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初夏知道既然这是八王做的案子一定会天衣无缝的,仵作是不会查证出来任何事情的。
好好的一场婚宴到最后却变成了一场凶杀案子,初夏和古天
tang翊刚刚到客房里休息的时候,就看到欧阳夏丹风风火火的走了进来。
“王爷,王妃这是怎么回事?”欧阳夏丹因为惊讶,眼睛瞪得大大的。
初夏淡然的笑了笑:“夏丹你不明白吗,你能嫁进来本来就是一场阴谋啊。”
欧阳夏丹气的牙齿咬的咯咯作响:“真是岂有此理。”她从怀里拿出那枚免死金牌递给古天翊:“王爷这金牌还是还给你吧,也许对你有用。”
古天翊淡然的笑了笑将免死金牌推到欧阳夏丹的面前:“这金牌你还有用,现在不是拿出来的时候。”
门外有声音敲响,身穿灰色长袍的仵作走了进来,他脸色带着沮丧的表情:“王爷,已经验证过了,那个高英雄是被匕首刺中了心脏的。”初夏听到这些话紧缩了一下。
初夏拉着古天翊:“翊哥看来今天八王是一定要把我们置于死地的啊。”
古天翊冷笑了一声:“那也要看他的本事了。”
八王和古瑞霖坐在书房里,两个人都十分的沉默,古瑞霖低声的说道:“父王一定要这样做吗?”
八王冷眼看着古瑞霖:“这是皇上的意思,可是如果这件事情只能让古天翊一个人承担下来的话,他是亲王,除非谋逆的罪名才能杀了他,其他的律法对他是没有用的。”
“够了,父王,翊哥对我有知遇之恩,你怎么可以这样狠心的要杀了翊哥呢。”古瑞霖痛苦的看着自己的父亲,平日那样敦厚的父亲为什么一到这个时候就像一个冷血的杀人魔头一样呢。
“霖儿,我这样做完全是为了保住我们的家族,我们新的古家军,只要我们除掉旧的古家军我们就会完全得到皇上的信任,那样你的未来就会完全的得到了保障,你的将来就是掌握半壁江山的王爷。”
“可是这样的荣耀是用自己亲人的鲜血换来的,就像我大哥一样。”古瑞霖痛心的说道。
“你没有大哥,他竟然里外不分,为了什么义气就要出卖我,他不是我的儿子。”八王的眼里满是冰冷的杀气。
“好了,霖儿事到如今已经这样了,你不能临阵退缩了,为了你的将来你必须这样做了,古天翊最重要的弱点就是初夏,只有初夏死了,他就会发疯,所以我们要把他从初夏的身边调开,那个初夏我也知道一些,这个女人懂得医术会一些拳脚,可是没有内力,所有今天晚上我会在她的食物里放一下安神的药物,然后在杀了她,造成她内疚,不想连累古天翊的假象。”八王说着自己的计划。
古瑞霖生气的说道:“父王你不了解初夏,初夏不是那么容易上当的女人。”他知道初夏是一个聪明的女人,她临危不乱的气度是男人都比不上的。
“呵呵,要不说你还是太嫩了呢,本王请的这个人一定让她慌了手脚的。”八王的脸上满是得意的笑容。
古瑞霖看到八王这样的笑容,让他不由的心里一颤,因为自己父亲这个笑容只有在大哥临死的时候,他才表现出来。
因为怀孕初夏的身子一直不舒服,她闭着眼睛躺在古天翊的怀里,两个人紧紧的相互依偎着。
因为需要衙门再次对现场查证所以两个人暂时还不能走,古天翊轻轻拍着初夏的后背:“初夏待会衙门来人要带人的话,你不要和我争知道了吗?”
