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又聪明又漂亮,武功底子也不错,倒是一个好老婆。”继而又想道:“不行,老于怎可重色轻友,还是赶快和室利喇噼联络才是。”
自己在室内,踱了几圈方步,点了点头,暗道:“还是叫小叮当来,他行动敏捷,不容易给人发现。”当即出房来,找来贝贝道:“哎!在你这里吹个笛子,不会有事吧!”贝贝笑道:“会有什么事?我以前也常吹啊!”王小玩见天色已暗,神秘兮兮笑道:“来,我变把戏给你看。”拿出笛子凑口一吹。贝贝堵耳道:“怎么这么难听。”王小玩笑笑不语,自去窗口守候。贝贝跟上来道:“小玩,你能变什么把戏,别瞒我了。”
王小玩见她不便性子赤(凶)他的时候,实在又温柔又爱矫,忍不住伸手捏了一下她的鼻子,笑道:“我怎么舍得你,好老婆。”贝贝怔了一怔,满脸飞红,揣了他一脚,骂道:“你也不怕闪了舌头,八字都还没撇完呢!”王小玩见她轻嗔薄怒的,越发爱逗弄她笑道:“老子该看的全看了,又光明正大同居数日,就算不名正言顺,也生米煮成熟饭了,你还赖谁啊?”
贝贝说不过他,转身要走,却瞥见一团白影飞进窗口,登时花容失色,还是王小玩及时捂住她的嘴,才没尖叫出声。王小玩道:“小叮当。你没被人发现吧!”小叮当得意地摇摇头,指指屋顶。王小玩知道他从屋顶来的;王宫屋顶甚高,确实不易查觉;一般人除非有绝顶轻功,谁也不敢在王宫的屋顶上来来去去,忍不住赞道:“你他妈还真聪明,替我带个信回去给室利喇嘛,千万别给人发现。”小叮当拍拍胸脯,大点其头。
贝贝公主这下知道王小玩的把戏,原来是这只白猩猩,高兴地道:“小玩,他好听话哦!”王小玩笑道:“你拿酒请它,它更开心了。”贝贝立即吩咐人去取酒,王小玩坐下来写封信,将刺杀错人,躲在寝宫,见过王妃等数日间的事,大致报告了一下。
那小叮当喝下美酒,立即同贝贝公主一好两好。王小玩怕它喝多了误事,即道:“好啦!以后还有呢!你回去后;室利喇嘛有话告诉我,你明晚再来。”小叮当望着酒坛依依不舍,贝贝拿来一个酒袋,笑道:“这些让你带回去喝,明天来还有得喝呢!但千万别给人撞上哦!”小叮当万分满意地拿信离去。王小玩放心道:“只要跟室利联络上,老子就可以来个第二度刺杀行动,这次准要刺对人。”公主沉脸点头道:“一定要快拿了他,否则这几日,他一直强迫我娘宣布我父王病死消息,那时就糟了。”王小玩忍不住道:“你娘没跟他怎样吧?”
贝贝板下脸,怒道:“你以为每个人跟你一样不要脸啊!我娘以死为抗,奸王现在也不敢对她怎么样,但日子久了,难保他不想其他诡计来伤害我娘,”王小玩吁口气,道:”我们大唐的公主,不一样就是不一样。看来老子行动得快点了。”
心想拖久了,王妃若给逼死了,那自己平白一件大功,岂不是变成一个大过,那可大大槽之糕矣!次日晚间,小叮当居然背来一个人,贝贝一看到,立即扑上去叫道:“大哥,大哥!”室利喇嘛安慰道:“贝贝你长高不少了,我教你的武功,有没有继续练啊!”贝贝兀自骂个不停,王小玩插口笑道:“我还正纳闷贝贝武功怎地不错,深宫中谁那么厉害当她师父,原来是你啊大喇嘛!看来你也是个黑缸载豆油,看末出啊(深藏不露)!”
