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三夜如痴如狂。
“宝种粮行”展现十分的财富实力,让教众人人配得五斗杂粮做为回谢礼,搏得苗族欢天喜地竖起大拇指赞不绝口。
“鲜柯郡”郡守李瑜亲率三千精兵登寨拜访,看见这种人山人海热闹场面,为魔教这股潜伏实力暗中吓得汗流浃背。
魔教若造反起来,实在无法与之抗衡,面对候爵身份的张心宝娶得“圣女”后,能轻易驾御操控,当然极尽巴结能事,不再话下。
客厅宽敞,张心宝及东方芙蓉中间主座,右侧女掌柜夕苗蝶与“血魍坛主”督宾陪座,左侧圣开禅师、督唐、督积娃及四大“令使”婢女陪座,大家如自家人般一团融洽。
夕苗蝶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笑脸常开,一副和蔼可亲长辈模样关心道:“禀掌门!近几个月来长途奔波,到苗疆所为何事?听说又欲前往巴蜀之地公办;中原‘神鉴官’姊妹们十分担心,何不请‘至尊圣教’代为跨刀出马?”
督唐抱拳叙礼附合正色道:“夕掌柜所言极是!姑爷就不需客套,有事尽管吩咐即可,圣教上下必然一心,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张心宝也不避嫌道:“还有三件事情待办!第一件是前往‘白云山’拜见隐居的义父‘神魔刀’卫九敌,以解孺慕之情。第二件是听圣开禅师说过亲阿爹张让可能避居‘峨媚山’,理当迎回中原晨昏定省以尽孝道。第三件才是招安‘板楯族’叛离朝廷之事,前项是该我亲自去,后者不知各位有何良策?”
夕苗蝶与督宾各展舍我其谁不二表情,相视莞尔会心微笑,好像第三件事情轻而易举便能办成。
使得张心宝一脸讶异,感到其中必有玄机静待回话。
东方芙蓉抿咙吃笑嫣然道:“宝哥!你可知道夕掌柜及督坛主的出身背景?”
张心宝一状忙问道:“什么背景?蓉儿讲话怎恁地吞吞吐吐!”
东方芙蓉撒娇笑眯眯道:“你有所不知!‘板楯族’共有罗、朴、督、鄂、度、夕、龚七个姓氏,各领一个部落,人人骁勇善战,于秦始皇时代,曾为朝廷建立功勋而特免他们的田赋捐税。”
“蓉儿!这段历史又怎么回事?”
“宝哥别管这段历史原由,从他们两人的姓氏还猜不出来吗?”
嘿!这件事有点眉目了。
张心宝望着两人脱口道:“莫非夕掌柜及督坛主都是‘板楯族’出身?这下子就必须借助两位大力帮忙招安之事了!”
夕苗蝶与督宾连说不敢,夕苗蝶面露忧容道:“启禀掌门!朝廷派驻的西凉兵马及地方官吏,加重赋税并且横加暴虐,动辄苦刑严拷,比对待强盗与奴隶还要残酷,促使族人卖妻卖女,有的更甚自焚抗议!”
张心宝气愤填膺大声道:“什么?这还有天理吗!”
督宾愤恨得咬牙切齿道:“咱们七大族群也曾使用合法程序向郡府控告呼冤,可是刺史及郡守懦弱无能根本不敢也不予理会,当今朝廷纷乱又远在天边不能申诉,以至怨恨累累,仰呼苍天没有管道上达。最后才爆发村落联合,群众结聚激起半叛变!”
夕苗蝶双眸闪烁异采,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的心态道:“启禀掌门!洛阳城传出谣言说您是先皇与民女在外的私生子,托给前朝‘黄门令’太监张让收养,不如借重圣教实力与‘板楯’族群合作,将巴蜀这块疆土并吞,自立为王;就由您领导推翻无道昏君,问鼎中原尔后继承大汉江山,偏南疆域的黎民百姓便可安居乐业了!”
此话一出,真是语惊四座!
