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不相瞒,我还要来七八次呢,说不定一百次都不止。”
“那你还愣着干什么?”
崔伤又发动猛烈的攻势。
这对狗男女互相从对方的身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一发而不可收拾,三两天便幽会一次。
表面上,他们仍是一对互相尊敬的干娘、义子,实则……哼哼……
可怜赖玄天的头上被义子送了顶绿帽子尚不知觉。
就在这个微妙的时刻,小麻子等三人潜入天宫。
小麻子冷不防将一名紫衣弟子打昏,剥了衣服穿上。
他四处找赖媛媛,谁知找了好多地方也役看见,连招风耳、蒜头鼻子、飞蛾等小兄弟也不见了。
小麻子一颗心渐往下沉,假如赖媛暖已经遭到不测,他简直不敢想像下去。
他想到赖玄天的寝室去打探,可又不敢,拳头不禁紧握。
淡月下,忽有一人走来。
小麻子一惊,来人不是崔伤吗?
崔伤迈步疾行,目光闪烁,显得有点鬼祟。
小麻子暗想:“这独臂小子想干什么?莫非想非礼方苏?不行,我得跟着,可不能再让方苏受辱。”
待崔伤走了一段路,小麻子转过身来,便要跟踪。
忽然,又有一人行来。
小麻子看了这人一眼,身上不禁冒出冷汗来。
这人竟是王爱绿!
小麻子暗叫侥幸。
他发现王爱绿竟顺着崔伤消失的方向走了下去,心想:“不管怎么说,我都要探个究竟。”
小麻子害怕后面还跟着赖玄天,等了一会仍不见人来,便展开轻功尾随而去。
但见王爱绿隐身花丛后不见了,等了一会,小麻子蹑步走近,忽见花枝一动,露出两条雪白的大腿来。
小麻子几乎乐出声来,忖道:“他妈的,我当是干什么事哩,原来是……哈哈,不要脸!”
一阵轻微的呻吟声随风传来,显然,这对狗男女已经开战。
小麻子想道:“大凡做爱中的男女,戒备都会松懈,我若出手,不知能否将二人杀了?”
他的眼睛忽地一亮,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他立即返身。
小麻子找到那个被打昏的弟子,并将之弄醒,低声道:“不许大声说话,不然就杀了你!”
那弟子吃惊地道:“你……你是小麻子?”
小麻子道:“你知道我的名字最好!”掏出三颗顺手搓成的泥丸硬逼弟子吃了。
弟子大骇,道:“这……我吃的是什么?”
“毒药。”
“我的妈呀,我跟你无怨无仇,你为何要害我?”
“你答应我一事,就给你解药。”
“请说,不过,你千万别叫我去杀宫主和夫人、少宫主,我打不过他们。”
“你去把宫主叫来,说发现一个奇怪之事,那地方是……”小麻子将崔伤和王爱绿苟合的地方说了。
弟子怀疑,道:“就这么简单?”
“不错。”
“小麻子,你可不要走远,我马上就回来找你。”
“喂,你知不知道小姐在哪里?”
“不知道。”
“招风耳他们呢?”
“也没看到。”
“那你去吧。”
紫衣弟子为了活命,不得不听小麻子的话,急向赖玄天禀告。
那弟子夸张地道:“宫主,我发现了一件怪事,怪得不得了,请你快去看看,迟了就来不及了。”
赖玄天好奇心起,急掠而去。
那弟子去找小麻子时,早没了踪影,不禁暗自叫苦。
小麻子早躲在王爱绿、崔伤苟合的不远处偷看。
一场好戏即将上演,他焉会错过?
赖玄天果然来了。
他远远地就听到呻吟声,心道:“难道有人在这里……”
他立即想到了王爱绿:“是不是她又在练滋阴功?”
当看清时,他几乎昏厥!
只见地上铺着柔软的地毯,王爱绿躺在毯上,双腿翘得老高。
跟她做爱的虽是个少年,但不是普通少年,而是崔伤。
崔伤一副兴高采烈状,高高下下,来来去去,功夫非常娴熟。
赖玄天这一气非同小可:“王爱绿啊王爱绿,你奇淫无比倒也罢了,为什么要找义子崔伤?崔伤,天宫这么多漂亮女子你不找,偏偏要跟她……哎呀,气煞我也!这事若传出去,叫我老脸何存?”
他又羞又恨,忍不住大喝一声,飞身扑上。
崔伤正自逞威恣淫,陡听大喝,回转头来,见到赖玄天飞扑过来,吓得魂飞魄散。
他欲待闪避已经不及,“砰”“的一声,背上已重重着了一掌。
崔伤痛叫一声,狂吸鲜血,摔出丈余。
赖玄天叫道:“崔伤,我他妈的今天非杀了你!”
