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鉴奇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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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鉴奇侠-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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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路称帝人马,活捉生擒后,作为人质。
  “吞江凶神”建令人命令总管建大斤率领家仆开仓出粮,杀鸡宰牛羊犒赏三军,由“山越小国”伙头军协办,这三万兵马的粮草,在战舰上已有储备,人多就好办事,但也忙得不亦乐乎。
  军队开道,浩浩荡荡直奔“翠笛山庄”,拉来现成的几辆马车,其中一辆乘坐赵飞霞、林双双及张盼湾三名女眷。
  车棚内,张盼湾双颊酡红,明眸闪动遐思光采,撒娇嫣然道:“姨娘!原来您早就认识‘桃花浪子’秦子亥?爹爹收的人室弟子,你们觉得这个人怎么样?”
  这是女人跟女人的密室知心话!
  赵飞霞及林双双满脸错愕,面面相觑,心有默契暗呼道:“糟糕!这小妮子动了凡心,对象竟然是张心宝?这还得了!”
  赵飞霞明眸一闪,轻叹道:“小湾湾!你口口声声骂‘桃花浪子’秦子亥是个淫贼,怎会对他产生情愫?”
  张盼湾娇羞嗫嚅道:“姨娘!现在的他,确实很像换一个人似的,正气凛然,风度翩翩,改变了我对他的印象,也说不上感情之类嘛!是您太多心了?”
  林双双口直心快探探口风道:“公主!听说这个浑小子,绑架了你,是否对你有不礼貌之行为?或者……”
  张盼湾双颊烫红,窘中含羞抢说道:“林姨娘!没有您想像的那一回事。他对我满尊重地,只是下迷药的手段太下流了,当时真恨不得杀了他!”
  赵飞霞柳眉一吁,吁了一口气道:“没事就好!你爹还真耿耿于怀的关心此事,这下子可就安心了,并且要姨娘转告你,应抛弃儿女私情,先帮刘秀打好基础再谈?”
  “喔!”
  张盼湾应了一声,双眸如雾,凝望窗外天空浮云,一股心思儿,不知溜去了哪里?
  赵飞霞及林双双两人面面相视,沉默无语,又不能告知真象,内心只有干着急,女人家心细,又是过来人,哪会不知道这个小妮子在想些什么!真是剪不断,理还乱之情丝绵绵,自古皆然。
  落月满屋梁,霭霭停云。
  “翠笛山庄”崇阁巍峨,粉墙绿瓦朱柱,奇葩异卉,花团锦族,假山严异,流水潺潺,曲折回撞渠沟,汩汨脆响,亭榭池影,好一派豪门府第。
  群侠以赵飞霞首席,左右分座“十臂巧手”鲁昌及“吞江凶神”建令人,其余张心宝、北宫相逢、张盼湾、建荧、及一干仙道派弟子江搏等人皆为晚辈,坐于下方,一些“山越小国”将领们,分列两旁。
  此布宴席,陈列樽俎,一时间欢呼万岁庆功,金樽交错,开怀畅饮。
  “山越小国”将领们,个个眉开眼笑,手舞足蹈.因有“汉光武帝”领导群雄,不日拜将,封疆裂土人人有分,所以喝得心花怒放,酩酊大醉,军人本色天空为帐,大地为床,曲肱而枕,遍地皆是。
  三更时分,一片静谧。一条修长人影,凌空而降于靠山麓西厢贵宾房,窗内萤灯摇曳,房中人已经入睡。
  蒙面人左顾右盼后,俯腰捡起地上小碎石,一疾弹,破纸札窗而入,须臾间,房内灯火倏灭,窗户乍开,蒙面人一股溜烟滑了进去,反手掩窗,无声无息。
  月光透窗,隐约看见赵飞霞坐于桌前,桌上茶壶顶,斜躺曲肱托腮的三寸精灵晓仙霓,正在倾听她的一生不平凡故事。
  溜进房内的张心宝拉下了蒙面巾,笑眯眯望着道:“没想到你们聊得正起劲!”
