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要活……”
包小靓不解道:“为什么要死要活?”
小马怔了怔道:这……唉!你年纪太小,说了你也不懂,反正啊!就在那节骨眼上,我和四奶奶突然莫名其妙地昏了过去。
醒来时已在大厅上,全身光溜溜的,一大群人围着咱们,段爷骂不绝口,手执皮鞭,连连向咱们身上招呼,不停地抽打……“他喘息了一阵,按着又道:“后来二奶奶在段爷耳边满咕了几句,他才住手,气呼呼地吩咐把四奶奶按在地上,四个人分开捉住她的双手双脚,让大家轮流一个个上……”
包小靓又问道:“上什么?”
小马啼笑皆非道:“上……你这小姑娘连‘上’都不懂,那……那就是男人跟女人……”
包小靓这才恍然大悟,窘迫道:“好啦!不用解释了,后来怎么样?”
小马恨声道,“四奶奶一向美尊处倨,那经得起一二十人轮流……直到她只剩下一口气,段爷还不放过她,叫人把她拖出去埋了!”
包小靓惊道:“还没断气就……那不是活埋?”
小马怒哼一声道,“谁说不是!我倒宁愿被活埋,而不愿受这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活罪!”
包小靓忍不住瞥了他一眼,心里已明白是怎么回事,不好意思再追问下去。
小马却继续道:“段老辨真够狠毒,亲自动手给我一刀,痛得我昏死过去,醒来已被吊在这里了!”
包小靓虽未亲眼目睹,已听得她胆颤心惊,不寒而栗,沉吟一下,忽问道:“他从中原请来的是些什么人?你知不知道?”
小马道:“听四奶奶说,好像是去北邙,找来一批长年居住在古墓里的人……”
包小靓惊讶道:“活人怎能住在古墓呢?”她突然想到了古佬,可不正像个活死人!
小马尚未见过古佬,茫然道:“那我就不太清楚了,四奶奶是这么说的。段爷还对他说,等事成之后,就封她为贵妃娘娘……”
包小靓顿生兔死狐悲之念,心想那位风流的四奶奶,贵妃的梦未实现,如今倒已作了“鬼妃娘娘”了!
☆潇湘书院扫描,独家连载,黑色快车OCR☆第十一章
第十一章 少妇怀春红杏出墙 小马已逐渐神志不请,但他对风情万种的四奶奶,仍然是念念不忘。
记得那是五年前,他才十余岁,来到段府充当花匠,并且负责花园里那座阁楼的管理和清扫。
段府的花园个地极广,遍植异花奇木,阁楼便在园中,除了主人段爷偶而想清静一下,或来这里沉思,想些难以解决的重大事情之外,平时冷冷清清,很难得会有人来的。
小马一人负责这么大的花园。光是修枝剪叶就够忙的,它累了就跑到阁楼里来休息,抽空小息片刻。
反正这里不会有闲杂人等闯来,段爷要来之前,必会派家仆或丫环先来通知。
那是他进入段府的第三年,时值炎夏,他忙活了整整一上午,累得精疲力尽,吃过午饭便溜进阁楼,全身脱得只剩一条短内裤,躺在楼上房里的床上呼呼大睡。
熟睡中,梦见一位风华绝代,身着薄衫的美艳少妇,烟视媚行地来到床前,默默地向他凝视着。
小马似觉这少妇极为面熟,一时却想不起曾在何处见过。
因为段府是深宅大院,府中上上下下何止百人,小马只是负责花园的花区,平时很少有机会到前面大宅去,很多人连见都未曾见过。
他在府中近三年了,只有每年中秋赏月时,才见段爷的妻妾和女儿来过花园。
身为花匠的小马,根本不允许接近,只能躲在远处偷偷看热闹。
持这美艳少妇的装扮,大概是段爷的宠妾吧!
但她怎会突然独自跑到阁楼上来?
小马来不及起身,少妇已侧身在床边坐下,伸手把他按住了。
梦境中小马又惊又急。急欲开口说话,却发不出声。
少妇妩媚地笑首,竟以那细白娇嫩的玉手,顺势在他赤膊的上身轻抚起来。
小马年轻力壮,一身结实的肌肉看在少妇眼里,似乎又爱又怜,竟然爱不释手。
只见她那贪婪的眼光中,仿佛充满了欲火,突然情不自禁,一低头伏在小马胸前,疯狂地在结实的胸脯上狂吻起来。
小马被她吻得痒兮兮的。却是无比的舒服。
尤其少妇身上只芽一件薄衫,挺实丰满的双峰,正好顶在他腰上,更是感受到神魂飘然。
正在闭目享受这从未有过的滋味,少妇的手已伸进他裤腰。
小马猛然一惊,从梦中惊醒过来。
睁眼一看,身上当真伏着个妇人,居然与梦中的情景… 模一样。
少妇尚未觉出小马已惊醒。
小马不禁失声惊呼道:“啊!你……你……”
少妇充耳不闻,下而抓住他“那话儿”,上面更形词疯狂地,在他胸脯上狂吻不已。
小马一时情急,伸手一把抓住少妇的披肩秀发,向上一提,使她头抬起,看清了那艳丽的脸庞,惊问道:“你……你是什么人?”
