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桃花斥笑:“好坏呵,老实说,你喜不再欢我?”
她娇媚百态,已靠了过来,一手倚在男人的肩头,下巴却贴在手臂上,向男人吹着香气。
唐小山总被她挑得心动念动,邪邪笑起:“当然喜欢呵,可是你说你是妓女,否则我真的很想娶你。”
艳桃花为之心花怒放,媚笑道:“骗你的,我哪是妓女,我可是百分之百的纯情处女,我只是对你特别情乱意迷,不自觉地便自动献身了,你当真想娶我吗?”
她倚得更紧,呼吸稍急,胸脯阵阵软柔送来,倒让唐小山猛吞莲子粥,咕咕一声,大半碗吞个精光。
艳桃花呵呵笑起:“不必说了,你的举止己告诉我一切,我觉得好幸福喟,找到最爱的人了。”
唐小山笑道:“你不恨我先前对你太粗鲁?”
艳桃花道:“当然恨,但有了爱,便包容啦,吃完了吧?抱紧我,我好渴望让你拥抱呵!”
她总是等不及,抢走唐小山碗筷,把他身躯转过来,坐跨在他大腿上,然后结实抱满杯。
唐小山霎时感受美女胴体诱惑,竟然窘困起来,急欲挣扎。
然他武功受制,力道使不出,终被艳桃花紧紧抱楼。
她媚声喜笑:“抱着你的感觉太好了!”
突然情不自禁欺吻过来,唐小山一时不察,嘴唇己被吻着。
他正想惊叫,忽而昧啦啦,椅子承受不了两人压力,已自往后倒去,两人霎时摔落地面。
唐小山压在底部,当然叫痛,艳桃花却一不做二不休,当场准备非礼男人,吓得唐小山支吾急叫别急,慢慢来。
艳桃花媚叫着慢不了啦,急欲扯他衣衫。
唐小山似乎不大想挣扎,毕竟如此骚美女不断挑逗,他哪忍得住动物本性?
何况他本有意拉拢艳桃花,说不定可托她脱困而出,只有暗暗轻叹,得牺牲一下色相了。
就在艳桃花快得逞之际。
厅堂忽又穿来声音:“二姐,你当真想摧残他吗?”
刑小莹已看好戏似地迎步而来。
艳桃花连眼眼都不瞄,道:“干柴烈火,难挨啦,你且闪避,让我全心全意收拾他如何?”
刑小莹斥笑:“收拾什么?师父随后就来,除非你速度够快,否则还是别试。”
艳桃花只得起身,甜腻笑道:“看来只有等下次了,待会儿师父问话,你便告诉她,否则我实在不忍心看你受到折磨呵!”
唐小山怔愕:“你师父要来逼供?”
艳桃花苦着脸:“正是,我舍不得你,却没办法。”
唐小山比她更苦,事情怎么一下子转变如此之快,他甚至怀疑艳桃花设了圈套。瞄她一眼:“你们到底要什么?”
艳桃花苦叹:“我只要你,师父便不知了……我对你是真心的……”
唐小山暗道恶心!
刑小莹邪谑笑起:“师父要的是你脑子想的东西,老实对你只有好处,否则大刑侍候,看你受得了才怪。”
她捧了炉火过来,腰际还缠着皮藤,一副欲折磨死人模样。
唐小山脸面更苦:“来真的吗……”
刑小莹讪笑:“当然是真,否则我们千方百计抓你回来,在养小白脸是不是?”
她将炉火且于地面,长鞭一抽,猛卷过来。
唐小山急欲躲闪,但闪了几丈,仍被卷着,刑小莹讪笑不已,喝地一拖,把他拖向厢房石柱,拿出另外绳索,将他五花大绑,紧紧捆住。
她讪谑又笑:“这才像行刑逼供!”
唐小山苦笑道:“你要什么,我都说,何苦大费周章。”
刑小莹斥道:“这么简单即说,未免太对不起我的智慧了吧!”
唐小山苦笑:“那到底要如何?你才相信我所言属实?”
刑小莹邪笑:“头上印三个囚字以后。”
唐小山哎声祈道:“千万不可,那将毁我一世英名。”
刑小莹斥笑:“就是要毁了你才会开心。”艳桃花不忍道:“这样太狠了吧?”
刑小莹邪笑道:“怎么,二姐当真爱上他了?可惜你迷他不住呵,粘了那么多次,没有一次将他驯服,不给他苦头吃吃,怎知四大金钗厉害?”
艳桃花干笑:“我只是觉得囚字印在胸口比较好,要是破了相,我心疼呵!”
刑小莹呵呵笑起,但是似乎心未软,便道:“我小心侍侯便是。”
唐小山苦笑:“难道我们是天生敌人吗?如此残酷手段都用得出来!”
刑小莹发现厅堂有人走出,便道:“一切跟师父说去吧,是死是活,你看着办吧!”