他再次挥掌拍来。
眼看这小畜牲死定了,王爱绿突然斜插过来,挡过赖玄天一掌。
赖玄天更是震怒,道:“王爱绿,你还有脸阻拦?”
王爱绿道:“你要打死咱们的义子,我不阻拦谁阻拦?”
她提到义子,更增赖玄天之怒,斜蹿过来,仍劈击崔伤。
王爱绿急忙拦住,叫道:“伤儿,你还不快跑。”
崔伤顾不得伤痛,落荒而逃。
乒乒乓乓,噼哩啪啦,赖玄天和王爱绿打得不可开交。
周围弟子过来察看,都被赖玄天怒骂开去。
小麻子藏身树顶,将这一切瞧得清清楚楚,暗笑道:“打得好,打得妙,最好斗个你死我亡,那就省得小祖宗出手了。”
他又想:“不行,得留下一个剩口气的,我还得问媛媛关在哪里呢。”
赖玄天武功虽高,但王爱绿却也不在他之下。
王爱绿边打边劝:“玄天,消消气,别让下人们看笑话。”
赖玄天气呼呼地道,“我又没偷情,怕人家笑话什么?我……”
他自知不妥,急忙不说。
王爱绿柔声道:“玄天,别打了,难道你真想将我杀了?”
赖玄天道:“我不杀你,我只想杀崔伤!你快停手。”
“伤儿还是个孩子,一时冲动,请你原谅他……”
“放屁!他若是孩子,怎能做得那样高超、娴熟?你别袒护他,你也不是好东西!”
王爱绿气道:“赖玄天,我给你睑你还不要睑,若是你行,我怎会和崔伤做这种事情?”
赖玄天的老脸顿时挂不住了,吼道:“但我仍能杀了你们!”当下出招更狠。
王爱绿心想:“这老家伙真的生气了,哼,我自有办法治你。”
她忽然挺起胸膛,大声道:“如果你狠得下心,就下手吧!”
赖玄天一掌拍出,但当触到她那坚挺如峰的乳房时,心肠一下子软了。
王爱绿流泪道:“玄天,你打死我吧。我跟了你这些年,你却一点也不体谅我,更谈不上爱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她这么一哭,赖玄天更没了狠心,心想:“天宫正处多事之秋,我总不能真的杀了爱绿。至于崔伤,等等再说吧。”手掌不由缩回。
王爱绿忽地一把抱住他,低语道:“玄天,你不知道,我非常非常地爱你,你以后不能再打我,骂我……”
赖玄天被这王爱绿一抱,欲火顿起。
王爱绿突然“噗嗤”一笑。
赖玄无道:“笑什么?”
“真没想到……你这玩意儿居然管用了!”
“是吗?哎哟,它……它真的又雄赳赳了。”
“既然如此,何不继续让它”雄“下去?好不好?”
“那是当然!”
赖玄天雄性一起,一下子将王爱绿掀翻在地毯上。
王爱绿刚才与崔伤苟合,本就没有达到高潮,此时不由又亢奋了。
谁知赖玄天一个心思想“我行了,我行了,我不是屡哥了”,念头过度集中,没等进入桃源境地,那玩意儿突然一泄如注,蔫了。
王爱绿瞪大了眼睛,惨叫道:“不会吧?”
赖玄天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难过得伏在王爱绿身上痛哭起来。
王爱绿满腔欲火无处发泄,正要斥骂赖玄天没用,待见一宫之主流涕痛哭,不禁生出怜悯之心,柔声道:“玄天,没事的,我相信你仍会东山再起。”
“难哪,难于上青天!”
“我都没有失望,你失望什么?”
赖玄天稍感安慰,泪水渐止。
当他看到王爱绿那高高凸起的乳头,雪白晶莹的大腿,脑中忽地掠过崔伤逞威恣淫的情景,怒火又生,道:“若不是你淫荡无比,我也不会这样。”
王爱绿道:“是我不好,我一定改正。”
“下次若再让我看到你跟崔伤在一起,我必定杀了你们!”
“如果你早一点把媛媛交给崔伤,崔伤岂不就……没事了?”
小麻子听到“媛媛”二字,精神大振,凝神倾听。
赖玄天叹道:“她性格刚烈,若被崔伤所污,一定会自寻短见。那时,我就没人质要胁小麻子了。”
王爱绿也叹道:“说得有道理。”
她又问道:“药人怎么样了?”
赖玄天道:“还是那个样子。”
“他不会跑了吧?”
“关在‘囚室’里,他怎么跑?妈的,若非那件大事得药人解决,老子早将他一刀杀了!也不用担心官兵来攻打了。”
“我们就不能现在离开?”
“你舍得那东西?”
“舍不得。”
“那你还说废话干什么?”
“玄天,我们回去吧。”
“回去干什么?”
