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淘气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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淘气世家-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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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宝一副馋样:“像喝葡萄酒,很好吃……”贪馋地摸着另一株,忍不住又将它采下,干笑道:“再吃一株大概没什么关系吧?”已贪馋地往嘴中送,实在是愈吃愈好吃。
  郝贝睁大眼睛,口水猛吞:“哥,我……能不能也尝尝?”
  郝宝脸颊已带红晕,心情有点飘飘然,伸指数向灵芝:“一、二、三、四……还有一朵小的……”已点头:“你尝吧!再留一株给大姑,也还有三株。”
  郝贝立即摘下一株,如获至宝地放入嘴中,清香扑鼻,他也陶醉地深深吸气:“太棒了,真是人间仙品,我从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不禁又往另一株瞄去。
  郝宝已采下一棵装在小盒中,以便留给大姑,塞往胸口后,两眼和阿贝一样,又贪婪地盯向其他三株。
  两人舌头直舔着,那股香气实在让他俩着迷而欲罢不能。
  终于,郝宝又说话了,贪馋一笑:“我看颜姑娘她们也不必减肥,留一株给她们就可以了。”
  郝贝点头:“我有同感……”
  “我们一人再一株?……”
  “好啊!”
  两人简直叫上瘾,猝然伸手,各自摘下一株灵芝往嘴巴送去,依样香甜可口,如饮琼浆。
  郝宝一连吃了三株,肚子有若美酒温醇,渐渐热起来,那股飘飘欲仙的感觉更浓。
  郝贝年纪较轻,又少喝酒,如今吃了两株,满脸为之通红,有若醉酒,整个人已在晃动,喃喃直笑:“我有一种……神仙的感觉…”
  “我也是……这灵芝实在太捧了,可惜只剩一株……也许吃旁边的叶子没什么关系……”
  郝宝竞然动起最后一株主意,双手抚抚吃吃,把这株灵芝叶子又给吃光,所剩的直如一根手指,上面再顶个小乌龟头,十分孤单。
  两人渐渐陶醉,身躯晃得更厉害。
  他们哪知飞燕灵芝含有美酒特性,吃一株,则可醉上三天三夜,借此消去身上赘肉。郝贝吃了两株,醉个六天六夜自无问题。郝宝更惨,吃了三株半,将不知醉到什么时候。
  郝宝醉眼已露:“太好吃了……不知还有没有这东西……”若非他忘记胸口还有一株,恐怕郝幸也将无法减肥了。
  郝贝贪婪瞧着灵芝柄,叹道:“可惜……灵芝都变成树枝了。”
  郝宝醉笑道:“我看……我们到别地方找……找看,说不定还有好吃的……”
  “……对……不一定要……这种的……别……别种也行。。。。”
  郝宝晃着身躯:“……小心喔……有的……有毒……吃不得……要采颜……颜姑娘说的……”
  “我知……知道……”
  两人突然昂头大笑,一晃一晃地寻向别处。
  看样子砌香坳的灵芝要遭劫了,遇上这两个专捅漏子的活宝。
  颜杉、小玉不知大难临头,忽闻笑声传来,以为两人已得手,自己也快脱困了,因而欣然面露笑容。
