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出了什么?”
“魔子魔孙死得一塌糊涂,整个魔谷之内,全为尸体纵横,仅仅魔宫是个空的。”
‘如果是挑了,老魔夫妇和四个重要助手就不能生还,因为魔头的本命是相连的”
“那就是舒希凡在最后一场失败了,这小子可真死不得。”
“你也有死不得别人呀,告诉你,舒希凡仍活着,同时他还救过你!”
“杀那几个家伙的是舒希凡?”
“对,舒希凡是未死,否则山顶这两批人还要联手干什么……”
“有一点你想通没有,那就是舒希凡这人活得非常古怪了?”
“你是说,舒希凡活,老魔则死,相反老魔现在活着何以舒希凡活着?”
“正是这一点,老魔不败,舒希凡决逃不出魔火啊!”
“正是这一点,老魔不败,舒希凡决逃不出魔火啊!”
”这样说,那只有找到舒希凡才知道。”
“我和紫衣老尼,加上老冬烘,一连两天都找不到。”
“现在连我算上好了,我们四个分开,不怕找他不着。”
“所以我不许你上山顶,现在他们一旦联手,我们四个也不是他们的对手。”
’你这是真话,我们退下去吧。”
刚退去不久,突然听到一个阴笑的声音发出道:“我们到慢一点,他们逃走了。”
原来他们就是十四个老魔头,说话的就是庙里火神菩萨,八成他就是魔火神魔了。
一儒者大笑黑白盗神魔,你猜这二人是谁?”
全红老人哼道:“八成是黑白盗和老冬烘,他们也知道厉害!”
一高大和尚道:“迟早要收拾他们!”
原来这和尚就是二海神,老儒者就是大海神。
魔火神魔道:“三位海神和四位游魂,我们言归正传,到底我们联手,否则必被舒希凡全吃掉!”
大海神道:“我们非打听舒希凡的下落,但你不得虚构一点。”
神魔郑重道:“难道这不是真的?”
“不是敌死,就是我亡,现在舒希凡活着,而你又不死,其中使人费解!”
“不错,然而那小子的武功是空前古怪,岂料他的功力被我越练越强!”
四方游魂道:“那就是你的死定数了。”
“东方游魂,你可知道舒希凡的江湖经验不足?”
“这是怎说?”
“他自己的功力被我越炼越强,可是他未曾体会到。”
“在这种情形之下,你又如何能活呢?”
“这就是人急生智一句话了。好在那时本人在外看到他的皮肤有异随即心生一计。”
四方游魂道:“什么计?”
神魔道:“小子,你看看自己,皮肤开始发黑了,再一刻,你就神形俱灭了。”
大海神道:“这时你就故意把魔火放开一成?”
“然而,那小子以为真的不对了,他突然由盘膝入定而跳起,全力向外猛冲,吓得如风而逃。”
东方游神道:“那叫他试试我们兄弟的‘乾坤黄沙大阵’了!”
“四位的功夫瞒不了我,这样只是一点希望,说不好,能否平手还在未知数呢。”
“这小子到底到了什么地方?”
“我是找不到他的,不过他的心情却被本人观察出来了。”
“什么心情?”
“他通体黑皮肤,算是他的一大打击,今后他必定无面去见那几个美女了。”
“在下同意联手,但如何使其入阵?”
“既愿意联手就不必着急,先把阵设好,然后散出消息,这样不怕他不来送命!”
“戈壁沙漠正是布置我们黄沙大阵的好地方。”
“不,这儿太近了,一旦布置未完,恰被那小子发现,岂不什么都完了?”
“那就移往北方瀚海去为上了。”
“对了,但留下哪几位,捉他重要人物呢?”
他们大家想了半天,最后秘商良久,似已有所决定,之后才一齐起身,向北面下山而去。
山上半个时辰之后来了两个黑影,他们一到火堆边,原来是骆家兄妹。
骆娃噫声道:“这是什么人在烤东西吃?”
骆虎道:“人数还不少,妹子,你看,鹿肉还有半只呢。”
“我们有现成的吃了。”
“不要动,当心有名堂,吃的我们还有。”
‘可惜野火头,他这时来了多好。”
“妹子,这批人是向北去了,我们追追看?”
“我们不上星宿海了?”
他们追到天亮时,突听后面有人娇声道:“骆娃妹子,等一等!”
兄妹二人闻声,回头一看,原来是四梦姐。
“你们去哪里?”
骆虎道:“追一批不明人物。”
“你们何不去星宿海?”
“我们会到紫衣师大了,他推测阿凡没有去。”
“阿凡去过了,但死尸遍地,未查出有重要尸体。”
骆家兄妹闻言惊叫道:“魔谷被挑了?”
