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凉-江湖急救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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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凉-江湖急救站-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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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敢冒险? 
  就在这一颤之际 
  刘吉逮着机会,猛扑过来,一招“开天裂地”打得鬼王哇哇弹退,差点栽落水中,幸而左船甚近,他猛吸真气,始退掠往那头。 
  眼看这又是刘吉鬼计,气得他七窍生烟,怒斥一声找死,狠命再次扑来。 
  刘吉倒觉这家伙鬼里鬼气,连连几掌都伤他不着,还是别斗的好,见人扑来,呵呵笑道:“看你还是个胆小鬼,随便报个名,便把你吓成这副德行,不战也罢!” 
  说完,他反往船只掠去。 
  鬼王见他要逃,怒斥道:“你敢走!给我留下!” 
  怒极之下,数掌劈去。刘吉借势挨掌,哎呀一声,赶忙往舱洞栽去,再运真劲,倒撞船底,潜水而逃。 
  鬼王乍见水柱涌出,征厉叫道:“快追,那家伙想借水遁!” 
  此时敌我已分,众喽罗在鬼王喝令下纷纷落水,想追刘吉。 
  鬼王掠于船板,心想着这群手下功力不济,怎是刘吉对手,他甚冲动想落水,可惜自己又不识水性只好作罢。 
  想及另有一艘开榴之船,或许可逮着人质,当下喝及岸上喽罗上船,准备追捕。 
  岂知人群涌往船只,重量增加,还来不及行驶百丈,船底裂缝更形加大,水柱登时冒出,船立即倾晃,吓得喽罗们慌张急逃。 
  鬼王见状大怒:“小子敢在水底击船?” 
  一人回答:“船底早被凿了……” 
  鬼王闻言更怒:“他敢!” 
  眼看船倾斜大半,他又能如何?只能哇哇大叫,喝着徒众弃船上岸,沿着江面搜捕便是! 
  此令一出,徒众松喘大气,纷纷弃船上岸追去,鬼王兀自哇哇怒叫,凌空弹起,连毁数船以泄恨。 
  然而刘吉早已在水底窃窃偷笑,鬼王此次栽了一大记筋斗,可谓出师不利。 
  阴风呼啸中,鬼去人散,江面渐渐恢复粼波荡荡,一片沉静。 
  荆州城。 
  安祥客栈,位于城西幽静街道。 
  刘吉、苗如玉、李喜金三人正住进此客栈。 
  自从摆脱鬼王追踪之后。 
  刘吉心想,既然从九骚狐狸鱼娇娘口中得知阴阳门总坛在巫山十二峰之间,趁现在鬼王不在总坛,正是前去探查好时段。 
  说不定因此救出盂神医,岂不完成一件大事? 
  至少,可以拆它几根骨头,让鬼坛百孔千疮吧? 
  想及借此报复鬼王,刘吉已畅笑心头,快乐无比。 
  三人正在客房享用午餐,话题似乎全绕着鬼王打转。 
  李喜金笑道:“其实鬼王要大少爷前去鬼殿,也是想聘你当少门主,该无恶意,大少爷何苦拒人于千里之外?” 
  刘吉瞄眼道:“你怎不去?” 
  李喜金道:“他又非聘我,否则我会考虑考虑!” 
  刘吉冷道:“阎罗王准备把你杀了,然后聘你当小阎罗王,你去不去?” 
  “呃……” 
  “去呵!我拱手送行!” 
  李喜金霎时干笑:“没那么严重吧……我只说说而已……” 
  刘吉瞄眼道:“专说这些没营养的话!” 
  李喜金干笑:“其实,我也是在找话题聊柳,我是想,或许冒充少门主,可以更为探出虚实。” 
  苗如玉笑道:“那干脆再冒充鬼王算了,岂非更省事。” 
  刘吉笑道:“虽说有理,可是那身鬼装入水己化去,姜年香又不在身边,想扮鬼王并不容易呵!” 
