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龙生一代天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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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龙生一代天骄-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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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杰出的药师,才华绝世,胸罗万有,志在仙业大道,视奇术、武功为小意着,不屑
投入习练,但却被我们把他拖入了江湖之中,也使他发现江湖上正面临着一场邪恶的劫
难……
  “数百年来屹立于江湖杀伐之外的明月观,也投入了江湖上争霸的凶杀之中,”飞
云子接道:“她们以累积数百年的奇术成就,投入江湖争霸战中,这一股神秘的逆流,
恐将席卷江湖。”
  “所以,全大夫不惜以毒攻毒,把他珍藏的秘密传了出来,老朽猜想,这、这是个
非的决定,白翎姑娘也将为此付出极大的代价,改变了她的一生。”
  常痛苦江豪突然抱拳,对天衣大师、飞云子恭恭敬敬衍了一礼,道:“两位胸怀博
大,想得如此深远,江三是万万难及,但晚辈还有一些思解不透之处,远望两位指黑。”
  天衣大师点点头,道:“你说。”
  “白翎姑娘是受益最多的人,大师为什么却把她说成一位受害人了?”江豪道:
  “这一点晚辈思解不透,也不敢苟同。”
  .“术法的邪恶,首在习练过程中改变了人性,也将面对外魔的侵袭和诱惑,”天
衣大师道:“稍一不恒,即将沦入万劫不复之中,三公子,老朽不知你是否注意到,现
在的白翎姑娘和一年前的白翎,是否有些不同?”
  “有!只不过她的抑制能力很强,”江豪道:“很快能把暴发的微象压制下去,恢
复旧态。”
  “三公子发觉到白翎姑娘哪里不对了?”天衣大师道:“尽言观察所得,别存顾忌。”
  “首先是姿态风情,原本是庄重秀丽,现在却娇媚横溢,”江豪道:
  即能醉人如酒,如若她放开施展,天下英雄,有谁能逃离一场桃花劫难?”
  “昔日在秦淮画舫之上,白翎是一代花后,不也是娇媚动人、当者披靡么?”
  “很大的不同,那时,它的娇媚情态,都是人为装作出来的,稍有定力的人,即不
难逃避开去,如今展现娇媚,却是发自内心,”江豪道:“妖媚入骨,风情醉人,江三
不小心看到了一次,可真是惊心动魄呀!幸好一现即收,但已使人心猿意马,奔放难收,
大师,那时刻,她要挥剑取命,我是全无防守之能。”
  “这就不是媚态风情了。”天衣大师道:“而是一种武功、术法,明月观中女弟子,
也可能习有此术,日后一旦遇上,可要小心应付。”
  江豪呆了一呆,道:“要如何应付呢?”
  “老柄从未遇上过这等事情,所以,也无法说出一个具体的应变方法,但应变于心
机初动之时,以三公子此刻的身手修为,应该是还来得及。”
  “受教了,多谢大师!”江豪突然放低了声音,道:“咱们设计个诱敌之法,引来
人现身如何?”
  “试试看吧!三公子和道兄先走,老纳潜隐于此,”天衣大师道:“十里一程,两
位再潜隐起来,老柄再奔行诱敌,看看能不能查出点蛛丝马迹,但行向不变,直奔金陵,
这段游戏到天亮为止。”
  天衣大师很小心,连说话都施用传音之术。
  飞云子、江豪微一点头,天衣大师已飞身而起,消失于夜色之中不见,两人配合行
动,急起直追,夜色中,疾逾奔马。
  这也提供予江豪一个全力施展的机会,竟和飞云子纸上了。
  衣袂带起的劲风,便道旁垂枝飘动,长草起伏。
  一口气跑出了十几里路,瞥见道旁一片矮林荆棘,江豪一伏身,窜入矮林,隐身于
荆棘画中。
  转头一看,飞云子就在身侧,微笑领首。
  不服气也不行了,天衣大师、飞云子确比他高了一蛮。
  “留心观察,”飞云子也施展传音之术,道:“和尚来了。”
  江豪凝聚目力望去,只见一团黑影在官道上滚动,有如巨卖掠地飞行,只听到微微
的衣袂飘风之声,却草木不动,沙尘不霭,是另一重轻功飞行境界。
  但重要的是后纹景象,两个人四道目光,全力注视着官道上的变化。
  果然发觉了一股流动的烟气沿着路侧掠过,不见形象,不闻风声,如非全神贯注,
很难发现征象。
  江豪手握刀柄,想要突起发难,劈出一刀,但却被飞云子及时按着身躯,低声道:
“别莽动,仔细听。”
  烟气掠过,却微闻喘息之声。
  “还不到全无形迹之境,”飞云子道:“和尚终于诱使来人现出征象。”
  江豪点点头,道:“不像是一个人在追踪飞行啊!”
