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龟奴在主席桌上倒酒,险机递张小纸条给林花城,他连忙藏于桌下偷瞄一眼。
“墙角右起第三坛酒,己放挂“一淌春,三杯潮”。
林花城笑眯眯去取那坛美酒,抱在腋下,拿起酒杯往右边的五位入围青楼女子敬酒。
装扮龟奴的张心宝已经端着酒壶在旁侍候,一一替她们斟满。
每桌侍候的丫鬓也同时斟酒。
林花城举杯开怀道:“第一杯敬你们青春永驻。干!”
主持人敬酒,全体青楼女子们争相起立回敬,一时杯影交错大喊干杯。
“第二杯敬“瀚香院”生意兴隆。”
“第三杯敬各位姑娘艳名远播,找个金龟婿从良!”
三杯饮毕,旋踵来到“利康钱庄”老爷厉富康及厉恒行那桌敬酒,五位名门闺秀矜持确有大家风范。
林花城鼓起三寸不烂之舌频频劝酒,她们也干了三杯。
假扮龟奴的张心宝在厉富康耳边轻声说话,他脸色数变,拉着儿子厉恒行惜故方便,先行离宴。
那边主桌的拓跋仙艳姊妹、厉盈盈及四位嬷嬷不知何时离去,没人在乎。
大厅宴席上那五位青楼女子起了变化,双颊酡红,明眸迸出撩人秋波,浑身忸妮坐立不安,一种温热躁动的感觉渐渐扩散全身。
阵阵莫名温馨快感,似涟满春波荡漾心湖,轻飘飘、酥麻麻,窜升喉咙,好个香浓美酒。
酒!青楼女子能千杯不醉,哪会在乎连干三杯,强压那股喉咙酥爽酒劲,逼入丹田,劲走肛门会阴穴,却回蕴玉门关,倒流桃源深谷,阵阵燥动,紧驰之间频繁,有如万蚁流窜,坐立不安,可真要人命。
林花城来到男众宴席,另换一坛,连敬三杯以示诚意,眼角偷瞄她们的变化,心中暗自窃笑。
是时候了。
“各位评审!今晚厅内五十位佳丽,是经过千挑万选入围的,皆是上上之选,论才艺身段不分轩轾,这个宴席对她们也是种测验,重点在于“色艺”。
须博得各位评审欢心如待恩客,使出浑身解数,为大家服务,并且在二楼开个无遮大会,以迎宾次灵敏多寡评断高低,时间以二个时辰为限!”
一名手持摺扇才子色眯双眼笑吟吟道:“林公子!怎么计算她们接客的次数?”
林花城挥手唤来龟奴,从他捧着的盘子上,拿起张红牌道:“评审各分张“红牌”,给你心仪的女子,以“红牌”多寡论英雄,并且“红牌”张折算五十两黄金,算是各位评审今天的酬金,给不给姑娘,悉听尊便!”
评审个个眉飞色舞,乐不可支,瞬间鼓掌欢动。
这些人皆是“利康钱庄”厉老爷子特别挑选的风花雪月挑情能手,也是客户,一举数得的招待,何乐而不为?可谓是个“铁算盘”。
评审领牌后,眉开眼笑,淫视眈眈,早有猎艳对象,迫不及待纷纷找寻目标,想一展雄风。
另一边青楼女子,听得林花城娓娓而谈之间,强压的那股丹田酥爽,化作千丝万缕灼热,随气游走浑身四肢百骸。越是压抑,越是蠢蠢欲动。
搅动心海而春潮阵阵。是酥痒?是燥闷?到兴奋?皆说不上来,双手已经身不由己的揉搓、压挤、抚摸,想掐着那些千丝万缕的燥痒,抽出体外……。
哪知道,双手轻抚越急就越是酥痒,越酥痒就更是急抚。
脑海恍如春舫荡过,泛起一幕幕征服过男人的绪思,情醉于凭本身“色艺”绝活,征服男人的快感。
不由自主的掀开衣衫露出赛雪粉颈美人肩。
纤纤双手挤压艳红肚兜下,那双丰满坚挺玉峰,颤抖得似要爆发开来。
满厅春色无边,倩女们朱唇噘嘟起来,娇喘吁吁,嘤啭嗌喔的吟呓声,从灼热的喉咙迸出,无法自制,声声呻吟扣动男人心扉,撩人遐思。
评审男众三杯下肚,丹田处有股炙热燃烧,威猛无铸直贯宝贝家伙,瞬间昂头挺胸,自信十足,似能百战不挠。
又见她们那股骚姿弄首,嘤嘤咛咛,勾魂俏模样,迫不及待赶了过去,恨不得一口吞了她们!