初夏睁开眼睛看着古天翊摇着头:“不,翊哥我是不会离开你的。”
古天翊用手指放在初夏的嘴边:“嘘嘘,安静,丫头,你记住,我是亲王,这样一个杀人的案件对我来说大不了就是关进宗人府流放,可是你不同,你是死罪,再说你现在有身孕,你不能去那个地牢的。”
初夏只觉得鼻子酸涩的不行,她的声音带着颤抖:“翊哥,看来皇上真的要痛下杀心了。”
古天翊冷笑了一声:“下的好,我还真怕他不下呢。”他幽深的眼睛好像一滩死水一样。
“让我进去,让我进去。”太妃有些愤怒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初夏和古天翊十分的惊讶,祖母竟然来了。
门猛的被推开,只看到太妃怒气冲冲的走了起来指着初夏骂着:“你这个丧门星,我们镇南王府怎么娶了你这个丧门星,不但让我们古家这一支断子绝孙不说,如今你还纵容我们翊儿为你杀人。”
初夏皱眉看着太妃声音冷冷的说道:“祖母我是被冤枉的。”
“冤枉?怎么没有人冤枉我呢,一定是你平日里不懂得收敛才会有人冤枉你,还有连累我们家翊儿。”初夏气的想骂人,可是她如今要和太妃吵起来的话,乐的只有那些害她的人。
“祖母,清者自清,我没有杀人就是没有杀人,祖母也曾经就宫里的老人了,难道不知道陷害吗,祖母不用我说你经历的应该比我多,不管以后怎么样,现在不是我们一家人齐心合力的时候吗,现在很多人都在外面看我们的笑话呢。”初夏声音如警钟一样敲的太妃清醒了很多。
她深吸了一口气,语气软了下来:“我活了大把年纪,还
不用你来教训我。”她依然倔强的不肯承认自己刚才有些不明事理,让一个小辈人教训她的颜面有些下不来台。
“祖母,我们都是被冤枉的。”古天翊看着太妃,把刚才所有发生的事情全部和太妃说了一面。
太妃猛的站起身来十分愤怒的说道:“岂有此理,怎么会这样,皇上和太后要对我们做什么,我一直隐忍他们,不代表我是好欺负的,我现在就去宫里去理论。”太妃转身看了一眼初夏眼睛里流动了一下难以捉摸的情绪。
初夏刚想问太妃她想说什么,只听到太妃低沉的说道:“初夏,你别怪我狠心,你婆婆嫁进我们古家的时候,我就说过我们镇南王府的主母不是那么好当的。”
初夏拉着古天翊的手坚定的说道:“祖母放心吧,我与翊哥共进退。”太妃欣慰的点了点头然后走出屋子。
一个穿着暗红色的长袍的男子走了进来,他暗红色的长袍中间绣着一个宗字,初夏知道这是宗人府的官员,只要亲王犯了罪,案卷自动会提到宗人府去审问。
他的脸上十分的严肃走进屋子冷冷的说道:“镇南王,太后已经将你误杀务南王的案子交到我们宗人府了,请吧。”他的口气十分的冷漠,可是态度十分的谦卑。
初夏紧紧拉着古天翊的手担心的看着他:“翊哥。”
古天翊笑了笑抱着初夏在听她耳边低语着:“别怕,一切按照计划行事知道吗?”他安慰着初夏,好像两人在话别。
初夏窝在古天翊的怀里,那里强有力的心跳声让她心安不少:“你放心吧,你要小心,多加保重。”她踮起脚亲吻了古天翊的嘴唇,可是得到了古天翊更加热烈的亲吻。
直到古天翊身后的官员尴尬的咳嗽了一声:“王爷,我们该走了。”两个人才气喘嘘嘘的分开。
古天翊用竹节一样的手指抚摸着初夏有些红肿的嘴唇“初夏等着我回来。”
初夏眼睛里有些酸涩,可是这是时候她知道自己不能哭,她牵强的笑了笑:“嗯,我等着你回来。”古天翊毅然决然的转身离开。
“翊哥。”初夏不舍的追了出去,可是门口的侍卫豁亮的大刀挡在门口冰冷的说道:“王妃对不起,太后有令,在案子没有调查清楚的时候,你不能离开这间屋子。”
古天翊皱着眉头看着初夏笑了笑:“等我回来。”两个人相视而笑。
傍晚的凉风给这个燥热的夏天送来一丝凉爽,一个小丫鬟走进屋子里端着饭菜看着盘坐在屋子里的初夏:“王妃该用晚膳了。”
初夏却像一个入定的老僧一样没有睁开眼睛看她一眼,小丫鬟悄悄的走到她的身边:“王妃该用晚膳了。”可是却没有得到初夏的回应。
小丫鬟脸上露出一阵窃喜,难道这个王妃已经死了吗,如果是睡着了,她就用簪子刺死她,这样她岂不是得到了一件大功劳吗,她伸出小手想试探一下初夏的鼻息:“王妃,王妃。”
她拔出金簪高高的举起要往初夏的脖子上刺下,突然初夏猛的睁开眼睛,她那双晶亮的大眼睛里好像古井一样幽深,带着杀气狠狠的瞪着小丫鬟。
“啊。”小丫鬟吓的刚要尖叫出声,初夏一把捏住小丫鬟下巴,她抢过金簪冷笑的看着她:“想要杀了我是不是?”