  李喜金喃喃说道:“或许饿个半死,即能显现骷髅脸面……” 
  刘吉瞄眼:“你去饿吧!从现在开始,你只能吃一粒米,连水都免喝!” 
  说完,抢过李喜金手中白饭,吓得他干声急道:“说着玩的,我只想替大少爷解决烦恼,并无真意……” 
  刘吉瞄眼:“你是越帮越忙,专出一些锼主意!想吃饭,就给我灵光些,否则下一位鬼王就是你!” 
  李喜金连连应是,恭恭敬敬把白饭接回手中,再也不敢乱吭声,闷口扒饭,有任何事,先吞饱再说。 
  刘吉、苗如玉看在眼里,笑在心里。 
  毕竟李喜金身魁体大,禁他吃饭,简直如要他的命。 
  更何况是难兄难弟,实在不忍心苛责,刘吉遂找些较轻松话题谈开,三人心绪放开不少。 
  午餐不知不觉中用完,三人收拾过后,已行往街上准备探探消息,岂知行不了百丈,忽见一位中年美妇迎面拦来。 
  她相貌有若百姓,一脸幽怨,两眼通红,似刚哭过,一身素白衣眼已洗得陈旧,她却不在乎,只顾着拦住刘吉去路,见人即跑跪,泣声顿起:“少侠救命。” 
  刘吉、苗如玉、李喜金顿感惊诧,怎有陌生人如此唐突,见面即跪?甚且有事相求? 
  那女子又泣声道:“少侠救命,求求您救救我们!” 
  说完,涕泪俱下。 
  刘吉一时紧张,急道:“大嫂先别如此下跪,也太引人耳目,你有何事,起来再说如何?” 
  苗如玉亦不忍:“大嫂您就起来吧,当街下跪并不好……” 
  说完,欲扶这女子,她却仍不肯起身,泣声道:“少侠若不答应相助,苦命女即跪此不起。” 
  刘吉心绪一转,道:“我答应便是,不过,你得告诉我姓什么,叫什么,要我帮什么忙吧?起来再说话行吗?” 
  那美妇闻肓欣喜破涕而笑,连连拜礼:“多谢公子答应相助,苦命女先行谢过了。”膜拜不断。 
  苗如玉待她拜够之后,始扶起她,道:“夫人何尊称,可说出姓名吗?” 
  那美妇欣喜泣笑道:“在下姓秦,双名玉秋,世居洞庭,嫁至荆州至今,身家清白,只是最近……” 
  她似触动伤心事,泪水又流。 
  苗如玉立即安慰她有话慢慢说。 
  刘吉则想的较多。 
  他此次来荆州,完全是秘密行事,这娘们怎别人不求,偏偏跑来求自己? 
  瞧她见人即逮,敢情是跟踪许久,分明是有目的而来,此事似乎不简单,得先弄清此人身分再说。 
  他道:“夫人既然住在荆州,此时此地不适谈事情,不如移至贵府详谈如何?” 
  秦玉秋闻言登时颔首:“苦女子正有此想法,只是怕三位不屑去,既然公子提出,便跟妾身回去便是。” 
  说完拜礼之后,便自引路而去。 
  刘吉霎时起了念头,这女子走的甚是从容,看来别无做作,该有两种解释,一是她毫无心机,意动身动,其二是她早计划妥当,随时准备有所预谋? 
  尚未想清楚,眼看李喜金已跟去。 
  他只好移步,心想走一步算一步,先探探底子再说。 
  苗如玉自知心上人想法,亦跟着注意秦玉秋种种,希望能看出端倪,然而秦玉秋总是幽怨重重,瞧不出任何异样。 
  转眼间,己行至小巷,转入一栋不算宽敞之古宅院,说他清寒,却是古朴,该是得了祖产却不值经营之落魄家庭。 
  秦玉秋引人入厅,并奉上茶水。 
  刘吉则注视四周布置,太师椅四张皆坐得发亮,该是上了年纪货色。 
  四壁挂了几幅字画亦已发黄,另有旧窗、旧茶几……一切似乎皆旧,宛若进入古老世界之中。 
  刘吉瞧不出名堂,至少在发现并无危险之下,他始问道:“不知夫人找我想帮何事?” 
