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公子万安!”奴仆、丫环们又是轰然拜安。
林花城回神,趋前双手作揖前后连连道:
“小弟林花城!拜见五位大嫂,听宝哥时常在人前人后夸赞你们!今天见面,果真不假,个个美若天仙,媲美嫦娥仙子、何仙姑、王母娘娘、巫山神女……”
第一殿阎王,秦广王女儿秦娟肾明眸流转,抿嘴噗滋一笑道:
“小叔!您见过那些神仙吗?姐妹们真的那么漂亮?”
林花城瞬间面红耳赤,本是一时情急乱掰,找不到更好的形容词,大嫂却来当真,不知如何是好,慌得手足无措。
张心宝拍着他的肩膀,哈哈大笑道:
“愣小子!书到用时方恨少。该说个个大嫂夫人,有“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之貌,国色天香,世无比拟。进府吧!真是口无遮拦,胡乱譬喻!”
林花城窘得无地自容,作揖擦汗掩饰而过,总管张贵趋前引路化解尴尬。
五位美娇妻眉开眼笑拥着张心宝进入府内。
所谓一入侯门深似海,楼阁层层重叠,雕梁画栋,九曲回廓如蛛网般密布,四通八达,没人引导竟有走入迷宫之虞。
假山流水潺潺,各处花团锦族,综观全景真是气派非凡、景象万千,哪像是冥界阴曹地府。
…
第五章 怪丑小鸡
总管张贵特别遣派两名北方丫环,长得花容人月貌,身材高挑,细心伺候林花城,有宾至如归之感。
两名丫环前导引进西厢贵宾房歇息,双双掩门退出,其中一名年纪较轻丫环忍不住“噗滋!”笑出声道:
“吟风姐姐!这位主子的好兄弟长得俊俏,风度翩翩,气质非凡,但是那双丹凤眼,却是色眯眯盯着您的全身上下乱转,像没见过女人似的?”
吟风双颊飞红,媚眼异采,灵动流转,突然伸出双手掐着年轻丫环胸前丰满坚挺似皓月的双峰不放。
嘻笑放声道:
“弄月妹妹!竟然没穿肚兜,难怪这两颗大肉球晃动得厉害,使得林公子差点睁破丹凤眼,随着上下飘动,眼珠子仿佛掉了出来!快说!是否动了春心,谁替你出的骚主意?”
“哎哟!姐姐饶了我,放轻点痛死人呀!您今天可是打扮得花校招展,特别亮丽,浑身抹着香油,一丈方圆扑鼻清香,还说人家?我才不告诉你是谁出的主意!”
弄月双十年华不甚懂事,平常两人同处一室,情同姐妹,时常互相作弄玩耍。
此时不甘示弱,竟然掀开吟凤衣襟,使其雪白似葱,滑腻丰满,状如瓜垂的双峰蹦弹甩了出来,晃荡不止。
“嘿!嘿!吟风姐,您自己也不是没穿肚兜?还数说小妹?那付“木瓜奶子”荡得比我厉害,人家林公子偷瞄得差点滴出泪血!”
“死丫头片子!也不瞧瞧这里是什么地方,还以为在闺房密室嘛?要是被别人撞见,可吃不完兜着走!”
两女嘻笑谑戏不止,拧起性子,一人双手掐着饱满玉峰不放,一人双手掀抓前襟使其露出奶霸.粘在一起兜着圈子较劲,顿使厢房前庭花园,春色无边,人花争艳。
反正贵宾住宿重地,平常不会有人胆敢闯了进来。
吟风、弄月玩得香汗淋漓,丝网衣裙紧贴雪肌,更显娇柔身段,凹凸玲珑,曲线毕现,辽人遐思。
忽闻轻咽口沫声,花园内嬉耍的两女.猛然惊觉。
门前,林花城睁眼痴望,张开大嘴.垂涎欲滴状。
她们罗端襟解,敞开沼泽,北方妹子生性活泼开朗,使他心荡冲驰,想入非非。
双双即时松手停止戏玩.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地面有个洞,可以钻进去遮丑。
“对不起……我……我没有瞧得很清楚……不!没看见!你们姐妹情深不好打扰,不知是否有空?请张总管来一趟,有事相询!”