室利微微一笑道:“我曾跟一个中原人学过一些拳脚,不过可不比你是名师出高徒。”王小玩大是得意,笑道:”我道你教我的壁虎功是西藏的,原来还是传自我们中原。”室利笑道:“中国武术博大精深,各种奇门绝招,岂是一窥能尽,小玩,你天生有此奇缘,当好耔把握,多多学习。”王小玩摇头道:“人家说一招半式闯江湖,武功够用就好了,学那么多简直浪费生命嘛!”室利知道他天性如此,也不再劝,笑道:“反正你是大富大贵之人了,不用愁这些,凡事自能逢凶化吉。现在,我们还是快来讨论大事。”王小玩道:“对极!这事顶要紧.耍弄砸了,连老子的前途也完蛋大吉。”室利皱眉道:“嘉巴伦和吴兄去讨救兵,已去数日了,均无消息。奸王也怕时日拖久了,奸计会不得逞。近日也加强铲除异己。想巩固他的政权。”
王小玩瞠目道:“亿挤?有一亿钱还嫌挤,铲除个鸟?”贝贝翻眼道:“不是那个亿挤,是兴他自己意见不一样的异己,唉!真是欠水。”王小玩笑道:“欠水就多喝点嘛!哎呀!把异己除光了,那只剩同己,这样不就糟了。”室利道:“嗯!我们不能再等了,最好快点行动。”王小玩沉吟道:“只要找出他的住处,那就可以将他除掉了。”室利道:“找他不容易,只有引他出来了。”
王小玩急呼呼道:“怎么引?快说!别吊老子胃口。”室利望着贝贝公主,说道:“用王妃引他出来.他一向贪图王妃美色,一心想霸占她,只是王妃节烈,不肯答应。”王小玩还没听他说完,即拍手笑道:“妙极!妙极!只要使出美人计,这大王八定是诞流三尺,乖乖上钩。”贝贝急道:“万一你们不成功,那我娘不就糟糕?”
王小玩骂道:“你娘哩——当然成功啦!你这乌鸦嘴少来出事,你难道没听过,讲好事拢未头,讲坏事头头准(好的不来;坏的一定来)。”贝贝闭紧嘴,一脸不高兴。室利道:“贝贝,你别担心,这件事我有十成把握,只要王妃跟我们合作。”
贝贝道:“你要我找娘来商量是不是?”室利点头道:“是;你明天找她来,我虽不是她的亲生儿子,但我一向很尊敬她;你也知道我去出家,是我自愿,井非因她入宫为妃的缘故。”贝贝默默点了点头。
王小玩奇道:“听你们这样说,好象你们家里有家庭问题。”
室利道:“这纯是奸人挑拔,无中生有的事。我本是父王原配所生,后来唐主依历代下嫁公主的惯例,也将一个公主嫁过来;以求两国水远和好。唐公主到王宫后,很得父王宠爱,她也和我母后相处甚好。后来。我母后得急病去逝;父王才立唐公主为王妃。而我因母后之死顿悟人生无常,决意出家,但奸人却不断布谣言,说我母后是王妃害死,我才去出家,这件事传得沸沸扬扬,对王妃甚是中伤,想来长安也有耳闻。”
王小玩直到这时才将事情原委弄清楚,撇嘴道:“是啊!长安那边也担心我们的公主,会受到迫害,才派我来调查原因。原来,最主要的原因是谣言作怪。你娘哩——,这造谣还真她妈利害唰!简直杀人不见血。”
室利喇嘛笑道:“你又学了一招厉害武器了。”王小玩笑道:“我才不会那么缺德呢!嘿嘿!除非那种十恶不赦的大奸贼。”
