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类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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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类客栈-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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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泽说的很有道理,之前就猜测白灵应该是会武功的,现在这么经尤泽一说倒也稍安,她娘亲放她一个人到外公家,明显是无惧女儿的安危。脑海闪过一丝疑惑,白灵?白家?怎么会?白灵怎么会随她母亲姓氏?难道?突然觉得心跳有点加快,脑中回忆过她跟嫣然的对白,她要上京看谁?她会不会是…… 
  念头一个个往外冒,搅得我心态难平,真想此刻能够抛开这些担忧。不巧,机会真来了!四周突然变得亮堂起来,观察周边有七八个拿着火把的人靠近,很显然小发的担忧成了真,很显然我们遇到了传说中喜欢在深山居住的野人土匪。 
  四个人几乎同一时间站立起来,小发有点颤抖,估计怯场了,而胡哥则不然一脸不屑,显然这些个强盗根本不往眼力去,尤泽继续摇着他的薄扇,也是一脸坦然。近了,越来越近,脸孔也清晰起来,这些个家伙估计常年居住山头,野外生存也特不易,明显营养不足,骨瘦如柴就算了,却还拿着明显超过自身负荷的武器,有拿斧头的,拿超大树干的,甚至拿大石头,明显就没进化完全。 
  领头的模样还算有个德行,五官就嘴唇有点裂缝,兔唇?可怜的娃,又是先天不足惹的祸“兄弟路过贵宝地,是否该留下点路费亚?”词倒有点创新亚,至少不说树是他摘的,亏我准备了腹词准备赞扬他爱护环境,“你看我们像有钱人么?”胡哥一脸委屈,看来不能光看他老粗憨厚,演戏的天赋也不缺,“不像,一点都不像…”眼睛的余光扫了我们一圈,慢悠悠回答,“那你咋不打劫前面的人?”小发的疑问正是我所想,难道说他们会没看到那四个着装鲜亮的人? 
  “那四个好像是啥帮派滴吧,俺们劫不起!”靠,这啥回答,难道说认出是帮派的就畏惧了,知道背后有靠山,怕遭报复?明显的欺软怕硬之辈!。话说回来,眼下倒也是事实,有个背景的啥事不好办,要啥啥方便,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正是行情所指。连深居简出的强盗都明白道理我们看来是落伍了。 
  胡哥不再鸟他,一个箭步冲过,腰间的葫芦脱手而出,正中兔唇的脑袋,料想这一下该昏厥了,没想到那厮还有点能耐,昏就是不倒,胡哥的出手直接引发了群架的开展。他们那方人数有8个,明显占优势,可俺们什么人,江湖人!胡哥眼见兔唇不倒,颇感丢面子,追着他不放了,葫芦连带一阵风般扫过片刻,兔唇就飞出了几米远,连带扫昏了一小罗罗。 
  小发特技施展了,十字飞镖甩手,一个照面就剃掉了拿斧头的长发,这野人气的目恣欲裂,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的教诲不忘,怒冲冲朝着小发一斧头劈下,斧头正举得老高,身子却轰然倒地!小发的十字镖又回旋到他手中了,正中他后脑勺!尤泽也打的不亦乐乎,忙着招呼围攻他的三个家伙,那三个明显看他斯文,想占点小利,尤泽一个跳跃翻出包围圈,一个俯身贴近地面,扇子成折叠形状来回拍打他们的小腿,一个侧身直立起来,留下三个人躺在地上狼嚎,失去战斗力了,干脆利落! 