少妇一脸春情荡漾地笑道:“你难道看不出?我只是个女人!”
小马见她仍然抓着他的“那话儿”不放,急道:“不管你是什么人,快放手,否则……”
少妇有恃无恐道:“否则怎样?难道你敢动手打我不成?”
小马气急败坏道:“不敢!不敢!可是请你放开手……”
少妇哼声道:“我就偏不放!”
小马又气又急道:“那……那我可要叫了!”
少妇毫不在在乎道:“好哇!那你倒是叫叫看哪!”
小马那敢真真叫,万一这少妇正是段爷的庞妾,他这条小命还能保得住?
无可奈何,他只好哭丧着脸问道:“那……那你究竟要怎么样呢?”
少妇嫣然一笑道:“别怕哪!我只不过心里不痛快,要你陪我玩玩,解解闷。”
小马怔怔地道:“陪你玩什么?”
少妇抓住“那话儿”的手微微一用力,笑问道:“难道你没玩过?”
小马这才明白,但他活到二十来岁,确实从未接触过女人,不由地脸一红,窘迫道:“我……我没有……”
少妇颇感意外,追问道:“真的?”
小马用力点了下头道:“真的。”
少妇一听,对小马可更发生兴趣了,风情万种地媚笑道:“没关系,我来教你玩!”
小马暗自一惊,呐呐地道:“你……你教我?”
少妇笑了笑道:“是啊!这既不是研究高深学问,也不是练旷世武功,没什么难的,包你一学就会。”
小马忙道:“不不不,我不要学……”
少妇不悦道:“哼!你简直不像个男人!”
小马陪笑道:“好啦!就算我不是男人好了,你快走吧,万一被人闯来撞见……”
少妇毫不在乎道:“撞见了更好,看你这不通气的小子,怎样向段爷解释,你跟他的四姨太搞在一起?!”
小马大吃一惊,吓得脸都白了,惊问道:“你……你是四奶奶?”
四奶奶“卟哧”一声笑道:“现在我只是要男人陪着玩玩的女人!”
小马急道:“四奶奶,求求你烧了小的吧!万一被人撞见,小的这条小命就难保了……”
四奶奶威胁道:“如果我去告诉段爷,说我来花园走走,被你拖进阁楼来非礼,你这条小命能保得住吗?”
小马情急道:“可是我没有呀!”
四奶奶眼皮一翻道:“如果我说有,段爷是相信你,还是相信我?”
小马哭丧着脸道:“这……这……”
四奶奶又嫣然一笑道:“这没什么好怕的,只要我不说,就不会有人知道,现在我只问你一句,你陪不陪我玩?”
小马沮然叹道:“唉!四奶奶,你……你为什么偏偏找上了我呢?”
四奶奶愤声道:“我不是故意找上你,只是二奶奶和三奶奶看不得段爷对我好,两个人一鼻孔出气,联合起来对付我,让我生了一肚子闷气,想走到花园里来散散心,不知不觉走进阁楼来,一上楼就见你躺在床上呼呼大睡,我……我一时情不自禁……”
小马又叹口气道:“四奶奶,你还是快回去吧!万一老爷要找四奶奶……”
四奶奶道:“放心!两个不要脸的骚娘们,吃过午饭就把段爷拖过房去,缠着他睡午览,这一睡不到天黑才会醒,绝不会找我的。”
小马一脸无奈,不知所措起来。
四奶奶抓住“那话儿”的手,微微用力捏了两把,笑道:“傻小子,你少装模作样了,如果不想女人。下面怎么蠢蠢欲动的?”
小马刚说了声:“我……”
四奶奶已不由分说,扯掉他的短内裤。
血气方刚又,从未接触过女人的小马,一时情不自禁,张臂紧紧抱住了她。
四唇相交,展开了热情的狂吻。
小马虽然毫无经验,四奶奶却是经验丰富,驾轻就熟。
只见她妙目似睁似闭,迷成一条线,而她那条滑腻腻的妙舌,已吐伸进对方口中,不住地翻卷活动起来。
四奶奶原是江南的青楼名妓,三年前段爷曾携巨金华前往中原,暗中寻访武付中的奇人异士,不措重金礼聘,以为日后一时举事时相助,因而在江南通上了她。
段爷富可敌国且好色,一见四奶奶惊为天人,便以巨金替她赎身,把她带回了大理国,纳为宠妾。
四奶奶出身青楼,加上本就水性杨花,进入段府后,虽然受宠,但段爷在性欲方面和无法满足她。
加上二奶奶跟三奶奶跟她争宠,段爷年事已高,又分身乏术,四奶奶自然就更难耐寂寞,经常独守空房的守活寡滋味了。
中午生了一肚子闷气,独自来到花园散心,不知不觉步入阁楼,登楼发那床上躺着全身只留一条短内裤的小马,眼见那一身结实的肌肉,不禁使她春情荡漾,欲火中烧,那还能自持。
于是,趁着小马熟睡,她四手蹑脚走近床边,慈视了片刻,终于情不自禁地在床边侧身坐下,伸手在他赤膊的上身轻轻抚起来。
这时她已意乱情连,一面四唇密合狂吻,一面浑身扭动磨蹭,真简是放浪形骸,若痴若狂!
