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瑶妹你岂可如此辱我?我岂会歧视师妹?我只不过是乍闻如此大事尚无法立时接受且顾虑契丹王子的反应罢了!而且……”
汉水玉凤尤良玉闻言顿时嗤笑的柔声说道:“相公!敏妹的身份原本是女直族公主,当然也因族规要成为往后的公王,一切皆不能为自己打算而要顾及族人的盛衰!如今且不说敏妹是如何入关的,最重要的是如何安排敏妹,才能使此事再也不虑遭人得知真相,以免万一外泄而引起关外战祸,依贱妾之见当然是将敏妹留在总堂中最为妥当,再者依敏妹所得血书中的遗言己然与相公及珠姐有师兄姐妹及夫妇的关系,敏妹虽是女直族人,但各方面皆与汉人无异,况且世俗间的夫妇婚配十之八九皆属媒妁之言,因此相公、珠姐及敏妹自随了先人的遗泽后,便等于随了先人遗愿,并可凭咱们飞虎堂的名声势力改变敏妹的出身来历,使完颜公主之名在人间消失便不须忧虑遭契丹之方得到任何传言了!”
银甲令主宁慧珠此时也有了心计且说出惊人之言:“对!对!玉妹说得没错!
原本敏妹得衣枪之事除了女王及一位老侍女知晓外并无其他人知晓,因此当初筹谋时已然有了妥善安排,女王处已由敏妹泣言说明心意并获女王同意安排,如今也已安然无疑的顺利入关,可是现在岳郎若不妥善安排敏妹,必然会使敏妹在羞辱心忿中离开孤身浪迹天涯,可怜敏妹妹在关外是一族公主,有族人尊敬保护,但在中原却什么都不是,万一沦落江湖中遭到什么邪恶之人欺凌或是有性命之危,到时岂不是全属咱们之过,再者……唉!万一敏妹受到委屈或凌辱一气之下返回关外,说是被咱们串通云燕帮将敏妹骗携入关而遭羞辱……天哪!到时关外必然是尸横遍野血流成河,那可是咱们的大罪了!唉……怎么办?”
金甲令主陶震岳心中所怕的便是唯恐因此而引起关外战祸,经由宁慧珠如此一说,顿时心惊且急的叱道:“胡说!我怎么会不管完……师妹?当然会好好安排师妹的去处,只不过是……”
此时宁慧珠也不应声的暗中朝完颜月敏施眼色,果然也使聪慧的完颜月敏故作悲接的幽幽说道:“师兄!四位姐姐!你们不必为小妹担心也不须为小妹之事而争得心有不悦,其实小妹在关外已然甚为向往中原及江湖的山川美景湖泊风光,如今既己入关正好可浪迹天涯观赏游历,待哪一天倦了……累了……或许会寻一山野樵子隐居山林中,至于四位姐姐助小妹脱出王子的狼吻之下,此情自会铭记在心……
万一哪一天身遭不幸那也只有来生再报了!小妹这就告辞了……”
完颜月敏原本是故作悲凄,但此时似已勾起内心中的羞愧悲伤之意,因此己是真的泪流双颊语含哽咽而令人闻之甚力悲凄。
当她假戏真做中,立时朝四女福身拜身,并哀怨的望了金甲令主一眼后便毅然转身出楼。
张翠娥、宁慧珠、尤良玉、金翠瑶四女哀声叹气的欲言劝留,但似乎又怕夫君责怪而莫可奈何的望着她离去。
金甲令主陶震宇内心惊急中原以为四位娇妻会劝阻安慰她,但是四位娇妻此时竟是黯然神伤的无人开口,因此焦急的睁眼望着完颜月敏步出楼外往圆洞门之方行去。
望着她掩面悲泣的逐渐接近十丈之外的圆洞门,而四位娇妻竟还是无人开口慰留,内心中真是心急如焚。
若是要让她离去沦落江湖中……随着她略带踉跄的步伐,胸口之心也怦跳加剧,眼见她己行至圆洞门只剩丈余时,终于忍不住的急掠至楼外大喝道:“站住!没我之言你要到哪儿去?回来!”