督宾猛拍大腿叫好!兴奋莫名脱口道:“对啊!夕掌柜果然不让须眉十分有见识。圣教目前与‘五斗米教’张鲁合作中,欲扶持其偏隅称帝,就是有此打算;事因教主若女性称帝必然为各方阻扰,才采幕后控制手段。如今‘邪剑至尊’姑爷传承教主一职又是先帝亲骨肉,不如就率领圣教盘据益、巴、蜀西南一隅自行称帝。属下猜测教主禅让宝座也是有这种圣明睿智。”
张心宝闻言心惊肉跳,搓揉双颊掩盖错愕表情,东方芙蓉当然知其不轻易改变历史的心意,不出面打个圆场也不行了。
“督坛主及夕掌柜先别心急!就由两位负责暗中拉拢七大姓氏族人团结一致,表回拥护朝廷不再作乱;让宝哥立下功劳对大师董卓有个交待,使其松懈戒心,暗底里杀光所有拥兵自重对‘板楯’族不利的将领,也好替族人出一口怨气。再与有称帝野心的‘督义司马’张鲁自创的‘五斗米教’维持若迎实离的关系,拖延他的狼子野心,待时机成熟再一举歼灭占领。”
张心宝又加强语气道:“是的,蓉儿说得有理!让‘板楯’一族免其赋税先过好日子再说。所谓民为贵,君为轻!这几个月来朝廷在好臣董卓喜怒无常的控制下不知有何变数尚难预料,如果率领百万雄兵挥军南下,倒楣的还是黎民百姓,所以必须三思而行啊!”
他不否认及确定自己称帝的说法,而只是关心“板楯”族与苗疆人民福祉,所谓民为贵君为轻之论调,确实令人肃然起敬而感动万分,岂能不誓死报效护主,将这席话传扬出去。
督宾神情激动道:“禀姑爷,您的思想圣睿开明!若将来封王或称一帝,都是强苗之福;但是,欺凌‘板楯’族的将领们,个个重兵护卫,欲暗杀实属不易,族人已经失败多次,反而更增添其暴虐残忍。”
张心宝叹然道:“可惜我皇命钦差身份的密令遗失,要不然很容易召集这些残暴的将领,诱骗一处集体杀之,便事半功倍了!”
督宾突然惊慌失措叫道:“什么,姑爷又有‘钦差大人’身份?这事……怎会闹了双胞案!”
张心宝与东方芙蓉闻言色变,不约而同脱口道:“什么双胞案!快将事情说明白!”
督宾脸色阴霾沉吟一声道:“据探子来报,巴蜀之地出现一名朝廷的钦差大人,巡视各地官府,莫非是假的不成?”
张心宝心烦如焚急问道:“此人当然是假的!竟然冒用我遗失的御赐密令,不知其所做所为如何?”
督宾眉头一皱,伸指抠腮不解道:“禀姑爷!此人前些日子一上任,即斩了一名欺凌‘板楯’族的将校,悬首示众,百姓欢腾争相走告;并不与贪官污吏沆瀣一气,是位好官!”
张心宝舒缓一日气庆幸道:“是照顾百姓的清官就好!要不然我是难辞其咎;现在又有要事待办,实在无法分身,真是伤透脑筋!”
东方芙蓉脸色一沉下令道:“督坛主事不宜迟!你就与夕掌柜一同跑一趟巴蜀安抚族人按计行事;并且监视这个假‘钦差大人’,随时遗探子回报!”
督宾得令起身道:“属下先行赶回分坛处理重要事务,再与夕掌柜赶赴巴蜀了解情况,请你们宽心静候佳音。”
话毕,相偕儿子督唐及女儿督积娃离开。
夕掌柜对着圣开禅师道:“请禅师及四位‘令使’姑娘们到偏厅回避一下!我有教内大事欲向掌门报告。”
江湖禁忌岂会不懂!圣开禅师带着两名小沙弥知趣避嫌。阿诗帕与另外三名令使们,一同转向偏厅而去。
张心宝忙问道:“夕掌柜,中原‘神鉴官’出了何事?”