  “相公!”小精灵晓仙霓高兴的飞立于肩。
  赵飞霞倒了两杯茶道:“相公!小湾湾的事情打听清楚了,没让那秦子亥占了便宜,您放心吧!”
  张心宝心中释怀,十分高兴,举起茶杯就饮。
  明眸一转又道:“但是,却爱上了您!”
  “噗滋!”喝入口中茶水呛了出来!
  “咳!咳咳!”面红耳赤,猛拍前胸。
  愣了一愣道:“在胡说什么?我差点死在她手里,这怎么可能?究竟怎么回事?”
  赵飞霞把马车内与张盼湾谈心之事详说了一遍,听得张心宝紧蹙眉头,默不作声,这种儿女情长之事,岂会不知晓。
  小精灵晓仙霓抿嘴不满道:“真是的!魂魄借躯还阳,也不找个丑八怪,偏偏要个俊郎君?”
  “嗯!小大姊,相公此番乘‘浑天超空仪’回来,无心撞上了秦子亥,是您冤枉了他。”
  “好了!别再消遣我,两个大小女人联手再说下去,可会耽误了正事!”
  抚颊又道:“明天清晨准备一艘战舰!沿长江直往东出海,走小路从黄河逆上渤海郡,进入‘邯郸皇帝’刘子舆的势力范围,离刘秀落难的“嵩县”就近了,又能远离女儿的纠缠,并且找回金刚舍利身,一举数得!”
  赵飞霞讶异道:“唉!相公明天就走?”
  小精灵晓仙霓高兴拍手道:“好耶!陪相公去看海!”
  “飞霞!这个郭圣通姑娘相当重要,是能救刘秀及扳倒‘邯郸皇朝’的一步暗棋!明天送到船上,我与她会合北上。你飞鸽传书给赵飞燕,在邯郸见面!此事要隐密进行!”
  张心宝从怀中取出事前写好行动计划之帛布,摊于桌面,一一详细告知,分析天下大势。
  “飞霞辛苦你了,要‘十臂巧手’勤练水师,多造战舰。是这个时代最快的交通工具,最便利的就是走水路了,可以直通到‘成都皇朝’之重庆!”
  “帛布上也详载那数千桶黑油的用法,是当代最利害的秘密武器,由鲁昌赶造,绝对能胜储,待时机成熟,从水路进攻。切记!切记!”
  和赵飞燕双眸幽幽哀怨道:“相公!妾身把这些办妥后,即要舍弃这身老旧臭皮囊,运用您传授的‘借尸还魂’大法,重新再找新躯体,长伴郎君左右!”
  “也好!人生如戏,戏如人生。扮什么角色,就该像什么角色!我这副臭皮囊,早晚也要丢弃,我们夫妻才能搭调,才能重温旧梦!”
  三寸精灵晓仙霓听得感动又感慨道:“相公!那我怎么办?”
  两人正在手牵手,心灵交融温存中,浑然忘了一切,而这一打岔,面面相觑莞尔一笑,蓦地回神。
  “大小姊!这得看相公教不教您‘借尸还魂’大法?还得看您听不听相公的话?”
  三寸精灵螓首如鼓浪似地认真道:“听话!绝对听话!我以精灵身份发誓!”
