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如趴在床上,浑身冒着冷汗,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如果说以前的吴婉是一个两面的女人,能文能武,可是现在的吴婉好像地狱走出来的夜叉一般。
不过她的嘴角又轻轻的扬起,眼神里满是仇恨,初夏,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暖暖的阳光从窗子里透了进来,因为昨晚下了一场倾盆大雨,空气里弥漫着泥土的芬芳,初夏慢慢的睁开眼睛。
可是发现自己的身子动弹不了,发现古天翊躺在她的身边,紧紧的抱着她,她动了动身子,惊醒了睡在一旁的古天翊。
“娘子,你怎么起的这么早啊。”古天翊慵懒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沙哑,说明他还没有睡够。
他紧了紧自己的怀抱把头继续窝在初夏的脖颈处,初夏推了推他:“还睡啊,好像已经不早了,你今天怎么不上朝啊?”
“今天我不用上朝,告了假了。”古天翊睁开朦胧的睡眼:“娘子在陪我睡会啊。”
初夏推了推他:“还睡呢,都快中午了,起来吧。”她挣扎着起身跳下床,突然身后一个结实的拥抱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
古天翊的吻铺天盖地的袭了过来,初夏因为支撑不住踉跄的靠在梳妆台上,只听到一声清脆的响声,她猛地推开古天翊,看着地上四分五裂的白玉小像,心疼的惊呼着:“哎呀,我的小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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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戏真做
初夏心疼捡起四分五裂的小玉人心疼的看着古天翊:“你看怎么办啊,这是俊熙送给我的礼物啊。”对于初夏来说这是一件非常珍贵的礼物,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遇到华俊熙,这个小玉人可是是他送给她最后的礼物了。
她小心捧着碎掉的小玉人自责的说道:“哎,昨晚要是我把小玉人重新放到盒子里就好了。”
古天翊也跟着初夏露出懊悔的样子:“哎,你说这楚国的玉真是不结实不过就掉在地上这么一摔怎么就摔成这个样子,连补救都没有办法补救啊。”
初夏回头看着古天翊,乌黑亮丽的眼睛里好想能穿透人的心脏,古天翊一副惊慌的样子:“丫头你这个看我干什么啊?谪”
“我怎么觉得你有一种幸灾乐祸的样子啊,你一大早对我这么热情干什么啊?”初夏生气的瞪着古天翊。
古天翊挑着眉头看着初夏:“你是怪我每天早上都应该像今天早上这个样子对你热情吗?”初夏听到他的话懊恼的看着小玉人,嘴巴撅的高高的。
“他的礼物对你就这样重要啊。”古天翊吃味的看着初夏。
“不是啊,我们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看到华俊熙了,这对我来说是一个纪念吗。”初夏的话让古天翊刚才有些吃味的情绪平缓了许多幻。
“咦?这是什么啊。”初夏看到碎裂的小玉人里有两个小纸卷。
初夏将小玉人放在桌子上捡起了那两个小纸卷,古天翊也很奇怪怎么会有小纸卷呢,难道华俊熙料定这个小玉人会摔碎吗,那他还真是了解他。
古天翊也跟着初夏看着小纸卷里写的什么,她慢慢的展开小纸卷,绿豆大的蝇头小楷展现在她的面前。
第一个纸卷上写着,初夏,小玉人坏了你不必难过,因为是古天翊给你弄坏的,这个人一直心思狭窄,卑鄙。
初夏猛的转过头瞪着古天翊:“说,小玉人是不是你弄坏的。”
古天翊无辜的眨着眼睛,学着初夏耸肩膀的样子:“你看到了,是你撞到在地上的,不是我弄坏的。”
“哼,华俊熙都说你弄坏的,你还狡辩,你赔我的小玉人。”初夏用力捶打着古天翊的胸膛。
古天翊:“…。”
直到初夏发泄够了,然后又展开另一个小纸卷:“楚国有两个奇人,神医,道仙,贺天齐,楚国大皇子失踪。”
初夏皱着眉头看着古天翊:“俊熙说这个什么意思呢,道仙贺天齐和大皇子有什么关系呢。”
“神医已经被压进了地牢里,现在还没有出来,这个道仙贺天齐这回就在楚国使团里,至于这个大皇子华敏熙就是陷害华俊熙的人,可是这些人都是楚国太后的人,难道华俊熙在楚国并没有把太后的余党抓干净吗?”