但是完颜月敏闻声只是略微一顿,但又头也不回的续往前行,因此又听金甲令主气极忧急的喝道:“你还敢走?你竟敢不听我的话?”
完颜月敏闻声突然转身,满面泪水纵横的尖叫道:“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我要去哪儿,干你什么事?”
金甲令主陶震岳闻言,顿时双眉怒挑身形疾掠至她的身前,双目怒睁的咬牙沉声说道:“就凭我是你的师兄!你便要听从我的话不许走!”
“你才……纵然你算是我的师兄,你也不能控制我到哪儿去,也不能永远留下我……我明白了你是舍不得我所获得的衣枪血书是吗?给你!我全都给你……”
完颜月敏悲泣尖叫中突将身上的衣枪一一抛向金甲令主,便连那张泛黄的血书也抛向他身上。
倏然金甲令主陶震岳伸手疾扣住她双腕用力一扯,面对面只有只有尺余的怒睁双目,咬牙切齿狠狠的一字一字说道:“自你承受衣枪血书之后,便属我的师妹及……便要听我的话顺从我!除非你自认是化外女子不顺服礼仪不顺服我!那我就要严惩你!”
“呸!呸!你才是不顺礼仪的番子!我遵从血书前来……你呢?你只会羞辱我!
不要我!还这么凶的欺负我?我不要留在此处,我要回家告诉娘你欺负我……”
完颜月敏悲泣尖叫后已是放声大哭,顿令急行楼外的四女又担心又忧急,深恐两人极怒中闹得不可收拾。
就在此时突见金甲令主陶震岳猛然一扯,伸手紧搂完颜月敏的腰身,夹抱着她疾掠向楼前四位娇妻,将完颜月敏往她们身前一抛便怒声说道:“你们四个好好看着她不准她出内院,否则唯你们是问!……哼!给她换换装束并且换个姓名,以后……她就是你们的姐妹了!”
身躯倏然被一只强而有力的手臂紧搂,顿时身躯紧贴着温暖雄壮的身躯离地飘掠,顿时惊颤得不知他要对自己如何处置?待身躯突离落地便听他生怒的声音。
尚未及了解怎么回事时又被四位姐妹一一伸手扶搂着,心畏的望着那雄伟的背影怒冲冲的跨大步出院,耳旁已响起一阵笑语声:“咯咯咯!总算是那人王松口答应了,不过方才那人王发火的模样还真令人心畏呢!”
“咭……真好!相公终于接纳了敏妹妹了!不过刚才还真吓死我了呢……”
“唉……真是好事多磨让敏妹受了这么多委曲,不过也大事底定让咱们安心了!”
“呔!好啦!好啦!你们没听见那人王的话?还是快为敏妹安置妥当吧!否则晚上可有你们好受的了!”
“嗤!嗤!谁怕他呀?帮他找了个好美人儿还有罪哪?到时……”
“咭!凭咱们姐妹四个会怕他?……咯咯!……如今又多了个好妹妹,以后不累死他才怪!”
“好啦!还站在这儿干嘛?快回沁兰楼为敏妹换换打扮吧!”
飞虎堂总堂主再娶一位孤女白含月的消息虽未曾发帖邀宴武林,但在飞虎堂已然盛宴欢庆又多了一位总堂主夫人,当然也在事后逐渐传入江湖武林。
化名白含月的完颜月敏经由四位姐姐精心安排,拜美髯公张守仁为义父,在有媒有聘有主婚证婚的大喜宴中与又敬又畏的师兄完成了婚配,理所当然的留在总堂内院中。
婚后初始的日子,白含月有如受惊的小兔每日处于迷茫之中,不知自己入关及只凭一纸血书嫁给了只相见相处不到旬日的夫君是对是错?