  “遁术与轻功之别,大概也就在此了。”飞云子道:“这是和尚逼那来人现出征象,
咱们也听到是那明月观的妖女喘息之声,两个人也可能暗中较过动了。”
  “唉!江湖之大,无奇不有,通术果然和轻功不同,”江豪道:“但既有征象,逼
她完全现身,该非难事了。”
  “这要和大和尚研究一下,设计一个逼她现身的环境。”飞云子道:“谋定再动,
一举搏杀,先断去他们的线眼。”
  两人继纹前行十里,天色已亮,只见天衣大师迎风而立,似正在等候两人。
  江豪心中已承认了两人的技艺智谋,都在自己之上,心中犹生敬意,一抱拳,道:
“道长和在下都发觉了一些异征,只是不能肯定是否是道术飞行。”
  天衣大师点点头,道:“她已迫近我的身侧,就在这百丈之内隐伏,也许遁术不适
合长程奔行,或是她术艺浅薄,略施小计,就可以发觉她的行踪了。”
  “逼她现身出来,一举歼杀,”江豪道:“以断他们线眼。”
  “还不是杀她的时机。”天衣大师道:“还要借重她传回消息,以成诱敌之计,如
何能杀?”
  江豪道:“对!诱她到金陵,再杀不迟,血染秦淮河,风月沾血腥,也让世人多份
警惕,妖女也算死得其所,绝不能注她追我们进入金陵城中。”
  天衣大师笑一笑,没有回答,心中却暗暗忖思:围杀于秦淮河畔,倒是一处好所在,
只是明月观的妖女岂是好对付的人物?这一战,恐怕得费番心机了。
  不再顾忌有人追踪,三人的行程反而慢了下来,有时还故意绕了一个大圈子,再回
到行向金陵的大道,三四天的路程,三个人绕行了八九天才到。
  途中发觉了不少三圣会中弟子,快马奔驰,十分忙碌,但却无人盘诘三人,至多是
打量三人几眼,就放马而去。
  “江南道上,已全为二圣会所把持,很难见三圣会外的江湖人物。”江豪无限感慨
的说:“一天乌云遮日月,连市面上也少了那份热闹气氛,一片暮气罩大地,还像甚么
世界?全不是那么回事了。”
  “对!百花竞艳始谓春,江南道上已是春尽花落,”天衣大师道:“眼看就风雪漫
天,一片酷寒了。”
  “我们动手杀吧!”江豪道:“把三圣会杀一个寸寸断裂,让他们首尾难顾、人人
自危。”
  “暂时还得忍耐,你还要到利人当铺去,”飞云子道:“白翎说得对,我们需要顺
手,我相信江老前玷安排的这支伏兵,都是精兵勇将,何况,大师也要去金陵唐家巷,
晤见“千手飞花”唐虹,取得这两路人马相助,我们才算真正有了和三圣会对抗的力岂。”
  江豪道:“一隐廿年,英雄已白头,就算真有这股力量,只怕也难和慕容、南宫两
家的武士对抗!”
  “不要太低估了三位老人家的智能,”飞云子道:“令尊派隐江南的人,必是精挑
细选、能当大任的高才,他们了解慕容世家,慕容世家却不知道他们的存在,他们习练
的技艺,很可能是专以克制慕容世家武士的武功,如若贫道的估算不错,他们的技艺,
可能是得自令尊的亲自传授。”
  江豪怔一怔,道:“有道理!”
  “关于“千手飞花”唐虹前辈,数十年前,已是成名武林的高手,二十年潜隐苦修,
成就自非小可,慕容世家寻觅、监视了二十年,找不出一点蛛丝马迹,恐怕是受到唐老
前辈暗中阻挺。”飞云子哈哈一笑,道:“今夜放开胸怀,品试一下秦淮风月,子时之
后,大师改着袈裟入金陵,三公子也要悄然进城搬伏兵……”
  “慢慢慢,杀了追踪而来的明月观中弟子,”江豪道:“再造金陵不退。”
  “这就不用三公子画心了,我们踏入秦淮赏风月,就是要引她上钓,”飞云子道
“只要她上了钧,贫道一个人就可以对付她了……”
  “这件事,能成不能败。”江豪道:“道长一人,就不如我们三人合群有把握了,
何况,此地遍布三圣会的人。”
  “三公子放心,白翎姑娘已经赶到,”天衣大师道:“那明月观中人已在她监视之
下,说不定也周不着道长出手。”
  “原来如此!”江豪有点英雄气短了,天衣大师、飞云子的表现愈来愈见高明,清
楚的拉出了一段距离。
  **一抹夕阳照画舫,佳人敷粉着新装,秦淮河的画舫上已亮起灯火,又一个笙歌不
辍的繁华夜生活即将开始。
  所有的画舫,最豪华的是“广寒宫”,但飞云子、天衣大师、江豪,却登上另一艘
“菊花”舫。
  这名字不够柔雅,但却有不畏秋风带霜寒的气势。
  当然,最好的是它的方位,一边是宽阔的水面,再无画舫排列,走起来就方便多了
.三个人都穿着黑色劲装,一色的黑披风,黑巾包头,隐隐透出剑销、刀柄,天衣大师
手中还提了一个黑色包袱。
  “菊花”舫不很大,一眼看过去,只见到六个舱面。
  三个人这身装着,一眼就看出是准备有所行动的打扮。
  但“菊花”舫上的船嘛工人都不害怕,一个三十左右的嬷嬷迎了土来,道:“三位
大爷,是哪一个分会的?看样子,今晚上要出红差呀!”
