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焦血肉,化炭成灰时,任什么灵丹妙药也没用。”
范王追问:“也就是说把你们丢人火炉里面烧烤,照样能要你命?”
甘灵仙媚情一笑:“公子不会对我这么残忍吧?”话声已暗示地回答范王。
南宫鹰轻笑:“怎会?上次没烤死你,我已经大彻大悟了。”
“还说呢!”甘灵仙斥笑:“害我差点回不了中原。”
“你们又如何躲过这劫?”南宫鹰最是好奇此事。
“多亏有了洛阳王!”甘灵仙道:“当时的确吓死我了,眼看岩浆涌来,大家都拚命逃,可是洛阳王就是守着仙泉不放。
“然而岩浆山崩捣海涌至时,烧得他受不了,他只好往仙泉跳,我是被抓回来丢在仙泉挡那缺口,当然,那是挡不了的。”
“就在岩浆涌至,洛阳王跳入仙泉之时,我也受不了火热,往泉底潜去,或许仙泉先冷却岩浆,或许洛阳王抓来岩块盖在上面,就这样天旋地转,轰轰隆隆,我终于不醒人事。
“谁知道醒来时,已浮在一块木板上,见着的只是洛阳王那张大黑脸,才从他口中得知仙岛已毁,而自己侥幸活下来。”
“所以你就嫁给他了?”范王笑道:“以身报恩,实在伟大。”
甘灵仙斥笑:“小鬼,胡说什么?”然而,她的确有此意念,当然,最重要还是想找个靠山,偷偷瞄向南宫鹰,他似乎未吃醋或过度反应什么,她始安心不少。
南宫鹰趁机追问:“仙泉都已经沉入海底,你们又从何处弄来?”
“这……”甘灵仙警觉起来,媚邪一笑:“等你当了我的跟班·我再告诉你如何?”
“你们找到另一口仙泉?”
“不说!”
“你们以前剩下的?”
“不说!”
“是土著给的?”
“不,说——”甘灵仙邪媚笑起:“我们别再为此问题争执不休,那是我的命根,我若随便告诉你,岂不自断生路?”
“你不是要跟我成为好搭档?”换来南宫压开始调情。
甘灵仙为之淫邪笑起:“你当真豁出去?要非礼我了?来呀,我等在这儿呢!”
忽然抓下肩头长襟露出香肩,那未穿肚兜的胸脯几乎快现形,吓得范王大叫非礼,两眼却盯得死死,甘灵仙白他一眼,始扣回衣襟,轻佻笑声不断。
“死小鬼,连水牡丹那胖子都敢勾引,干嘛看我一点点就大呼小叫!”
范王一副色眯眯道:“你不觉得,我那是很兴奋地在叫非礼吗?”说完,呵呵邪笑不断。
“真是小色鬼。”甘灵仙斥笑:“等你毛长齐再说吧!”
范王被浇的不是滋味,瞄眼道:“就算如此,你也该为以后铺路子,将来你老了,我正年轻,占便宜的可是你!”
“对不起啊!’甘灵仙轻笑:“有了青春之泉,我永远不会老,所以不必把你侍候得那么辛苦。”
“总有意外嘛……”范王莫可奈何地说。
“少咒我,死心吧!你没什么指望了!”甘灵仙斥笑地说。
范王自嘲一笑:“一天之内失恋两次,实在人生大悲剧,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南宫鹰道:“应该说,一天之内能谈两次恋爱,实在太幸运、厉害了,活着才真正有意思。”
“真的吗?”范王更是瘪笑。
“只有超人才能一天谈两次恋爱。”南宫鹰道:“而且是可遇不可求,你实在让我羡慕极了。”
“真的吗?”范王瘪笑不已:“照你这么一说,我好像渐渐觉得光荣起来。”
“再接再厉,你会觉得更光荣。”。
“我试着去做……”
范王尽量把这种溴事给美化,然后计划将来是否能破纪录?若能达到一天十次恋爱,那岂非真的让人怦然心动。
甘灵仙瞄向南宫鹰,轻佻笑道:“我的话,你还没回答我呢!”
南宫鹰偷偷向她招手,细声道:“这种事总得在没人地方再说吧!”示意有守卫,什么事都甭谈。
甘灵仙闻言呵呵笑得放浪:“有你的,好吧!你既然有心,我就依你!”转身喝向守卫:“给我出去!”
一名守卫拱手道:“夫人见谅,王爷交代,任何状况下,不能离开位置。”
“我例外!”
“对不起……”
“你们敢不听我的命令吗?”甘灵仙一脸怒容。
“呃…··属下立即回禀王爷……立刻回您话……”守卫匆忙就要走。
“不必了。”甘灵仙怒斥:“我回去再跟这死鬼算帐。”
“多谢夫人……”守卫如获重释,赶忙拜礼谢恩。
甘灵仙又怎能让这消息传回洛阳王耳中,只有暂时压下,另想其他办法了。 她转向南宫鹰,甜声淫媚道:“别急,时间还长得很,我会让你满意,希望你是真心的!”
