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真的好痛,痛得她的身子几乎都碎成片片,痛得她的眼前一片漆黑。
直至此刻,尔书雅才终于明了,过去的那两年多时间中,她身前的这名男子,原来根本不曾对她有过所谓的“差错”之举。
因为他心中真正想要的女子,根本不是她……
“你这浪荡的女子,再不必奢望了。”
“你为什么……要这样……说我……”当眼前再度出现仇愬那张闪动着阴霾的冷峻脸庞,望着他眼底的古怪怒火,尔书雅噙着泪,忍受着体内那股恍若要将她的身子撕碎的巨大痛意,口唇抖颤地问着。
“由十四岁那年起……我生命中……就只有你一个人啊!”
“你……”听着尔书雅那傻气又令人心酸的泣语声,仇愬原本浑浑噩噩的脑际,一下子清醒了。
他低下头,望着她泪迹斑斑的小脸,望着她绝望的眼眸,望着她胸前柔肌上被自己强吻的点点吻印,望着她雪白修长的腿际上,那一道象徵着她纯真的细细血痕。
手突然往后一挥,仇愬挥掉了房中的灯火,只为让这世间,再没有人有机会看到如今他脸上的神情,就算是他自己……
“那小子没事。”在一片漆黑之中,仇愬缓缓将尔书雅抱至床头,将她的背靠在厚厚、柔软的被褥及枕头之上。
“嗯?”不明白为什么仇愬要将灯大挥灭,但听到他的话后,尔书雅含泪的小脸微微一愣。
“他在被十九爷恶整了一顿,怎么也回答不出更多我“不为人知的小秘密”后,毫发无伤地被踢出了天都城。”
“真的吗?”忍住初破身的痛楚,尔书雅难以置信地颤抖说道。
“你大可不信。”
“你……”听着由身前传来的低沉嗓音,尔书雅真的不知该相信还是不相信。
在仇愬的大掌又一次在黑暗中抚及她浑圆的双乳时,她忍不住嘤咛了一声,“唔……”
嘤咛,是因为仇愬的手,不知为何竟变得那样的温柔,温柔得如同羽毛轻拂在她的酥胸之上。
那种充满爱怜与疼惜的宠溺感,令尔书雅不自由主地浑身轻颤,然后在感觉到紧紧充满在自己花径中的仇愬之时,心中兴起一股又暧昧、又心酸、又无助的复杂思绪。
他,挥去了灯火,是不想看见她的模样吗?
若是如此,那他故意告诉她她那青梅竹马的下落,又是为了什么?
“呃啊……”缭乱的思绪之中,尔书雅发现,自己再也无法思考了。
因为当仇愬一手轻握着她的右半边浑圆,并用拇指与食指来回轻拧、轻拉着她的乳尖,再用舌尖紧抵住她的左半边敏感红玉吸吮、吐哺之时,她的纤纤细腰忍不住弓了起来,而身子热烫得更甚过往每一回。
他,怎么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但他这样的铁汉柔情,却只更让她无法抗拒他,而且身下与他相合之处,也益发的湿润、灼热了。
“还疼吗?”在黑暗中,听着尔书雅愈来愈自然、甜腻与急促的娇喘声,仇愬轻吻着她的颈项,哑声问着。
“呃……不疼……”感觉着自己体内的仇愬益发的坚硬及硕大,感觉着自己的花壁不断地被他撑开又撑开,
尔书雅的手紧紧捉住床单,然后在他轻吻、轻舔着她的耳廓时,花径不自觉地一缩,“唔……你不……”
“原来是这里。”当自己的硕大坚挺被尔书雅那湿润、紧窄的诱人花径轻轻一夹时,仇愬的声音益发紧绷了,但他的动作却也更温柔且放肆了。
他不断地轻舔、轻咬着尔书雅的耳廓四周,大手则握住了她不禁盈握的腰肢,轻轻往上挪动了动。
“嗯啊……”当体内的那个火热硕大因两人身姿的改变,轻轻在自己花径之中磨蹭之时,尔书雅颤抖着红唇,无法克制地轻啼出声。
因为那感觉实在是太让人无法想像了!
