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霜城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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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霜城主-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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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好好享用祭品以前,当然不能碰伤了。

他一只大掌便能握住她纤细的颈子,刻意贴着她不安地快速跳动的脉搏许久,单手握住她纤颈不放。

吉雅困难地咽了口唾沫,有些认命地闭上眼。这让辛别月像恶作剧得逞那般地笑了,他没松手,仅仅是低下头,以吻封住她的口,并且加重掌间的力道,好像要吓她那般地掐住她,同时缠吻她的舌。

她仍是没反抗,这让辛别月悻悻然松手,继续往下,在握住翘挺饱满的绵乳时,转而以舌尖轻轻在她柔软的唇上舔弄着,大掌则轮流狎玩着酥胸,玩弄着她的柔软,手指贴着早已硬挺的莓果滑动揉捻。

吉雅对这羞人的惩罚感到无法招架之余,也隐隐约约感受到一股揉合着刺激与羞赧的躁动,脚趾蜷曲,手指默默地揪紧床单,说不清心里究竟是抗拒多一些,或期待多一些;又或者该说,希望自己是抗拒多一些,不要流露出那种让她觉得自己好羞耻的期待。

她终究还是羞于承认,她傲慢的夫婿带给她的不仅仅是羞辱或难堪。从小到大,每个男孩或男人对她都只有友善与倾慕,辛别月的敌意让她百思不得其解,也因此她厘不清在他们之间让人窒息又紧张的气氛当中,那股闷烧着,炽烈却压抑的火花是什么。

当他一反恶劣的态度,以那么轻柔温存的方式在她唇上吻着,她脑袋闹烘烘地,几乎忍不住伸出丁香小舌回吻他,心窝的悸动多了一股她羞于承认的柔情与娇嗔。

辛别月在她乳尖上揉捻的手变得轻缓且煽情,使出浑身解数地逗弄着红艳的小果实。他从来不需要讨好女人,如果他的傲慢有一半是天生的,那么另一半,部分是长辈和下属的纵容,绝大多数则是女人宠出来的!

但他现在就在讨好她,哪怕不解风情、不解人事的小女孩根本不懂。他也宁可她最好不知道,他正和她调情,用他从来不屑的温柔。

“唔……”吉雅不自觉地夹紧双腿,她的心跳始终狂烈,不安与窘迫却早已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热切的期待。

辛别月转而吮吻起她唇角的湿痕,舌尖在柔滑的肌肤上一路下探,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地在雪白的细致上吮吻和轻咬。他吻着她的下巴,吻着她的咽喉,也吻着线条柔美的肩颈,每一次的细细啄吻都浪荡地吮出声响,好像在告诉他的女奴,主人正在享有她。

他的手同样向下探,熨贴着她平坦的腹部反复感受着她柔滑的肌肤。没有急切并不表示他想展现风度与柔情,事实上他任性又贪心无比地想爱抚遍她的全身。

当辛别月含住她雪丘上的红莓时,吉雅忍住一声虚弱的叫喊。她感到不可思议又无比羞赧。

出阁前,来教导她床笫之事的嬷嬷虽然是看着她长大,但对她嫁给狼城少主一事一直抱持着一种传统女人认命却又悲观的想法,嬷嬷的解释有点草率,她似懂非懂,却又不敢多问。

其实她有一瞬间以为他想咬她!

但他没有,反而以一种让她既难受又舒服的磨人力道吸吮着她的乳尖,灵巧的舌甚至反复地绕着乳珠舔弄,并且不时抬起眼,得意地看着她胆小又不知所措的模样。

辛别月在她腹部上的手甚至向她两腿间探,吉雅两脚并拢,欲迎还拒。嬷嬷说过这是她夫婿专属的,也必然会碰触的地方,她知道自己应该表现出臣服的模样,顺从地张开腿,但她只觉得好别扭。