  场面有点混乱,我倒显得最悠闲,拿树干的拿石头的朝我冲锋,我左右逢源,尽情使用蹦跶法门,来回穿梭二人的攻击中。“忽——”一块大石朝我飞来,真是没武德,打不着恼羞成怒用石头砸我,稍稍一溜脚,横着侧过,“啊——。”耳后传来惊叫,但见拿树干的那家伙额头往外冒血,脸上红彤彤一片,亚,见血了,罪过!过去一拍其脖颈,弄昏了他,一个踱步,来到还在愣神误伤同伴的原始人前,一掌搞定。 
  四个人同时收手,看着脚下横卧的的几个人,对望了几秒,“哈哈哈——。”顿时放声开怀大笑,彼此眼中都投过赞赏,山野土匪vs江湖人?虽说是毫无悬念的打斗,不过心底依然升起一股豪迈,我们才是正统江湖人!~~   
第二十一章 白灵 
更新时间2008…11…29 8:21:26  字数:1902   
 赤锡镇。 
  客栈内,这会已经快打烊了,店家早已休息,只有前台的伙计站着打盹,很想关门可是金字招牌不许,小店必需营业到子夜时分,还有一盏差的功夫。 
  “给我一个房间。”清脆的声音传来,抬头但见眼前超凡脱俗的女子,一身素白,留着长发,发髻上盘着青丝,五官说不出的精致,特别是眼睛有种引人入胜的感觉。精神猛的一震,困意全无,负责登记的伙计手脚利索的一划,“带姑娘上楼——。”一声吆喝,伙计开始忙活着带客人到房间。 
  此女正是白灵。已经接连敢了三天的路程,一刻不停的行走实在令白灵感到身心上的疲惫。来到客房,打发走小二,挡不住困顿,和衣闭眼。眼前不断的晃动行程的艰苦,特别是戈登山的跋涉,夜间的露宿让这位洁癖的女孩不止一次的感到厌恶。这什么路程,竟难通车马。 
  虽然很是无奈可是她要急着上京。本来准备好次日清晨才从另类镇出发,哪想收到飞鸽传书,外公病危!白灵童年几乎都是在外公家度过,跟外公有着说不出的亲近,料想到外公此时的状况,眼泪都急的直打滚,不顾嫣然的劝说,硬是深夜出发,祈求能早日到达。 
  白灵的外公叫白从喜,京城人士,白家的兴起就是从白从喜这一代开始的。白从喜从政任员外一职,也算是闹腾的风生水起,建立颇有产业的白府,在京城也是一个从政成功人士的典范。 
  外公自小就非常疼爱白灵,若不是白灵的娘亲在白灵十三岁那年执意要带走她,白灵就会长伴外公身边了,具体原因说是白灵娘亲跟白员外起了争执,父女二人意见不和,更有多年累计下来的分歧,白灵无奈只能跟随母亲离去!女儿不受自己所喜,孙女倒是可人的家伙。白员外把自己多年的父爱一并投给了白灵,对白灵的疼爱远胜于亲闺女。 
  然而白灵跟母亲二人生活的并不好,因为母亲大半辈子都没开心过。不知多少次夜间被一阵抽泣声惊醒,但见母亲对着皓月流泪,白灵知道母亲内心有极大的痛楚——那是关于自己从未谋面的父亲,一个负心汉——白灵的母亲这么定义。 
  白灵母女不是被抛弃,而是源于白灵母亲的执拗。她带女儿远离夫家的那一刻就做了决定,她是不会再去见那个人了!什么爱你一万年,什么天长地久海誓山盟到头来都是一纸谎言。 
  不错,白灵的母亲——白欣欣。二十年过去了,女儿都已经出落的跟自己当初般花容月貌,而自己已经容颜不再,往事却如一个巨大的印记深深的烙在脑海深处,时不时的触发心灵。他过的怎么样?他是几个人过活?没来由总是去猜想夫君的生活状况,可是每次想到陪他身边的人不是自己,一种难以言清的针刺般痛苦直逼胸口,近似撕心裂肺般的痛楚。 
  也许不该把爱情想的太完美,也许他也只是一般的风流人士算不上罪恶滔天,为什么不敞开心胸坦然接受?为什么不像其他世俗女子一样无条件从夫?她没办法接受,独一的爱情理念让她的思想停留在爱情的永恒和唯一。彼此都是唯一的,他对她这么说过,他说过会改,他说过会绝对的专一,可是……也许本来就不该接受他! 