小丫鬟的下巴被初夏捏着无法呼救,她惊恐的摇着头,初夏冷笑着:“你这种恶毒的小人留在世上也是一种祸害。”她捂住小丫鬟的嘴,纤长的手指抓住她的脖子嘎吱一扭,那丫鬟的头颅以一种怪异的方式扭曲着。
初夏拖着小丫鬟的身体放在床上,换上丫鬟的衣服端着托盘走了出去,她打开门低着头离开屋子。
她离开屋子里的时候,傍晚的晚霞铺满了整个天空,今晚的晚霞却是艳红的,照的初夏脸上的颜色也是艳红的,今晚注定是一个血雨腥风的夜晚。
夜晚,古瑞霖拿着酒坛子摇摇晃晃的走到独木桥上,他以前从来不是嗜酒之人,可如今他却发现自己在喝醉的时候,心口才不会那样的疼痛。
桥的另一端站在一个穿着深蓝色长袍的男子,宽肩细腰,玉树临风,古瑞霖揉了揉眼睛看着前面十分挺拔的男子,他有些不敢置信的问着:“大哥?”
男子慢慢的转过来,剑眉星目,高挺的鼻梁,红艳的嘴唇,如墨的秀发在风中飞扬,满身的英气。
她的红唇轻轻上扬,却让那英气里带着一丝蛊惑的妩媚,他不敢置信的看着她:“夏丹。”他没有发现自己的话语里带着莫名的惊艳。
欧阳夏丹慢慢的走到古瑞霖的面前,风把欧阳夏丹的长发送到了古瑞霖的脸颊上,好像一双温柔的手在轻抚着他的脸颊,却让他的心也蠢蠢欲动。
他有些鄙视自己,真是的,难道想女人想到了这种地步,把母猪都能看成美女了,他烦躁的挥到那些乱发,不知道在恼怒谁:“你来这里做什么?”
欧阳夏丹冷笑着看着古瑞霖:“古瑞霖虽然你自以为是,纨绔,自私,但本将军始终认为你
和这个肮脏的王府不会一样,但是我欧阳夏丹算是瞎了眼睛了。”
古瑞霖没有想到欧阳夏丹的话如此的刻薄:“哼,我们肮脏,你又干净到哪里去呢,你整天和那些大男人混在一起,谁知道你是干净的还是不干净的。”
“呵呵,我干净不干净,等一会你不就知道了吗?”欧阳夏丹露出恶魔一样的冷笑。
古瑞霖冷笑着倒退一步防备的看着欧阳夏丹:“欧阳夏丹,本将军告诉你,你如果在侮辱我,我和你没完。”他想起来自己那晚被欧阳夏丹如何的羞辱。
“哈哈,古瑞霖我们已经成亲了,本将军说过的你嫁给我,就永远是我的人了。”欧阳夏丹眼漏凶光,一个手刀将古瑞霖砍晕在地。
欧阳夏丹瘪了瘪嘴嫌弃的拖着古瑞霖:“真是一个窝囊废。”说完她就拖着一块破布一样拖着他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古瑞霖悠悠转醒,看到屋子没有点燃蜡烛,他借着月光看着欧阳夏丹坐在屋子的正中间,他挣扎着却发现自己被捆绑在床上,他暴怒的咒骂着:“欧阳夏丹,你给我松绑,你这个男人婆。”
初夏一身白衣慢慢的走了进来,月光洒在她的身上,把她装扮成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一样,古瑞霖惊讶的看着初夏:“初夏,你怎么在这里?”