  宝贝兄弟晃出来,遇见颜杉所介绍过无毒灵芝,立即采下品尝,若是苦酸难吃者,全然抛弃,郝宝更抽出那把灵异宝刃,只要试出味道不对,一刀下去,倒下的可是一大片郝贝已揪起淡白色巴掌大灵芝醉笑道:“对……这就是治……治小腹凸出的灵芝……
  可……来一口吧……”
  “好……”郝宝张口就咬,哪知入口又辣又苦,登时尖叫:“弟——你认错了吧——”
  郝贝醉眼再瞧,突又醉笑:“……对……不起……哥……它少了紫斑……不是那种治大肚的……”
  郝宝突然划出宝刃,喝吼而笑:“这一片统统不能吃,要除去,杀——”
  只见他东奔西掠,有若大醉快,刀光过处,一株株宝贵灵芝直往空中喷飞。
  郝贝也瞧上了瘾,抽出长剑,立时加入行列,杀得起兴。
  “这株太多黑斑,该杀——”
  “这堆太挤了,该砍掉一些,砍呐——”
  不到半刻钟,已把春景灵芝杀得差不多。
  两人也杀向颜杉、小玉,她俩哪曾见过如此酒醉疯狂之人?立时吓哭了,口中喃喃直叫:“不要砍,快住手……”眼泪直流,哭声不断,宝贝兄弟照杀不误。
  突又见及血红灵芝,类似先前颜杉要郝贝蚀化老鼠那株,郝贝不禁大叫:“毒灵芝,该砍!”一剑下去,灵芝纷飞。
  郝宝也见着了,此时他位在春夏景交接处,往夏景一看,不知阳光关系,还是灵芝本身就较多泛红色,他利刃一比,大声醉喝:“都是红色,有毒,该杀——”
  疾往前冲,利刃过处,灵芝两旁猛射,那速度,直看得郝贝拍手叫好。
  就如此,夏景杀到秋景,以至于冬景,灵芝遍地散落,死伤不计其数。
  郝宝那把剑似乎淬上了青红黄绿,沉沉生黯光,十分醒目。
  郝贝长剑虽有变色,但他似乎杀的没哥哥多,颜色谈了些,而且只聚于剑尖七八寸,分布并不均匀。
  及至冬景,兄弟俩终于想到还有一株万年雪灵芝。
  郝宝身处雪地,心神似乎较清醒,但醉态仍在,他道:“阿贝,咱们去弄那株雪灵芝尝尝。”
  郝贝也杀得起兴,登时拍手:“……好啊!走……”
  两人复往冰雪坳晃奔而去。
  寒冰洞内,雪蛇似乎已闻及宝贝兄弟身上所发出一种特异气味,显得十分毛躁,血盆大口不由张大,突然已难得的蛇行攀离那株雪灵芝,行向洞口,张口就吐出细白丝线,像蜘蛛丝般结成一张白网,将洞口给封住,随后又退后几尺,远远地戒备着。
  宝贝兄弟肚中不知吃了多少甘美灵芝,那股香中带甜的气息,自然混合了多种独特味道,难怪雪蛇感到忌讳而吐网守护。
  两兄弟奔来至此,也因服用灵芝过多,肚子一股热气腾腾,似要冲出四肢百骸,哪还有寒意。而且厮杀甚为激烈全身已香汗淋漓,打老远就闻出酒气冲天。
  郝宝乍见洞口已被封住,醉眼一瞄,笑骂道:“奶奶的,死蛇精,待会儿剥你的皮!”
  抓起宝刃就往蛇丝网砍去。
  锵然一响,蛇丝网稍为晃动,竟然丝毫未损,然而雪蛇却游退几步,似是畏惧地张牙嘶吼着。
  郝宝杀到现在,第一次受阻,不禁一楞:“刀枪不入?!”
  郝贝自也狂醉,喝笑道:“我来——”长剑挥出,砍向蛇丝网,哪知连“锵”的声音都发不出,只听叭地一响,长剑已断成三截。他不禁惊骇地退了两步,不敢相信地望着手中长剑及蛇丝网。
  原来雪蛇会产生惧意,似乎发现郝宝手中短刃并非凡品,蛇丝网竟然无法震断,它似知道情况不妙,紧紧盯着郝宝手中淬黑短刃。
  郝宝眼看弟弟长剑断成数节,又瞧及雪蛇凶巴巴,血气为之大涨,喝叫:“你凶什么,看我如何剥你的皮!”
