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公邪笑了一下,又欲拥她入怀,道:“你想要什么报酬呢?”
娇妮子娇躯一扭,跃了开去,闪着美目笑道:“那你必须答应我一条件!”
巫公揽手环抱于胸,眯起双眼,问道:“说吧,什么条件?”
娇妮子一整神色,沉吟片刻,缓缓说道:“我要你答应我,不管以后我做错了什么,你允许饶我不死!”
巫公双眸中闪出一丝震骇,旋又轻松一笑道:“怎么会这样呢?你对本公一向忠诚不变,怎会做错什么事呢?再说你一直——”
娇妮于忽地打断巫公的话,歪首追问道:“巫公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巫公愣了一下,最终还是答应了。
娇妮子此时才欢雀般地跳了起来,脸呈兴奋之色,伸手环抱住巫公的粗脖叹道:“我的好巫公,现在我告诉你一个绝妙的主意。
你不妨先施妙法救了他的毒伤。以便应付异夕女的要求,然后,你再让巫使诧曼对之暗暗施运‘思感术’控制住他的灵智与心术,到那时,不但夕女已成了你巫公的帐内娇娃,而且这个男子亦不久会变成你的得力助将,一个超级‘石人’!“巫公的双眸不禁泛起惊喜的精光,随之不禁再次朗声大笑,仰首叫道:“天哪!这个主意果然绝妙,不但让本公占得夕女身体,又使本公实现超级‘石人’计划。
嗯!
果然一计双收。好!有你的娇妮子!本公就特许你不管犯了什么错,可饶你不死一次。“闻此言,娇妮子更是欢跃了起来,奔出了洞口。
巫公守立在平台前,自言自语道:“真是没想到本公是既得美人又得‘稀宝’。
异族兄妹啊!此次你们不清便送来了一件比任何一次都来得重要的‘宝贝’给本公。
若本公能将溶岩之力量注入他的体内,将之变成第一个超级‘石人’,征服整个星球的梦想亦可成真,还怕那些猴族武士?”
言罢,抑制不住内心的微荡心情,再次朗声大笑起来。
想到这,巫公不由凝神运气,对着平台上的飞鹰运起功来……
正当异烈子兄妹和诧曼三人等不可急的时候,巫灵洞内飘出一个矫健轻盈的情影。
三人定睛一看,原来是神采飞扬的特使娇妮子。
娇妮子悄脸掠过因兴奋过度而泛起的艳红色。
柔唇微翘。
她刚跃出洞口,一见三人,神情稍稍一愣,旋又装作没看见地调首朝另一方向走去。
姹曼差点压不下内心的骇动。
刚才娇妮子的神情一怔并未逃过她的眼,难道其中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抑或巫公已对“他”进行改造手术了?
为了探究根底,既安慰夕女,也是安慰自己,诧曼首次主动追了上去。
一拍娇妮子的肩头,轻声说道:“特使,我希望你告诉一下有关洞内的情况!”
娇妮子站住身子,缓缓转头,慢慢问道:“什么洞内情况?告诉谁?是你巫使诧曼还是别人?”
诧曼一时气噎,秀眸冷视着娇妮子,不作言语。
娇妮子此时乃得理不让人,岂能放过这个耀武扬威的时机?
遂绕着玉立不动的诧曼,笑道:“怎么?我有什么说的不对吗?为什么要告诉你有关洞内的情况。还有,就算告诉你又怎么样呢?那个男人又不是你的,是别人的!”
诧曼不由气得娇躯一颤,俏颜泛白,娇喝一声:“你放肆!”
玉臂一扬,纤手幻作无数手影,猛地掠过娇妮子。
“啪啪”两声。
她已被扇了两记耳光。
娇妮子不由一愣,旋又惨号一声,狂叫着欲扑了上来,却早被一旁冲上来的异烈子给拦住了。
娇妮子抬眸一见异烈子,拦住了她,立时火气火起,猛叱一声:“快给我滚到一边去,中看不中有的东西!休要管我的事!”
异烈子神情一紧,胸前已被她一掌去住,踉跄一下,向后退了两步。
正当娇妮子再次欲扑上来时,巫灵洞传出一声猛喝声:“娇妮子,休要放肆,还不快扶本公回后寨调息。”
众人皆一惊,回首发觉巫公已神面虚脱地走了出来。
异烈子兄妹二人立时大喜迎了上去,跪道:“多谢巫公施手相援之恩!”
巫公无力地摆摆手,又朝异夕女凝了一眼,意味深长地轻声道:“有恩自要回报的!”
言罢又朝呆愣一旁的娇妮子招唤道:“快来吧!娇妮子,扶本公去后园调息!”
娇妮子虽心有不甘却也无法,只好怨恨地瞪了一下诧曼,气咻咻地走上前来,揽腰扶住巫公。
巫公走至诧曼身旁,轻声交待了一句:“诧曼,先叫人把那个小子送到你的寨园处吧!