  张心宝与她们再详谈片刻,不厌其烦再三交待事宜,再从窗户掠身而出,消逝于夜空中。
  落月汉屋梁,犹疑照颜色。
  黑巾蒙面人施展绝顶轻功,闪过守卫巡逻,径行至北厢贵宾房,落身窗前,用指头沾口涎液,搓破纸札糊窗,窥伺房中动静。
  望见张盼湾合衣而睡,双颊酡红,深吸匀停有序,可见饮了不少酒,撬开窗户,翻身而人,落地无声。
  桌上一盏油灯如萤芒亮度,半漆黑房内,挡不住蒙面人如神双眼,摄其手脚来到床榻前,疾点她的周身五处穴道,使其哑然及四肢无法动弹,再掠身,十指齐发,捷伦无比,点其他地面陪睡的六名丫鬓睡穴。
  猝不及防,张盼湾乍然酒醒七分,料不到有人如此胆大包天,利用庆功宴后,前来暗算,明眸斜飘,竟然是位蒙面男子,一时间心里颤栗,心头狂乱,猛往坏处着想。
  她香腮冒出了冷汗汨汨,已然酒醒了十分,见其点穴手法玄妙高超,来者武功超越自己很多,欲将提气冲撞受制穴道之际。
  蒙面男子飘身过来,伸出那双,张盼湾觉得眼熟之白皙修长如脂玉手掌,将其翻身盘坐,并且将宽她上衣。
  蒙面人感觉她被点穴僵便的腻肌,气波浮燥。
  张盼湾睚眦欲裂,流出了泪珠如串,出气吁吁频乱。
  第一次被陌生男子宽衣的张盼湾,很难忘记,这个男子声音。
  顿生恐惧莫名,魂飞魄散,镂骨痛心,这种受辱创伤,于世间没有任何事物可以弥补。
  丝丝温柔富有男性磁声,密意传音,在她耳际索绕。
  “小湾湾!别害怕!别紧张!是爹爹!是爹回来了!”
  她惊骇失魂瞬间,转为兴奋莫名,气波更显得勃乱浮动,从鼻孔内,深深地吁出一阵气喘,回答了张心宝的密意传音。
  “小湾湾!为父有不得已的苦衷!无法现身。欲知详情,可向飞霞姨娘询问,现在先平稳内心激动,气聚丹田。为父欲查看你背部在小时候,被奸贼政天齐刺青的凤凰,听飞霞阿姨说过,是被下了禁忌及毒药!”
  张盼湾明眸落泪连连。
  是的!这个天大秘密,只有亲生母亲刘小倩、赵飞燕、飞霞俩位姨娘,及弟弟刘秀共四个人才能知晓,普天之下再也无人得知。
  背后这位温柔富磁声成熟男人,是自己的生父“神鉴奇侠”无庸置疑了!
  她的泪珠儿再度簌簌流下,伤心落泪原因,在于咫尺之间,竟然无法拜见,自启蒙识字以来,常常信手涂鸦,欲画慈父轮廊颜容,却不知从何着手?只得撒娇母亲,牵其小手画像,以慰藉小小孺慕心灵,即得满足。
  此刻,若不是穴道受制,肯定依偎生父,来阵嚎啕大哭!足慰十八年业孺慕思念之情。
  张心宝脱其上衣,露出寒雪肌肤,倾斜美人肩,背部刺青凤凰展翅,七彩绚丽,栩栩如生,欲有一飞冲天之势。
  凤头尖嘴,啄于“大椎”死穴,状似透穴而入前喉凌厉之姿,凤眼珠闪炽如豆,迸出红芒。两双凤爪,左右分开,各攫“魂门”死穴,共有五处重点。那灿烂缤纷之七颜六色,就如毒蛇般,越毒越显艳丽,泛出彩芒,吊诡得十分邪门。
  “小湾湾!为父有一种绝学,名称‘弥旋大法’,专解天下百毒。你必须心神两敛,提气凝聚‘中擅穴’,顺便打通你任督两脉,促使内力更进一层,各列天下高手之榜,切记!
  切记!”
  张心宝默运“弥旋大法”,双掌离背三寸加持,迸出两股金芒,旋转如流,下软上竖,罡气印于凤凰刺青处,“滋!滋!”冒出七彩璀璨袅袅轻烟。
  于张盼湾螓首顶端,缓缓凝聚成五寸大凤凰展翼形状,十分生动。
  霎间,欲将反噬其主,从顶门窜入,如这一窜进,焉有命在!
  “噗滋!”一响,罡气金芒将其五寸大凤凰,炼化为一股清烟,消逝无踪。
  左掌一翻,摩其顶门,如醍醐灌顶,直入百穴。右掌顶其背部“中枢穴”,劲走全身。
  两道真气,水乳交融,气走筋脉,游走浑身一百五十万条神经,神清气爽。“波!