  短刃猛挥,奋不顾身地往前砍劈,直如打铁,叮叮锵锵不绝于耳,每砍一次,雪蛇就镣牙裂嘴,后退一次。
  砍久了,终也见着成绩,只见蛇丝网在同一位置被砍上三四刀后,已然断裂。
  郝宝此时醉意甚浓,自是不会注意这些,但乱刀砍砸,连带剑中缺口锯拖带拉,一张刀枪不入丝网硬生生地被砍得乱七八糟。
  郝贝登时拍掌叫好。
  郝宝得到鼓励,登时大笑,也未考虑洞中寒气足可冻碎银钗,肉体之身,岂能奈何,他却猛往洞中钻,对准雪蛇喝叫:“你完啦!看你往哪里逃?”举刃就劈。
  说也奇怪,原本能冻碎银蓉的寒气,竞然无法冻断郝宝及其手中利刃。
  原来,无巧不巧,郝宝在服下飞燕灵芝时,一时醉酒,复又尝尽不下千万种其他灵芝,这些灵芝自全是精品,混在一体,又经过郝宝激烈砍杀而散发出特异气体,这气体正是护住他身躯的最佳法宝。
  而他手中利刃更是千锤百炼,砍劈不知多少有毒、无毒灵芝,淬炼成特有剑身,已然渐渐化成神兵利器,是以才能削断蛇丝网,更能抵抗强寒冰冻,而最厉害的仍是那些混合灵芝味道,正是雪蛇最忌讳的东西。塑人仙姑做梦都没想到,要破寒冰洞的东西就在砌香坳之内,不过若要她以千万朵灵芝,换回一朵万年灵芝王,她做是不做?
  她不做,郝宝铁定是做了。
  只见他抓着利刃,猛往雪蛇砍去,雪蛇退无可退,只好死命挤斗,不时噬截郝宝,想将他咬死毒液之下,然而郝宝服下灵芝过多,虽被咬中,却只如蚊虫咬伤,一点儿也不在意。
  每被咬一口,他就往蛇身砍一刀,雪蛇虽能刀枪不入,但郝宝手中利刃经过灵芝淬炼,甚至汁液都未于,砍在身上,有如先沾了灵芝液再砍切,那身钢筋铁皮自难保身,刀刀见血痕。
  几次下来,雪蛇通白身躯已变成斑红龟壳花了。
  郝宝大笑:“你是万年蛇精,我是万年砍蛇王,很不幸,你是在劫难逃啊!”
  他已存戏弄之意,一刀刀追得雪蛇从先前的誓死决战,到现在的丧失斗志,俱意攻心。
  雪蛇暗自叹叫郝宝已不是人,自己毒液全用光了仍毒不倒他,还在鬼叫地拿自己当杀西米?!
  越想越是害怕,雪蛇已不敢再战,嘶嘶尖叫,逃向四处。
  郝宝更是得意,哈哈大笑:“你逃,我就追!嗒啦啦!”
  他竟然追砍两三步,然后作势饮酒高歌,还扭跳几下再追杀,宛若酒鬼嬉狂,也像顽童戏耍,瞧得郝贝心痒痒,也抓起断剑爬入洞中大肆追杀。
  可怜平时神圣不可侵犯的雪蛇此时比过街小蚯蚓更可怜,躲无可躲、逃无可逃又要逃。
  还好,宝贝兄弟杀得过瘾,两人登时面对面哈哈大笑,享受一番惟我独尊滋味,雪蛇得到喘息,已直往冰层钻去,眨眼隐没冰层,小洞立时又结冰,只留下谈红血痕。
  笑过一阵,兄弟俩回过头,想寻找雪蛇,已不见踪迹,大叹可惜,蛇肉羹汤竟然跑了。
  郝宝意气风发道:“让你喘口气,待我心血来潮,随时会找你出来运劲。”
  郝贝剁着断剑,哧哧笑道:“这一战杀得真过瘾。”
  两人又是大笑。
  不久,郝宝但觉口干舌燥,才想及还一株万年灵芝,两人立即瞧往灵芝,目露邪光,笑的更邪。
  郝宝馋嘴道:“这株味道不知如何?”
  郝贝也一副馋相:“吃了就知道……”
  “对!”郝宝想举刀切向灵芝冰封忽然想让自己宝刃有别于其他刀剑,遂使眼郝贝。
  郝贝能砍就好,登时醉笑:“我先来!”一剑砍向冰封,咔地一声,竟然又断成两截。
  他仍不信邪,改用直插而入,哪知剑身插及冰封,就像冰剑插在热红铁锅上,瞬间溶化,而结成小碎片。
  郝贝惊叹:“还是你来吧!”