而且辛别月在她胸前的吮吻,让她腹部升起一股异样的闷疼,随着他的舌每一次弹着她的乳尖,把她贪婪地含进嘴里更多,她就感觉到两腿间升起一股异样的搔痒与热度,她开始害怕被碰触,因为她有预感……

辛别月可不理会她的矜持,长指直接伸进隙缝间,他粗砺的手指滑过处女敏感的花核,异样的快感既直接又刺激,好像满足了什么,却也诱引出更多的饥渴。

“唔……”她仍然抗拒着,辛别月坏心眼地使力吸吮嘴里硬挺的红莓,吮出啧啧声响,并且毫不客气地朝她两腿间伸进第二根手指,在她一点也不强硬的抗拒间探索着,拨开肉瓣,触碰到湿润的谷地。

她的反应带给他一股雄性的优越感与自豪,在吐出被他吮吻得泛红且湿亮的雪乳时,更刻意在她的注视下,伸出舌头一下一下地舔着那颗宛如包覆在融雪之中的红莓,让它的主人看清自己动情妖娆的模样。

“腿张开。”他彷佛想测试他的女奴有多听话。

吉雅只能将头撇向一旁,怯怯地将腿分开一些。

辛别月粗鲁地将她的腿扳开到令她羞耻的角度,然后笑得有些嗜血而且恶劣,“记住了,要服侍妳的主人,下次我命令妳张开腿时,妳就要心悦诚服地这么把腿张开,好让我尽兴地玩弄妳,在我没有尽兴之前妳就只能张开腿让我玩到尽兴为止,这只是作为一个女奴最基本的条件。”

她连抗议的权利也没有,这让她感到一阵绝望,因为这姿势好羞耻!

“如果妳记不住,我多得是方法让妳记住。”他冷笑,右手完全覆盖在她因为大动作而轻轻绽放的私花间,立刻以手指仔细地爱抚花穴外的每一处,湿润的声响清晰可闻,但真正让吉雅无力招架的是那种磨人又不可思议的快感。

“啊……”

他就坐在床边,由上往下,看着他双腿大张的女奴被他单手操弄得欲仙欲死的模样,他先是缓慢而轻柔的,然后随着淫糜水声完全盖过他俩粗重急促的喘息,他加快也加重了玩弄的力道,另一手甚至抓起她一只软乳粗鲁地狎揉着。

“啊──”吉雅早已忍不住弓起身体,并且忘情地随着他的抚弄而摆动腰肢,那种始终未到最尽头却又渴望无比的欲望,甚至让她抽泣了起来。

而辛别月两腿间的肿胀几乎吃痛,但他的神情却越来越冷,直到吉雅身体抽搐着,他指掌间被蹂躏得湿热不堪的娇花也一颤一颤地,初尝情欲滋味的少女第一次在高潮中迷茫崩溃,翻覆了神智。

他简直像凛霜群山的冰雪一样冷静,从容地取来浴池边的棉布擦净自己的手,然后像魔鬼一样俯下身,在她唇边道,“妳这份大礼,我不客气地收下了。但是我对只会认命地躺在砧上等着被宰割的羊没兴趣,妳最好趁我对妳失去兴致前学会怎么服侍我……”他捏住她下巴,“当然,我不允许任何人碰我的东西,哪怕是看一眼也不行,妳最好记住这点。”然后他起身,大步离开了这寝间。

吉雅红着脸,瞪着他头也不回地离去的背影,又看向他盖在她下体的棉布,那上头还有透明的湿痕呢。

她顾不得两腿间还一片湿滑,抓起被褥立刻将自己从头到脚包起来,甚至连红透的脸都藏在黑暗之中。

这就是夫妻间的床笫之事吗?可和嬷嬷说的又有些不同,而且他要她学会怎么服侍他,但她该怎么学呢?

吉雅又想起他对她做的事,不由得失神地,将手放到两腿间和胸前,想到他的脸和他伏在她胸前的模样,本来觉得被玩弄得有些疲累的腿心又是一阵湿热与悸动。

她今天才第一次见到自己的丈夫,虽然很气愤也很无奈,但她总算明白辛别月的浪荡名声,与他的好相貌有很大的关系。那样的男人怎么不教女人芳心暗动?哪怕他明明是个傲慢又恶劣的混蛋!