初夏叹了一口气:“哎,看来华俊熙在楚国里也是危险重重啊,不过这个道仙贺天齐有什么本事吗?”
古天翊皱着眉头慢慢的说道:“他会看天象,而且何时刮风何时下雨他都能推算出来。”
“哦,是个天气预报员啊。”初夏不自觉的念叨着。
“什么叫做天气预报员啊。古天翊最近发现初夏有时候总是念叨一些古怪的词汇。
咳咳。
初夏尴尬的咳嗽了两声,为了转移古天翊的注意,她掐着腰瞪着古天翊:“你不要转移注意,我问你,你是怎么把小玉人弄坏的,然后嫁祸到我身上的。“
古天翊翻着白眼念叨着:“以前我在军中的时候,听到军中的老大哥说结了婚的女子最喜欢不讲理了,看来是真的。“
“哎呀。“古天翊捂着自己的耳朵:“娘子,捏痛我了。”
“你说是谁不讲理了,你说谁不讲理了啊。”初夏将古天翊的耳朵扭成一个八字形。
突然初夏感觉自己身体一轻发现古天翊将她抱了起来:“你抱我干什么啊?”
“既然娘子这么有精神的话,我们在会床上谈一些事情吧。”古天翊笑嘻嘻的抱着初夏向两个人的大床走去。
“谈什么事情要去床上谈啊,我饿了,我要吃饭去。”初夏看他眼中的炙热,挣扎起来。
“饿了啊,正好我喂饱你。”古天翊故意曲解她的意思。
“古天翊我不和你闹了。”她刚要挣扎坐起身来,古天翊就吻上了初夏的红唇。
室内的气氛又开始变的春意盎然的时候,突然门外响起了夏梅有些别扭的声音:“王爷,王妃,宫里来人了啊,说有急事找镇南王。”
古天翊支起上半身皱着眉头:“什么事情啊?”他的语气里听着有些不好。
初夏脸上的红潮还没有退下,她推了推古天翊:“皇上让你进宫一定有什么事情要和你商量,你快去吧。”
哎…
古天翊负气躺在床上:“说好了,回来后放我一个月的婚假的。”
初夏看着越来越孩子气的古天翊:“我们也该起了,昨天我没有会王府
tang,今天早上应该给太妃请安的。”
古天翊抱着她轻轻吻了吻她的红唇:“我先进宫去,我让晋辉送你回去好不好。”两个人已经将心结打开了,她觉得就没有必要纠结在这件事情上了。
初夏回到王府的时候,看到吴国公标志的马车,她冷笑了一下,这个吴婉来的还真快啊。
刚刚走到太妃的院子里就听到一阵阵欢声笑语,初夏深吸了一口气就看到吴婉穿着一件蓝色百蝶的裙子在屋子里旋转着。
裙子上的蝴蝶在她旋转的身影中好像活了一样,栩栩如生。
初夏刚走进屋子里就听到太妃满眼笑意的朝着她招手:“初夏啊,你快点过来啊,你看婉婉的胡旋舞,这是她在楚国学习的舞蹈。”
初夏看着屋子里竟然还坐着婉如,舅舅姜胡安还有姜容涵,她微笑的给太妃行了一个礼:“祖母万安。”然后刚要乖顺的坐在太妃的身边。
“那是我姐姐的位置。”婉如眼神冰冷的看着初夏。
初夏抬头看着婉如:“婉如妹妹你刚才说什么?这是谁的位置啊。”她得意的看着婉如然后慢慢的坐在凳子上。
婉如现在有些害怕初夏,因为她吃了太多初夏的暗亏,声音里有些颤抖:“那是我姐姐进来时坐的位置,你没有看到旁边还有她的茶杯呢吗?”