“我好像别无选择了吧?”南宫鹰笑的甚无奈。
“所以我才对你用情啊!日子一久,你会发现我是多么温柔的一个女孩,好自为之,我随时都会过来。”
招招手,甘灵仙始含情带媚,春心荡漾地走人。
“我等你消息!”为了生命,南宫鹰不得不说出感性、感情丰富的话。
“一定来!”甘灵仙更加兴奋抛香吻,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告别而去。
“恶心死了!”范王起鸡皮疙瘩般抖着:“都七老八还自称女孩?那我不就变成娃娃了?”
南宫鹰道:“女人在恋爱时,永远是十八岁,不叫女孩叫什么?”
范王呵呵笑起:“那她是对你在恋爱了?怎么样?公子对她可有意思?”
“有你个头!”南宫鹰一掌打过去,却因功力受制,无法快速揪动沉重铁链,已被范王开溜,他不禁呵呵笑起:“都计划好要勾引救星,还谈什么恋爱?”
“那你是在勾引她了?”范王邪笑起来:“其实她比水牡丹还有用,少堡主是摸对门了。”
“废话少说,替我撞背,我痒得很。”
“撞背?发痒该用搔的才对啊?”
“叫你撞,你就撞,毛病那么多!”南宫鹰声音转冷,似乎不再开玩笑。
范王哦了一声,暗道:“你的毛病才多。”不敢再多言,一脸莫可奈何地撞了过去。
南宫鹰待他撞近才细声道:“至阳穴!”
范王一愣,但随即会意,原来主人是要利用自己劲道,希望能撞开受制穴道。
这一想通,灵心又起,斥道:“叫你洗澡偏不听,现在长疮才叫痒,我都已经变成小狗,还要替你搔痒?”
一脸报复式地撞了过来。
叭然一响,南宫鹰似有感党,立即提功,还是差了些,只好再叫痒,范王只好再撞,然而肩头撞击面积较广,效果似乎不好,改为用手肘,撞了几下再换脚,以免引起守卫起疑。
叭地一声,脚劲较猛,果真端开穴道,南宫鹰唉呀一声,猛叫痛,骂道:“叫你搔痒,你给我用端的,不想活了?”
范王暗自欣喜,终于有了成果,干笑道:“有的痒越搔越痒,就像脚疹,只能用打,打痛了就能止痒,你看,现在不是不痒了?”
南宫鹰作样斥道:“若还痒,不被你端死才怪。”
“呵呵……”范王干笑:“还有其它地方痒的吗?要我再服务?”
“免了吧!”
南宫鹰为免起疑,不敢让他连续端通穴道,只能断断续续觉得时间差不多,始敢唤人再端。
如此折腾一阵,倒也冲去四处穴道。
然而,用餐时间已到。
朱铜城亲自送来,将“回”字形铁栅连开两座,复又关起来,如此他也在牢中,只不过和南宫鹰之间仍有第三道栅门隔开。
这已是最佳防逃措施。
朱铜城很快绕着四方铁栅打转,一指指补点南宫鹰身上穴道,那被冲破四穴,竟然再次被封住,他暗自苦叹,前功尽弃。
朱铜城一脸冷謔笑容,声音却是温和:“吃吧……山珍海味,洛阳王一向对你不错。”
南宫鹰看看菜色,京酱烧鸡、红烧溜鳟、素妙三鲜、凉拌板鸭、竹笋云片汤……的确色香味俱全,叫人食指大动,二话不说,抢食起来。
范王当真“饭王”,只要见饭,他眼睛即发亮,足足先吞两碗,肚子实在多了,始注意到菜色,尤其烧鸡,诱得他连筷子都懒得用,伸手即撕即啃。
他那一副野人模样,倒让南宫鹰瞧得直皱眉,实在想不通这么小不点,胃口却奇大?吃的东西到底到哪儿去了?
朱铜城静静欣赏两位进食。
足足熬过一刻钟,范王始将最后一口汤喝完,将器皿推出去,讪笑道:“打杂的,麻烦你了,晚餐照样五碗饭,谢谢!”他剔着牙,一副大员外模样。
朱桐城并未生气,只轻轻伸脚,将碗盘拨至一边,然后轻轻从白袍里面抽出一条又长又黑东西。
范王注意到他举止,在看清那是一条皮鞭之际,惊愕不已:“你想干什么?”
南宫鹰冷目亦瞅来,暗道要糟,准得挨鞭了。
朱铜城笑容终于转謔:“吃饱了,也该交作业,口诀写不出一句,就抽一百鞭,我看你能得意到什么时候?”
他全冲着南宫鹰而来。
笑声乍起,那鞭直若狠厉毒蛇噬蹿过来,叭然一响,已抽中南宫鹰左肩头,衣裂肉翻,七寸长伤口腥红红现在眼前。
南宫鹰瞪着他,还未发作,范王已不住斥:“你敢动他?我跟你拚了!”双手打来,脖子却被链住,拖得咋咋响,哪能揍得了人。
朱铜城冷笑:“凭你也想教训我?”