个个郎情妹意正浓,或搅小蛮腰,或抱起柔弱娇躯,走得一干二净,皆往楼上共赴云台。
林花城命龟奴揽抱那五名发春的名门闺秀上三楼,打发丫鬓整理宴席,转身就往楼梯口。
卸装的张心宝拦着问道:“花城老弟!女的不说,那些评审怎么个如狼似虎,精神百倍?”
“宝哥!酒坛里放了一瓶“金枪不倒铁金刚”,您说后果如何?”
“喔!你的鬼点子真多。现在正是紧要关头,魔人会现出原形,上楼作什么?外头“武判官”厉恒利已经调动阴兵鬼将隐藏多时,待我一声令下,就要捉拿魔人,送入金刚无间地狱!”
“宝哥!小弟我也正紧要关头!刚才一时兴起多喝了几杯“金枪不倒铁金刚”再不上三楼找那几个魔人假闺女,来个几发!可要喷鼻血了!”
张心宝愕愣道:“浑小子!有前车之鉴,你不怕再喊救命?”
林花城扮个鬼脸道:“宝哥!“判死神医”调配的化功蒙汗药,可稳当得很,麻烦您到二楼无遮大会上,抱魔人一个个抛下外边庭院,让厉恒利立功吧!”
张心宝瞪着双眼关心笑骂道:“你真的要上去?”
“宝哥饶了我吧!别再拦了,已经抵不住快炸了!入境随俗嘛!不吃白不吃,一次捞五个,来冥界观光,才没有空跑一趟!”
“臭小子!你专门来嫖妓的?”
“嗯!男人出国哪不喜欢这个调调?”
林花城如色鬼投胎,不管三七二十一,急仇忙忙奔上三楼,丢下满脸错愕的张心宝。
“佛香阁”顶楼,摆开二桌庆功宴,张心宝、林花城、拓跋仙艳姊妹、厉盈盈及厉富康父子三人共同一桌,四位嬷嬷及六位鬼将同桌,气氛融恰,十分轻松。
张心宝单手举杯,拍拍身旁林花城肩膀微笑道:“各位!这次捉拿魔人最大功劳是我的兄弟林花城,大家敬他一杯!”
林花城两眼黑圈,无精打采,对嘴蒙着哈欠道:“宝哥言重了!是大家通力合作,才一举成擒全部潜伏魔人,非我一人之力也!”
大家举杯同干后,“利康钱庄”厉富康笑容满面,抚着弥勒肚道:“林公子足智多谋?
洞烛机先真是英雄出少年,老夫如果多个女儿,就非你不嫁,攀上这门亲戚!”
“武判官”厉恒利作揖趁机道:“禀”神鉴王”!除魔大功告成,森罗阎王欣悦赞赏有加,联络各殿阎王为您办个风风光光大喜事,日期不知订在何时,让微职好回报!”
拓跋仙艳姊妹及厉盈盈纷纷双颊排红,含羞溢于花容,更添艳丽。
张心宝微笑道:“厉小舅子!叫我宝哥就行,请你回报,几天举办婚礼吧!”
林花城高兴叫道:“好也!恭喜宝哥!多待几天,附近的名胜古迹还没有玩够!”
厉恒行兴致勃勃道:“林大哥!小导权充向导,这个地界我可熟的很,包君满意!”