“哦,这是婉郡主的位置啊,对不起,婉如妹妹啊,可能是我坐习惯了,所以没有想到今天有客人来了。”初夏看着婉如语气十分的谦和,可是话里话外在告诉婉如,你们是客人,这里她初夏才是主人。
“哎呀,转累了,婉如你给我数多少圈没有啊。”吴婉停下来气息有些不稳的站在原地看着婉如。
“刚才王妃进来了,打乱了我数数。”婉如懊恼的瞪着初夏。
“呀,是嫂嫂回来了啊,刚才给太妃跳胡旋舞呢,忘了给嫂嫂请安了。”吴婉走到初夏的面前微笑着,端起初夏身边的茶碗喝了一口茶水,可是身子并没有移动,就那么眼带笑意的看着初夏,好像在告诉她这个座位是我的,请你起开。
初夏笑了笑转头吩咐了一声:“来人啊,给我也上一杯茶来。”她的身子稳稳的坐在凳子上就是没有起身的意思。
呵呵。
吴婉轻笑着坐到太妃的另一个方向,俏皮的靠在太妃的肩膀上:“祖母,你看我跳的舞可好看。”
呵呵…
“好看,好看,就是把我这个老太婆转的眼睛花得很啊。”太妃眼睛里带着笑意手上拍着吴婉纤长白皙的小手。
太妃转过头看着初夏:“昨天晚上怎么没有回王府啊。”她心里一直记挂着初夏心里怎么想的,她心里还是担心初夏和古天翊两个人因为吴婉的事情而闹不愉快。
“哦,昨晚翊哥说好久没有会公主府没人住了,所以就会公主府住了一晚。”太妃皱了皱眉头,可是她听到的版本是古天翊回到王府里然后风风火火的跑出了王府啊。
“你们两个没有闹脾气就好。我人老了,就想看到你们小两口和和美美的样子,在给我生一个重孙子抱一抱就好了。“太妃的话一半是说给初夏的心愿也是在给吴婉说你离开十年了,如今古天翊结婚了,不要来添乱。
吴婉眨着眼睛低声笑着:“祖母啊,翊哥和嫂子两个人刚刚新婚不久,自然要蜜里调油了,再说翊哥表面上是个冷面的人,其实他可是一个好不温情的人。”
初夏挑了挑眉头看着吴婉眼睛的明亮笑了笑:“婉郡主好像已经二十有五了吧,我今年可是刚刚及笄呢,你这样叫我嫂子我还觉得我自己托大呢。”她的声音如黄莺一般清脆,她挑衅的看着吴婉,心里把骂着吴婉,一个老女人还在我这里装嫩,你真是不要脸。
吴婉听到初夏的话果然脸色阴沉下来,可是脸上依然笑着看着她:“我和翊哥一起长大的,我比翊哥小了两岁,自然要叫你一声嫂子啊,怎么祖母我叫的不对吗?”她看向太妃。
咳咳…
太妃偷偷看了一眼初夏,眼神里有些为难的光芒,初夏却端起茶杯吹着茶杯里的茶叶,茶叶在她的吹拂中旋转成一个旋窝,对于敌人初夏从来不想妥协,所以她现在只要无视太妃眼中的为难。
“呵呵,婉郡主有二十五吗?我怎么看不出来啊,婉郡主一定有一套驻颜的法子,哪日婉郡主一定要把这个秘密交给我啊。”姜容涵看着吴婉实在尴尬所以他急忙让气氛缓和一下。
吴婉笑了笑看着姜容涵:“三弟,如今也长这么大了啊,如今在什么地方当差啊。”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他就气的要命,本来以为转到欧阳夏丹,他能得到一份大功劳可是却没有想到昨天还是阶下囚,可是如今却变成了保护勇士的女英雄,而他因为错信无名信动用禁卫军,而革职查办。
咳咳…
姜胡安笑着打断吴婉的询问也让姜容涵有个台阶下:“婉婉啊,我们好久不见了,不如中午吃一顿午膳吧,就当我们为你接风洗尘好不好
。”
“好啊,我以前在楚国做梦都想吃四妹妹拿走的好菜,鸡丝羹呢,咦?四妹妹呢?”吴婉提到这个话题的时候,屋子所有的人都沉默下来,不再说话。
吴婉无辜的看着四周:“你们这是怎么了啊,四妹妹呢?”
