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她母亲案红棉嗜杀成性,有其母必有其女,她在江湖中也冒杀过不少人,被人视为女杀手,但她毕竟仍是个今年才十九岁的少女。
少女大都喜欢调皮作弄人,木婉清亦不例外。
只见侧身伏在李小非胸脯上又一阵狂吻,然后转移阵地,吻向胁下至腰间。
那是人体极敏感怕痒的部位,直痒得小伙子又笑又叫:“哎哟约!好姑娘,饶了我吧!我,我情愿拜你为师,叫你师父!哎哟哟,痒得受不了啦……”
木婉清一听,只道是小伙子肚脐最怕痒,却不知那正是他练功的“罩门”。
李小非一阵奇痒难禁,功力不聚而散,自封的穴道顿开,这一来,他已无法自制,生理上自然产生了强烈反应,不自觉地冲动起来。
他不由地暗自一惊,惟恐被这少女发觉他的“丑态”毕露,吓得连出声都不敢了,只有极力强忍住那奇痒难受的滋味。
木婉清忽然不听他讨饶了,以为小伙子存心跟好“斗法”,心想:“哼!咱们就来好好斗一斗吧!”
一阵轻抚,细细玉指仿佛在草丛中摸索,那种丛未有过的奇异感受,使她自己也感到心里怦怦猛跳不已。
木婉清那见过这等阵仗,不由地面红耳赤,又惊又筹,几乎吓得茫然不知所措,但她很快回过神来,意识到是怎么回事了。
小伙子终于情不自禁,被撩起了欲火,引起他自然反应的冲动啦!木婉清乍见之下,真是又惊又羞,窘迫万状,急忙闭上眼睛,不敢再多看它一眼。
但她猛然想到,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使这小伙子冲动,既然决心“献身”
与他,怎能就此打住,那不是前功尽弃?这是关键的时刻,必须一鼓作气,趁胜追击!她略一迟疑,当机立断,拿定了主意,这时她已顾不得许多了。
就在木婉清惊得不知所措之际,只听李小非惊声大叫,道:“快,快,气海、丹田……”
她一时方寸大乱,那敢怠慢,忙不迭撑坐起身,出手如电,依言疾点小伙子“气海”
“丹田”两处大穴。
只听李小非发出一声沉哼,木婉清转头一看,他已是两眼大睁,张着口,昏死了过去。
木婉清这—惊非同小可,顿时吓得瞠目结舌,整个人如同泥塑木雕一般,久久才掩面失声痛泣起来。
哭了一阵,她突然想到,光哭有什么用,得赶快设法把人救醒才是呀!万一李小非就此长眠不醒。那不是被她害死的?木婉清急忙停止哭泣,定神一看,只见小伙子赤裸裸地躺在地上,那模样只比死人多口气。
尤其是他两眼大睁,张着口,让人看了十分恐怖骇人!木婉清伸手一探他鼻息,仿佛只有出气,没有入气,再探脉搏,亦很微弱。
她这下可更慌乱了,一时又不知如何急救。
情急之下,突然想到了“口对口渡气法”,当即捏住小伙子的鼻孔,低下头去,先吸入一大口气,再以口对着他的口,将气缓缓吐入。
连续做了二三十次,果见李小非的胸部起伏增强,她才较为安心。
又做了进二十次,小伙子的呼吸才逐渐均匀,但仍是昏迷不醒。
木婉清便改变方式,跨跪在李小非腰间,但不敢坐下,使自己身于悬空,以便用双手在他胸部推拿按摩。
可惜小伙子昏迷不醒,无法感受到这份享受。
这少女的双手柔若无骨,不停地在小伙子胸部抚动,足足推拿按摩了将近一炷香时间,她的手都酸麻了,仍未见李小非清醒过来。
她无可奈何,只好停止,坐在小伙子身边休息一下再说。
那知无意间向小伙子小腹下一瞥,他人虽昏迷不醒。
木婉清顿觉心神猛然一震,窘得急忙把视线移开,似乎不好意思多看它一眼。
其实,李小非尚未清醒,别说是多看它一眼。就算多看十眼八眼,甚至爱不释手地把玩一阵,他也毫无知觉啊!木婉清不禁哑然失笑起来。
随即她又深深叹了口气,心想:“为什么他见了我赤身露体,甚至表明印愿‘献身’于他,还不惜自动跟他亲热,他竟毫不动心,难道在他眼里,我真的不屑一顾吗?”
这少女实在想不透,也很不服气。
她不自觉地,以双手在自己赤裸的胴体上轻抚起来。
当两手按上双峰时,那种挺实而富有弹性的感受,连她自己都感到爱不释手。如果是李小非的手在轻抚,他能无动于衷?木婉清不由地瞥了李小非一眼,见他仍然两眼大睁,张着口,仿佛在看着她自艾自怨般。
她又叹了口气,望着昏迷不醒的小伙子,喃喃自语道:“如果你真对我不屑一顾,就不会有反应,更不会冲动。那为什么我自愿‘献身’,你又不接受呢?”
