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bl番外]deathtime(1-17)bytetsu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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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bl番外]deathtime(1-17)bytetsu82-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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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你鸟事。」裴烱程不悦拧眉,不愧是老女人挑中的,简直跟她本人一样讨厌。喝掉剩馀的水,他向吧台又要了一瓶,打算灌完走人。

  吧台里头架了台电视,两三个泳池工作人员正坐在萤幕前休憩聊天。这回饭店为展现欢迎大批台湾旅客进住的诚意,所有电视都加装了来自台湾的海外频道,一个年轻服务生不知要看什麽节目,遥控器拿在手上漫无目标乱转,无意间转到了台湾的新闻台,目光登时被一群西装笔挺、吵闹扭打成一团的人们吸引,虽然语言不通还是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

  换到下一则新闻,他正想转台,突然耳边传来一声低咒。他一愣,遥控器已被人夹手夺去。

  「喂!你干什麽……」他的话尾在看清对方形貌後自动消失。超过一米九的魁梧银发男人,光瞧一眼就教他冷汗直流,那铁青阴寒的神情尤其骇人。异色的双眸,正目不转睛盯著电视看。

  他也跟著望去,却看不懂字幕,只认出新闻背景似乎是在某家医院里,一位神情犹带惊恐的年轻医师正在接受记者访问。接著画面切换到看起来像是某个诊疗室的房间,只见现场被破坏得乱七八糟,地上不知为何一片湿漉,流淌著淡淡的红色。

  「碰」一声巨响,整个吧台被震得微微摇晃了下。服务生慢了几秒才敢回头,视线内早已不见方才那两个男女人影,只有摇控器被静静留置在桌上。

                    04/01/15 PM 01:32

  「你疯了!?」顾不得平日优雅形象,也顾不得三村景子就在一旁,裴胤心瞪圆杏眼破口大骂:

  「这种时候你说你要回台湾!?高峰会接下来的活动呢?还有好几个跟日本客户会面的重要行程都需要你出席不可,你以为自己现在是什麽身分,还可以这样为所欲为?」

  「都没座位了。」裴烱程对大姐怒吼充耳不闻,皱眉放下手机。「老二,有没有办法弄到最近一班飞台北的机票?」

  「这个……」裴胤玄抱臂沉吟,正为难之际,忽然有道声音接口:

  「我可以想办法。xx航空的老板跟家父是多年好友,应该可以请他帮个忙。」

  「景子?你、你怎麽……」裴胤心傻眼,想不到这女孩竟临阵倒戈。

  「不好意思,其实我听得懂一些中文。裴先生,机票的事交给我联络就好,你先到机场去吧,顺利的话你马上就能搭机返国。」

  「…我欠你一次。」裴烱程也不迟疑,转身欲走,却被大姐迎面挡住。
  
  「烱程,就算你现在赶回去又能怎样?」裴胤心放软了口气,试图讲理:

  「他现在人在加护病房,你又不是医生,能够做什麽?不如先忍耐一下,待在日本把正事都做完再回台……啊!」一记拳头掠过她脸畔,将身後的纸门击穿一个大洞。她立时噤声,俏脸惨白。
  
  「滚开,不然下一拳就揍在你脸上。」裴烱程淡淡说道,但任何人见了他眼神,都绝不会怀疑他所言是假。

  「你……」裴胤心略微定了定心神,狠狠瞪他一眼,终於侧身让出通路。

  「你让我太失望了。」她沉著脸,眼神寒冷。「自小到大,你没这样对过我。就为了一个男人……」

  「……」裴烱程走上前,推开毁损的纸门。「下回你老公再心肌梗塞发作,我就把你绑在台湾,看你还说不说得出『不是医生回去也不能干什麽』这种鸟话。……虽然你说的是事实。」

  裴胤心微愕,咬紧了下唇,一言不发看他跨出门槛。

  「我回台湾的理由很简单。再待在日本,我会抓狂……我要到离他最近的地方去,as soon as possible。」





  「抱歉,我知道这样问很冒昧……」许久之後,三村景子温和的声音打破一室沉默。「我的中文能力有限,能透露一下究竟是发生什麽事了吗?是不是裴先生的恋人出意外了?」

  「唉……景子,真对你不住。」裴胤玄苦笑了下。「烱程的……朋友是个实习医师,今天值班时,据说在急诊室被一个有精神病的爱滋病患给杀伤了。详细情形我也不清楚,医院封锁了大部分後续消息,只知道受伤的医师伤势好像不轻,情况不很乐观……」