一鞭突然拍去,照打范王左肩,鞭尾却甩向他背部,叭然一响,照样打得他唉呀痛叫,跌落地面。
南宫鹰赶忙拦来,冷斥:“不关他的事,像个男人,找小孩下手,算什么?”
“你想当男人,我就让你当个够!”
朱铜城謔笑,连抽十余鞭,打得南宫鹰眉头直跳,牙关紧咬,肌肉猛抽,那痛,直如刀割,胸肩手臂已血痕斑斑,他硬是不吭一声。
“这只是个开始,将来三餐照打!”朱铜城謔笑更炽:“打得你四肢残废,看你还装什么狗熊。”
南宫鹰冷道:“希望你能活那么久,别中途断了气。”
“还敢咒我?有种!”
朱铜城猝然发规,长鞭猛抽再抽,鞭鞭直着利刀,打得南宫鹰体无完肤,立身不稳,跌坐于地,连脑袋都低下来,那身体严然爬满绞烂的长粗蜈蚣。
朱铜城方始哈哈謔笑,抽鞭回收:“有骨气,不吭一声,我照三餐打,而且,我还准备大餐,叫你连心都碎掉!”呸了一口唾液:“什么天下第一公子?我叫你变成天下第一狗熊。”
又呸一声,踢翻碗盘,这才连劈两道铁门扬长而去。
南宫鹰终于嘘出长气,将肌肉放松,这家伙的确心狠手辣·出手毫不留情,这顿大餐不好吃啊!
范王瞧及那几乎模糊成一团红的血肉,冷颤不由灌向胃肠直发寒,让人想呕,他急道:
“疼不疼?”这怎会不疼?泪水都快流出来。
南宫鹰道:“还好……”勉强挤出笑容重叠于殷红伤痕间,更让人感受那股悲疼。
“这畜牲,哪天剥了他的皮!”范王喝向守卫:“这不快拿伤药来?想死不成?光看着那畜牲发疯,也不会赶来救人?” 守卫一时怔愣,不知该不该给解药?
“还愣!”范王大吼:“没看到这是私刑,去叫洛阳王,我要告状,我准备加人帮派,我要砍下朱八戒脑袋。”
他怒极而叫,连朱铜城都沾了“朱”字而变成猪八戒。
守卫议论一下,立即递来伤药,范王又逼他们去找水大江:“没人,甘灵仙也叫来!”
守卫心想此事若真是朱铜城私下用刑,他们若知情不报,事情准糟。
便立即派出一名,前去报告消息,免得日后担待不起。
范王这才边骂边替主人上药。“一定要整倒朱八戒,否则我死不瞑目!”恨那毒针全被搜走,否则准射得他变瞎眼。
南宫鹰苦笑:“出去再说吧,这家伙倒是命长,好几次都被他走脱,并不好对仲…··”
“现在他死定了!”范王怒道:“他服了毒泉,我们只要断其供应,他不死都不成。”
南宫鹰还是苦笑,这些计划并不适合在地牢发展,否则越想越糟糕。
范王还是嗅骂不已,他恨死朱铜城,报仇之心永远不变。
抹完一瓶金创药,伤口只敷一半,范王还想要,石梯匆匆赶来黑影,原是甘灵仙去而复返。
她突见南宫鹰浑身是伤,她疼心不已:“是哪个家伙干的?”
范王道:“还会有谁?你的龟女婿猪八戒。”
“他敢?”
“都已经打了,有什么不敢。”范王恨道:“赶快把他抓来剥皮,我准备投入极乐门,全心全意报此仇。”
“这王八,实在太可恶,老娘自会找他算帐!”甘灵仙一脸焦切且疼心:“疼不疼?要不要我拿青春仙泉让你抹?”
“不必了。”南宫鹰可不想副作用。
“那……金创药够不够?”甘灵仙直觉不够,又喝向士兵,拿来三瓶,全丢给范王,柔情似水道:“要不要我帮你敷?”
然而,说真的,她还没勇气进人牢内。
南宫鹰当然不愿:“谢了,你还是去看看那猪八戒,他在耍什么名堂?我想招出口诀,他还敢打我不成?水大江制不了他?”
“洛阳王去一个地方,可能要三天才能回来。”甘灵仙道:“他是趁机作乱。”
南宫鹰懂了,难怪朱铜城敢这么明目张胆。
范王急道:“三天之内,你随时守在这里,那小子心狠手辣,一定会再来。”
甘灵仙点头:“你们放心,我会看好。”转向守卫:“以后发现朱铜城,立即通知我,而且不准他行刑,听到没有?”
守卫应是,个个暗道侥幸,原来真是私刑,四人被要了一记。
甘灵仙转视南宫鹰,柔声道:“你暂且不必说出口诀,等王爷回来再说不迟。”
“我会小心应付。”南宫鹰感激地说。
“那,我去找他算帐了,待会儿见……”
甘灵仙倒是忠心耿耿模样,千关怀万关怀之后,始退出地牢,前去找朱铜城算帐。
然而朱铜城竟也闻及风声似地溜得不见人影,甘灵仙找水牡丹要人,照样没结果,她只好采守势,再回地牢日夜不停地肴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