但是在婚后的日子中有四位姐姐尽心呵护,并且心畏的他看似无情。
但却在相处中温柔相待且时时细心体贴的爱怜中,巳开始对他有了又畏又爱的转变,且开始关怀他注意他的生活起居,而且因他愁而愁,因他乐而乐,恨不得能揉入他体内为他分担沉重的紊杂事务。
而陶震岳初时尚对这位新婚娇妻不苟言笑,但对她也无异于其他四位娇妻,可是每每望见她有如羔羊般的畏怯自己。
而且每当自己神色不悦或声音略暴便惊畏得双目泛红颤畏退至一隅,因此对她又愧又疼的甚为爱怜。
因此每当独处时必是柔声呵护且笑颜相待,使她逐渐消减畏颤之心而能恢复往昔刚强的一面。
夫妇五人尽心呵护且一一教导她,时光一日日一月月的消逝,两个多月后,果然便白含月在四位姐姐的照顾夫君的温柔爱怜中,逐渐恢复了往昔的心境,享受甜蜜的生活。
幻剑书盟
第三十五章 群雄共尊
尔后陶震岳由她本性中发觉她虽是关外女子,但也与汉人并无大异,而且因天性及生活环境使然,甚为活泼开朗且刚直,并且有涉世不深的纯零点以及少女的娇羞黠俏。
更特别的是因她身为女直族公主未来的女王,因此身受族礼教养掌理族人的知识及女王的端庄威严,而使她也有一种端庄威严、神圣不可侵犯的神态,仿佛一身中兼具了张翠娥的端庄温柔、宁慧珠的开朗刚强、尤良玉的柔弱依人、以及金翠瑶的娇甜黠俏,更有一份威严神态所属敬慕。
风雨过后的清朗!白含月已然逐渐的适应了新家新环境,也在四位姐姐及夫君的爱护教导中逐渐知晓且习得应懂之事,以及习得夫妻共有的内功心法及武功,更因身得白甲衣及如意神枪而习得如意枪法。
不过最令白含月羞又怯的便是每当天妻六人在沁兰楼底层秘室内,每每见四位心性不同的姐姐,在那张奇怪的椅上翻云覆雨时,竟然眼见耳听她们似痛苦又似激情的轻哼尖叫,以及形如荡妇般的狂浪之态,使得她又惊又羞又畏得芳心怦然渐身发烫,实不敢相信便连端庄的娥姐姐也是如此放荡狂欢,也非深受端庄教养的自己所能接受。
但是在四位姐姐又哄又逼、半拉半推之下颤躺椅上,被那些横棍斜木撑顶出羞煞人的姿势,经由夫君咨意爱怜淫乐,在那种又颤又畏似痛苦却又逐渐舒爽的妙境中,终于也连摇又挺又顶的激狂浪态。
从此她也回味无穷的羞思那种狂浪美妙的滋味,时时浑身酸软的再欲尝试,并且在又羞又思的情况下也知晓为何四位姐姐虽每每啐嗔那张怪椅害人,但却不时藉故与夫君进入秘室内,与外界隔离声不外传的尽情狂浪荡叫,享受那种刻骨铭心的欢乐。
姐妹无话不谈互诉心意,俱是心知那张春椅专为整治女人,但不可胜言的能令女子享受到淋漓尽致的欢乐,但谁愿意在夫君面前说出口?谁愿意被夫君笑称是贪享淫乐的淫娃荡妇?只要心照不宣的尽情享受便是。
当然若有何受讥或调笑时,那是被夫君逼害得不能自主,才委曲的在椅上任由夫君轻狂淫虐的嘛!