  「天,不会吧……」景子掩住了口。

  「也许情况没这麽严重,毕竟在日本听到的都是二手消息。让烱程回去弄清楚是对的,再让他待著,不知他会做出什麽事来。一百个千亿资产的大公司,在他眼中也抵不上一个……」

  「第一次看到他这模样。」裴胤心静静道:「那狂妄小子向来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

  「已经有人改变他七年了,你一直不想承认而已。烱程现在已经多了很多害怕的事……我觉得这样的他很好。」裴胤玄叹了口气,自从弟弟不再染发,他的白发就成了家族里最多的一个。

  「我只希望,『那个人』不要用如此残忍的方式,又彻底将他改变一次……」


贺!!南山和高苑顺利晋级四强!tetsu当然也要守信用罗。。。。。。^ ^

                    04/01/17 AM 01:35

台北·某医院加护病房


  「这…这位先生!请留步!现在不是访客时间,你不可以就这样闯进来……」

  男人突然回眸,急追在後的护士立时噤声,被那浅得不正常的色泽吓得倒退一步,双膝险些瘫软。天,这男人好高,起码有195……

  「方柏樵在哪一床?」加护病房内宛如迷宫,裴烱程面无表情搜寻著一间间区隔开来的斗室,透过玻璃帷幕,里头每一个病人的情状一览无遗。

  「方…?」护士露出疑惑神色。「我们这里没有姓方的病……啊!我知道了,你是指那位刚送进来的实习大夫吗?其实他是……」

  「哪、一、床?」

  「十八。」护士无比迅速的回道,见男人掉头就往18床所在的B区走去,她哀怨跟在他身後三步之遥。「先…先生,至少戴个口罩、穿件隔离衣再进去……」

  裴烱程陡地停步。他视力很好,尽管离18床的房间还有一段距离,但他已看清楚那张犹插著管双眸紧闭的年轻脸庞。

  「先生……先生?」护士见男人突然像是化为雕像般动也不动,叫了半天也没回应,忍不住斗胆的伸出一指戳戳那比她的头还高的肩膀。「你…你还好吧?」

  裴烱程慢慢调回眼。「……受伤的那个实习医生不是方柏樵?」

  「呃……是啊,受伤的医师其实姓黄,今晚他似乎和方大夫交换值班,连身上穿的医师服都是跟方大夫借的,他人又昏迷不醒,所以在急诊室时才会造成误会。不过在手术前他的身分就已经重新确认了。」

  「……」裴烱程不发一语,深沉的面容仍是看不出心绪。

  「咦?先生……」护士讶然看著男人转身越过她,走向大门。怎地这人才一阵风卷进来,这会儿又突然要走了?

  「多谢了。」他没回头,只随意摆了摆右手。护士小姐闻言,吃惊的盯著那道高大背影发楞,久久无法回神。





  加护病房外是一条长长的白色回廊,之间设了好几道自动门。裴烱程穿过最後一道,在眼前延展开的是白日熙来攘往,此刻却空无一人灯光幽暗的中央大厅。

  细微的声响……有人正拾级而上。

  他眯起眼,瞳孔却反射性的扩张。远处一道白色身影慢慢行来,皮鞋磨地声回盪在偌大空间里,徐缓沉稳。清瘦修长的体态,穿起纯白医师服自有一股隐然的妩媚。

  他但见的妩媚。

  那人也看到他了。漂亮的眼遽然睁大,薄唇微启,像是在诱惑人的神情。

  「…裴?」方柏樵试探性的走近,低低轻唤。「裴……真的是你?你怎麽会在这……」

  眼前一花,已被紧紧拥住。炙热的高温熨贴著他,浓重的熟悉气息充斥鼻间,上身微微发疼,疼得他心悸。男人用像是要嵌入自己身体的方式拥抱他。

  「到底怎麽了……」他双臂轻轻环住精实的背脊,有些不解的抬起眼,正好瞧见自动门上「加护病房」四个大字。他霎时明白了,一时却不知该说些什麽。



                  05/01/23 pm 07:55

  「你就这样从大阪赶回来?你……」

  自左耳後方,贴熨著的唇开始施予绵密的舔吻,一路滑过发际,额头,眉眼,鼻尖……终於在双唇之间找到了最後的落脚处,需索的侵袭陡然来得又凶又野。方柏樵闷声低呼,感觉有一丝血味在舌尖化了开来,被男人也一并吸吮了去。