室利点头道:“若杀一人而解救万民,这种事我虽是出家人,却是愿意干的。小玩,你要记住我这句话,才不会因滥杀无辜而折了你的福寿。”王小玩笑道:“你放心,我不会乱杀人的,那又不好玩。”
室利当晚也留在贝贝寝室,和王小玩详谈刺杀奸王阿里的细节。次日,贝贝果然将王妃请来,室利和王妃两人在房间里谈话。王小玩和贝贝则在厅上,一会玩闹,一会谈天,直谈了一个半时辰,室利才陪着满脸泪痕的王妃出来。王小玩惊道:“室利,你欺负我们的公主?”王妃忙道:“王将军别误会,我只是有感触罢了。”
王小玩嗯了一声,心道:“女人就是眼泪伤脑筋。”忽然间,忆起在长安的陈语砚,转眼瞅了贝贝一眼,心头有点凌乱。室利道:“小玩,我决定明晚行动,你好好准备。”王小玩点头道:“没问题,我去通知地师兄四个人来帮忙。”室利道:“不,这件事必须机密,而且要一击必成,所以,我想就我们两个动手。”
王小玩颤声道:“什么?就我们两个,这,这可大大不妥。”室利道:“你武功高强;还怕什么?何况一切我已有周祥计划;王妃会妥善安排的。”王小玩摊摊手;道:“啊!好哇!拼出一条命;就这抢落去啊(冲下去)。”
晚间,王妃的寝室张灯结彩,布置华丽异常,飞娥到处穿梭忙碌,雅乐轻奏,花香四溢。摄政王阿里带了十二个侍从,大刺刺走进寝室,两跟望着四周的改变,脸上挂着怀疑的微笑。王妃身着盛装出迎,阿里见她雍容华贵,艳丽无比,两跟不禁射出光采。温和地笑道:“王嫂找我来,不知为了何事?”
王妃冷冰冰地道:“妾身有些话,想和王爷谈清楚,这样我才能安心。”阿里听她如此回答,甚是满意,忍不住笑得更开心。
全身均为之松懈,挥手道:“你们到外头去,不经叫唤,不要进来。”十二个侍从应声而退。
王妃面色因侍从的退出。缓和了很多,说道:“请王爷到花厅,妾身才能将话说详细。”
阿里笑道:你请我去,就是刀山我也跑着去。”
王妃冷然道:“事情未谈明白,还请王爷放尊重点。”
阿里素知这个俏王妃是个烈性人,遂声随她入内厅,心中暗暗得意,只道等久了还是会落入他的手中。
两人来到花厅中,在小圆桌旁分宾主坐定,阿里已迫不及待,急道:“王嫂。”你有话快说吧!”王妃点头道:“王爷想要登基已成为定局,妾身想问王爷如何处理我和贝贝。”阿里急呼呼道:“我的心意,难道王嫂还不明白?” 王妃道:“妾身担心王爷会对贝贝不利。”
阿里大笑道:“王嫂,见贝是你所生的公主,我只会疼她如掌上明珠.怎会对她不利,你就别多心。”
王妃道:“那王爷如何安置妾身?”阿里笑道:“当然是一国之后啊!只有升不会降。”王妃道:“那王爷若登大位;还是明媒正娶妾身。”
阿里点头笑道:“那是当然。”王妃点头道:“那妾身有一个愿望 ,望王爷答应。”阿里忙道:“请说!”
王妃道:“妾身希望公布大王去逝消 息后,为他守丧三年,再下嫁王爷。”阿里怔了一怔,才道: “王嫂,这不是要等得我急出白发。”王妃沉默良久,才叹口气,幽幽道:“那依王爷之见呢?”