  波!”地轻响,顿饭时间,任督两脉,霍然贯通,内元真气如长江波涛澎湃不歇,滚滚而来,就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张心宝已经汗流浃背,额头蒙面巾混透,兀自滴于张盼湾粉肩.点滴冰凉,大功告成后,骤然如引一阵轻风拂出卧榻。
  使其蓦然回神,百穴畅通,刚才所制穴道,内元真气,自然撞开,心中一阵狂喜,犹自回眸欲生父,然而床榻只留一片汗渍,还有余温,但己人踪杳然。
  “爹!您在哪里?”
  张盼湾一个跃身,竟然冲破床顶,双足凌空运劲虚踩,如鹤冲天,撞裂屋脊,浙沥哗啦瓦片木屑纷纷落床,已然蹿至屋脊,迎风伫立。
  光风霄月。十丈之内,哪有人的踪迹?
  张盼湾望着皎月,潸然泪下,悄悄擦干泪珠,怀着一线希望,一个挪身,迎风飞纵,欲找生父“神鉴奇侠”。
  “爹!您在哪里?不肖女儿找得好苦……”
  声音如莺似燕于空中回荡,吵得树林内稚鸟惊啼,嗷嗷待哺,一阵呱噪,旋又沉寂。
  …
   


  
第七章 神龙护日 
 
  “八卦洲”对外封锁,对内肃清各路人马,重要人物皆上了手铐脚镣,一一分别盘问其藏匿东南方情报分处及探子名册,将连根拔起,寸草不留。
  驻军十日,一边招降散兵游勇重编军容,一边重整“七星怨石阵”毁坏后残留的岩丘,利用其填海造地,并汲取地下黑油数千桶,装载战槛内,分批运藏,以备不时之需。
  “建康石头城”改换了“汉光武帝”旗帜,太守王彪之首级高挂旗杆示众,百姓争相奔告,抚额庆贺,家家户户竞摆香案,夹道恭迎真命天子义师,浩浩荡荡,开进府城。
  翌日“十臂巧手”鲁昌分派左右偏将,领兵各一万人马,由张盼湾为督军,彻底扫荡太守王彪残作势力,接收投降兵马,约得十万之众,不在话下。
  -艘占战槛,东流入海,峥嵘千里,日出海抛球,一片蒙气传光,有海市之虚情,蜃楼之幻景。
  开至外海,风云骤变,呼呼刮响,只见海中白浪如山,银茫茫一望无际,这艘战船有如沧海一粟,随墙浪起伏,层层叠叠。
  一落,似被无情吞噬,一升,又复耸高突兀,随浪翻掀,好不惊险。
  随后乌云密布,暴雨涝沱,再度无情摧残。
  张心宝本是海军陆战队出身,这般掀天涛浪,司空见惯,早已卸下八校簇新的帆,而且船身吃载不是很重,吩咐随船八百名水兵,四面八方落下方咸,紧闭门窗捆绑杂物,以免受伤,各守岗位,等待这一波狂风暴雨侵袭过后,总会有风平浪静,海阔天壁的时候。
  船舱第五层顶楼主卧房内,关沛雁及郭圣通两人皆是北方妹子,标准的早鸭子。
  第一次乘坐战槛出海,相拥而吐,真是泗涕纵流,连胆汁都叶了出来。
  双双杏靥苍白,紧合双眸,全身脱力,瘫于床面,连咒骂的力气都没有。
  随侍的六名丫环,虽是在‘玄武湖’长大,水性精湛,也是经不起这种风暴,呕吐连连,但情况较好。
  折腾了一日夜。
  战槛随浪飘荡,已分不出东西南北。
  翌日,东方大白,风歇雨停。
  西北方青烟数点,一撮翠绿,几支雪白海鸥,泊于船杆呱噪。
  “看到陆地了!看到陆地了!”
  一阵嚷嚷,战槛士兵强提精神,纷纷打开战斗窗,瞬间阳光直射耀眼,新鲜海风贯人船舱内,一扫污浊秽气,顿使人神清气爽。
  张心宝早已伫立船头,舒展双臂拥抱海风,那股咸湿及陆地传来的泥土芬芳,感觉真好。
  战槛乘风破浪,缓慢滑行“哗啦!哗啦!”浪拍脆响。
  约半响,郭圣通偕关沛雁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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