“大概是的,但重要魔头仍逃了。”
“莫非我们追的老魔头率领一批在逃之人?”
金万仙道:“那我们得小心,你们知道又有四方游魂出现了?”
“知道,我们几乎上了野火头的大当,好在紫衣师太早自告在前。”
“四海之外,八荒之内,似又到了不少不明异人,今后更加要提防了,唯一的希望,必须先找到阿凡,免他心头不安。”
骆虎道:“那我们只好任意而行,希望偶然相遇,要找他确实困难。”
金梦仙道:“他不愿见我们四人,这是怪不得他,然而他应该找骆妹子呀!”
“哥哥说我可以自保了,所以他放心而去了。”
“傻妹子,他不会放心的,除非他们知道我们四人的身世,否则他仍旧不忘敌视之心。”
骆虎道:“四位得到火龙丹的事可明白?”
“对火龙丹的事,我们四人应该向你道歉,因为我们已分食了。”
骆虎哈哈大笑道:“那还道什么歉,只要不落到别人的手中就是了。”
金梦仙道:“虎哥宽宏大量,我们感激不尽,二位前途保重,我们告另了。”
”四位姑娘当心一点。”
“虎哥和妹子再会。”分手后,骆虎道:“她们吃了火龙丹,看来她们能拼命的追到阿凡了。”
“我很高兴,她们对我很关心。”
“她们不是平凡姑娘,我作哥哥的也替你高兴。”
前途现出一镇,骆娃道:“虎哥,那是什么地方?”
“是玉树,妹子慢点走,镇口进去一大批人。”
“很少认得我们,怕什么?”
“魔头判不出好歹的,只要一起疑心,他就无风血浪了。”
“我们也不是怕事的,现在我敢动手了,在必要时就打一架。”
“我也不是吓大的,不过近来情形不同,魔头太多了。”
兄妹找了一家馆子大吃了一顿。
刚吃完,一单身少女走进来,蒙着面,看不出她的真面目。
骆娃道:“虎哥,这女子有点神秘!”
“不见得,蒙面的多得很,那是定有不肯露面的原因。”
“我们慢慢吃,她已经向我们这面行来了。”
那女子在他们旁边坐了下来,背上背着一个小酒葫芦,伙计上前问道:“客官,要吃什么?”
“你们除了肉、鱼、酸酒之外,还有什么?”
伙计撞了一个钉子,连声应是而退。
骆娃一见,不禁嗤地笑出来。
那女子瞟了骆娃一眼,居然也笑了,和声道:“这位妹妹,你贵姓?”
“姐姐,我姓骆,这是家兄。”
“我姓沙,因为是随义父姓。”
“听姑娘口音是内地人!”
“平原是我故土,我不忘本,所以我还能说汉话。”
“姑娘是由异城来的?”
“是的,我由罗刹国来。”
“姐姐,你的故乡在哪里?”
“是三湘七泽之人,小地名我就不清楚了,因为我从小被义父带到罗刹去了。”
“令尊字号是……”
“这里没可避之人,家父是‘沙神’,其实他老人家也是中原人。”
“这字号真奇怪。”
“日后也许令你兄妹就知道不古怪了。”
“姐姐芳名?”
“妹妹,你听了又要说古怪了,我本来叫沙神姑,意思是沙神的女儿,可是在罗刹武林却把我教成‘刹人姑’了!”
“姐姐一定杀了很多人。”
“好人没有,坏人我记不清楚了。”
“姑娘这次是回故土看看了?”
“这是第二个原因,因家义已经坐化而去,所以我不得不回故土。”
“第一个原因呢?”
骆虎立即对骆娃叱道:“妹子沙姑娘与我们才初识呢!”
沙神姑笑道:“这里除了令兄妹是武林人,其余都是生意人,不要紧。”
沙神站说完对骆娃道:“妹子,我第二个原因是要除去几个义父手中的漏网之鱼。”
“姐姐没有带兵器?”
“妹子何以见得?”
‘姐姐身上没有带刀剑呀。”
“那种不方便的兵器我不习惯带,背上的酒葫芦背着也嫌累,我的兵器在衣袋里。”
伙计送上了酒菜,沙神姑道:“再来吃一点如何?”
骆虎道:“不要客气,我们吃过了。”
“二位先走吧,也许前途又能会面。”
骆家兄妹到得镇口,忽然觉得背后跟随一个妇人,骆虎回头一看,心中暗忖道:“原来是贫妇,看不出她有什么不对啊?”
行人真不少,骆娃回头对骆虎道:“我们快一点如何?”