等他醒来后便告诉本公。“言罢不顾诧曼的惊愕之色,撑着矫妮子缓缓离去。
三人对视良久,彼此都看到了对方眸中惊喜的亮光。
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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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巫寨情欢
巫灵寨后处幽静的碑林内,有一座幽雅的小阎。
那是圣女巫使诧曼操练心法的地方。
如今却成了飞鹰疗伤调休的最佳场所。
飞鹰躺靠在一张背后刚好有一藤网的木床上,感觉到体内不断涌出无限热情,心中升起阵阵狂潮。
因为,他已经明白了一切。
在调休疗伤的三天季里,他依稀知道有人总是默默地照料他。
他虽然没有认真地看过对方的容颜,但自己却明白这其中含着一种强大的精神力量,正是这种精神力量不断鼓舞着自己,从死亡的边缘逃返回来。
体内似乎有气流在动。顺着一定的轨迹,流遍神经的每一处末梢,而且每一次,自己感动全身舒畅一次,充满活力。
现在,他似乎感觉到自己已经彻头彻尾地投胎换骨,变成了这个星球上的“新生儿”了在他的脑海深处,以往的经历似乎只是一个梦境。
他的思想已经跨越了遥阔的时空,与这个奇异的星球连结在一起,变成他们其中全无分别的一份子,而且是最会懂得珍惜生命的一个人。
尤其最不能令他忍受的是来自体内性欲的冲动。
不知怎么的,自己总想好好地发泄一下。
难道自己中了什么邪?
静了静心神,飞鹰深深吸了一口气,猛的一个甜美的声音从门口传来道:“你终于醒来啦!真是不枉夕女这几天的一片痴情照顾!!”
飞鹰不由睁开眼来,凝神转首望去,与门口正向他瞧来的美眸一触,双方同时一震。
飞鹰涌起一阵强烈的震撼,心中狂叫:“天啊!这里竟有如此动人的美女,地球上的那些时髦女郎实在远远不及。”
她除了能使他泛起性冲动的诱人肉体和花容月貌外,更吸引他的是她的风情,直接把内心微妙的情绪和美丽的心灵形诸于外,化为具体的娇姿美态。
最要命的是她有一个诱人之极的气韵。
那是一种无形而有形的美,当与飞鹰近飓面前的时候,生出使他魂之为销的曼妙感觉。
假若能让自己的思维进入她那无尽而绵绵的气韵之中,让自己雄性之美不断冲击着她那曼妙绝伦的风情,以便挑起她女人般的原始清焰,让她把生命的一切敞开出来,散发无比的光和热,那该是多么诱人的经历啊!
飞鹰的双眸不禁闪出兴奋潮动的光芒。
在经历了这么漫长的星空之旅和这么多的遭遇,现在他最需要的是一种像地球生活般的恬静和安宁,以及来自异性的欢爱迷情。
可惜现在两者均欠奉。
同时,圣女使者诧曼在接触到他的眼神时,芳心亦升起无比痴迷人神的感觉。
正如芙儿所说的,他的身姿的确十分有吸引力,轮廓粗野,皮肤黑硬,充满了一种其他美男没有的狂野和别树一帜的特质,充满了男儿的豪迈气概。
尤其配上那对魔异般深邂无尽的眼神,对她来说,实比任何美男子更好看,更有神采和健力。
而且,那种吸引力还是充满情欲的暗示和原始的挑逗性。
一向清冷如止水,轻蔑男女情欲的她亦感到有点吃不消。
当她再定神之时,发觉对方的眼神已开始变化,清楚地传来一种她从本由其他男人处感受过的全新的爱。
那像一阵春风沁人她的心脾,透头彻尾,安抚了她一向漠视感情,事事皆以准则为先的冷傲心灵。
猛然之间,她发觉这是一种似曾熟悉的眼神。
那便是在自己的“思感术”中出现过的男性眼神。
她很想移开眼神,却知自己并无力量移开。
唯以深吸一口气后,努力回复平时的恬静宁洽,柔声道:“你醒来啦!我去叫夕女!!”
言罢,轻盈飘去。
飞鹰尚在愣神之际,眼前已失去美女倩影。
耳边留下的是她如出谷黄莺般的温馨软语,令飞鹰如沐背风,很不得立即把她拥入怀里。
经过这一次“脱胎换骨”般的遭遇,他已分外感到生命的珍贵,眼前遇上如此至美至善、完全倾心的绝美佳丽,教他怎能不生出谒望和欲求?
地球上的男欢女爱的时潮概念,如今在飞鹰的脑海里已经有复存在,现在他追求的是一种全新的情爱——灵欲结合之爱。
正沉思之际,门口传来悉悉的轻阵脚步声,飞鹰不“由怔神回眸。
门口先是缓缓拉出一个长长的倩影。
渐渐地走出一位身材纤长,秀发束成无数小辫的清秀女子,有着雕塑美的玉容微显推悻,清澈灵慧的亮眸中透出无尽的忧伤,倒是更增添了她的脱俗超群。欣长啊娜的体型,正以轻盈飘逸的优美丰姿缓缓向他走来。
正当飞鹰心醉之余,夕女清丽的玉容恬静无波,突然道:“我叫夕女,你现在是不是一切都好了?”