不知不觉地,她正轻抚着自己双峰上,那两粒顶着的新剥鸡头内。
突觉一阵奇痒和酥麻,令她全身微微颤悚起来。
这是一种奇妙的感受,使这少女感到无比的刺激和亢奋,不禁好奇地低下头,注视着自己的乳头。
只见那乳头呈微红色,仅有绿豆般大小,衬托着小铜钱般次的乳晕,那模样确实是可爱极了。
怎么轻轻抚它,竟会有如此奇妙的感受?她忍不住双手齐动,不停地轻抚着,一阵阵的奇痒和酥麻,迅速传遍一身,引起不断地颤惊。
但这种奇妙的感受,却使她感到从未有过的舒畅,足以令她若痴若醉,意乱情迷。
突然间,她觉得自己好像要撒尿了。
刚想极力忍住,已经来不及了,两腿内侧已湿了一片。
惟恐流了小伙子一身尿,那可太不像话,急忙站起跨过他身体,站开一旁,竟是滑滑腻腻的,不像是尿。
这又是怎么回事?木婉清尚待字闰中,对男女之间的事,真正了解的也不算多。但她毕竟是个聪明绝顶的少女,略一寻思,便恍然大悟。
她实在不敢相信,自己轻抚乳头,竟会如此冲动?一阵阵的奇痒和酥麻,令她若痴若醉。
只见这少女双眉紧皱,一脸分辨不出是痛苦,抑或是兴奋的神情逐渐不支倒在了地上。
她已无法克制自己,更顾不碍满地的碎石子。
两个赤裸裸的身体交叠,那种感受使这少女陷入了意乱情迷,发自体内的一股欲火,一发不可收拾,整个人已形同疯狂。
她那还管小伙子尚在昏迷,只顾自己的肉体上,能够获得了这种奇妙的感受和满足。
这少女愈来愈疯狂,可惜唱的是独脚戏,任凭她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这么冷的天竟累得香汗淋漓,娇喘不已。
小伙子却是毫无知觉,没有一点反应。
这时她只需举手之劳,即可领船入港,完成她“献身”的心愿。但她却犹豫难决起来,心想:“他既断然拒绝了我,如果趁他昏迷中,我这样做了,万一他醒来恼羞成怒,那我不是反而弄巧成拙了?”
有此—惯顾忌,她终于当机立断,决心悬崖勒马,不敢“趁人之危”。
但她内心的失望和悲愤,却使她情不自禁,又扑在小伙子身上失声痛泣起来……
第十六章 天龙八剑
李小非昏迷了不知多久。
清醒时,仍平躺在地上,只见天方破晓,灰白的天际尚有点点列星,大概已是次日凌晨了吧?猛然想起穴道受制,试着活动一下四肢,却早已解开。
他不禁暗喜,霍地挺身会起,发现赤裸的身上已清洗得干干净净,下身竟围着一条树叶做的短裙。
不消说,这必是木婉清的杰作。
显然是他失去知觉后,那少女为他洗净身体,找来些宽大树叶,再剥了树皮砸扁搓成麻绳,用来将一片片树叶串连结制而成的。
这玩意虽不能当裤子,也不可能经久耐穿,但至少可以暂时遮羞,聊胜于无啊!李小非不禁啼笑皆非,心想:“嘿嘿!我好像是原始野人了。”
忽听身旁响起木婉清的声音间道:“噢,前辈醒啦!”
李小非一转头,只见她席地而坐于一旁,胸前和下身也圈了树叶,正用手在擦拭惺松的眼睛,大概是一直守在他身边吧?想想昨夜的惊险,小伙子不禁犹有余悸,当时幸好木婉情临危不乱,依言及时出手,疾点他“气海”“丹田”两处大穴,否则精闭不固,一拽如注,那他的一条小命就难保了。
他不由地冷哼一声,正待出言怒责,又听术婉清柔声自责道:“唉!我真糊涂,差一点闯了大祸,害前辈……前辈没事了吧?”
李小非眼皮朝她一看,猝然道:“能抢回这条命,总算不错了!”
木婉清腼腆也低下头道:“晚辈实在没有经验,那知道会……当时真把我吓坏了!”
李小非轻叹一声道:“算了,算了,别再提啦!”
木婉清愧疚道:“是,晚辈再也不敢强求,要前辈传授武功了……”忽然悲从中来,忍不住热泪涔涔而下。
李小非诧异道:“我又没有深责你,你哭什么?”
木婉清泣道:“晚辈只是想到,要报复杀母之仇恐怕是无望了,所以……”
李小非忙把话岔开道:“咱们昨日整天尚未吃过东西,我去……”
木婉清接道:“不用了,晚辈已经准备好了。”
李小非意外地问道:“你去那里弄来吃的?”
木婉清嫣然一笑道:“晚辈本想去抓些鱼来,可是下不了水,只好上树去抓了几支鸟用火烤熟,前辈一直昏迷不醒,现在我得去重烤一下了。”
李小非笑问道:“你那来的火?”