她羞耻地想把自己埋死在被子里算了,可又忍不住学着辛别月的动作,轻轻地在花穴间抚弄起来。

但他离开之后,她没再尝到他带给她灭顶的高潮,反而在一股情欲氤氲与恍然若失中徘徊。在出阁前,她曾经以为自己心动过,但却从来不曾像这一夜,因为一个可恶的男人而无眠到天亮。

第三章

吉雅不知道她是不是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和承受力,但她真的开始后悔自己羊入虎口的行径。这莫名其妙的、可恶的、好色的、恶劣的男人,开始每天晚上回房“巡察”“他的礼物”,没有一天缺席和例外。

更莫名其妙的是,他还是没留下来过夜。吉雅知道自己总有一天要面对他们真正成为夫妻的那一刻,但以她现在的处境,决定权并不在她。她不知道他每天晚上这么玩弄她有什么意义,但他显然乐在其中,而她从一开始的无措,到最后也有些气闷了。

毫无意外地见到辛别月不知何时出现在房间里,坐在他总是习惯坐着的那张太师椅上──也许他不是习惯坐在那儿,而是因为那张椅子正对着浴池,而他总是“非常巧合”的在她沐浴时出现,就算她故意提早或延后入浴时辰,他也总是能刚好现身。这色鬼!

他似乎以看她惊吓或者羞怯为乐,她决定不再如他所愿!

吉雅在浴池里作了几次深呼吸,但……想下马威是一回事,敢不敢又是一回事。而且她现在知道泡澡不能泡太久了,他存心坐在那儿看她在热水里挣扎,泡太久是跟自己过不去,但一离开浴池就称了他的意。

她可以把身体包得密不透风再下水,但那只会得到他的奚落罢了,毕竟是她自己说过要把自己当礼物送给这个恶劣的混蛋的!

实在是有些头晕了,她仍是缓缓地从浴池里起身,决定当作他不存在。

吉雅踏出浴池,才发现辛别月早就起身朝她走来。她强作镇定,却见他捧来为她擦身子的布巾……

她相信他绝不是好心想服侍她。再说她还怕折寿呢!吉雅没好气地想,谁敢劳烦她尊贵的少主大人、夫君大人纡尊降贵?

吉雅才想开口,辛别月已经将布巾由她身后披在她肩上。

天要下红雨了?“谢……”道谢的话未说完,他的大掌贴着棉布巾,在她臂上搓揉着,另一手甚至从她腋下伸向前,隔着布料握住她仍然淌着水珠子的椒乳,鼻尖滑过她半湿的发,接着张口含住她的耳珠子。

她错了,他仍是想在她身上玩那些下流的把戏。

辛别月一边帮她擦拭身子,大掌也隔着棉布熨贴过她的全身,力道充满情欲的暗示,速度却慢得磨人,当擦拭胸前的棉布因水气而湿透,薄薄的一层贴在胸前,红莓半隐半现,更是诱人,他低下头隔着布料将它含进嘴里舔弄,直到单薄的布料完全湿透,宛如一层蝉翼贴在她雪乳上。

吉雅双膝有些颤抖,因为情潮渐渐滚烫,也因为温泉泡得太久。辛别月推着她,让她背抵着浴池边的石柱,接着蹲下身,转而擦拭起她的大腿,尤其是内侧和腿心处,他特别小心翼翼也特别耐心地轻拭,最后根本只在那处反复流连,直到布料上沾染晶莹情露。

他偏要这么逗她、这么折磨她,她能怎么办?吉雅把头一撇,不想去看他得意示威的神情。辛别月将湿透的布巾丢开,转而伸出手指轻轻拨开她腿心处的细毛,他半跪在她身前,曲起的那一腿硬要贴在她两腿间,逼她不得不张开双腿。