飞鹰听出她的语气颇冷,不禁大异。
眼皮动了一下,闪着无比热情的摄人神采,向她凝着视道:“叫我飞鹰吧!我现在什么都好了!是你们救了我吧!”
夕女芳心剧荡,双眸再次触上他动人的眼神,脑际中不由闪出飞鹰矫健伟岸的身躯。
旋又想起巫公的笑声,脑内一时混乱之极,竟不知该如何接应飞鹰的问话。
其实,夕女此时的芳心很是矛盾。
一方面,她的整个身心已被飞鹰的影子所充斥填满,她当然希望不惜一切地救好飞鹰,能跟他厮守终身。
另一方面,她又不能对巫公失去承诺,将身体送给巫公。
这对于深爱飞鹰的夕女来说无疑是一种最大的痛苦。
所以,经过权衡,夕女决定以另一种冷淡的外表对待飞鹰,以免在飞鹰面前把持不住,暴露出自己内心狂潮。
飞鹰终是一名军人,稳住自己的情潮,问道:“你叫什么?我该怎么感谢你呢?”
夕女深吸一口气,抬眸与他深情的眼睛对视着,勉强收摄心神,道:“叫我夕女吧!不用谢我,都是他们的功劳!
何况你也曾帮过我们一次大忙!“飞鹰心头泛起一种奇怪的感觉。
那就是眼前的这个美女内心似乎遮掩着无比的伤楚与折磨。
而且,还是一种无法向外人言表的愁绪,令飞鹰十分急于探究。
他的眼神倏地幽深下去,灵绪似是由外而内,潜入到对方的心灵的某一秘处。
啊!
他感觉到了,那是一种无奈与悲哀,那是一种痛苦的受压抑的情潮!
飞鹰决定令她释放出来,排泄出来!
于是,他坚若磐石的眼睛又燃亮起来,火焰般闪耀着深不可测的智慧和坚毅不拔的意志,以他那能勾魂摄魄、雄浑而充满磁力的声音流利地道:“告诉我,夕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你是如此郁郁寡欢呢?”
夕女再也抑制不住自己。心潮泛起波潮。
暗叫:天哪!他竟能体察我内心的一片世界。
世上竟有如此动人的眼神和思索的表情。
但巫公的笑声又不由在夕女的耳边响起。
夕女深吸一口气,勉力抵抗着他那充满侵略性的眼神,尽量保持平静地道:“没有什么!我异夕女一向是这样的!其实只是你曾帮了我们才会这样的……”
她竟有些语无论次了!
飞鹰更加坚信自己的思维探察力,不由缓缓语气,再次柔声道:“过来!”
夕女竟无法抵抗他的要求,缓缓走到他的身别。
飞鹰十分自然地握住她的巧手,轻柔地抚握着,以充满磁性的声音和诚恳的口吻低声道:“看着我吧!夕女,告诉我你心里的话,好吗?
夕女泛起一阵热潮,体内似乎被冲入一股热波,袭卷了她的全身但她仍垂首不语,努力克制住自己,不去看他的眼神。
飞鹰见她的神色没有大的波动,不由大胆一点,猛地坐直身子,将唇靠近夕女的秀颚,热烈的气息阵阵吹向她的秀颈,依然柔声道:“难道你真的忍心在这个时候伤害我的一片诚心吗?”
夕女娇躯一震,凝眸与他对视起来。
他的眼神更炽热了。
内中似中含着无穷无尽的爱,对生命的热恋,热烈得可把她的灵魂销融,强猛至可把她的心神吞筮。
她潜意识里警告自己要将自己目光移开,但却办不到,因为她体内的狂潮已完全袭卷了整个神经末梢,泛起一阵阵兴奋曼妙的感觉。
顿时。
夕女的双眸模糊了,体内的狂潮再也不受抑制的奔泻而出。
她猛地扑入飞鹰怀中,娇臂紧紧缠住他的雄背,口中泣声道:“我…会死去的…失去你…我会死去的!”
此时,她已在飞鹰面前身心已经完全脆弱。
因为,她的身心已经在这几天久受折磨了。
飞鹰猛的觉得怀中的人儿十分令他感到怜楚。
隐隐之中,他似乎已经预知了这个美女在救自己的过程中一定作了难以承受的牺牲与痛苦。
而自己作为一名男人,应该对她有所回报,有所负责。
想到这,不由叹了一口气,用力地拥住她的娇躯,柔声劝道:“哭吧,夕女,你有什么伤心的痛楚都在我的怀里哭出来吧!我飞鹰的胸怀永远属于你的!”
夕女闻言,娇躯一阵战栗。
抬起头来,泪眸中尽是情光。
在得到飞鹰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