明明他那样巨大,明明她那样娇小,可当他们结合在一起,他在她的体内磨蹭之时,她的身子,竟有一股无以名之的愉悦感与充实感。
而这种感觉与他过去用手指玩弄她时,是那样的不同,并且更暧昧及羞人。
“动情了?”听着尔书雅那声撩人及销魂的轻喃,仇愬缓缓退出她的体内,然后突然将她背转过去,双手由身后握住她的椒乳来回抚弄,而唇则由她的后颈处一路吻下,来到她的腰眼处后,更不断来回轻舔。
“你……我……”身子,完全的酥麻了,麻得连尔书雅都感觉得到自己花径中那疯狂泌出的蜜汁,整个由腿际流下,湿透了床单。
“竟湿成这样了,羞不羞?”轻移出一手,由尔书雅的腿际湿润处缓缓向上抹去,仇愬的手一直抚至她的花瓣处后,用手指将花瓣彻底撑开,让她身下的蜜汁全淌至他的手心上。
“
你别说了。”听着身后仇愬那又邪肆又羞人的话语,尔书雅的心又痛又无助,但在身下花珠又被人一把捻住时,再忍不住地仰头轻啼,“啊啊……”
“我要欺负你了。”将自己早已紧绷得几乎疼痛的硕大坚挺又一次轻移至尔书雅湿淋淋的花口处,仇愬将自己一寸又一寸地缓慢刺入她紧窄、温润的花径中。
黑暗中,当仇愬的硕大一寸又一寸地挺进自己的花径中时,尔书雅的身子轻轻僵硬着,等待着那股惊人的撕裂痛意。但这回,她却只感觉一阵细碎的疼痛,并在他彻底贯穿自己的花径时,感到一阵羞人的充实感。
因为她完全感觉得到在自己体内的他,是那样的坚实、那样的火热,那样暧昧无间的与她紧紧密合着,而她,竟不再抗拒他。
“不……人家……不要……”感觉着自己的身与心竟那样全然迎合着仇愬,尔书雅害怕又心伤地轻泣着。
“来不及了。”听到尔书雅的甜腻嘤咛时,仇愬忽地将她的纤腰往前一推,又猛地一拉。
“啊啊……仇……愬……”那突然虚空与彻底的贯穿,让尔书雅的眼眸完全迷离了。
她只能无助地放声娇啼着,然后感觉着自己的身子全面失控,在失控中,体会到了那股一发不可收拾的情欲,以及那汹涌澎湃、流向四肢百骸的惊人电流。
“不是不要吗?为什么唤得那样甜?”听着尔书雅那夹杂愉悦与痛苦的甜腻娇啼,仇愬又重复了一次刚才的举动,然后突然彻底退出她的体内。
“啊呀……愬……”当花径又被猛力一冲,而双乳被这一撞撞得漾起一阵乳波后,体内突然的空虚,让尔书雅难耐至极地不断低语着,“愬……”
“要还是不要?”双手轻握着尔书雅颤抖不已的如柳腰肢,仇愬在黑暗中哑声说着。
“我……”颤抖着处在情欲漩涡中的娇小身躯,尔书雅根本不敢也羞于回答。
“不要就算了。”感觉着尔书雅不断轻颤着的柔躯,仇愬故意缓缓将手举离她的腰际。
“想……要我……”终于轻轻拉住仇愬那即将离开自己腰际的手臂,尔书雅又羞又无助的痛哭失声,“别留下我一个……”
“嗯!”在尔书雅半崩溃的轻泣声中,仇愬柔柔地反握住她的手,将她转至正面放倒到床上后,将她的双腿架在自己肩上,再不迟疑地一个挺腰,用力贯穿了她娇弱的花径。
“啊啊……愬……”仇愬那强而有力的穿透,让尔书雅的身子几乎承受不住,但那股欢愉与充实感,却令她只能无助又暧昧的声声娇啼。
听着尔书雅那忘情的媚啼声,仇愬再不言语了。
他开始缓缓地将自己的硕大坚挺一回回送入她的花径中,然后在感觉她的花径微微紧缩,身子也为之紧绷时,疯狂地挺腰冲刺了起来。
“嗯啊……我……啊……”当花径不断地被贯穿,当感觉到花径中的某一点不停地被来回摩擦,尔书雅的眼眸彻底迷离了。
“你好小、好湿、好热……”发现自己的坚挺竟被那小小的紧窄、诱人花径夹得那样紧,感觉到她的双腿愈来愈绷紧后,仇愬更是不保留地将自己的所有全部送入她的体内一次次直达最深处。
“啊啊……愬……”仇愬如此毫不保留的占有,让尔书雅的身子有了一种连她自己都想像不到的变化。
她忘情地高声娇啼,然后在娇啼声中,感觉着自己体内那股熊熊火花与不断盘旋的压力愈升愈高、愈升愈高,然后直达临界点。
“你这女子……”听着尔书雅口中发出的阵阵忘情娇喃,感受着手中她柔软双乳的丰盈柔嫩,以及包裹住自己火热坚挺的那窄小、湿润花径,仇愬的眼眸彻底深邃了。
“给我……愬……”在仇愬再不保留的疯狂穿刺下,尔书雅明白有种东西要来临了,而这认知,让她的身子再忍不住地彻底紧绷。
“我当然会给你。”
“啊啊……”在仇愬的疯狂撞击中,在他每回都深深贯入自己体内最深处的刺穿下,突然,尔书雅的身子一僵,眼眸倏地瞪大,红唇疯狂地颤抖了起来。
身子,彻底地炸开了,一股巨大且欢愉的快感高潮,瞬间席卷了尔书雅的全身。
她的眼前一片黑暗,但在这片黑暗之中,她却领略到了一股又心酸、又刺激的快感狂潮不断来回冲刷着她的四肢百骸,令她除了疯狂娇啼,再无其他。
“我……啊啊……愬……”这股高潮,来得那样久长、那样疯狂、那般欢愉,每当尔书雅以为要结束时,仇愬总可以再度撩乱她的身与心,令她一回回地抵达欢爱之巅,直至她的嗓音整个沙哑,直到她的身子彻底虚软……
当远处传来一声鸡鸣时,仇愬才终于起身离去。
尽管尔书雅早已疲惫得无法睁不开眼,但在仇愬离去的那一刻,她的泪,还是由颊上一滴滴掉落。
因为她真的好看不起自己!
