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你过来!”老酒鬼招手叫我。“叫什么名字?”
“萧庆!老师,您贵姓?”
“什么老师不老师的!我姓霍,叫我老酒鬼就行了!”
“不。霍老师!谢谢你!”我很客气地说。
“谢我干什么!我该谢谢你才是,让我不至于五年没一个弟子而退休!”
听了这话,我不禁大吃一惊。他这个样子,难道,我有希望参加大赛吗?这么久了,他还会教人吗?
“小伙子,看你的表情,是不相信我咯?放心吧,我有能力指导你参加大赛,不过,就要看你自己的努力状况啦!”他拍了拍我的肩膀,用猛虎般锐利的眼神看着我。我的心猛然一震,不愧是圣斗士的导师,我感觉到了他比那位圣斗士厉害很多的气势。
“我,我会努力的!”我深深鞠了个恭。
“很好!明天放学后,来找我吧!”说完,他喝了口酒,转身哼着小曲,走向上二楼的台阶。
“萧庆!”余天雷叫我,“快进来,填一下你的相关资料!”
9月3日,下午。放学后,我来到芳雪的学校,她正在校门等我。
“芳雪,我成为了‘业余圣斗士’!这接下来的十天,我要努力训练,所以——”
“所以你没空陪我了吧!没什么,你去吧!反正——你不是他!”芳雪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转身就慢慢离开。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我心里很难受。不过,既然要做,我就要做好过她看看!至少,让她看见,我和那个萧庆一样厉害!回转身子,正欲离开,忽然,“萧庆,十天之后的比赛,我一定会去观看!别让我看见,你被打得很惨!”
我呆了一呆,回头,笑着说:“我要拿冠军!”这只是句玩笑话。
“那,这是我们之间的约定!”芳雪微笑着,扭身跑走了。
“喂!”我伸出手,想叫住她,见到她如此开心,我实在无法告诉她,那是我的玩笑话。我反而对自己说:“好,我就努力,赌一把试试!”
说完,我奔向“白羊宫”。气喘吁吁的我,推开“白羊宫”的大门。现在,五点五十五分。
“看,那白痴来啦!”又是这个我第一个想打败的圣斗士!
“叫什么,你!”我对着他,叫起来。
“记住吧,小子,我是天鹰座圣斗士——周善,今次大赛的冠军!”
“凭你?不自量力!不要以为导师认同你的实力,自己就是冠军了!”另一个人不屑地说。
“什么!你想试一试吗?”周善很是不爽。
“喂,你们干什么!有时间争吵决斗,不如多修炼,提高自己的实力!”一个导师出现,阻止了两人的决斗。
“周善,好,一定打败你!”我对自己说。向角落望去,果然,他在那里睡着了。我到他面前,说道:
“霍老师,我来了!”他仅哼了一声。
“霍老师,我来了(可以开始训练啦)——”他又哼了一声。
一连,我说了十次,他都只是哼一声应答。
第十一次,我火了,大声说:“老酒鬼,我来了!你没——(听见吗)”
忽地,他坐起来:“这就对了,我叫你叫我老酒鬼,你就只管叫,这样我心中反而痛快些!”我几乎站不稳要跌倒,天下真有这种人!
他漫不经心地,打了嗝,然后,伸出右手小指,开始掏耳朵。“说吧,十天之后的比赛,你准备达到什么程度?只通过测试初赛?还是到十六强,八强,四强?”
“我——”我深吸口起,一下子吐出后面的话,“我想拿冠军!”声音很快变得很小。
老酒鬼一下子停止了动作,表情变得很严肃,让我感觉到害怕。
“不,不行吧?那——(算了)”未等我说完,他马上开口到:“很好!世界上狂妄的人我见多了,第一次听见这样狂妄的话,果然像个门外汉说的话!不过,也不是没有可能!不过,首先,你必须保证百分之百听从我的话,并且不能问!”
看着他那认真的表情,我有点确定,他能实现我的奢望。我呆了一会,迅速回答:“好!”
“你在这里等一会!”老酒鬼说完,径直上楼去了。
等了约十分钟,他手中提着个约两分米大小的葫芦下来。走近了,对我说道:“小伙子,拿去喝吧。能喝多少是多少,千万别勉强!”
“酒吗?我不会呀!”