夕苗蝶娥眉一蹙道:“启禀掌门!潜藏‘鲜柯郡’的‘花种’密探来报;董卓受到一位名叫貂婵的宠妾蛊惑唆使,派大军前往‘阳城’(河南省登封县东南)是‘阴阳魔教’分坛,趁教众与乡民们在土地神庙前,举行盛大的祭神大会。大军团团包围,霎时间变成血腥屠场;杀光所有男人,然后用死者的车辆,载着死者的妻子女儿,把死的人头悬挂在车辕上,前呼后拥,高唱凯歌,返回洛阳,声称:“击斩叛逆,大获全胜!’董卓下令把人头烧掉,将叛逆妇女赏给官兵为妾或婢女。”
张心宝一听剑眉深锁,暗忖“恨天魔女”巫依婷化身的貂婵,终于显露唯恐天下不乱的阴毒魔性,残杀无辜。
东方芙容不了解情况问道:“夕掌柜!这与宝哥教内大事有何牵连?”
张心宝眉头一蹙轻声道:“蓉儿别打岔!让夕掌柜再说下去。”
夕苗蝶恭敬道:“禀主母!洛阳城约有百万户富豪,董卓下令清查财产,令人心惶惶不可终日。貂婵乃为‘司徒大人’王允义女,然而王允与掌门曾有协议密约不扰‘神鉴宫’安危,却频频发生挑畔状况。经判断这些事与她有所关系,事因谣传‘威武候’张心宝即是先帝流落民间的皇子,当然得居安思危。”
夕苗蝶又道:“掌门的前‘天残门’门主义父崔赵忠见情况有风雨欲来之趋势,便把‘神鉴宫’一半的精英人马及黄金撤出,遣回西域‘崆峒山’保持实力,企盼掌门能赶回洛阳主事。”
张心宝神色骤变脱口道:“真有这么严重!”
夕苗蝶点头沉声道:“嗯,事态紧急!再有厉害的绝世武功及团结一心的门派弟子,也抵不住千军万马的蹂躏摧残,所以必须未雨绸缪,免遭不测!”
张心宝断然道:“蓉儿!现在必须借助魔教的力量。要求四大‘令使’率领一批亲信保护圣开禅师安全,秘密前往‘峨媚山’找寻我的亲阿爹张让,恳请老人家走一趟西域‘崆峒山’与义父崔赵忠会面,相信对老人家的恢复记忆有所帮助。”
东方芙蓉一瞅张心宝笑得诡异,嫣然道:“这没有问题!妾身对那位偷走御赐密旨之女人产生很大兴趣;奇怪的是她竟利用男子假扮钦差对付酷吏帮助‘板楯’族,真不知她是谁?葫芦里卖什么膏药?这样神秘令人实在猜不透!”
张心宝与这位神秘女子确有糊里糊涂的一夜之情,而脸色一红尴尬道:“蓉儿先别去管她是谁!咱们安排事宜后便前往‘白云山’拜见义父‘神魔刀’卫九敌,然而从水路转回中原处理教内大事。”
东方芙蓉本是兴奋却转为面露忧色道:“妾身十多年来就企盼能去中原见识一番,但是亲阿母必须饮‘圣血’才能存活……”
张心宝却气愤道:“这个魔女还值得你同情?你就是这种爽朗不记仇的个性:她若想活命,就会追踪咱们,到时候我便让她好看!”
东方芙蓉经他斥喝,玉靥微红,再也不敢多说什么,自行走去偏厅,欲下达命令。
张心宝与夕苗蝶为了董卓反覆无常淫乱朝纲商议细节,做最坏打算道:“待我修书一封,并附一块出入宫廷的令牌,命‘内花种’女密探八百里快马传递,务必亲自交给皇宫大内‘黄门令’太监大总管包罗。”
夕苗蝶诧异道:“掌门是想借重皇帝的力量去制止董卓暴虐吗?听说当今天子倒持太阿,大权旁落,为董卓所挟持,哪能发生效果?”