青衣女子寒月女己冷步走来,刑小莹立即叫声师父,把椅子设于唐小山面前,艳桃花收拾碗筷于盘中,捧向一角放置,复走回立于一旁,
青衣女子甚快坐于椅上,随后跟来冷秋霜立于身侧,至于许纯纯不想多看,留在外头看守。
唐小山见及寒月女,已自诌媚笑道:“女师父一向仁慈,一张脸总是慈祥若我母亲,您怨心看我受苦吗?”
青衣女子稍楞,唐小山若是她儿子,她倒是满意足矣。
刑小莹斥道:“少没骨气!还没动上刑,你便开始认母亲,想当龟儿子哩?”
唐小山干笑:“可是女师父的确很像慈母啊!”
“住嘴!”寒月女冷斥:“只要乖乖回答我的话,我不为难你,否则说什么都没效!”
唐小山笑道:“在下早就如此想法,女师父您想问什么,说出来便是。”
寒月女冷道:“报来姓名!”“不是说了,我叫唐小山。”“你父亲可叫唐大洋?”“没错。”“你是唐家之后?”
“当然,我爹是唐大洋,我当然是唐家之后了。”“唐门为何被毁?”“呃……不清楚,大概遭到敌人报复吧!”
刑小莹斥道:“有呃声,即表示说话不老实,你敢隐瞒?”长鞭一挥,就要抽人。
唐小山道:“方才稀饭吃太饱,呃一声也不行?”
刑小莹道:“狡辩,你家被毁,你怎一点忧愁儿都看不出来!”
唐小山斥道:“怎么看?我痛在内心,你看得到?难道要我哭哭啼啼向你抱怨?神经病!”
刑小莹还想再斥,寒月女己伸手制止,刑小莹只好忍下,皮鞭却抽得叭叭响,以泄不满情绪。
寒月女冷道:“不管你家被谁毁去,我只想知道你爹到底是生是死?”
唐小山道:“我怎知晓?自从唐家被毁至今,我还在查父亲生死,到现在仍无消息。”
“胡说,有人说你曾跟你父亲碰头,你敢隐瞒!”
“谁说的?我倒想和他对质!”
唐小山自认父亲行事隐秘,该不会泄底才对。
寒月女冷道:“有人挖过唐家宅院,连一具尸体全无,你爹根本是诈死。”
唐小山道:“我爹死活,又对你们有何关系?”
寒月女冷道:“他活着,就叫他拿东西来换你性命,他若避不见面,我会从你身上挖出那样东西。”
“是何东西?”“藏宝图!”寒月女冷道。
“藏宝图?”唐小山暗惊,原来这婆娘为的是父亲身上那张藏宝图,难道她跟天神帮有关?
寒月女冷道:“你谈清楚,那张藏宝图,是你爹偷自天神帮,你爹为了怕追踪,干脆将家园给毁了,的确是高明角色。”
唐小山道:“有这回事吗?”故作迷糊,“纵使是有,也是他的事,我根本一无所知。”
寒月女冷斥:“有人说你聪明绝顶,具有过目不忘之能,你爹会将如此重要事情隐瞒下来?我可不信。”
刑小莹冷道:“我也不信,看来不用刑是不行了。”
长鞭一抽,叭地一响,倒是打在石柱,吓得唐小山急道:“怎知他告知过我?”
寒月女冷道:“我们还知你受了极乐神宫之托,到绝情谷拿回一本秘笈,说,那是不是藏宝图上记载的惊天诀秘笈?”
唐小山道:“你们得亲自去问极乐宫主。我一无所知。”
寒月女冷哼:“看来不吃点儿苦头,你不会说实话。”
她手指稍动,刑小莹喝地一声,长段猛地抽向唐小山大腿,叭然脆响,裤管裂去,嫩肉见红,痛得唐小山咬牙切齿哇哇大叫:“可恶,你们想严刑逼供吗?”
“不错,早说晚说都要说,晚说赚皮肉疼。”
刑小莹又是一鞭抽向唐小山右大腿,疼得他再次尖叫,“别打别打,我说我说,全是一群狠毒家伙,哪天别落入我手中……”
刑小莹斥道:“落入你手中再说,敢恐吓我们,我打是不是!”
长鞭再抽,叭地脆响,打向石柱,吓得唐小山不敢再吭声,一脸怨恨且祈饶的眼神显露无遗。
刑小莹这才呵呵笑起:“这么罩不住,才两鞭,便什么都说了?”
唐小山哭丧着脸道:“少再消遣我,既然落入你们手中,我认了,我只想知道,说了以后,你们将如何处置我?”
寒月女冷道:“只要实话,我便放你离去。”唐小山道:“要是你们食言呢?”
寒月女冷道:“你别无选择。”艳桃花道:“你就说吧,师父要是穷凶恶极,也不会放走你朋友。”唐小山无奈轻叹:“没错,我爹没死……”三大金钗暗笑,终于说实话了。寒月女道:“他手中可有藏宝图?”