“你答应要听我的!什么都不要问,喝!”说着,把葫芦硬塞给我。
无奈之下,我揭开塞子,喝了一小口。好呛人的味道!似酒非酒,还带着甜味,使我心中顿生逸然之感。紧接着第二口,入口芳香,如林间清泉,凉意四散。第三口,仿佛春风迎面,有说不出的快感。第四口,如身处万丈绝壁,心中有万分刺激之感。第五口,海潮翻滚涌来,快感升至极点。第六口,汹涌的海浪之中,露出了一座飘渺的宫殿,飘然的感觉又升至极点。第七口,万物皆似乎在奏出一种乐音,听觉升至极点。第八口,天地之间,多种色彩交纵变换,视觉得到无比享受。第九口,如日落西山,恬静之感油然而升。第十口,入口混闷,更带着苦涩之味。
“怪了!”我不禁说道。
“什么事?”老酒鬼问,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坐到了墙角。
“前九口,每口都很舒服,都有不同的感觉体会,但是,这第十口,怎么有些混闷和苦涩?让我再试一口!”
老酒鬼起身,一把夺过葫芦,说道:“这是我自己酿造的,名叫‘万觉酒’,每口的感觉都不一样。仅有刚才你第十口的感觉,在每次喝酒都会出现一次,到这个时候,你就不能再喝啦!千万记住!葫芦拿去,从明日开始,早、中、晚各饮一次,不可贪喝。切记!”
老酒鬼再三叮嘱,似乎用心良苦,我也不敢违反。这时,我才发现,自己品酒用了十分钟。
“现在,我们出去散步,消化、消化!”他向门口移动,速度开始变快。
“可笑!老酒鬼在培养接班人,看来,又要多一个小酒鬼咯!”周善笑道。
我没有理他,老酒鬼只是抬头笑着,很快出了“白羊宫”。
散步两个小时后,老酒鬼吩咐我回家!由于我答应过他,不问他什么!可是,他这一天来,没有告诉我一丁点关于圣斗士事情,更不用说传授我基本功!怀着满心的不安,我只得回家睡觉。
————《阴阳道》35
~第三十六章 圣斗士的训练~
9月4日,我提着空葫芦,来到“白羊宫”。时间,五点半。
“老酒鬼,‘万觉酒’我已经喝完了!”我不客气的叫他。
“是吗?钥匙拿去,二楼‘2…11’号房间,自己去喝,喝完后打一葫芦下来。”他打了个哈欠,继续打盹。
当我打开大门的时候,看见正中的一张桌子上,放着三坛酒。在最左边的一坛上,就贴有“万觉”两个字。将起抱了起来,揭开上面的盖子,便猛喝起来。这万觉酒喝起来似乎不会醉,口感实佳,同时有让我很痛快。我很喜欢喝,当饮料也不为过,甚至比“百事可乐”与“美年达”更爽!
不一会,这偌大的一坛酒,竟然让我给喝光了!还没有尽兴的我,看了看中间那一坛酒——“万年雪”!这是什么酒?好奇的我,揭开的盖子。呀,好强烈的刺激感,喝一口试试。顿时,寒意游遍了全身,在这样热的天气,真是爽到极点!紧接着,我又喝了几口,当第五口的时候,全身的寒冷开始让我无法抵抗,要是再喝一口,我会被冻死的!于是,装满一葫芦,关上门下楼找老酒鬼。
就在过道上,碰见了极度慌张的老酒鬼。
“吓我一跳,我以为你没听我的话,多喝酒出了事!”老酒鬼抹去额头上的汗水,像卸下重担一般。
“对不起!没经过你允许,喝了五口‘万年雪’酒!”我觉得心里有愧疚,坦白道。
“什么!”老酒鬼的反应在我的意料中,他显得又是惊奇,又是恼怒,“万觉酒你还剩多少?”他马上追问。
“刚才已经喝完啦!”
老酒鬼沉默,瞪大了眼睛看着我。看来,难免挨骂!
“哈哈!”他竟然忽地笑出来。这下,我的心才放下来。“本来,那坛‘万年雪’,还有一坛‘烈焰酒’,是我留给自己慢慢喝的。既然这样,好吧,干脆你把它们都拿去,每天喝一次,能喝多少是多少,不要勉强!去拿吧。今天就到这里。这几天,你也不用来了,待你喝完‘万年雪’再来找我吧!”他转身离开。
“可是,没几天时间了,(你还什么都没教我呀)”
没等我说完,老酒鬼扭头说到:“你说过要百分之百听从我的话的!”似乎有点生气。
我没有再说什么,心中闷闷不乐地,回头拿酒去。“真是的,不就喝了你几口酒吗!竟然这样,什么也不教我,还要我把酒全部喝完!不喝完看来他真的不会教我什么!果然是酒鬼,对酒这么认真。不过,‘万年雪’真的很爽!就是不知道,那‘烈焰酒’怎么样?”