初夏冷笑的坐在古瑞霖的身边:“怎么?我在这里你很意外,还是说我现在应该在父王的圈套里死去。”她的话让古瑞霖眼神慌乱起来。
“让我来猜猜,你父王今晚一定会杀了我是不是照成一个我畏罪自杀的假象,然后让关在宗人府的古天翊发疯,让古家军的旧部劫狱,这样皇上就有口实给古天翊安上一个谋反的罪名对不对。”古瑞霖心里咯噔一声,他知道她是聪明的,可是却不知道她竟然会如今的精明。
初夏拔出一把匕首,匕首散发出冰冷的光芒:“可是没有办法,你们安排的迷局却是如此的失败,我初夏走出这个迷局了,俗话说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是不是,你们输了,输了就要有输的惩罚。“她的眼睛带着凶光。
古瑞霖瞪着大眼睛看着初夏:“初夏你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我来惩罚你们这些恶人。”手起刀落,初夏砍下了他的一根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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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天翊和皇上的战争正式打响
、暗战二
啊。。。。唔。。。
古瑞霖不敢置信的看着初夏冷血的模样,欧杨夏丹捂住了古瑞霖的嘴巴不让他喊出来,因为疼痛,古瑞霖昏了过去。
突然砖瓦轻微的一声响动,让初夏和欧阳夏丹两个人相视的对看了一眼,两双漆黑的眼睛好像夜空中的星子一样。
“八王的计划还真是天衣无缝,只是他夜路走的太多了,终究会碰到鬼的时候。”初夏清冷的声音在夜空里十分的空灵。
两个黑衣人闪进了初夏的屋子里,走到床前毫不犹豫的将躺在床上女人的头一掰,清脆的骨裂声在夜里异常的清晰,然后手疾眼快的把女人吊在棚顶上,然后放好了一张信件,一场畏罪自杀的大戏就这样开始了竭。
第二天一大早,八王坐在正厅里满脸得意洋洋的样子,他斜眼看了一眼身旁的小丫鬟,小丫鬟被八王看的脸色绯红,王妃看到这一切脸色阴沉了下来,她生冷的瞪了一眼小丫鬟:“小蹄子,还不快去。”
小丫鬟却好像没有看到王妃的脸色一般,然后她端着一盆水向初夏的屋子方向走去,王妃生气的看着周围:“奇怪,今天霖儿怎么还不过来。襞”
啊。。。。。死人了。
小丫鬟的喊叫声如期而至,八王和王妃相视而笑,然后换上了焦急的脸色急忙闯进初夏的屋子。
看到屋子上吊着的女子惊呼着:“这是怎么回事啊?”
小丫鬟颤抖的拿着一封伪造好的遗书走到王爷面前:“王爷,我看到了这个。”
八王爷拿着伪造的遗书叹气的说道:“唉,初夏你这是何苦呢。”
“王爷是在叫我呢吗?”初夏慢慢的从暖阁里走了出来。
当初夏走出来所有的人好像见到鬼一样,王妃满脸苍白的指着初夏:“初夏你,你,你没有死。”
八王更加不敢置信的看着初夏,初夏一身白衣看着周围的人,脸色满是不悦:“八王你这是做的哪一出啊?大清早在我屋子里鬼哭狼嚎的做什么,昨晚热的很,我直到天有些亮了才睡下,你们暖阁的床真是硬死了,睡的好腰酸背痛的。”
初夏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