  绝对强势的深吻夺去了氧气,让人神智昏乱,方柏樵脚下一空,被整个人悬空托起,背部撞上墙壁,承受更粗暴的吮噬。

  血腥味弥漫不去,嘴唇好痛,想必已经是伤痕累累了,但他仍沉迷在这场唇舌的纠缠中,醒不过来。

  「我想抱你。」

  胶著的唇终於分开,但绝不是因为男人已得到餍足。方柏樵脑里仍是混沌不清,模模糊糊的道:

  「你不是已经在抱了吗……」

  「我想抱你,现在。」裴烱程重覆道,撩下他的白袍,里头衬衫下襬拉出,探手进去一路挲揉而上。方柏樵一颤,明白了他的意思。

  「不行,我还得……唔…嗯……」坚定的拒绝在乳首被箝住拧了下後溃不成声,顶上弱处的膝盖用力一压,登时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只能颤巍巍的紧攀住男人,浑身哆嗦。

  「就在这里吧?反正也不会有人经过。」

  「不要……这里不行……」方柏樵难堪的掩住脸,热烫的温度熨暖原本微凉的掌心。反应来得太快太明显,连一点馀裕都不留给他,膝盖抵住中心点开始揉转画圈,那处受激的变化完全被男人测知,无所遁形。

  知道是逃避不了了,一个月的分别……有渴求的人何止一个而已。

  「这里不论多晚都会有人进出的……」例如他,自得知黄铭安代他值班受伤後,几乎每两小时就会去加护病房探视一回。偶尔也会有连续开了十几个小时的大刀,凌晨时分病人才被转入加护病房。

  「那你说一个地方。」见怀里人为难不语,裴烱程膝上又是狠戾一顶。「不说就在这里,让你全身上下只穿一件医师袍,双脚……」他贴住赤红的耳垂低语数句,随即挥来的手腕被他轻易握住,高举过头呈投降姿态。

  「下流……」方柏樵只来得及骂一句,唇上又遭一阵狂暴啮吻。下身被坚硬的膝盖骨不断压挤,执拗近乎残忍。

  「我可不是说笑。瞧你,都胀得这麽大了,很痛苦吧?」舔著微微渗出的血,裴烱程屈下身,无视对方惊喘挣扎扯下紧绷的鍊带,暴露一切羞耻。他恶劣的吹了声口哨,轻柔抚上,猛然箝紧。

  「真惊人啊。你什麽时候才能学会自己解决?虽然我也不可能允许。」

  「裴……不要……拜托……」快感,痛苦和恐惧交织,泪水很快涌出滴落在男人手上。「回宿舍去……我、我室友今天不在……」

  「嘘。嘴巴咬紧。」裴烱程轻弹了下濡湿的顶端,将微咸的液体随意涂抹上去,毫不犹豫的凑近唇,张口含下。

  方柏樵闷吟一声,揽紧埋在腿间晃动的头,舌尖再次尝到血腥味。

  用力闭紧眼,但不论阖得再密,还是有泪水不断渗出。破碎的哭音断断续续在医院深处流淌,终在一声拔高的抽喊之後,回归寂静。





快end了……
好久没写h,都生疏了……(笑)

这礼拜独力动了几台小刀……真的很小,在大医院case太多的好处(?)就是,就算埋头乱做一通也没人有空管你,听起来很恐怖吧……^ ^||| 
切肉的感觉很奇妙,果然要自己切过才知道。不过缝线的功力还有待加强,这种关於手艺的事除非天纵英才(当然绝对不会是我),否则还是只能靠多练习吧……

虽然这个月待的科还算有趣,但还是觉得上班没劲。2/19的决赛快来吧,天天扳手指头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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