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没有预期地疼,月琼却不敢动,嘴被堵著,刺人的胡子弄疼了他的唇和下巴,体内粗糙的手指并不温柔地深入浅出。月琼的惊吓多过於紧张,这人有多少年没有这麽做过了?除了刚开头的那两年,因为他太疼了,这人不得已之外,後来进了府就很少几乎没有过了。
火辣辣的嘴唇终於被放开,然後他的脖子被咬上,体内手指的耐心也到了极限,穴口感受到了可怕的家夥。
“唔!”咬牙忍住,月琼仰头大口喘气。疼,还是疼,他不适应,即使再过一个八年,他可能依然不适应。
“你何时才能适应?”显然某人也对此也很不满。
这种尺寸的阳物谁能适应?而且他是男子,本来就不是适应这种东西的人。
“唔!”啃咬他脖子的牙齿用力,月琼下意识地伸手去推。手掌刚碰到严刹的胸膛,一只粗糙大手就按住了他的手,然後另一只圈在他腰部的手用力,那个仅进去头部的庞然大物蛮横地闯了进来。
无声地大口大口喘著气,月琼的双眼蒙上了水汽。他怀疑那个被连召四晚的公子一定被折磨死了,不死也一定仅剩一口气。
“啊!”好似在惩罚他的不专心,啃咬他的牙齿移到了他肩部。月琼出了一身的冷汗,庞然巨物终於全部埋进了他的体内。
屋内开著窗,阳光透过窗子洒在赤裸的两人身上。体格庞大肤色偏黑的严刹一手按著月琼的左手贴在自己的胸膛,一手把他残废的右臂连同他的腰圈在臂弯里,手掌托著他的臀部。粗黑的巨物在月琼的後穴里疯狂地进出。一黑一白一壮一瘦的两人在阳光下是那样的对比鲜明。严刹不放过月琼身上任何一处他能留下痕迹的地方,而被按著左手的月琼却无法趁机报复回去,只敢意思意思咬住严刹坚硬的颈窝,忍出快要溢出的呻吟。
藤椅嘎吱嘎吱响著,严刹放开了右手,两只手一起托住月琼,月琼也没有心思去报复了,左手握著严刹的肩,整个人依在严刹的怀里,吟哦一声比一声高,半个月没有欢爱的身子即使他再不愿,在严刹的掠夺下也开始发热发情。严刹的低吼在他耳边不时响起,月琼仰著脖子把再也压抑不住的情动呐喊出声。在一声高昂过後,粉红的玉柱泄在了严刹的腹部,片刻的失神後,月琼无意识地低喃:“将军……”
“吼”
严刹紧紧握著月琼的腰,白皙的腰身上清楚地留下了他的十个指头印,藤椅的响声越来越低直至停歇,严刹抱著月琼一动不动。
结束了……结束了吗?茫茫然间,月琼想著。当他不抱期望之时,体内的巨物竟然慢慢撤了出去,粗糙的大掌随即捂住了无法闭合的幽穴,然後月琼感觉到严刹躺下了,他随即趴在了严刹的身上。
结束了……月琼急喘息,不知这一次自己是否有幸,能早点回去。後穴慢慢收紧,而捂在那里的手掌却一直没有离开。紧绷的神经在诡异的静默中慢慢放松,受不住周公的邀请,月琼闭上五官中唯一算得上美丽的双眼。後穴处的手掌上移,把流出来的精华全部抹在羊脂玉的身子上。