阿里道:“你是汉人,汉人有守丧百日之说。依我看已足够表达你对王兄的贞节了。”王妃默然良久,才点点头道:“王爷今日所言不后悔。”阿里指天为誓,道:“本王乃堂堂男子汉,说出口的话如金刚般硬,决不退转,王嫂放心。”
王妃道:“王爷如此说;妾身即能安心,请用过水酒,为今日之约志。”阿里大笑道:“王嫂,真是个细心人,难怪将王兄和本王的心牢牢捉住。”
王妃现出阿里罕难一见的浅笑,果是回眸一笑百媚生。
阿里看得晕陀陀的,不禁深悔答应让她守百日之丧,口道:“以后本王常来陪王嫂饮酒,不知可否?”王妃道:“只要王爷遵守诺言,妾身自然欢迎。”这时,王妃已吩咐大摆上酒菜,亲自为阿里斟了三杯酒,道:“难得王爷兴致如此好,请饮三杯助兴。”拿起手中杯略沾一口。阿里雄姿英发地将三杯酒喝下肚,道:“酒杯太小,岂其助兴。”王妃道:“那就换大婉。”婢女取来大碗和大坛酒,王妃连劝阿里饮酒。自古酒与美人最易醉人,不到一个时辰,阿里已有八成酒意,酒兴一发,即拉着王妃的手要亲。王妃忙道:“王爷,十二侍从是你的心腹,个个武艺绝顶,你何不每人赏他们一碗酒吃,让每人都象你一样高兴。”起身拿起放在一旁的黑色酒坛,吩咐人取十二只碗来。阿里笑道:“好!好?”取出怀中金牌,道:“去替我传他们进来。”一个婢女接过金牌,出去传令。
不一会儿,十二侍从已在花厅外请安。阿里道:“来,每人赏一碗酒,”一起为本王的江山美人庆祝。”十二侍从接过酒,一仰而尽,均面现诧异,王爷所赐的酒,怎地有股药味?他们个个是老扛湖,即分辨的出来,但为时已晚矣!酒一下肚!药力立即藉酒行动,个个头晕眼花,手足无力。阿里醉醺醺道:“咦!怎么回事?”王妃笑道:“我拿的是补酒,他们竟然承受不住。”阿里居然相信,大笑道:“真是没有用!”又饮了三碗酒,摇摇晃晃站起身,走向王妃,色述迷的伸手要抱。猛然间,背后生出刺痛的劲风,虽在十分酒意下,全身肌肉还是一缩,这一刀竟没刺中他背心,只中肋部。阿里大吼一声,倏地转身。王小玩叫道:“原来你这黑脸鬼才是大好王,内功怎地好。”他知道如非所用的一刀锋利异常。这一刀定然刺不进去,现在匕首又挂在阿里身后,只有空手搏斗了。
阿里怒吼道:“原来是你这小鬼,我刺死你。”张手向王扑了过去。王小玩展开阴阳盈虚拳,以柔克刚,与他在花厅打起来。过十数招后,王小玩绕到阿里背后,趁机提气拔回自己匕首。但阿里武功甚好,想再刺他一刀,却也是不容易的事小玩见室利喇嘛始终不出来助阵,心中暗暗发急,只有拼命了。
两人又打了数十招,已将花厅内,高级的陈设砸个稀巴烂;无一完整无缺。王小玩怕阿里一时拿不了自己,跑出去传令自己可截不住他,遂拼死堵在门口,不让阿里有机会出去。突然间,一个人从屋梁跣下来,大喝道:“阿里,看清楚我是谁?”阿里一惊住手的当儿,那人已滚入他怀中,奋力拔出他持着宝剑;一剑插进他的心窝。阿里大叫一声,仰后便倒。
王小玩撇嘴道:“你娘哩,原来你躲半天,就是要拣现成的。”室利笑道:“若不如此,怎能一举面成?”两人过去向王妃问安,自是皆大欢喜。但王妃依然担忧道:“可是宫内己全是奸王的人,他们若不服从大王,如何重掌大权?”宝利道:“奸王命令一向靠金牌,我们可以利用这点,让陛下重理大权,只剩下他几个心腹,国政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当下,割下阿里首级保存好,将尸身拖出去埋了,并将十二个侍从捉人禁室囚闭,王小玩道:“他们喝的是什么酒?”室利道;“百日迷,若不醉上百日是醒不过来的。”王小玩奇道:“为何不给奸王喝一碗,也免了我一场苦斗。”室利笑道;“奸王灵巧,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