  而当真接受他后就要做好他婚后风流的准备。她傻吗?也许真的验证了热恋中的女人智商极低的说法。白欣欣摒弃了父母的极力反对,不顾父亲以赶出家门的威胁,义无反顾的投身于她的伟大爱恋。然而最终却挫败了。可是既便如此,她依然坚信自己的爱情理念,即便这个世界依旧男尊女卑,依旧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决不苟同自己一直追求信仰的爱情会是如此的无力! 
  每当她止不住想去打探夫君消息时,思想总是在做着激烈的争斗,当十年一次的论剑再次到来的时候终于忍不住派女儿去趟京城!她知道她的夫君是上任冠军,不参加比赛的话也会委任评委一职,所以派遣白灵去京城找他!毕竟女儿有他的一份,毕竟他也是有权利去照顾白灵的。这么想着,欣欣叫白灵去京城,拜访白从喜同时更主要是让白灵跟陈三梦父女相认。 
  白欣欣也是有武功底子的,毕竟当年也是名唤一时的女侠,谁不知道白府员外家出了个横扫霹雳腿。欣欣教女极为严格,她教白灵武功,教她识字,甚至把自己的爱情理念完整的传递给白灵。白灵赫然是她的另一个模板,不论是外貌还是内敛的气质。 
  白灵的心里对未曾谋面的爹爹有很复杂的感情,更多的成分是怨恨。她恨她爹感情的不忠,恨她爹不理会她娘俩的日子,恨她爹甚至不知道她的存在。恨归恨,白灵很清楚,自己的思想一向由娘请身教灌输,对于娘亲的做法虽然赞成可也感到委屈,为什么不考虑到一个女儿是多么需要父亲的疼爱? 
  白灵此行意义重大,她要见到她的父亲,她要亲诉自己对他的爱恨,她希望自此能拥有一个完整的家庭,很多很多美好的幻想跟期待。 
  眼下关心的是路程,在走两天到了葛林渡口,到了那里就会有专门的船只来接送,现在只剩下困顿……   
第二十二章 玉佩 
更新时间2008…12…1 17:03:19  字数:1881   
 足足走了四天的路程,路途再也没发生一件值得回味的事情,跟胡哥小发尤泽的结伴而行旅途随便胡侃还能摆脱些枯燥繁琐,一路走走歇歇,终于抵达了第一个站点——赤锡镇。 
  赤锡镇也是一个小镇,繁华程度跟另类镇无二,镇上的经营模式也是自我供给的类型。当我们一行赶到小镇时已经天黑了,胡哥提议赶紧找家客栈,我们就逢人打听客栈的位置,终于在街道的拐角处发现“云来客栈”。 
  名字挺有诗意,就是地理位置偏僻了点。一进门小二迎头接客“客官住宿还是吃饭?”“先吃饭再住宿。”胡哥把行囊往椅子上一放,我们四个围坐一桌。“累死人了。”小发嘟囔,赶了三天路今天终于可以吃顿像样的饭了,“小二,菜单拿上来。”胡哥吆喝,小二的动作真是利索,看起来也倍感亲切,毕竟是同行,内心处有种心心相惜的归属感。 
  菜呈上来了,哇塞,胡哥点菜还真是不含糊,鸡腿,鸡翅,猪脚,猪心,我汗,全部都是荤菜,胡哥真是肉食中的强悍动物。不客气,一起动筷子,埋头狂啃,谁慢了属于自个的那份就没了,岂不亏了。噼噼啪啪筷子与碟子的碰撞声,像极了一群隐居深山多年难得开荤的苦命娃子。 
  吃饱了,抚摸下肚皮,发现膨胀了不少。胡哥又是一马当先抢着付账,“胡哥,这你就不厚道,兄弟我付了。”我一副大义凛然视死如归样,伸手入怀准备掏银两,“这是10两银子,够我们吃住了吧!”转眼尤泽已经送付了定金了。任何年代,一帮子兄弟吃喝后抢着埋单实为优良传统,我们相视一笑,友谊在这种不知觉见长,是兄弟无需过分谦让。 
  各自要了一间房,拿了包袱,来到房间。床铺整理的还算干净,物超所值,一个纵身四仰八叉的躺床上了,正欲合眼好好养足精神,发现背后有点硬邦邦的东西垫着,极度不舒服,一个翻身掀起枕垫,赫然一块玉佩! 