主人还没有歇,男宠怎麽能歇?所以当严刹发现月琼在他身上睡著後,他不客气地扶著自己再次昂扬的巨物刺入了月琼湿润的地带,带著令人不明的愤怒。月琼当即就醒了,这回他连将军也不喊了,谁让他分不清场合地睡著了,求饶也没有用。
天黑之时,严刹才放过了月琼,在月琼被抬回林苑後他没有继续唤人侍寝,而是派了严牟出府,似乎发生了什麽要事。
月琼直到第三日的清晨才醒过来,洪喜和洪泰如常地在他醒来後为他端来粥品。月琼的嗓子哑了,全身跟散了架一样,埋了羊肠的後穴更是肿痛不堪。喝了粥,他让洪喜去找黎桦灼,问问他到底是什麽原因让那人生了这麽大的气,差点没把他折腾死。和以前相比,这可说是那人最最生气的一回,他想不好奇都不行。
不一会洪喜回来了,道:“公子,黎公子说他也不知道是何事惹恼了王爷,等他打探清了马上就来告诉公子,他让公子您好生歇息。”
睁著眼看著床顶,月琼动动酸疼不已的身子:“洪泰。”
“公子。”
“去庙里烧几柱香,给我求个辟邪的福符,顺便求菩萨保佑王爷半年内都不要生气。”
“公子,您何不求菩萨保佑王爷一年都不生气?”洪喜被自家公子逗笑了。
月琼叹道:“那是不可能的。”
“公子。”洪喜洪泰互看一眼,深笑。
……
这一回,月琼又躺了十天,这十天里黎桦灼都没有来找过他,所以他还不知道那天严刹是为何生气,不过他的好奇心也在这十天慢慢消失了,知道了又能如何?
出了屋子,晒著多日未见的太阳,月琼等来了黎桦灼的消息。把人拉到屋内,关上门,黎桦灼的神色异常严肃。
“出何事了?”月琼问。
黎桦灼贴在他耳边道:“皇上打算把‘昭华公主’嫁给王爷,听说一个月後就要下旨了。”
月琼原本就很大的眼睛瞪得更大了,红润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公主……要来?”
“不是公主要来,是皇上要把公主许配给王爷!”黎桦灼很是焦急,“难怪那天王爷会生气。你不知道吧,这位‘昭华公主’在京城是出了名的刁蛮狠毒善妒。她今年才双十,却已经嫁过两次了,每一次都把夫家搅得鸡犬不宁。她的第一任驸马是内阁大学士刘义夫的小儿子,刚嫁过去三天就把驸马爷的一位贴身婢女给弄死了。後来更是掌掴自己的婆婆──刘大人的二夫人,这一年还没完,刘大人就实在受不了了,要辞官回乡,哭著求皇上下旨让公主休了驸马。当晚公主大闹刘大人府,打伤了刘大人,皇上这才下旨解了公主和驸马的婚配。”
“第二年皇上又把公主许配给了京都守备王板才的儿子,‘昭华公主’这次更狠,结婚当晚就让新郎在门外跪了一宿,原因是新郎竟然敢在她嫁进来之前纳妾。新郎官的三名小妾被她活活打死丢在了府门口。王大人一家也是受不了公主的狠毒,一年不到就哭著求皇上饶了他们一家老小。皇上也知道自己的女儿是什麽德性,不得不下旨解了公主和驸马的婚配。这还不过两年,皇上竟然要把公主许配给王爷。公主已经嫁过两回了,早已不是黄华大闺女,而且公主这一来,我们这些人就惨了。”
月琼慢慢踱到椅子处坐下,低著头,好似被黎桦灼带来的消息吓到了。
“公主……要来了?”