这些都是夫妻中的甜蜜生活不足为外人知道,一出秘室便是正常的家居生活,出得内院则是受万人尊敬的总堂主及其夫人,在江湖武林中则是名声鼎盛的侠女英雄。
另外因为一夫五妻再加上已然牙牙学语的儿女以及即将新生的儿女,再加上五位夫人己各配有两名特别教习武功并兼管内院安危的使女迸进出出,因此沁兰楼己显得不足所居,而且那十名使女也只能居于二进中院甚为不便,于是精心设计新楼了。在沁兰楼周围增建了五幢双层小楼,每幢小楼皆相似,下层为两名使女居室及起居客室,上层则是随心装璜的卧室及小儿房。
金甲令主陶震岳原本请五位夫人各居一楼,而自己则随性在各楼居宿,但是没想到五幢小楼建妥后,五位娇妻竟又变卦皆不肯迁往小楼居住,宁肯夫妻共挤一楼,因此无奈的只好将上层改为小儿居室,略宽大的二层则改为夫妻居室了。
至于五幢小楼则暂由十名使女分居,才解决了内院中的居住问题,并且也可待以后儿女长大后的居读处。
白含月在夫君及四位姐姐的爱护中幸福生活且习练武功,当然也经由刻意的增进内功而逐渐成为高手,并且因为白甲衣及如意神枪,而由金甲令主陶震岳正名为白甲令主白含月,与银甲令主宁慧珠相同成为专责出堂征战的左右臂助。
白甲令主白含月有了幸福的夫家及闺中姐姐,但内心中依然挂记着母亲及族人的生活情况,因此将心意告诉了四位姐姐,经由代言请求夫君能答应她返回族中暗晤母亲。
金甲令主陶震岳原本不同意,万一被人发觉完颜公主并未如传言中命丧雪崩中,那岂不是又将引起轩然大波?
但是亲情胜天,金甲令主陶震岳又怎能拒绝娇妻探望岳母大人?因此沉思之后便毅然答应了,当然也可藉此探望从未曾见过的岳母大人,只不过要严谨行事才是。
于是夫妻三人不带任何使者及武士,也不惊动云燕帮的古帮主父子,轻骑出关,并在关外特有的掩面牦帽及牦裘遮隐中,由白甲令主白含月引路,毫不惊动的到达了辽东女直族境内。
功力高深的三人在一个夜晚,由白甲令主白含月引导暗中潜入了女直族的圣山果勒敏商延阿林,在山脚一座岩木混建的宽阔王宫左侧,有一条少有人知的秘道直通内宫。
于是在夫妻三人逐一制住内宫使女昏穴,不虑被人查觉下,白含月终于与女王相见了。
端庄雍容的女王见到了爱女的夫君及闺中姐姐,在两人的拜见后也欣喜的一一笑谈,除了希望女婿好好照顾爱女外也希望爱女常能回来。
当谈及契丹王子时,女王竟神色一沉的不禁唏嘘,终于朝白甲令主白含月叹声说道:“孩子!咱们族人在狼主统治下的各族中人数虽不少,但却最不得地位,自从得知你失事消息后,王子殿下更是怒责本族负他,虽然并不敢对娘怎样,但在各军旅中的我族人己受到歧视,因此已有族人被剔出军旅,似乎欲将族人排拒,当然也因此本族已受他族的鄙视不屑为伍了!这样也好!咱们也可自行聚集族人以免族人受到欺压受迫!”
白甲令主白含月闻言,顿时双目泛红的哽咽说道:“娘!女儿知道您只是安慰儿的轻描淡写,未详说那狼子欺凌咱们族人的情形,可是女儿从出关后便已在行程中听得不少恨事,这都是女儿害了娘及族人!”
女王闻言也泪光浮现的笑说道:“傻孩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东胡那些人本性皆蛮横凶厉,一百多年中何曾对本族之人有过善待?尚幸本族乃是十余族中人数居次的大族,他们也不敢过份欺凌咱们,只不过他们善战且甲坚兵利而居于领导地位,只要咱们能团结也不怕他们敢过份欺凌咱们!”
“娘!还有一件……女儿离去后,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