林花城摆出一付大哥派头笑嘻嘻道:“嗯!就麻烦你,以后少不了你的好处,其实这次功劳以你为最,如果不是那个药……”
厉恒行连忙眨眨眼睛暗示,心中忐忑不安,偷自老爹书房的春药,怎能被他说出,岂不一家子脸全丢光了?
急道:“林大哥!药房补品琳琅满目,小弟带您去挑,买回来炖补!”
“好!很好!你现在可成熟多,不再浪荡玩性,跟大哥我多学点,以后谋得一官半职,为民造福,才是男子汉大丈夫!”
厉富康老爷子笑得合不拢嘴道:“林公子多多提携恒行!老夫感激不尽!”
“喔!老爷子的女婿随便开个金口,恒行老弟可就傲视同辈!”
张心安微笑道:“恒行就到“宝通殿”任职吧!跟着“黑财神”欧阳赤海多学点!”
厉恒行满脸感激连连打揖称道:“多谢姊夫!多谢林大哥!”
酒过五巡,“武判官”厉恒利先行率鬼将告退,“利康钱庄”厉老爷子最为高兴,喝得酷酊大醉,厉盈盈及拓跋仙艳姊妹忙着服侍,提早结束了宴席。
驸马爷府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府内上下欢腾,正忙着办婚礼。
翌日,紫禁城对外开放,万人空巷,百姓蜂涌而至,庆祝“神鉴王”大婚。
驸马爷府外头,人山人海观看新娘大红八人抬花轿共有三顶临门,一时鞭炮炸响,锣鼓喧天相映,热闹非凡。
张心宝仿古礼,一身崭亮新郎倌装扮,胸前结大彩红球礼服,英挺俊拔意气风发,连踢三顶八人抬大红花轿轿门。
花轿微微前倾,媒婆笑吟吟举八卦竹盘遮阳,掀开门帘各牵引新娘步出轿门,动作一致。
三位新娘头戴凤冠,珠帘垂面,玉靥前遮盖艳红半透明罗纱,更引人欲窥其花容月貌,身着金线刺绣銮凤镶珠宝金片大礼服,凌皮轻步通过庭院,前往大厅拜堂。
贺客百官随后拥进府内,外头三里内车水马龙堵塞,忙坏了下人指挥交通。
大堂上,第一殿秦广王、第三殿宋帝王、第五殿森罗王、第七殿泰山王、第十殿转轮王及“黑财神”欧阳赤海共六人端坐大堂代其父职,三位新娘恭敬跪奉桂花蜜茶,朝拜高堂。
第五殿森罗王居中欣悦道:“三位新娘入了张家的门,就得依张家门风,严守妇道,替张心宝分忧解劳、同甘共苦。祝你们早生贵子!”
三位新娘一一奉茶完毕,各个媒婆替其收了喜钱红包,牵引新娘到偏厅拜会五位先直门的大姊。
秦广王女儿秦娟贤座中为大,左右两旁分坐宋帝王女儿宋丝红、森罗王女儿森美媚、泰山王女儿泰如惠、转轮王女儿转芳贵,三位新人恭敬跪地,如仪奉茶。
老大秦娟贤喝了奉茶,压个大红包微笑道:“三位妹子!近后希望在“宝通殿”替相公掌管一切家务、统辖宝通冥界,繁荣地方,造福百姓!”
老二宋丝红轻声道:“大姊!别再说了,看她们跪在地上那副千娇百媚、楚楚动人柔弱模样,直叫人心痛呢,快起来出去拜堂吧!”
拓拔仙艳姊妹及厉盈盈齐口同声道:“多谢诸位大姊关爱!”
各人媒婆前引,出了大厅已经贺客盈门,准备观其婚礼,由张心宝牵着她们衣袖中的大红彩带,司仪高唱拜天地后,送入洞房,不在话下。
新婚三天女方回门,凭“利康钱庄”财富,又是-场风光流水席,贺客车水马龙如过江之鲫川流不息,整整热闹月余,这是后话。
驸马爷府大厅内,张心宝,林花城及“黑财神”欧阳亦海三个男人焦急不安,来回走踱,全府上下跟着紧张忙碌,希望三位主母能平安生产。
老四泰如惠、老五转芳贵率同拓跋仙艳姊妹,厉盈盈及四位嬷嬷手忙脚乱进出产房频繁,又是热水毛巾,又是婴儿衣物洗澡盆等等,应有尽有,准备齐全。
厉盈盈端壶茗茶走出客厅,张心宝接过放置桌面忙问道:“盈盈!她们顺利生产了吗?