唐小山道:“应该有吧……有一天,他的确来找我,要我躲起来,我问他、他便说得到宝图,为免引起追兵,我自是明白,所以躲了起来。”
寒月女道:“你看过那藏宝图?”
唐小山道:“看过,可是那宝图太复杂,不久便忘得差不多。”
他想,若说没见过,父子情深之下,必定让人难以置信,便退而求其次,看了却忘了,较合情合理。
寒月女冷道:“江湖不是传言你有过目不忘之能?”
唐小山干笑:“传言多误,而且,我也喜欢吹牛的结果啦!”
刑小莹讪笑:“原来是吹牛大王,难怪学了三脚猫功夫。”尽管如此,却稍觉失望。
艳桃花道:“至少能记个大半吧?连那么复杂的阵势,你都能摆,记点东西,算什么?”
唐小山干笑:“我只能摆那几招,见笑了……”死硬不敢承认。
艳桃花颇为失望:“我还以为你真的绝顶聪明呢!”似乎爱错人,泄气不少。
唐小山只能苦叹回答。
寒月女冷道:“照你意思是说,除了找到你爹,否则无法拿回那张藏宝图?”
唐小山颔首:“没错,如果你不嫌弃,我也可以画几张,但像不像,正不正确,我没把握。”
寒月女冷目瞪他,随又问道:“极乐神宫找你盗取之秘籍,到底是什么?”
唐小山疑惑:“你怎知极乐神宫找我盗秘籍?”
寒月女冷道:“这是我的事,你不必多问,只要回答我问题。”
唐小山想及她曾和八卦王有所勾结,八卦王又跟魔鬼杀手是一伙,消息大概如此得来吧!
他道:“你们搞错了,当时极乐神宫魔鬼杀手渗透,宫主急欲铲除,便托我到绝情谷找一种武功,那武功便是克制极乐武学之绝招,原是绝情谷一向和极乐神宫不合,当然各自研究克制对方武学。此次极乐神宫宫主为求铲除内患,便低声下气乞和,结果绝情谷主答应了,便将研究多年的绝招交给在下,转交极乐宫主。传言却把它当成绝顶神功惊天诀,其实根本没那回事!”
他说得巧妙合理,哄得寒月女不得不信似地说道:“原来如此……”
唐小山道:“句句实言,该说的都说了,你们要是不信,我也没办法。”
寒月女沉吟一阵,又问:“你武功又跟谁学的?”
唐小山干笑:“极乐宫主看我立功,便传我几招,如此而已,没想到还挺管用。”寒月女轻嬉笑意:“希望你句句实言,否则将让你吃不完兜着走!”
唐小山欣声笑道:“当然实言,连肺腑都掏了出来,要不是看在夫人还算仁慈分上,我才不敢乱说呢!”
刑小莹暗斥:“马屁精。”
寒月女已起身,道:“希望你能让我永远对你仁慈。”
“那当然,那当然。”唐小山笑道:“我什么都说了,可以放我走了吧!”
刑小莹斥道:“想得美,你以为我们相信了吗,告诉你,一点儿都不信。”
唐小山急道:“你们还要继续严刑迫供吗?”
刑小莹讪笑:“不必那么严重,只要你再通过一个人的考验便行。”
唐小山哭丧着脸:“谁?”刑小莹讪笑:“一个懂得怎么收拾你的人。”
唐小山转问寒月女:“我已说实话,谁来都一样,难道她比较高明?”
寒月女道:“她叫迷魂婆婆,可以摄住你心灵,然后问出最真实的话。”
唐小山不由变脸:“她会摄心术?”
寒月女冷道:“怎么,你怕了?现在说实话还来得及。”
唐小山虽叫苦,却不敢露痕迹,急道:“我哪怕说谎,我只是怕被她摄了心,一些不该说的全说了,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刑小莹讪笑:“你有什么见不得人之事?我看是做贼心虚。”
唐小山道:“你无不可告人之事吗?例如说,左胸脯有颗红痣。”
他乃从那天雨夜,刑小莹湿着衣衫拾东西,衫襟下滑,胸脯稍露,便见着红色朱砂痣,如今坦白说出,吓得刑小莹脸面顿变,又气又恼又羞。
刑小莹怒道:“你敢非礼我!”
那以为被剥过衣服耻窘,迫得她长鞭尽出,叭叭叭,一连抽打三数鞭,吓得唐小山尖急大叫:“我只是猜猜,难道当真吗?”
“胡说八道!”刑小莹还想抽鞭。
艳桃花问道:“三妹胸口当真有红痣?”话中总不怀好意。
“胡说,根本没有。”刑小莹极力否认。
艳桃花稍失望:“既然没有,干嘛打的那么凶?”
“呃……”刑小莹嗔斥:“我是打他敢说出侮辱我之话。”
唐小山苦笑:“我只是举例,哪有侮辱之意。”
刑小莹嗔喝:“就是有。”
她仍想抽鞭,寒月女伸手制止,道:“放他下来,拿张纸让他画秘图,一切等迷魂婆婆来此再说。”说完,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