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尚书宗童,远比白马公子优越许多,不禁心中忿忿难平。
两组新人便在三号一怨的矛盾心态中,完成了终身大事。
洞房花烛之夜,白马公子便将满腹怨气,完全发泄在瑶璇公主身上,有如怒马奔腾一般,任她如何求饶也不停止。
瑶璇公主强忍着这场狂风暴雨的蹂躏,只能无助地挣扎、呻吟……终至虚脱昏迷不醒。
白马公子一见她无力承欢,才悻悻然地放了她,便起身着装而去。
事业和爱情样样不如宗童的情况下,对于心高气傲的白马公子而言,可谓极大打击。
再加上碧玉山庄一役至今,他虽然成功的杀了雪山老祖报了父仇,但是毁家辱母的元凶,蛇魔东方仇依然下落不明,任凭锦衣卫耳目广遍天下,仍然久久无功,更让他心情烦闷至极。
因此,他几乎天天到八大胡同的翠玉楼买醉,不久他便成为楼主翠玉姑娘唯一的入幕之宾。
“驸马,您天天往妾身这里跑,难道公主不会介意吗?”
“哼!那贱人早就向东宫皇后投诉过了,害我也被训了一顿,实在没趣。”
“既然如此驸马还敢再来?”
“怎么不敢?对于一个不知三从四德,无法做到嫁夫从夫的女人,我才懒得和她一般见识呢?”
“这样好吗?听说你们才新婚不久,而且公主还怀了身孕,如果因为妾身的介入,影响到驸马的夫妇感情,妾身又如何心安?”
“你不必如此自责,就算没有你的介入,以公主娇蛮自大的个性,我也不可能对她忍气吞声,除非她先向我低头认错,否则她就只有独守空闺的份儿。”
翠玉失笑道:“你要公主先低头认错,岂非缘木求鱼?”
白马公子脸色一沉,冷哼不语的猛喝闷酒。
酒是色之媒。不久,喝得半醉的白马公子便扑在翠玉身上,如狂蜂浪蝶一般,翻云覆雨起来……
春风一度之后,白马公子便睡卧在美人膝上呼呼大睡。
翠玉等他熟睡之后,才制住他的穴道,轻轻移开被他压住的粉腿,先至浴间净身才转入邻房。
只见映祥王子全身赤裸的躺在床上,阴笑道:“想不到这小子耐力十足,居然连御玉妹将近一个时辰,小王却要强忍欲火为你们把风,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实在得不偿失。”
翠玉嘤咛一声,像受了委曲般的投怀送抱,语带哀怨道:“妾身之所以忍辱布施色相,完全是王子亲自授意,您怎么能嗔怪妾身呢?”
“你是奉了小王之命才会牺牲色相,对他布施雨露,小王岂会不识好歹责怪于你?”
“这样妾身就放心了,等妾身办妥这件事之后,王子可别忘记自己答应妾身的事。”
“当然。只要你能挑拨这小子和皇上的感情,最后逼他狗急跳墙下一剑杀死皇上,则东宫的太子殿下就可以早日登基,本族宗亲便可以再度重掌朝政大权。一旦办妥此事,你便是最大的功臣,小王立刻迎娶你为小王的王妃。”
“你没骗我?你家中的元配云姬又该如何安排?”
“她的出身并末高你多少,而且云姬这些年来,连一个蛋也生不出来。前不久小王一觉醒来,竟发现她的下体有大量腥黄难闻的分泌物,分明是贱人红杏出墙遗留的证物。反正小王对她也玩腻了,如果你容不下她,小王随时都可以将她赶走。”
“哦!看你说得如此绝情,以后等你有了新人,是不是也如法炮制,将我这个旧人赶走?”
“哈哈!你未免太多心了,小王怎么舍得你呢。”
映祥王子微窘的在她身上大作文章,不久便翻身上马,迅速地占有了她。
翠玉虽然心中埋下一层阴影,表面却不动声色的款款迎合……
映祥王子如鱼得水般,狂野地纵情驰骋,如狂风暴雨般掀起惊涛巨浪……
翠玉辗转呻吟地施展混身解数,终于将他摆平。
映祥王子喘呼呼地休息一阵,才起身着装道:“从明天开始计画的第二步,我负责向皇后密报驸马出轨之事,你就负责扬动他和皇上的心结,以便促成他反目成仇的契机。”
话毕,他便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去。
翠玉则四肢大张的玉体横陈着,脑中不断地回响着一个问题:“我和云姬同是出身欢场的女子,他可以如弃敞帚般遗弃云姬,我又凭什么能够例外?”