  秦玉秋想及伤心事,泪水又渗,一时不知从何说起。 
  刘吉、苗如玉开始安慰她,直到她收起眼泪,心绪渐渐平静。 
  她始说出原因:“我想请少侠救出我丈夫。” 
  刘吉一愣:“救你丈夫?” 
  秦玉秋颔首:“正是。” 
  刘吉道:“你丈夫怎么了?” 
  秦玉秋道:“我丈夫被关起来了,而且有性命之危。” 
  “被关起来?谁?荆州府衙?” 
  “不是,可是……也差不多。” 
  “怎么说?”刘吉有点迷糊。 
  秦玉秋道:“他被一个江湖帮派抓去,那帮派和官府有勾结,所以……” 
  刘吉淡笑一声:“我懂啦!” 
  苗如玉道:“你丈夫犯了罪?” 
  秦玉秋道:“没有。” 
  刘吉道:“那他是得罪人了?” 
  秦玉秋道:“也没有。” 
  刘吉一愣:“那怎会被人捉去?难道那帮派有神经病不成。” 
  秦玉秋感伤道:“或许是吧,我实在想不出他们抓我丈夫的理由……” 
  刘吉道:“这就奇了,无缘无故,他们会抓你丈夫?” 
  苗如玉道:“想想看你丈夫最近有何异样?” 
  秦玉秋叹声道:“实在看不出来,我丈夫半月前才从关外回来,结果便被人捉去了,我四处打听,才知他已被关,而且有性命之危……” 
  刘吉道:“你还探出什么?” 
  “呃……我得想想……” 
  “最好想得透彻些,否则很难办事!” 
  秦玉秋极力回想终有答案:“他倒曾经说过,今后可以赚大钱,永无后顾之忧,我想追问,他立即住口,只道天机不可泄漏,时机尚未成熟,之后,任我怎么问,他都不开口……” 
  李喜金眼睛一亮:“他分明是找到发财方法,才受到波及,呵呵发财的确让人过瘾!” 
  刘吉频频点头:“看来真是为此事而遭殃,所谓匹夫无罪,杯壁其罪呵!” 
  李喜金干笑道:“他若真为此被捉,应无大罪,救他一下又何妨?” 
  刘吉瞄眼:“然后再问他财从何处发?” 
  李喜金干笑:“或许他感恩,自会说出……只要有机会,何乐不为。” 
  秦玉秋道:“我丈夫一介书生,最重知恩图报,只要能救他出来,他必什么都说,还请三位帮忙。” 
  刘吉笑道:“这倒是动听,却不知抓他的帮派何名何姓?” 
  秦玉秋道:“好像是阴阳门,江湖事我不大清楚。” 
  “阴阳门?” 
  刘吉、苗如玉李喜金三人几乎同时从椅子上蹦起这,这三字有若利鞭抽得三人精神百倍。 
  刘吉怔愣一阵,始干笑道:“你确定他们叫做阴阳门!阴间和太阳的组合?” 
  秦玉秋肯定说道:“妾身为救丈夫,已查探甚久,对方叫阴阳门没错,一身黑衣,怪里怪气,专门在夜晚活动,有人说他们是阴鬼化身,我看也差不多。” 
  刘吉苦笑道:“既然是阴鬼,你还叫我去斗他?” 
  秦玉秋顿时有焦急:“除了少侠,妾身已不知该找谁帮忙。少侠您高抬贵手帮帮忙……” 
  刘吉道:“你好像知道我和阴阳门早有过节?” 
  秦玉秋一楞:“怎会?少侠早跟阴阳门有过节?” 