吟风、弄月听见有事召唤,赶紧整理衣襟,惶恐匍跪地面,螓首不仰视,双颊红透耳恨,忸怩惦惦不安。
吟风出声如蚋蚊般,嚅嗫颤声发抖道:
“禀林公子!奴姆姐妹刚才丑态,千万不可说出去,要不然家法大刑伺候,不死也得去掉半条命,并且除藉赶出府门!”
两女竟然啼哭起来,害怕得颤抖不已,楚楚可怜,令人同情。
可见第五殿阎王女儿森美媚公主管教严厉,治家有方。
林花城于心不忍,趋前想扶起吟风、弄月,没想到伏在地面的两人匍匐前来,紧抱其腿,蝶首贴在裤裆,哀声大哭,求饶不停。
雪白滑腻的四双玉腕缠抱左、右大腿,热烘烘的两个玉颊紧贴腰间股沟之处.两女香汗及串球泪水?使林花城下体湿成一片。
这种刺激.竞促使男性本能,宝贝家伙龙头昂然,撑起宽松裤子,有如帐篷突出。
“别这样……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别哭!实在受不了……哎哟!起来了……我发誓不说出去!”
时代不同,民风纯朴,主尊仆贱之间差异,哪是现代林花城所能理解。
吟风、弄月听见“起来了”,并且见他发誓不说,心中释然,双双抬起螓首,刚要言谢,却在寸间瞧见了那根雄纠纠、气昂昂的宝贝龙杵正在示威。
弄月从薄沙裤外透视,惊叫了起来,惶恐双眸还在流泪,却猛盯着,眼珠轮转细瞧。
破涕为笑道:
“林公子!怎么裤裆里藏了一支小鸡,鸡头昂然不可一世,并且怪异十分?”
吟风跪地轻扯弄月衣角,从她少女矜持害羞神态,谅必知道裤裆里头是什么东西,想制止小妹不懂而胡乱说话,哪知却弄巧成拙。
林花城正窘得不知如何搭腔,顺势道:
“是藏支小鸡……但有何怪异?”
“吟风妹别拉扯,快瞧瞧!哪有光滑的秃头鸡,并且是丹凤型的鸡眼睛一孔,竟然没有眼珠子?”
吟风羞得双颊绊红,不知如何回答。
“嗖……羞死人了……快拜谢林公子大恩!”
吟风强按着弄月螓首,不要她再看下去,伏地拜谢,再抬头时,望见林花城弯着腰,跨着大外八字步缓慢离开。
丢了一句话道:
“我迸房杀鸡去……记得叫张总管找我……”
“吟风姐,世上真有这样丑的鸡嘛?”
“嗯!不告诉你……先说是谁唆使你不穿肚兜?”
弄月伸了伸舌头,手指着上头。
蓦地,双双心有灵犀异口同声道:
“是张总管使坏!”
吟风双颊霞飞贴着弄月耳边轻咬了几句话。
“嘿!什么?那支“怪丑小鸡”竟是男人的……真有那么丑?您见过?别再骗我了?”