“天气这样好,慢慢的行走,沿途可以看看风景,不久就到舒嘎果勒河了,这是柴达木盆地的大河之一,风景幽美,何必走快呢。”
骆娃道:“你有这份心情,我可没有。”
“不到三里真的看到二条大河横在前面,骆娃走到之处正是大渡口,于是问骆虎道:“我们也过河?”
“当然,我们由那面沿河而上。”
“你看,码头上围着一堆人看什么?”
骆虎行了过去,在人群里面看到一个妇人手中拿着一条绿色的珠琏,仍在向人求售,不禁奇怪地道:“她不向镇上去,却在这里售作什么?”
这时骆娃已经挤到里面去了,她这个大姑娘却不怕别的男人挤她。
这骆虎低声道:“这么多人,你也挤进来做什么?”
骆娃不理,走向那妇人道:“大娘,你要多少钱?”
妇人道:“这绿珠串成的,无人识货,我是缺少盘缠才出售,但要十两银子。”
“我买了。”
妇人接过骆娃递给她的银子,见她嘴皮动个不停,似乎是咀咒什么,又似自言自语,接着她就离开了。
围观的人群也散了,骆娃拿着项链道:“真美,这是什么珠子串成的?”
“八成是伪货,不过我们不在乎那十两银子。”
“假的也值得,多美呀。”
过了渡,晚上他们在达喝尔穆镇住下。
第二天早上,骆虎还不见骆娃出来,他竟起了疑心,忖道:“妹子怎么了,还不起来。难道昨天她累了?”
于是走到骆娃的房门外叫起来道:“妹子,太阳出来了快点起来!”
里面却毫无动静。
骆虎猛的一脚,破门而入道:“妹子,妹子!”
房中哪有骆娃的影子,大喝道:“伙计快来!”
店家已经听到后面响有异声,早已奔到,连声问道:“公子,有什么事?”
“你们看到我妹子出去没有?”
“那位姑娘没有开门。”
骆虎顺手掏出一锭银子,向他一掷,也不再说什么,投身就上房去了。
到了镇外,骆虎已经知道妹子出了事,回头一看,右面有垛高山,他忖道:“这是布尔汗达山脉的尾端,前途是达布逊湖,我向什么方向去追,她又是为了什么离开的呢?”
正在这时,忽然来了一个蒙面女子,原来就是那沙神姑。
“沙姑娘,不好了,我妹子失踪了。”
“怎么会失踪的?”
“早晨起来,她就不见了。”
“我们分手时,你们一路上发生了什么事情没有?”
“没有发生什么事……只是在一处渡口码头上遇上点小事情。”
“说说看?”
骆虎把骆娃买项链的事情说出来,但摇头道:“这不算什么啊。”
“那是一串绿珠项链?令妹把它带上了?”
“是的。”
“四方游魂的行动原来在这里,好,你跟我走,可是他们怎会向骆娃下手?而且施出他们的非常手段?”
“姑娘,这是怎么一回事?”
“你说实话,你到底是什么人,因何与天下一等一的魔头有过节?”
“要说有过节,那就是阿凡的事了,不过我妹子确是阿凡非常爱护之人,姑娘,你可知道舒希凡这个人?”
“你们竟是舒大侠的朋友?”
“我和妹子正在查寻他的下落,听说阿凡曾杀死核心人尊,又听说八尊是四方游魂的弟子。”
“这就毫无问题了,这证明其中显已有阴谋。”
“那绿项链是什么?”
“绿项链名叫‘游魂链’,只要带上,哪怕武功通天,自己也晕晕沉沉只有跟着敌人走。”
“我妹子如有不幸,那我无面目再见阿凡了。”
“你遇上我就不必急了,不瞒你,四方游魂是家父手中的漏网之鱼。”
说完,取出背上葫芦,笑道:“未出百里外,我们追!”
“向何方追?”
‘那妇人带着令妹向北去了,不知是什么意思。”
于是二人提功奔纵。
在下午日落时,沙神姑冷笑道:“前面草原上不是吗?”
相压不到两级地,沙神姑拔身而起,如电超过那妇人,拦住叱道:“风魂,你认得我吗?”
那妇人一见面前的蒙面女子,岂料她竟然如是了见阎王似的,噗的跪下道:“神姑!”
沙神姑一看骆娃如痴如呆,不由向妇人叱道:“你带她去哪里?”
“去瀚海,神姑,这是家师之命,与小妇无先’”
骆娃道:“妹子,你怎么了?”
骆娃理也不理,仍旧痴立,沙神姑接口道:“慢点,她还不能醒,等我问清楚这妖妇之后再说。”
“你师傅在瀚海捣什么鬼?”
“家师与三海神,魔火神魔联手,要在瀚海摆下黄沙魔火大阵,专对敌人舒希凡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