看不起明知不该、明知不可对仇愬这个监禁她多年的男子有任何感觉,却又身陷在他不知为谁而温柔的黑暗中,那个无知、没用又淫浪的自己……
那夜之后,仇愬再不曾踏入他的书房一步,而尔书雅则一脸木然地缩在那张大大的床上,整整五天,没有张口说过一句话,只是任脸上的泪水一回又一回地湿了又乾、乾了又湿……
因为她实在不明白,那夜的他,究竟怎么了?
而她,又究竟是哪里惹恼了他,竟让他那般残酷地对待着她。
在他身旁的六年,纵使他经常口出威胁之语,但他的眼眸里却从未曾有过真正的怒气,有时他在说那些狠话时,眼底还会浮现出一股仿佛想逗弄她般的淡淡戏谑。
她早发现了,所以后来这些年,每回他故意恶狠狠地说着话时,她索性就掉过头去,望着书房外的水池无事般地假装发呆,然后等待着身后那名男子静默一陈后,又拿某个政策或问题当话头,引她不得不开口说话。
六年了,尽管身为一个见不得光的“禁脔”,但她真的从未见过他生那样大的气,更从未见过他竟会让他的怒气那般明显地在他那如冰山似的脸庞上表露出来,除了那夜……
可若他真的生她的气,那么为何当他挥去灯火后,在黑暗中又要那般温柔的挑弄着她,吻去她眼角的泪?
那时的他,究竟当她是谁?当她是谁了……
而她,又怎能忘了自己与他之间永远无法弭平的相对立场,竟那般无耻、无德的央求着他占有她……
这五日来,每当尔书雅一想及那夜之事时,她的心底总会莫名的抽痛,痛得她几乎连呼吸都停滞了。
可同时,她的心情却是那样的若涩,并且苦涩之中,又有一丝担忧……
是的,担忧。
担忧那日的行刺事件,担忧她那青梅竹马的哥哥口中的言论,恐怕在这些天里已慢慢发酵,令得仇愬在毫无心理准备之际,便必须立即面对那有可能是他仕途生涯里最艰难,也最巨大的考验!
毕竟“苏拉”的传说若真传至李东锦的耳中,那么这些年来仇愬尽力在表面上与李东锦维持的和谐关系,必将面临被怀疑,甚至崩解的状态。
但她替他担什么心?
蓦地一愣后,尔书雅被自己那愚蠢的想法感到可悲又可笑。
因为对身为鬼族的她而言,与仇愬本就有着不解之仇,遑论她还被他硬生生囚禁了六年,更在五日前被那般残酷地夺去了清白!
更何况,此时此刻,她必须担心的应该是她自己。
毕竟她比任何人都明白,真有个万一,那么第一个将被牺牲、灭口的,绝对是她!
因为只要她不存在于这世间,那么仇愬的难题,也就立即迎刃而解了。
但他真的会这么做吗?
六年啊!六年的朝夕相处,他真的会那样无情,且毫不迟疑将她除去吗?
“起来。”
这夜,正当尔书雅抱膝坐在床角,心酸又无助的泪流时,突然,她的耳前传来仇愬那五日不见的冷冷嗓音,而她的身旁,多了一套女装与斗篷外套。
“换上。”
听到这句话后,尔书雅的身子微微一震。
是吗?时间到了是吗?
而这,就是他的决定,让她以一个女人的身分“上路”,是吗?
望着那套六年来唯一真正属于她的衣裳,她凄然一笑。
她僵硬地站起身,将那身女装换上,再套上外套后,颤抖着手拉起帽子,将自己的小脸整个盖住。
一待尔书雅穿戴完毕,仇愬立即打开书房的房门,对候在门外的那名聋哑老妇做了一个“带她走”的手势。
老妇闻令后,轻叹了一口气,牵着尔书雅的手便向外走去。
这离去的每一步,尔书雅走得都是那样的艰难,但她依然咬着牙一发不语地向前走着。
在经过仇愬身前时,她终于还是忍不住地抬头望向他。
“你……”想说些什么,可尔书雅却不知道面对着别过脸去,根本连看都不想看她一眼的仇愬,自己还能说些什么!
所以,她只能让脸上的泪水又一次地滴落脸鹿,然后缓缓踏出这间囚禁了她两千多个日子的囚房。
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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