她身上这件湖色纯丝薄衫,既光滑又轻柔,且里面似来穿戴肚兜,以至胸前一对丰乳分外突出。
小马只觉那一双挺实的肉球,紧紧压顶在他胸脯上,一经揉动,感受出无比的刺激与诱惑。
尤其他的“那话儿”,简直令他难以消受。
只见小马突然双臂拉紧她,全身机伶伶连打几个寒颤,一股热流直冲下体,居然把持不住,一泄如注!
四奶奶经验丰富,刚觉出小马已克制不住,急忙把四唇相交的嘴移开。
可惜小马已忍不住了。
四奶奶愤然撑身坐起,娇斥道:“你怎么这样不中用!”
小马也坐了起来,垂头丧气道:“我……我……”
四奶奶娇嗔地哼了一声,见小马吓得急急忙忙下床,连短内裤却忘了穿上,就光着身子冲出房去。
接着只听一阵“咕咚咚”乱响,大概是小马心慌意乱,不慎失足踏空了楼梯,一直从楼上滚跌下楼。
四奶奶不禁“卟哧”一声笑了出来,心想:“这傻小子倒很有意思,而且身体很结实,只可惜毫无经验,可能是真的从未碰过女人吧!不过没关系,只要我教他几次,他一定开窍,那我以后就不会寂莫无聊了。”
想到这里,她露出了欣慰的笑意。
不消片刻,小马已提了一桶清水回来,气急败坏地道:“四……四奶奶,我来替你清洗……”
四奶奶妩媚地笑道:“不用了,我自己来洗。”
说着,已下了床。
她毫不在乎,当着小马的面前,就把沾了秽污的薄衫从身上脱下。
这娘们果然未穿戴肚兜,下面只穿了长及膝部的粉红薄绸内裤,上身便成了赤课。
只见她双峰挺实而丰满,仿佛一对象牙半球,看得小马张口结舌,心神荡然。
四奶奶却若无其事,赤裸着上身在木桶旁蹲下来,将整件薄衫放入桶内,用双手轻轻的揉搓。
小马站在一旁呆若木鸡,两眼却目不转睛地,直直的瞪着四奶奶的一双丰乳。
随着她两手的揉搓动作,让小马看在眼里,心痒关的,恨不得抱起她来狂吻一阵。
但他只是府中的花匠,自惭形秽?不敢轻举妄动。
尤其刚才尚未正式上阵,两兵相交,就已弃兵卸甲,全军覆没,使他更觉自己不堪一击,那有勇气贸然再试。
四奶奶很快将薄衫清洗好,从水桶内提起,摆在面前仔细察看一下,未见留下污迹,才把它拧干,拿到窗口晾起来。
小马仍然呆若木鸡,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准备等着受责。
四奶奶晾好薄衫,回转身来娇嗔道:“都是你!”
小马忘了自己赤身裸体,结结巴巴道:“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下回……”
四奶奶哼声道:“你还想有下回?”
小马吓得不知如何回答:“我……我……”
四奶奶故意问道:“下回你想怎么样?”
小马呐呐地道:“我……我不敢想有下回了……”
四奶奶笑骂一声:“没出息!”
小马不知她骂这句话的意思,只好恭声道:“是是是……”
四奶奶又忍不住“卟哧”一笑,迳自走到床边坐下,把手一招道:“过来!”
小马那敢怠慢,应着走了过去,恭恭敬敬站在她面前,低头头不敢正视。
四奶奶望着他道:“你痛快了,我还没玩,你说该怎么办?”
小马木讷地道:“我……我不知道……”
四奶奶娇一道:“哼!我要你补偿!”
小马愣头愣脑地问道:“怎样补偿?”
四奶奶看着他的两胯间,垂头丧气如同一条死蛇似的“那话儿”,似乎感到很失望,也有些无奈,轻叹一声道:“衣服还要一会儿才能晾干,闲着也是闲着,上床来替我按摩按摩吧!”
就完便退自在床上一躺。
小马如奉懿旨,急忙侧身坐在床边,这才想到自己根本不会 按摩、不知从何按起,只好强自一笑道:“四奶奶,我……我不会啊……”
四奶奶给他个大白眼,哼声道:“用手随便按按捏捏都不会吗?”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