  玉佩呈椭圆形,翠绿色,表面洁白无暇,顶端有个孔,一条红线从中穿过,打成一个蝴蝶结形状,背后还刻着一个字“邪”!心底突的冒起一股奇异的感觉,“邪”,好熟悉的字眼,再细细观察这个玉佩一股难以言明的暖流从心底缓缓淌过!对,是熟悉,亲近,似多年相识的信物,飘落人间的重逢!脑海中断崖旁的那股景象,再次浮现“邪,来生见…”。到底怎么回事,这快玉佩到底是谁落下的? 
  询问了客栈小二,我这个房间是有个女子住过,“两日前有个美丽的女子逗留——”条件反射般我肯定了自己的猜测,这个玉佩应该就是白灵落下的。白灵——!内心真真切切的呼唤,或许我们真的有过前世或许一切真的是命中注定。 
  葛林镇。 
  白灵朝着渡口方向快步走去,终于可以摆脱独步快行的旅途了,外公接送我的人应该到了吧?心里这么想着,手头下意识的去抚摸别在腰间的玉佩。心里突的一凉,玉佩?怎么没有,双手又摸索了遍,甚至打开随身的包袱翻腾,没有!仍旧是没有。 
  白灵的脸上闪过慌乱,真切的不安!这是娘亲送给自己的礼物,是从小随身携带的信物!怎么会这样!这个玉佩对于白灵来说意义可不一般!欣欣重感情,她的爱情历程使自己遭受种种的困惑,她希望女儿的将来的爱情会是一帆风顺,她希望女儿能够真真切切得到属于自己的幸福。当欣欣把玉佩送给尚年幼的白灵时,嘱咐着说“这是一个定情信物,娘亲希望它以后的归属会是你和你的夫君。” 
  白灵感到惶恐,本来一块玉佩没什么大不了,可是她知道娘亲欣欣赋予了这块玉佩别样的含义,欣欣还特地在玉佩上刻了个字“邪”,更是其爱女灵儿的字,其中饱含的深情可想而知。 
  到目前为止,白灵的感情生活仍是一片空白,骨子里接受娘亲灌输的思想,只找一个专一只爱自己的人相伴。白灵也深切领会母亲的用意,不轻易对那些花花公子般角色的人物施以脸色,表面的冰冷更是给她的气质增添一份高雅一种远离尘烟的清高。 
  最难入白灵法眼就属那种花哨的人。比如她上次见过两次的太洋。白灵对这种人感到嗤之以鼻,想想第一次见面那个淫荡的家伙竟然对自己流口水,心里就陡然生出阵阵恶心想吐的冲动,还有第二次相逢在妓院,那种花花公子也就只能进出这种跟他身份相匹配的场所,斯文败类!没素质装有素质,没文采装学富五车,没相貌还装倜傥,总之就是一无是处自以为是的家伙。白灵心中这么定义太洋。 
  此刻白灵脑中一个劲思索着,到底玉佩丢到何处,灵光突起,难道是客栈?那夜和衣而睡,一个不小心就掉了?可是……时间已不允许白灵做多余的思考。 
  “小姐,小姐——。”船家撑着竹竿缓缓的将船停靠,船上一个扎着马尾的丫头在那喊着,“翠儿。”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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