  “我来!”郝宝也将利刃插于冰封上,竟然奇迹出现了,只见冰封渐渐气化成白烟,剑尖为之渗入万年雪灵芝,就在接触之际,宝剑剑身突然起了变化,黑色剑身渐渐转淡,冰封白烟不时被宝剑吸吮,也渐渐减薄。
  宝剑从深黑转为明黑、淡黑、淡蓝、淡红、谈白、明白,以至于晶白,最后终于变成透明状。
  宝贝兄弟俩目睹奇迹睁得目瞪口呆,及至冰封完全退尽,白烟也失,一股清香灵芝味涌出,两人才清醒过来。
  郝贝惊喜道:“这就是爷爷说的奇迹?”
  郝宝点头:“也许吧!”宝剑可以慢慢看,灵芝香气却使他贪馋不已,尤其冰封褪去,雪灵芝似快溶化,表面已出现水渍。郝宝已忍不住了,一手摘向灵芝,醉喜不已:“先吃了再说,渴死了!”
  三茎九叶,够他们解馋,郝宝摘下一片,往嘴中送去,方入嘴,已化成玉液琼浆,虽无酒气,味道却要比先前尝过的任何灵芝要香因何止百倍,清香入腹,四肢百骸为之舒畅。
  两兄弟不禁你一片、我一片的坐地分脏,大尝绝世珍品,郝宝是哥哥,当然吃大片的,弟弟也无怨言,因为小片灵芝已足以让他解馋而痴醉,郝宝吃下五叶一茎,郝贝吃四叶两茎,也算是吃得公平。
  两人服下灵芝,肚子顿时转为清凉,十分顺畅,酒意也醒了不少。
  郝宝反而觉得可惜:“醒得那么快,实在不过瘾。”
  郝贝道:“反正万年灵芝也下肚,咱们再去偷它几株香甜灵芝,然后再试试宝剑。”
  郝宝这才想到手中仍有宝剑,抓在眼前,浑身透明,瞧得甚为顺眼,立时点头:“宝剑天成,当然要试试威力了。”
  两人兴致冲冲,复往洞外奔出,然而方出洞口,已然失去那特有的寒气,腹中雪灵芝效果似乎已发挥不出来,先前那股热流又涌向全身,醉态因而复发。
  愈往外走,热劲愈足,飘飘欲仙的感觉又出现,两人更是醉喜,抓着宝剑,张牙舞爪,醉狂地又杀出来。
  塑人仙姑以及随从侍女小吟赶了回来,突见猩猩金毛被剃光,心知有变,快马加鞭地直往洞内奔,复见满山遍地灵芝死伤殆尽,登时痛心非常,差点昏厥倒地。
  面目慈祥的仙姑,此时也露出怒容,咬紧牙关,进字僵硬:“怎么回事?颜杉、小玉呢?!”
  两人又往春景方向疾奔,终于找到颜杉和小玉。
  塑人仙姑急问:“这是怎么回事?!”
  颜杉、小玉未语先哭,泪水直流。颜杉受尽委屈直叫:“师父……他们……”
  塑人仙姑欺前,要小吟帮忙将两人身上绳索解掉。
  “到底怎么回事?谁闯进来了?”塑人仙姑急问。
  额杉、小玉哭得结结巴巴:“他们……是他们……”话说不出,只好伸手往冬景方向指去。
  塑人仙姑和小吟齐往冬景望去。
  只见宝贝兄弟醉醺醺地撞了出来,见着有人,还故意腾掠高空,然后飘掠不下,醉喝:
  “我来啦——”
  塑人仙姑哪见过如此疯狂之人,登时甩出拂尘,如临大致地戒备着。
  颜杉、小玉乍见宝贝兄弟,泪水又流:“就是他们……”
  宝贝兄弟飘身落地,醉态可掏地一晃晃走前。
  郝宝醉笑道:“谁在找我?想尝尝灵芝洒香是不是?”哈出酒气,果然芳香扑鼻。”
  塑人仙姑突见两人如此年轻,先是惊诧,然后怒意陡升,比道:“就是你们闯进此地,还伤了金毛猩?”
  郝宝笑道:“没错,它的皮肤太皱了,你该弄些补品给它吃。”
  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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