两女双双眯起双眸吃笑不止,又恢复谑戏嘻闹,前后追逐离开,急忙去找总管张贵算帐。
张心宝于寝宫闺房内,面对五位娇妻频频相询,有点应接不暇,和乐融融不足为外人道。但将为人父的那份喜悦,从进门后左拥右抱之亲匿表露无遗。
第一殿阎王秦广王女儿秦娟贤,排行妻群老大,因身材高姚,更显大腹便便,打着哈欠,捶腰惰懒,但面露将为人母之母性喜悦光辉。一身缉衣艳丽,更增添成熟少妇风采。
第三殿阎王宋帝王女儿宋丝虹排行妻群中老二,怀孕腹部因隆不如老三大秦娟贤尖突。
淡妆素服,优雅高贵,朱唇皓齿边梨涡点缀,显得笑容可掬平易近人。
此区冥界附马爷府女主人,第五殿阎王森罗王女儿森美媚排行妻群中老三,长得娇小玲珑,胸部坚挺丰满.称得上“波霸”,与本身怀孕大腹相映,成为姐妹中趣谈,个性直爽,不让须眉,治家有术,赏罚分明。
张心宝最乐最为忙碌,连续贴紧三位情孕老婆肚皮,又抚摸又轻拍,逼得腹中胎儿蠕动。
那种新生命活力,嫡亲血脉呼唤,是凝聚一个家庭的原动力,带来无限希望及憧憬。
第七殿阎王泰山王女儿泰如惠排行妻群中老四,天生丽质,仪态万千,看得有些吃味。
撒娇不平道:
“就是相公偏心!对奴家不卖力,要不然姐妹们雨露均沾,为何人家没有怀孕?”
第十殿阎王转轮王女儿转芳贵,一头乌发流瀑垂肩,白暂肌肤似凝脂,黑白相映,更显妩媚,尤其那把纤腰迎风摇曳状,更加使人爱怜,扣动男人心弦。
“老四泰如惠说话有欠公允,是自己点数金银(此处书缺一页)
泰如惠莲步轻移,轻声细语道:
“相公!那支“浑天超空仪”银色怀表,可以超越时空,找个时间回古朝探望刘姐及龙风胎不就一解相思之苦。在此耿耿于怀是于事无补,且放宽心吧!待一会儿,宴请林兄弟时痛饮一番,别冷落了人家?”
张心宝回神微笑,顺势亲了转芳贵香颊,心中释然道:
“是的!你们说得有理,现在想念刘小倩及婴儿也是枉然,应尽地主之谊,好好款待林兄弟。再说三位夫人即将临盆,也是我的骨肉嫡亲,千万小心,别动了胎气。
转头望着秦娟贤道:
“大总管“黑财神”何时赶来?”
“相公!据属下回报,应该明天中午会到!”
“唉!面对“黑财神”真不知如何启齿?那支“灵幻吐窜鼠”金如蓉已经嫁夫生女,滞留古朝没有回来。”
秦娟贤报嘴浅笑道:
“相公!这是喜事,为何不能告知?有机会带他们穿越时空回来,冥界就是金如蓉的娘家,那才热闹呀!”
张心宝宽心笑道:
“娟贤说得也是!万年古兽能有匹配归宿,算是功德一件,“黑财神”应该高兴才对。”
众姐妹见张心宝恢复潇洒风趣,个个美上眉头。
森美媚笑靥如花道:
“相公到森罗殿找寻“鬼手鲁”阴魂,得再等几天,奇怪的是秦广王传授给你的“神识挪移大法”神功,可以探知他人的脑中讯息,为何没用到那名职业杀手身上?”
张心宝脸色微红,眨眨眼微笑道:
“总得找个藉口回冥府探望你们!审问“鬼手鲁”是要警惕林花城办事不能贪杯,幕后唆使者是谁,我早已了然于胸!”
“相公,别以为东方芙蓉会不晓得?是你自作聪明!她没有说破是给你留着面子,可见她不是个爱争风吃醋之人,很识大体呢!”
一家子人聊得起劲,忽闻有人敲门。
森美娟应声“进来!”,丫环吟风恭敬肃穆,目不斜视,双手端盘抹巾、水盆请大家洗手,准备入席用晚餐。
“吟风!张总管怎么没来?何来耽搁?”
“禀主母!林公子传唤,在西厢房内不知商谈何事?”
张心宝面露笑容,心知肚明他们在谈些什么,淡淡言道:
“美娟!不急,再等半个时辰开饭,他初到冥府,事事好奇,样样新鲜.任由他去吧!”