想着,我推开门,抱起“烈焰酒”,掀开坛盖,顿时,一股如火焰般的热气直冲出来。嗅到酒味,我就觉得浑身不自在。“这,这是人喝的吗?”大惊的我,迅速盖上酒坛,抱上两坛酒,直往家里赶。
当我到了家里,放下酒坛的瞬间,全身上下起来大片鸡皮疙瘩,从心里面涌出一股寒气。
“好冷!”我颤抖着,吐出这两个字。看来,是那“万年雪”的酒性发作了。迅速裹上厚厚的被子,依然还是觉得寒冷。这冷不只是外表,而是发自内心。
“不,不,不行啦!我得,出去,跑步!”打开门,冲了出去。速度不能停下来,只有拼命地跑,才能抵抗这寒冷。一个时辰,累得快倒下的我,身体上终于冒出“毛毛汗”来。回到家,躺下便睡熟了。
9月5日到9月8日,每天都在喝“万年雪”,然后狂奔。想早点学习圣斗士技能的我,最大限度地喝那酒,直到它冷得我嘴唇发紫。虽然每天的量在增加。到了9月8日(星期天)下午四点,我终于将中午喝完的“万年雪”的寒冷抵制住。跑了三个小时的我,来到白羊宫,见到了老酒鬼。
“万年雪喝完了吗?”
“恩!”我有气无力,“今天,喝完的!”
“呵呵,滋味还不错吧!你一定在喝完酒后,狂奔了吧?”他似乎在笑话我。果然,他很在意我偷喝他酒的事,想借机来惩罚我。不过,已经惩罚过了,今天总该教我了吧。
“那,从明天开始,每天喝一次‘烈焰酒’!”
“霍老师!”他没有理我。
“老酒鬼!”我有点气愤地喊道。
“恩,有什么事?”老酒鬼问我。我不明白,为什么别人叫他霍老师,他不理睬。人不应该这样在意别人对自己的称呼的,难道,这其中也有什么原因吗?
“还有四天就比赛了,(你就快教我吧)”又没有等我说完,老酒鬼打断我:
“你很累吧!好好休息一会儿!”
我真的很着急,因为周善那一群圣斗士,已经去野外急训了。现在,整个馆中,好象只有我们两个人。我抬起右脚,正欲上前,老酒鬼一脚踢过来一个空瓶子。我没有停得下脚,踩了上去,滑倒在地。身体好沉,头好昏,好累!休息,一会吧——
“喂,起来了!已经晚上九点啦!”
什么!我惊讶地爬起来,看着老酒鬼,喊到:“已经这么晚了,为什么不早点叫我起来,然后训练我!”
“不要紧,不要紧!你不要着急。明天下午放学以后,喝了烈焰酒就赶过来吧。”他转身拿起我身上的,他的衣服,然后,上楼去。
没办法,这么晚了,必须回家了。还有四天!我心中一天比一天更不安。
9月9日,仅喝了一口“烈焰酒”便受不了的我,来到宁静的白羊宫。
“拿去!”老酒鬼给我准备了一双拳击手套。“去练习击拳,我没叫停就不许停下来!”
我走到沙袋边,刚举起右拳,便突然酒性发作,全身如在烈焰之上,难受得不想做任何动作。
“干什么,快练习!”老酒鬼叫道,“难道你不想参加大赛吗?”
天呀,这样做,我也许会死!我想泡到冷水里,好热呀!老酒鬼一定还在惩罚我,为什么他这个人这样计仇!不行,我必须照他的话做,我答应过芳雪,我一定要做到!咬紧牙关,猛劲击拳,每击出一拳,身体的热量就更多地聚集,无法挥发出去。我没有停下来,意志力让我继续挥拳。身体犹如一个密封得很好的聚能炉,好难受。渐渐地,意识也模糊起来,拳头还在挥舞,越来越沉,越来越重‘‘‘‘‘‘
突然,一瓢冷水泼到了我头上,意识有了少许恢复。
“九点了,你回去吧!”老酒鬼把我扶起来,从地板上躺着的沙袋上踩了过去,来到门前,叫了出租车,送我回了家。看来,他还是有点人性!不过,为什么要我出车钱!
我在放满冷水的浴缸中,竟然就这样睡着了。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头脑终于清醒,这才发现,满满一浴缸的水,竟然有些烫手!
9月10日与9月11日,发生的事几乎和9月9日相同。我对烈焰酒的抵抗能力增强了许多。每一天都喝了比前一天多一口的量。
9月12日,离大赛只有一天,可我什么都没有学到。喝了四口烈焰酒后,我早早来到白羊宫。我很确信,老酒鬼定会教我许多。同时,急训的圣斗士门都已经归来,一个个身体内,散发出与先前截然不同的气。老酒鬼今天没喝酒,表情异常严肃地等着我的到来。
“终于,要开始了!”我对自己说,“可是,天呀!一天我能学到什么!我一定什么也学不到,完了,当初相信这糟老头,就是我这生最大的错误!”我抱着头,暗自懊悔不已。
“还在干什么!快点过来,你这个笨蛋!”老酒鬼第一次严肃地教训我,这令我吃了一惊。好吧,先听他了。目前的我,做什么都来不及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