跟本就不是我的女儿,我根本生不出这样大逆不道的女儿来,你给我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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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病了
“滚?好啊,丞相大人既然要真的让我滚出丞相府的话,也可以,那就请丞相大人发一个声明好了,我初夏要离开丞相府也要正明光大的走。”初夏冷冷的看着丞相。
丞相知道如果真的要把初夏光明正大的赶出去的话,就要开宗祠族长公审,可是就在昨天晚上他知道了自己妻子和女人在灵山寺做的事请竟然和三皇子有关,自己的女儿怎么会这样的蠢,竟然参与到了皇子夺皇位的争斗中去,如今的皇上十分的多疑最讨厌的就是皇子们结党营私来争皇位,闹不好,他们家就会被卷进谋权篡位的旋窝里去到最后整个家族就会被她连累的骨头渣子都不剩。
看着初夏眼中过的自信,他知道这个初夏一定是一定什么,丞相气的牙根直痒痒,可是拿这个孽女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你气的你母亲吐血,又推你妹妹落水,难道你就没有错吗,你去给我回去面壁思过,还有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走出来听见没有。”丞相恶狠狠的瞪着初夏。
面壁思过,这也没什么,她反倒不用看这些人的嘴脸的,这个身体也需要锻炼一下,不过就是落了一下水而已,自己怎么就开始浑身发抖了呢。
“我可以不出那个院子,但是丞相大人,请你记住,我没有推初莹落水,还有我的母亲她早就已经死了,丞相大人的脑子糊掉了吗,竟然让我多次提醒这些事情。”既然丞相偏心到如此地步,那她就看看今天她能把丞相气到什么地步。
“爹,你今天一定重重惩罚初夏。”初兰的声音好像一把钢刀一样尖利,初夏看着初兰怒气冲冲的走了过来,凶悍的眼神好像要把她吃了一样。
初兰走到丞相面前:“爹,你是不知道初夏刚才有多无理,不但打破了庄公子的头,还把初莹姐姐推进了水里,初莹姐姐的身子本来就不好,现在还昏迷不醒呢,爹,初莹姐姐要是大病一场可怎么办啊,爹,你一定要重重的惩罚初夏。”初兰生气的瞪着初夏。
初夏的眉毛轻轻的上扬看着初兰,那乌黑的双眸里蕴藏着暴风骤雨,嘴角似笑非笑,那眼神好像魔鬼一样哟吞噬掉初兰的灵魂。
初兰看着她的眼睛,浑身不住的颤抖起来,她早知道现在初夏不一样,可是却不知道她的眼神就能那样让她害怕,她害怕的倒退了一步,身子躲在了丞相的后面。
“初夏你还有什么解释,你如此刁钻,嚣张,真是丢尽了我们丞相府的脸,我真恨不得没有你这个女儿。”丞相的整个身子都怒气萦绕着,现在还要看她有什么狡辩。
“丞相大人看来你今天就非得要给我按上推妹妹入水这个罪名了。”初夏的笑淡的好像天边的白云一样,那样的笑容好像莲花一样透明,可是这样的笑容只有初夏知道有人要倒霉了。
啊。。。
扑通。。。
丞相身后水光四溅,只见初兰在水里扑腾着:“救命啊,我不会水。”几个刚刚上了岸家丁又扑通扑通的跳下水去就初兰。
初兰被拉上岸的时候,浑身湿透,头发也披散开来,跪在岸上浑身颤抖的指着初夏:“践人,践人,你害我。”
“初夏,你真是无法无天了,你竟然当着我的面推你妹妹下水。”丞相瞪着初夏,眼中的怒火都是要把初夏燃烧殆尽,恨不得这个孽女从现在开始消失在他的眼前。
“哼,丞相我说什么你都说我推妹妹下水,如果我不推一个妹妹下水的话,岂不是委屈了丞相大人给我的罪名吗。”初夏笑的得意,她今天就要看看这个丞相会不会被她气的昏过去,那她以后就省心了。
一阵冷风吹过,她紧了紧身上的斗篷:“丞相回去看看你那个弱不经风的女儿吧,要是现在被淹死了你见不到她最后一面,你岂不是有该怨我了吗?”初夏的眼中满是嘲讽还有不屑,慢慢的越过丞相的身边离开向自己的院子里走去。
丞相气的浑身发抖指着初夏:“你这个孽女你竟然诅咒你妹妹死,给我面壁,一年,不,十年不准出院子。”丞相简直让她气的半死。
面壁十年?哈哈,那也得你丞相能关的住我不是。
回到自己的院子,初夏赶紧喝了姜汤还有换了干净的衣服,然后慢慢的睡了过去,可是睡着睡着,初夏觉得自己掉进了一个万丈的火坑,焚烧的她浑身都疼痛,一会又好像掉进了一个冰窟窿里,让她浑身不住的颤抖。
她勉强的睁开眼睛,看着*边有一个身影在晃动,一只冰冷的手那样温柔的摸着她的额头,她听到了身影悠悠的叹气声,初夏以为是奶娘,因为只有奶娘才会心疼她这样忧心的叹气。
“奶娘,我想喝水。”声音沙哑的让她感觉意外,嗓子撕裂的疼痛。
有冰冷的清水注入她的唇边,那丝冰冷让她舒服的*了一声,然后又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还要吗?”清冷淡漠的声音响起,初夏吃力的睁开眼睛看到一头银发的古天翊安稳的坐在她的身边。
初夏对上他乌黑的瞳孔吃惊的问道:“你怎么在我房里面?”
“怎么没笨死你,这么冷的天,有必要和那个女人一起掉进水里吗。”古天翊如远山青黛一样的眉毛皱了起来,说明他现在心情很不好。
初夏的心情慢慢的沉了,这个男人是有精神病吗,深更半夜的不睡觉跑过来看她就是为了要骂她吗。
“王爷你深更半夜的跑过来闯进我的房间来,就是要和我吵架的吗,你还真不见外呢,这里是我的房间,请你离开。”初夏转过头不再理会他。
古天翊知道自己口气有些不好,那是因为听到隐卫的通报以后,心里莫名的疼痛起来,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过来看她,却看到她烧的这样厉害,屋子里冷冷清清的,连一个服侍她的人都没有,她都是自己一个这样过的吗。堂堂相府千金院子里配备的丫环婆子连庶女还不如,他那是被气的。
“你生病了,需要看大夫,我刚才命令人叫大夫去了。”古天翊坐在她的*边看着她,英俊的脸庞在月光的照耀下更显淡漠,乌黑的瞳孔里深不可测,还有那满头的银发更显的清冷。
“我自己就是大夫,明早我自己会配药的。”初夏身子浑身发冷,嗓子疼痛的厉害,她知道自己得了风寒,不用吃药,多喝点水自然就会痊愈。
“你烧的很厉害,需要马上吃药,看大夫。”古天翊好像没有听到初夏的话,给她盖了盖被子。
“王爷。”门外响起了低沉有些沙哑的声音,初夏瞪着古天翊他还真的把大夫请到她的屋子来了。
“进来,五伯。”话音刚落,一个胡子花白,头发有些凌乱,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