西厢房内,林花城笑吟吟.请张贵总管坐定,亲手倒茶,使得他受庞若惊坐立不安,抢着茶壶忙倒谢礼。
“公子爷体贴下人,待女吟风、弄月已经告知,如此客气会折煞我们做奴才的,况且于礼不合。”
“您处于现在时代的背景,应该入境随俗,男尊女卑、主贵奴贱,穷苦人家女儿,比养一头猪还不值钱,除非乌鸦上了枝头变凤凰!”
林花城讶异怀疑道:
“张总管不会吧?哪有人比畜牲都不如?这太夸张了,成什么世界!”
“公子爷命好!奴才生于清光绪十年,家境清寒,十六岁那年刚考上秀才,就发生了“八国联军”;事由义和团闹事,滥杀洋鬼子,导至英、俄、法、德、美、日、意、奥八国共组织军队,攻破北京城,烧毁颐和园,慈禧太后及光绪爷乔装遁逃,十分狼狈!”
“这段历史是知道的!清光绪二十六年,时在庚子,又称“康子之役”,白莲邪教是起因,其实是罪在慈禧太后暗地纵容!”
总管张贵心有余悸道:
“当时北京城动荡不安,洋鬼子沿途攻来,烧杀掳掠,抢守财物,无恶不作,更甚当街奸淫我国的妇女,状如禽兽,简直到了人神共愤地步,令人发指的程度。故宫宝藏被联军抢劫,流落异邦,造成中国文化无法弥补的透憾!”
“唉!满清腐败,国势积弱,造成空前浩劫,真是咎由自取!”
“禀公子爷!当时北京城尸横遍野,哀鸿载道,人人自危,贞节烈妇投弱护城“筒子河”的城沟竟然尸满。粮食短缺乏下,易子而食者,大有人在,真是人间炼狱,洋鬼子所犯罪孽罄竹难书。”
“张总管!你身历其境,做何抵抗?”
总管张贵戚容满面,轻叹道:
“奴才去文从武,参加团练,保乡卫国。当时,内有白莲教义和团作乱,外对洋鬼子的洋枪洋炮,团练兄弟们死伤累累,溃不成军,奴才战死沙场……”
林花城尊敬口气道:
“喔!为国捐躯,死得其所,算是条英雄好汉,钦佩!钦佩!”
奴才当时年轻阵亡,留下年老父母没有人照顾,现在想起往事,真是枉读圣贤书。隔壁青梅竹马的晓玲妹子,替奴才照料父母几年后双亲相继逝世,曾晓玲命苦,被卖去青楼接客,最后不知所终!”
“张总管!这位曾晓玲实在不简单,依我们阳世来讲,这种贤慧女性不可多得,算是稀奇女子!”
总管张贵受到夸奖,沾沾自喜,兴致盎然道:
“禀公子爷!老天开眼,没想到去年在八大胡同里,有次应酬,竟然碰上梦魂牵挂的曾晓玲,是北京城艳名远播‘瀚香院”首牌花魁旗下四大美人,只可惜奴才无力替她赎身,实在惭愧!”
林花城听得啧啧称奇,造化弄人,阴阳两界都是相同。
讶异道:
“怎么曾晓玲死后还在青楼妓院接管?不是世代轮回嘛?”
“禀公子爷!冥界的士、农、工、商,视死者生前职业分派,除了因缘投胎转世外,滞阴间可达数百年之久。森罗殿大部份收容凶死、冤死、枉死的鬼魂,曾晓玲是冤死的。”
“张总管!这件事情,宝哥知道吗?”
总管张贵涨红双颊,嚅嗫道:
“禀公子爷!奴才私事怎可惊动主子?况且主子不时常回冥府,都是来去匆匆,一些杂碎琐事,冥间下层社会怎能知晓!”
林花城不以为然,拍拍胸脯大声道:
“张总管!我们相见甚为投缘,曾晓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