※※
蛮国。
自从白马公子逃离蛮国之后,已经身怀六甲的蛮国公主,在思念的折磨下,终日以泪洗面,再也不复昔日风华绝代的女强人。
蛮国王子也好不到那里去,自从香妃被迫进宫伴君之后,他简直食不知味,夜夜难眠。
好不容易熬到冬至,蛮国公主一阵阵痛之后,顺利产下一名女婴,相貌清秀美丽,与白马公子竟有八九分酷似。
蛮国公主触景伤情之下,更是哭的死去活来。
蛮国王子同是天涯沦落人,对她的心境更是感同身受,此刻见她哀哀欲绝不禁心有戚戚的奔回寝宫。
正在浴间净身的白雪儿见他突然跑进来,二话不说便对自己施以轻薄,不禁变色道:“住手!我已经有孕在身,眼看就要临盆,难道你连自己的孩子都不顾了?”
正在她胴体上下其手的蛮国王子闻言一怔,便幸悻然地放开她道:“念在孩子的情分上,小王暂且放你一马,反正你逃得了一时,却逃不了一世,就像你大哥白玉楼一样,早晚难逃我达木儿的手掌心。”
白雪儿脸色一变道:“你想对大哥怎么样?”
“你大哥无情无义,背弃玉兔儿逃回中原,而且成了瑶璇的驸马,以为从此荣华富贵享受不尽。他却忘记自己曾经临敌变节,其罪形同叛国,再加上与玉兔儿成亲在先,再娶瑶璇于后,又犯了欺君大罪,无论是犯了那一条,他都难逃一死。”
白雪儿不禁脸色大变,忍不住颤声求道:“你就算不念我们夫妻一场的情分,也要为玉兔儿的未来幸福着想,也许大哥另有不得已的苦衷,你难道不能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蛮国王子低头沉思不语。
白雪儿哀叫一声,突然抱腹痛叫不已。
蛮国王子变色道:“你是不是要临盆了?”
“是的。”
“我立刻请产婆来。”
白雪儿一把拉住他道:“不!除非你答应我给大哥一次机会,否则我们母子情愿死在这里。”
蛮国王子脸色一变,见她语气坚持,只好点头答应道:“好吧,我答应你。”
白雪儿才安心的由他扶回寝宫。
不久,在一阵宏亮的婴啼声后,顺利产下一名男婴。
经此一来,蛮国王子的儿子和侄女相继出世,使得中原之行因而暂隔下来。
蛮国王子又陪伴她们坐完月子,才与蛮国公主随着进贡的车队,日复一日的缓缓接近京城。
※※
正在翠玉楼寻欢作乐的白马公子,正忿忿不平的猛喝闷酒,口中不断念念有词的咒骂不已。
翠玉陪笑道:“驸马怎么又生气了?是不是翠玉招待不周,以致惹您不悦?”
“不关你的事,我是为了其他的事情烦心。”
“驸马何不把心事说出来,也许翠玉可以帮您分忧解闷也说不定。”
“还不是东宫那个老太婆为了瑶璇的事情,又向皇上哭诉编排我的坏话,害我被皇上训了一顿。”
“依妾身看来,驸马似乎很不得皇上的欢心?”
“哼!皇上的眼中只有一个宗童,自然容不下其他的人,总有一天我白玉楼要皇上知道,我的武功才是天下第一。”
“人家宗大人是平蛮大英雄,得到皇上的宠信乃是理所当然,别人将难以取代宗大人在皇上心中的地位,如果驸马有心与宗大人一较短长的话,妾身倒是有一个办法。”
“你说说看究竟有何办法?可以突破我所面临的困境?”
“驸马既然难以取得皇上的宠爱,何不下功夫在新皇身上,也许有绝处逢生的机会。”
白马公子恍然大悟道:“你的意思是要我取得东宫太子殿下的宠信,等到新皇继位之后,我便可以取代宗童接掌朝政大权了?”
“不错,宗大人毕竟是西宫所出的驸马,太子殿下出自东宫,总不会不照顾您这位亲妹婿吧?”
“唔!有道理,这办法果真是个好办法。”
“所以驸马不但要在东宫太子殿下身上下功夫,也要争取瑶璇公主的欢心才行。”
“这个还不简单?那婆娘最爱听男人甜言蜜语那一套了,只要我多多哄她,再把她摆平在床上,保证她整天乐不可支。”
“这样就没问题了,只是有一层顾虑,驸马必须小心提防。”
“哦!有什么问题你快说。”
“当今皇上身体强健,最少可以再活个十几年没有问题,万一驸马在这段期间内出了差错,以致触怒了皇上,一旦驸马先被打入冷宫,恐怕等不及新皇继位,再无翻身的余地。”
白马公子忽然打了一个冷颤,不自主地想到玉门关被俘,降敌与蛮国公主成亲之事。
翠玉见他脸色瞬息百变,知道他正在天人交战,完全符合挑拨离间的效果,便故意道:“驸马在想什么?”
白马公子终于暗下决定,不由得松了口气道:“没什么,你的建议让我受用无穷,将来我如果顺利接掌大权,我一定会好好答谢你的。”
翠玉忽然脱个精光,妩媚一笑道:“驸马准备如何报答妾身呢?”