“让我抚弄一下……”
二人走了。
小麻子却听得心花怒放:“原来媛媛并没有死,还没有失身于崔伤!哦,太好了。”
他又想:“不知技魔那边怎么样了,我得去看看。”
***
崔伤欲望没满足,反被打了一掌,连命都险些丢了,不禁暗骂,“你自己没用,却占着茅坑不拉屎,还打我!绿姐的床上功夫好棒,不知以后还能不能与她……”
他欲火如炽,忽然想到了方苏:“那天被我霸王硬上弓,挺带劲挺刺激的,嘿嘿,我何不再去找她玩一玩?”
想到这儿,崔伤服了几颗治伤丹药,径自去找方苏。
没想到半路碰到一女窈窕动人,不是方苏是谁?
崔伤大喜道:“这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我终于找到泄火之处了。”
他叫了一声:“喂,靓姐。”
方苏一见是崔伤,脸色惨白,道:“少宫主,你……你……”
“你一个人一定寂寞得很,我陪你玩玩。”
“不!”
“那天你也叫‘不,不,不要这样’,岂不也让我‘这样’了?”
方苏转身就跑。
崔伤疾追。
他虽断了一臂,又遭赖玄天打了一掌,但武功仍比方苏高出许多,追了片刻,右臂一伸,已将方苏抓住。
方苏奋力挣扎。
崔伤的淫火大盛,急欲做那事儿,手指一点,封了方苏穴道。
方苏立即跌倒,动弹不得。
她哀求道:“少宫主,求求你放了我吧,求求你了。”
崔伤笑道:“求有个屁用?只要你服侍得我爽,下次就不来找你了。不过真爽了,我就忘不了你,依然会来找你。总之一句话,我想什么时候要你你都得答应。”
方苏咒骂不止。
崔伤怒道:“妈的,又不是第一次,有什么好羞的?惹恼了我,一掌劈了你。”
他凶相毕露,方苏不由打了个寒噤。
她想到了技魔:“如果我死了,就再也见不到他了。”
她不再哀求、咒骂,只是默默地流泪。
“嗤嗤”几声,崔伤便将她剥得一丝不挂。
崔伤淫笑着,便要……
突然,一人箭一般射来,一记怒拳朝崔伤击来。
这一拳来得太猛太狠太准,崔伤惨叫一声,狂喷鲜血,待看清出拳之人,几欲魂散。
这不是技魔吗?
技魔怒不可遏,喝道:“崔伤,你找死!”一拳怒击而出。
崔伤哪敢招架,掉头就跑。
岂知暗中突又蹿出一人,崔伤不及避让,胸口着了一拳。
他一声闷哼,踉跄后退,技魔一腿将他扫倒,封了他的穴道。
后来之人正是郝义,他摸出刀来,道:“这畜牲,我宰了他!”
技魔道:“慢来。”
郝义道:“你还留着他?”
技魔不答,掠向方苏。
方苏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直待穴道被解,被技应抱在怀里,犹疑是在梦境,问道:“你怎么来了?这是真的吗?”
技魔道:“这是真的,我到你的房间找你,你不在,在那里等了好长时间不见你回来。只得出来,没想到看到了你。”
方苏流泪道:“可是让你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一幕。”
技魔心痛不已,道:“方苏,是我不好,从今以后,我再也不离开你了。”
方苏流泪道:“技魔,我……上次已被他……”
技魔道:“我已听小麻子说了,不过,我不怪你,真的,我仍会像以前那样爱你,不,更加爱你了。”
方苏忽地挣脱开来,冲到郝义身前,道:“把刀给我!”
郝义道:“你要干什么?自尽了”
方苏咬牙道:“我要杀了这畜牲。”
郝义不语,把刀给了她。
方苏逼近崔伤,咬牙切齿道:“崔伤,我要杀了你!”
一刀猛力刺落。
眼见崔伤要没命了,方苏手腕忽地一麻,刀已被人夺去。
夺刀的人竟是郝义。
方苏诧异地道:“你为什么拦我?”
郝义反问道:“他是崔伤?”
“是呀。”
“只要他是崔伤,现在就不能杀。”
“为什么?”
“留着他,我们可以解决许多问题。”
“可是……”
技魔走近,道:“方苏,我也是这个意思……”
忽然,一阵脚步声朝这边奔来,有人道:“那里有尖叫声,快去察看一下。”
正是巡夜的天宫弟子到了。来人竟有三十多人!
技魔脸色一变,转到崔位背后,解开哑穴,低声道:“若敢示警,我就打死你!快叫他们走开。”
崔伤可不想死,勉强道:“这……这里没事,你们走吧。”
众弟子见是崔伤,虽任模怪样,一身鲜血,也不敢不听,道:“少宫主,打扰了。”
等众弟子走了,郝义长出一口气,道:“方苏,瞧见没有,留着崔伤还有用。”
突听一人冷笑道:“他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