  刘吉凝目盯向她:“所以你才在半路拦人,对不对?” 
  “我……” 
  “你早有预谋!” 
  “我没有!” 
  “那你怎知我是谁?怎知我一定会帮你忙?你不怕我是阴阳门党羽,求了反而多害处?” 
  秦玉秋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这正是问题关键,刘吉怎能放过?他道:“你得说出一个道理,否则我帮你,实在很没安全感。” 
  李喜金道:“我也是,你就把一切说个明白,以表示你的诚心。” 
  秦玉秋轻叹道:“妄身又能如何?想跪求你们帮忙都来不及,哪还敢隐瞒什么?只是此事说来不易叫人相信……” 
  她理了情绪,说道:“当时我急得如无头苍蝇乱撞,忽然遇到一位老头,他指点我,说什么最近有两男一女将进城,要我求他们帮忙,必有结果。我半信半疑,等了两天,果然发现少侠踪影,故而前去求助,所有原因即是如此了。” 
  刘吉一愣:“老头?他怎知我们行踪?” 
  秦玉秋道:“妾身不知。” 
  苗如玉道:“他长相如何?” 
  秦玉秋道:“一头灰发,不修边幅,有点驼背,但瞧来有点风趣,如此而已。” 
  李喜金道:“可有缺手缺脚缺眼等特征?” 
  秦玉秋摇头道:“没有,他和一般老人并无多大差别……” 
  刘吉喃喃说道:“会是谁?他似乎对咱们行踪了若指掌?要是光头,还可以猜是无界师傅,可是,他满头灰发啊……” 
  李喜金道:“也许大师戴了假发……” 
  刘吉斥道:“你神经病,大师乃得道高僧,哪还见不得人!” 
  李喜金干笑:“我只是说说而已,只是想找个人凑合凑合!” 
  刘吉斥道:“简直乱凑!” 
  苗如玉道:“除了大师,已无人可凑了吗?” 
  刘吉苦笑:“大概没了,我认识老头不多,难道会是李伯伯,喜金他爹?” 
  李喜金急忙否认:“不可能,不可能!我爹武功差劲,怎可能跋涉如此之远?一定另有其人!” 
  刘吉摊手道:“所以说,一无所知啦!” 
  苗如玉道:“不知是敌是友?” 
  刘吉道:“最好是友,否则行踪被掌握,是件相当可怕的事情!” 
  李喜金道:“看来是友,否则他大可告诉鬼王,咱们还有得缠!” 
  刘吉道:“希望如此啦!不过,老实说,已经缠上了!” 
  李喜金喜道:“大少爷准备救她丈夫?” 
  刘吉道:“这不正如你愿,多少得到些发财机会?” 
  李喜金干笑:“我是说,顺便的话!其实能捣毁阴阳门分舵,亦是乐事一件,不是吗?” 
  刘吉道:“要捣捣总舵才有意思!” 
  李喜金道:“有了分舵,自有总舵,照此发展,事情将大顺大利,成果指日可待!” 
  刘吉邪邪一笑,倒想看看他到底拍何马屁。 
  秦玉秋闻知刘吉将救丈夫,当下再跪大礼谢恩。 
  苗如玉不忍,急忙扶起。 
  秦玉秋感动之余,泪水又渗。 
  刘吉则开始问及有关分舵之事,秦玉秋只知地头,其他几乎一无所知。 
  刘吉道:“看来得亲自前去拜访你丈夫,叫啥名字?” 
  秦玉秋道:“他叫君书平。” 
  刘吉道:“倒是个好名字……” 
  喃喃想着该如何进行工作。 
  苗如玉道:“要救人,总得先去探查地头,顺便认个人,免得救错了吧!” 
  刘吉道:“你意思即说,得走一趟阴阳门才行了?” 
  苗如玉道:“你不这么认为。” 
  刘吉笑道:“咱们的确心有灵犀一点通啊!” 
  苗如玉困窘,道:“我看你得想想,该如何去,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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