她不想看他,却能感受到他仔细地将那处的毛发拨开,也一下一下地以手指在敏感不已的谷地间触碰着,并且将羞怯紧闭的花瓣分开,指腹贴着小核滑动,力道如羽毛又如蜻蜓点水,竟不比狠心的折磨来得容易把持住,须臾她已听见湿润又羞人的水声。

然后,他抬起她一腿,搁在他宽阔无比的肩上,在她惊慌失措地想靠单足站稳身子时,他倾身向前,她瞪大眼地看着他伸出舌头舔过她的花核。

“不……”他怎么可以做出这么羞人的举动?吉雅的抗议声宛如蚊蚋。

辛别月抬起眼,浅灰色的眸子里只有戏谑的笑,和她仍然无法读懂的深沉欲望。他持续地以舌头贴着充血的小核滑动,甚至含住它辗转吸吮,手指则在柔软湿润的穴口以羽毛般的力道徘徊。

“啊……”

他太高大,就算是半跪着,硬要这么玩弄她,吉雅仍是得轻轻踮起脚尖配合。快感让她浑身虚软,她努力稳住身子,只得选择攀住他的肩膀或抱住他的头颅。

她的崩溃让他亢奋,更加卖力地吸吮着蜜水淋漓的私花,啧啧的吮吻声与汩汩的爱潮盖过了她娇羞的低吟,他宛如饥渴的兽,甚至两手抬起她的臀,以舌头在急切张合的肉穴口顶弄着、爱抚着。

“呜……不要……你不要这样……”她害怕自己承受不住。

但她的求饶对他而言只是变相的鼓舞,他更加放肆地品尝她的私花与爱液。

那夜她不记得辛别月何时离开的,只知道清醒过来后自己趴在浴池边,两腿间一片狼藉般的湿痕──她竟然晕过去了,而她身上盖着他的斗篷。

吉雅又羞又气,但那一夜仍是忍不住抱着他的斗篷,在他越来越熟悉的气味包围中入睡。


这天吉雅起得晚了,床边的长椅上,依然一如这几日早晨的惯例,放了一套新衣服──就从她第一次见到辛别月那晚开始吧。今天这件是月白色丝织底布滚紫貂毛的袍子和长裙,上头还有相当精致华丽的刺绣。紫貂毛向来珍贵,乍看是银灰色,在太阳底下却呈现出浅紫色泽,毛皮又柔软,非常讨喜。

吉雅没有太多犹豫便换上这套衣裳,毕竟辛别月很明白地说了,这寝间可不是谁都能进来的。这些衣裳看来是她的主人给她的打赏,想来她每一夜的反应都逗乐了他……吉雅越想就越觉得这些衣裳不收白不收!

热水也已备妥,吉雅很快地梳洗,因为她发现这时间恐怕错过了早膳,堡里上下恐怕早开始干活儿了。

宝音为何没来叫她?这下可好了,才嫁来没几天就晏起,别人会怎么想?

吉雅心头一沉,最后只能硬着头皮离开辛别月的卧房。

霜堡虽然是一座巨大的堡垒,院落和院落间也有回廊与台楼相连,或以庭园与温泉池相间隔。吉雅嫁过来也才几日,虽然头一天总管替她介绍了各院落厅堂的位置,老城主甚至当众把每个房间的钥匙交给她,表示她是他认定的儿媳妇,但老实说有些地方她还是不敢乱闯,毕竟初来乍到,能记熟的实在有限。

果然,一路上下人们看着她的眼神都有些闪烁,她长这么大还真没这么尴尬过。看样子早膳已经错过,只好先去向公公请安。

吉雅哪知道下人们的怪异其实是为了另一个原因。

辛别月自新婚以来从没在新房过夜!这消息不知怎的传遍整座狼城,然后今儿个一大早,麻烦人物果然不愧为麻烦人物地前来下马威了。

才来到霜堡中最广大的中庭,就看见那儿搭了个帐棚,是狼城女眷们观赏赛事时使用的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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