  出红差就是要出刀杀人,船嬷嬷好大的胆子,把一件骇人听闻的事,却说得轻松自
如。
  飞云子走在最前面,挥挥手,道:“先找个地方。”
  船嬷嬷一面带三个人进入房间,一面笑道:“看三位这个气势,一定是堡中直接派
出来的高手。”
  江豪被噜苏得有点冒火,想发脾气了,但转念一想,秦淮河畔上的画舫.可能都已
入了三圣会的掌屋,江南道上,已无其它的江湖人物活动,都是自己人,自然用不着害
怕了。
  飞云子道:“今夜的点子很扎手,听说是由江北过来的,所以大举出动团杀他们,
虽说人已在监视之下,但他们仍可到处流窜。准备点好酒好菜,但姑娘只要一个会唱的,
要话少一些,举止规矩一点的,出刀拼命之前,最忌讳断抓乱摸,说三话四,我们随时
会离开,这里,别要她乱嚷嚷。”
  船嬷嬷听出事态有点严重,点点头,退了出去,顺手还放下门帘子.紧接着送上酒
菜。
  “她会不会把事报到金陵分会去?”天衣大师笑一笑,道:“那就弄巧成拙了。”
  “不理他们,一定会报上去,这么一搭讪,就不知道是个什么结果了。”飞云子道:
“重要的是要把那明月观的妖女招土来,咱们先约好,我一缠住她,两位就走,但最好
能走得出人意外,使她无法追踪。”
  “只怕她不太容易上当,习练术法的人,性多狡诈,”天衣大师道:“但我相信,
她迷不脱白翎的监控。”
  “其实,我们用不着绕到这里来的。”飞云子道:“你们都可以直接去要去的地方。”
  “如果把这画闹得一片混乱,他们就想不到我们到金陵别有用心。”天衣大师道:
  “对我们的行动会大有卖助。”
  “对:别有用心的人,”江豪道:“绝不会先在秦淮河的画舫土大闹一场,引人注
目。”
  只见垂帘傲动,一个绿衫绿裙的小美人当先而入,身后紧随一个四十多岁的长衫中
年人,左手挽着一把二胡,顺手拉过门后一条木椅子,道:“三位想听些什么?
  喜、怒、哀、乐,随便点一下,我们父女就侍候三位一段,我们虽只有两个人,但
却能唱出生、日一、净、未、丑各种声音,保证让三位听得开心。”
  “如果不开心呢?”江豪道:“该当如何?”
  长衫人征了一征,笑道:“不收一个铜板,拍拍身子就走。”
  “唱得好呢?一曲要多少银子?”江豪道:“咱们会挑剔,也有花钱。”
  “这就没有一定之规了,三位大爷随便卖,”长衫人道:“一两银子不少,十两银
子不多。三位大爷拿得出手,我们就收得下。”
  “两位不像是秦淮画舫上人。”江豪话入正题了,双目盯注在那绿衣少女的左襟上
瞧看。
  飞云子也看到了,绿短衫的左襟上,戴了一个银色的装饰,饰品很小,不留心根本
看不出来,但如留心看,就可以看出来,那是一尾制作精巧的小鱼,纯银打造的小鱼.
长衫人已拉动琴弦,一缕清音也自绿衣少女口中婉转而出,就这么把该回答的话,用二
胡拉走,用歌声唱过去了。
  二胡和歌声配合得十分佳妙,正在动人处,却突然停了下来,似是在一种突然变化
下停住.歌声和弦音妄然而止。
  “三位大爷慢慢喝,我们父女告退了。”长衫人收起二胡,随在那线衣少女身后,
快步而去。
  “当心!急酒伤身。”
  三个人都听得很清楚,但却无法分辨出来自何处,长衫人转身带门而去,头也未回
过一次。
  “很高明的迥音术!”天衣大师道:“把声音留在室内,人却出了门外,非有精湛
深厚的内功,无法办到。”
  飞云子点点头,道:“可惜还未问出他来自何处,我能肯定他不是画舫上人。”
  “他好象认出了江三公子,”天衣大师道:“儿时蛮貌辨依稀,但是,他不敢肯定。”
  “对!正因它平凡,很小,没有人注忘到它,”江豪道:“但却是洞庭湖旁的特飞
云子摇摇头,道:“应是一种不起眼的鱼种,瞧不出任何特色。”
  天衣大师摇摇头,道:“不认识,老柄近水情怯,哪还会认得出什么鱼?”
  “吸引我注意的是那枚银制的小鱼,”江画道:“两位认识那种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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