张心实笑得十分诡异道:“包罗与万象对我忠心耿耿!几个月前,我曾经与皇帝阿协及他们共四人密议利用伪刻的六颗玉玺,由天子密诏天下群雄声讨董卓,事因扩大战争倒楣的还是黎民百姓,为我所制止。”
他啜一口茗茶又道:“皇帝阿协与我从小长大情同兄弟,受董卓控制有朝不保夕的危机,表示要私禅帝位给我的心意,所以才有这种谣传甚嚣尘世,当时也为我所回绝。如今就要利用天下诸侯的力量去牵制董卓给貂婵蛊惑而胡作非为的时机到了!”
夕苗蝶正色道:“掌门睿智!做这种决定是对的。让董卓整日提心吊胆自顾不暇,说不定还能一举歼灭其势力。”
张心宝面露忧色道:“所以拜见义父卫九敌后,即刻返回洛阳伺机而动,尽力减少派门伤亡,巴蜀之行已不是那么重要了。”
夕苗蝶检襟示礼道:“奴婢这就去办事!请掌门宽心。”
她匆匆离开。
东方芙蓉兴冲冲地从偏厅出来道:“宝哥,我这边安排妥当!咱们何时去探望义父?”
张心宝微笑道:“蓉儿,等他们出发后,咱们再上路吧!”
东方芙蓉挽着张心宝手臂一齐离开,往卧房安歇。
…
第 四 章 突发惊异
晓来一阵风兼雨,洗尽炎光。理罢笙簧,都对菱花浃淡妆。
绛销缕薄冰肌莹,雪赋酥香。笑语檀郎,今夜纱厨枕蕈凉。
菱花:镜子的代称。古人用的镜子是铜制品,铜镜背面,多制镂圆形四瓣小菱花;菱生水中,花浮水面,刻菱花取其清明如水之意,因以菱花指代镜子。
檀郎:女子对丈夫的美称。晋代诗人潘安,小名檀奴,少年时貌美英俊,人称檀郎。
枕蕈:玉枕和竹席。
张心宝依然听取圣开禅师建议,与爱妻东方芙蓉分房而睡,以免身中“圣女原蛊”更为加剧,内元将蚕食般的消失。
他为神秘女子幻变东方芙蓉侵入六识脑海,而行房交媾记忆犹新;这两天来每逢独睡便小心翼翼抱元守一,气凝胎息,不敢大意。
但是,回想起神秘女子下阴那处异常特殊如千莲花瓣漩涡之宝地;这种触觉实在无比新鲜又窄紧刺激,实在有别于所有妻妾群,可能万中无一吧?
一想到这里,就口干舌燥、心脏跳动加速;只能意会而不能言传的秘密;再有通天的本领也无法去寻觅神秘女子究竟是何方神圣。
当然不能一见与东方芙蓉相似容貌身材的女子,就问人家那处……长得漩涡花瓣否!
这些日子吃得营养睡得精神充沛;健康的男人又曾置身妻妾成群脂粉帐中打风流群战的莺莺燕燕俪影,老是在脑中盘旋挥之不去。
愈是压制,却愈如皮球般反弹的更厉害!
小和尚已然猛敲肚皮,擂捶抗议。
既然上了欲火,管她妈的“圣女原蛊”作祟,便摸黑离开卧房,欲找爱妻来“一发”消火,溜丢一丁点儿内元,算得了什么?好过自己憋死!
饮食男女,食色性也!是孔老夫子讲的;拿这句词当挡箭牌,爱妻东方芙蓉应该正中下怀,没得话说喽?
张心宝飘身来到东方芙蓉门外,轻推门扉却上了门闩,一时间,顿觉脸红踌躇不前;然而,上火得紧,左顾右盼四下无人,便掀窗静悄悄而入。
他如棉絮轻飘落地。
月光霜白透窗洒落,瞧见东方芙蓉一身玲珑玉透滑腻肌肤隐在薄纱睡袍之内,玉体横陈睡姿撩人,不为心动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