木婉清比个手势道:“燧人氏教的,钻木取火呀!”
李小非赞道:“你倒很聪明。”
木婉清笑着站起身道:“多谢前辈夸奖,前辈稍候,我去把烤鸟儿重烤熟了就拿过来。”
说完,便迳自走开。
李小非望着她的形同半裸的背影,那高挑的身材,树叶制的小短裙下,露出两条修长均匀的美腿,确实称得上婀娜多姿,看在眼里真让人心神旌然。
想起昨日被她制住穴道,遍体狂吻的情景,小伙子不由地脸上发起烧来,尤其回想起昏迷前的一刹那,简直如同整个灵魂都出了窍,身心全然崩溃,当时只有一个意念,那就是死定了。
这时虽然命大又活了过来,却犹有余悸,同时也感到回味无穷,心中暗叹:“女人哪!这算是什么嘛!”
他站了起来,发沉竟如大病初愈,全身虚弱无力。
李小非不禁暗自一惊,急忙试着运功,所幸并无大得,心里这才稍宽,不由地轻叹一声,朝着木婉清去的方向起走去。
木婉清是找了乱石间的避风处,拾了些枯枝生起个火堆,做了个烤架,将几双水鸟串穿在一根长树枝上。放在架上不停地翻转烤着。
她全神贯注,以致李小非走到身后尚浑然未觉。
李小非确实饿了,忍不住赞道:“唔,好香!”
木婉清微微一惊,忙回过头笑道:“没有佐料,勉强可以充饥,一定不会好吃的。”
李小非笑道:“饥不择食,有吃的就算不错了。”
随即迳自在火堆旁坐了下来。
木婉清的脸色略嫌苍白,在火光照耀下,映起一片红晕,看上去十分娇艳。
李小非忽道:“姑娘,我好像还不知道你的芳名吧?”
木婉清笑了笑道:“晚辈姓木,树木的木,名叫婉清。”
李小非“噢”了一声,又问道:“木姑娘几岁?”
木婉清道:“今年十九。”
李小非一听,不禁失声笑了起来。
木婉清秀目一抬,望着他诧异道,“前辈笑什么?”
李小非道:“木姑娘一直称我前辈,其实我比你还小一岁,该叫你一声木姐姐才对呐!”
木婉清怔了怔道:“那……那我叫你小前辈好啦!”
李小非摇头道:“不行,不行,没听过有这种叫法的,干脆叫我名字好了。”
木婉清也摇着头道:“不行,绝对不行!也许你待会儿吃了烤鸟,觉得味道不错,一高兴就答应传授我武功了,做弟子的怎敢冒上叫师父你的名字哪!”
李小非笑道:“原来你早就有预谋哦?”
木婉清正色道:“小前辈如果坚决不收我做弟子,晚辈绝不敢再强求了。”
李小非沉吟一下,忽道:“看在你的孝心和诚意上,我可以教你几招……”
木婉清喜出望外,不等他说完,就丢下手中正烤着的水鸟,上前双膝一跪,恭恭敬敬拜下去道:“小师父在上,请受弟子一拜!”
李小非慌忙避开,扶住她道:“慢着,慢着,我的话尚未说完呐!”
木婉清仍然跪着道:“弟子谨听教诲。”
李小非郑重道:“第一,以后不得再提‘献身’的事,否则一切免谈,就此分手,各走各的路。”
木婉清面红耳赤道:“弟子遵命!”
李小非又道:“第二,我只是教你几招易学而实用的招式,谈不上传授武功,所以不能以师徒相称。”
木婉清恭声道:“是!弟子……”
李小非即道:“不对,不对,既然不是师徒,你怎么可以自称弟子?”
木婉清只得改口道:“是,婉清遵命。”
李小非微微点了下头道:“这还差不多。第三,万一有人问起你,绝不可说出是我教你的。”
木婉清恭应道:“是,弟……婉清遵命。”
李小非想了想道:“好,了只买记住这三点,没有别的了,姑娘请起吧!”
木婉情刚应了一声,却惊叫道:“糟啦……”
忙不迭去抢救烤着的水鸟,却已烧焦,发出一阵焦味,不禁皱眉道:“这下完蛋了,小师父不教我了吧?”
李小非强自一笑道:“饥不择食,焦了照样可以吃,不过,你不许再叫我小师父。”
木婉清欣喜道:“好,那我叫你……叫你什么呢?”
李小非道:“我有名有姓呀!”
木婉清想了想道:“我叫你小非,不会觉得不恭敬吧?”
李小非笑道:“我本来就是这个名字嘛!”
木婉清道:“那你也叫我名字,好吗?”
李小非点了点头道:“好,这样子谁也不吃亏,也不占便宜,现在咱们先吃,吃完就开始。”
木婉清大喜,忙不迭拿起根小树枝,将水鸟烤焦的部份份去,递给李小非道:“小非,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