白马公子乍见她曲线玲珑的玉体,立刻欲焰高涨的扑在她身上,激情而强烈地将她占有了。
“一旦事成之后,无论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
翠玉一听,忍不住心中暗叹道:“为什么男人总喜欢甜言蜜语,为什么女人总是被一骗再骗?”
白马公子心结终于解开,加上淫念已生,便不顾一切地紧抱着翠玉的胴体,展开猛烈的冲击……
翠玉被他一次又一次的刺入,一次又一次的冲击,竟有莫名的惊悸,还有莫名的兴她忍受着狂风暴雨的摧残,也体验着蚀骨销魂的美味。
白马公子贪心又顽皮地一面吮吸着她的嘴唇,一面又挺动长枪大戟,挥戈深入,不断地寻幽访胜,不断地探门窥户。
不久,狂风暴雨来得急,去得也快。
白马公子见她慵懒的媚态,不禁得意地吻了她一下道:“这几天我有事情要办,你趁机好好的休息吧。”
话毕,他便转身离去。
翠玉还来不及起身,便见映祥王子迅速地潜入,二话不说便一掌打得她鲜血狂喷。
翠玉当场惨叫倒毙,怒瞪着双眼显然死不瞑目。
“哼!凭你这种人尽可夫的婊子,也敢要求王妃宝座,简直是痴心妄想。更何况你介入小王篡位大计太深,你不死的话,小王如何睡得心安?”
映祥王子一见她死不瞑目的模样,突然扑在她的身上发泄起来,口中依然狂笑道:“像你这种野心太大的女人最是危险,小王如果不杀你灭口的话,总有一天也会遭你反咬所害。
如果你只要求长侍小王,也许还可以活命,而且小王随时都可以满足于你……“突然,大量的鲜血自翠玉的七孔溢出……
映祥王子吓得惊叫出声,连忙落荒而逃。
接下来的几天,白马公子不但足不出户,而且对有孕在身的瑶璇公主百般体贴,时时刻刻嘘寒问暖,并于被底温存之际,不断对她展开甜言蜜语的温柔攻势,果然哄得瑶璇公主芳心大悦。
已经获得映祥王子禀报的东宫皇后,对于白马公子的转变自然一清二楚,渐渐对他展现慈爱的态度,就连东宫太子殿下也是对他百般敬重,并表示只要他多爱护瑶璇公主,将来也不亏待他等语,使他像吃了定心丸一样安心不少。
以后当他进宫向东宫皇后请安时,东宫太子殿下总会有意无意的感叹,身边总是缺乏可以托负重任的亲信,以致许多的理想难以实现。
几天下来,白马公子终于下定决心,立刻向东宫太子殿下宣誓效忠道:“如果殿下不弃的话,微臣愿意以性命发誓!永远只对殿下一人效忠,并且一生一世爱护公主一人。”
东宫太子殿下一听,便知道他要采取行动了,不禁兴奋的道:“很好,有妹婿相助的话,相信咱们一定可以创造出一片光荣的基业。”
白马公子见他神情激动,以为是受到自己的真情所感,认为他是性情中人,心中更是感动万分,也更坚定了执行计画的意志。
当天深夜,白马公子便利用职务之便,技巧的将侍卫调开皇上的寝宫,自己趁机蒙面潜入。
于是,他终于看见一场活色生香的春宫把戏。
只见皇上和香妃二人舍生忘死的展开一场激情肉搏,颠銮倒凤,战况难舍难分。
他深知皇上武功不弱,便耐心的等了许久,直到皇上完全陷入无可自拔的情欲之中,他才突施杀手一指点中死穴,再将香妃制昏。
事情终于大功告成,他才将一颗忐忑不安的心放下。确定没有惊动他人之后,他的眼光便目不转睛的紧盯在香妃身上。
香妃原本就貌美如花,此刻赤裸裸的玉体横陈,更是充满了诱惑,尤其刚才的一幕活春宫,早已引起他的欲望。
于是,在无抵挡阻碍的情况下,他轻而易举的占有了香妃的身子,开始对她任意侵犯,恣意蹂躏。
不久,终于风平浪静,他才依依不舍的离开现场。
翌日,皇上驾崩的噩耗,立刻震惊朝野,举国同殇。
接着新皇继位,自然免不了人事大搬风。其中以白马公子最受瞩目,除了原先担任的侍卫副统领之职外,还兼任刑部尚书要职,一向与八王爷不睦的刑部尚书叶长枫,则被逼迫退休告老还乡。
还有映祥王子也受封王位,谓之映祥王。
其他的大小官吏也受波及,包括萧虎也被外调为惠阳县令。
真是几家欢乐几家愁,被贬官吏只好黯然的卷铺盖走马上任。
唯有萧虎是满心欢喜的接受职务调动。
毕竟他是衣锦还乡,而且身边还多了朝阳仙子这位美娇娘,所以他和萧子云便在宗童的送别下,高高兴兴地坐上四部马车,缓缓的向惠阳城而去。
新的朝代来临,便有新的气象。
新皇立刻下旨全国免赋一年,果然带动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