“哎,她犯了错误被关进了祠堂了。”婉如语气里有着淡淡的哀伤。
“怎么回事啊,四妹妹那样乖巧怎么会犯错误呢,祖母,关进祠堂,四妹妹一定知道错了,你就放她出来吧,我在这里替四妹妹赔礼道歉赔不是了,祖母你就原谅我四妹妹吧。”说完吴婉真的站起来给太妃行了一个大礼。
“祖母你就看在我漂泊十年的份上你就放了四妹妹了,我好久没有看到四妹妹了,想当初我走的时候,四妹妹才是一个五岁的小女娃娃呢。”吴婉说着说着眼睛里顿时蓄满了泪水。
太妃看着吴婉的样子,心里不住哀叹:“你也是苦命的孩子啊,来人啊,把四小姐还有夫人都放出来吧。”
不一会的功夫,姜慧心一身素色长裙。脸上粉黛未施的样子缓缓走进来,她看到吴婉眼睛顿时湿润起来一下子就扑到了吴婉的身上:“姐姐你回来了啊。”一副好友多年不见的样子。
初夏挑了挑眉毛,按照吴婉的说法,她走的时候姜慧心是五岁得样子,两个人感情会这么好,那个时候姜慧心还是一个不知道什么是离别的奶娃娃好不好,这样好像一见如故的样子。
答案只有一个那就吴婉早就见过姜慧心,今天的局一定是早就安排好的。
太妃轻咳了一下:“好了,慧心啊,你也不要哭了,快点见过你的哥哥,还有父亲。”
姜慧心擦着哭红的眼睛摇曳的走到父亲和自己哥哥的面前行了一个礼,初夏觉得这个地方让她恶心到极点,这一场戏到底是给谁看的呢。
她有些烦躁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姜慧心转过身,惨白的脸颊上还带着泪水,那样可怜的小模样任谁看了都心生怜悯。
“嫂子,是妹妹不懂事冲撞了嫂子,以后还请嫂子多原谅妹妹。”姜慧心拿过初夏旁边的茶杯举过头顶递给初夏,算是一杯认错茶了。
屋子里所有的人都看着初夏,她微微笑了笑:“四妹妹这是做什么呢,你有什么错误让我原谅呢,要原谅你应该去阴间找紫英原谅你啊。”她把姜慧心举过头顶的茶杯拿了过来并没有喝,却放在旁边的桌子上。
姜慧心的脸上极其的难看,她看着初夏并没有喝茶:“嫂子是不肯原谅我了吗?”她声音开始哽咽起来。
“奇怪了,四妹妹你有什么事要我原谅呢,是你心肠歹毒将杀了紫英的事情嫁祸与我,要求我原谅吗?”初夏好像的看着姜慧心,眼神十分无辜的看着她,言语里却说她是一个杀人凶手。
屋子里因为初夏的话寂静无声:“嫂子你一定要这样得理不饶人吗?”姜慧心抽噎的看着初夏,眼里满是伤痛,可是这伤痛的样子却是指责初夏仗势欺人的模样,好想她多委屈一样。
“四妹妹,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你看今天我特意跑来吃你的鸡丝羹的。“吴婉的拉着姜慧心安慰着她。
初夏笑了笑看着这两个人在演戏,她眉眼轻笑:“四妹妹真是女子规范的楷模啊,五岁就会做鸡丝羹了啊。”
吴婉和姜慧心两个人的眼里满是尴尬,婉如生气的瞪着初夏:“初夏不要在这里得理不饶人,是我这两日给姐姐做了鸡丝羹,姐姐说很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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