有什么需要帮忙?”
“相公!大姊秦娟贤阵痛比较慢,可能平常运动量够,生产会顺利吧!”
“二姊宋丝虹阵痛较快,痛的直嚷嚷以后不再生了。”
“三姊森美媚体骼娇小,肚子挺大,生产可能比较麻烦,也痛得浑身湿透,还直咒骂您呢!”
张心宝愕愣道:“怎么回事?咒骂起我来了!”
厉盈盈双颊飞红嫣然一笑道:“她骂您的“坏东西”够英雄?以后打死她也不再生了!”
林花城及“黑财神”欧阳赤海皆抿嘴窃笑,女人第一胎总如此,嘴里喊得越凶,心坎里可想得更紧,自古到今皆然。
拓跋神艳匆忙来喊厉盈盈道:“盈盈妹子!快来帮忙。四位嬷嬷接生经验老道,相公且宽一百个心,保证三对母子平安!”
张心宝放心不下,跟随拓跋神艳及厉盈盈来到产房,刚跨步想要进内。
风月嬷嬷挥手道:“姑爷!女人家生产,男人就别进来,尤其是学道士的犯“污血冲煞”很不吉利的,三位夫人很快就生了,您在外头等一会!”
张心宝在产房门外,不安的来回踱步,搓着双手,焦急地等候三位老婆生产。
随旁待的吟风、弄月抿嘴而笑,“神鉴王”传说奇侠也似凡人般如此心神不宁!
产房内,秦娟贤、宋丝虹及森美媚的阵痛哀号叫声频传,张心宝蹙眉心痛,跟着哀号声紧缩心绪,握拳捶拍手心,感慨英雄无用武之地,额头已冒出汗珠。
产房内,秦娟贤的嚎叫声骤然停止。
“哇!”一声洪亮的婴儿啼哭传出。
接着宋丝虹哀号忽然静止。
“哇!”一声婴儿啼哭更为响亮。
又接着森美媚一声嚎叫惊人,倏然安静。
“哇!哇!……”婴儿啼哭最为洪亮。
张心宝身形随着那婴儿啼声连震三下,管他的什么禁忌,倏地闯进产房。
望着三位老婆,不知道是满脸的汗水或者泪珠,涔涔流落香枕,忙着替她们擦干,抚着双颊又亲又吻,十分爱怜。
风、雷、电三位嬷嬷各抱一个血淋淋婴儿,白巾包裹着。
眉开眼笑道:“恭喜姑爷!秦公主生个女孩,宋公主也生个女孩,森公主生个胖嘟嘟男孩,婴儿们还没有清洗,母子们皆平安,请您离开别在此碍事!”
张心宝乐得合不拢嘴,连称“好!好!太好了!”对着产后虚弱的三位老婆道:“娟贤、丝虹、美媚辛苦你们了!二个女孩一个男孩,张家有后了,唉!奇怪?怎么满室檀香味,是吉兆!是吉兆!老天待我不薄呀!”
秦娟贤虚弱睁开双眸,绽放初为人母的幸福光辉,骄傲轻声道:“相公!所谓有子万事足,有女兴家园,妾身太高兴了,三个婴儿皆会视同已出!”
张心宝高高兴兴将推门而时,蓦然回头道:“三位夫人多休息!产子一人,有如夺母一命,多吃些补品,调好身子,再接再励!”
张心宝刚踏出产房,“黑财神”欧阳赤海打揖笑眯眯道:“小宝大喜!有儿又有女,我也当了爷爷辈份,母子皆平安吧?”
“是的!母子皆平安。谢谢黑伯!”
林花城笑嘻嘻道:“宝哥!初为人父的滋味如何?三个婴儿可是三条“捆仙绳”绑得您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