黎桦灼见他魂不守舍的,又赶忙道:“王爷威严,断不会让公主在府里胡来,也许是我过分担忧了。”
月琼抬起头,勉强笑笑:“看来我以後的日子会更不好过了。”
“月琼……”黎桦灼走上前伤感地抱住他,是啊,若公主嫁进了王府,王爷势必会常常生气,到那时最苦的是月琼。
藏妖:第四章
厉王府议事厅内,严刹坐在宽大的红木椅上,贴身侍从严墨和严壮站在他的身後,谋士李休、周公升,武将任缶、熊纪汪、董倪,骑兵校卫统领严开,得力手下严金、严银和严铁分别坐在他下手方的左右两侧。厅内的气氛因严刹的异常严肃而显得肃杀。
周公升道:“王爷,我们在宫里的人送来消息,皇上召王爷为驸马一事已经板上钉钉了。皇上在朝议时已经下令礼部准备公主大婚的一切事宜了。日子还没有订下来,依我看最晚年节过後,公主就要嫁进府了。”
李休勾勾唇角:“众人皆知‘昭华公主’是个什麽货色,皇上把她许配给王爷,可谓是用心良苦。”
周公升接著道:“四王中王爷的势力最强,这两年皇上不止一次表现出想要削王的意思,但碍於四王手中的兵马皇上只能怀柔安抚。可如今,年初恒王江弥突然暴毙,其独子江裴昭是个手不能提的病弱儿。齐王解应宗与王爷素来不和,四王之势已经去了两势,安王杨思凯又是一只深藏不露的狐狸,心思难测。皇上只要能把王爷除掉,其他三王就无所顾忌。”
“去他奶奶的,皇上要动王爷得先看看老子手里的刀答不答应!”脾气最火爆的熊纪汪抽出腰间的佩剑砸到桌子上。
李休慢悠悠地喝口茶:“皇上现在还不会动王爷。他要先把公主送过来折磨王爷,然後再找一个合适的机会削王爷的权。若王爷不愿意,皇上就有借口除掉王爷;若王爷愿意,皇上会暂时留著王爷,慢慢削王爷的权,等王爷再无反抗之力时,还需等皇上下手吗?”
“左右来说皇上就是要杀王爷了!”熊纪汪怒道。
李休点点头:“前两位驸马的爹不是都被削权了吗?”
“他奶奶的!那咱们就先下手为强!杀了公主!”
李休翻个白眼。
“王爷,属下一切听从王爷吩咐!”严金、严银和严铁齐声道。
“王爷!您说怎麽办?”熊纪汪一副准备与人拼命的架势。周公升和李休看将过去,等著上位之人发话。
严刹的绿眸平淡无波,但熟知他的人皆能看出他的心情很不好,而屋内的人恰恰都是跟随了他多年,熟知他的人。
“娶。”
“王爷!”熊纪汪急了。
李休深吸口气,放松放松:“王爷决定娶,那我们就商量下该如何娶吧。”
周公升笑笑,熊纪汪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再看看王爷,突然有点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
……
提心吊胆地过了二十多天,一直到十月中了,月琼都没有再被召寝,宫里也没有消息,好像公主要嫁严刹的消息是假的。不过东西南北四个苑的公子夫人都听到了风声,大家在私底下相互询问,却没有人敢去问严刹,也没有人问到月琼这里。只是在得知此事後,月琼的心情就一直很低落,胃口都差了许多,洪喜和洪泰很著急,黎桦灼更是自责,如果此事是假,那他不就白害月琼担心了吗?
到了晚上,换了干净的羊肠,月琼躺在床上沈思。十月的江陵正是一年中最好的时节,可月琼的心却已进入了寒冬。从枕头底下拿出他的桃木簪子,在手中来回旋转。叹口气,又把簪子塞回枕头下,睡不著的他索性坐了起来,掀帘下床。
来到桌边坐下,推开窗户,月琼望天。今夜只有星子没有月亮,就如那晚──林子里伸手不见五指,他跌跌撞撞地向前跑。摸上废了的右臂,他有些出神,臂骨被捏碎的疼痛早已消失在了他的记忆中,但那场惊心动魄的厮杀却总是在梦中徘徊。也是从那之後,手不能提的他想要学武,想要学会自保的功夫。
终有一天,他要离开这里,等他攒够了银子学成了剑术,他会远远地离开这里。最好的结局就是严刹放他出府,从此後,他与他再无瓜葛。
男宠──一个绝对不会与他沾边的身份,若是以前,他定是死,也不会成了谁的男宠。可如今,只要能活著,能活著见到他最重要的人,要他做什麽都成。他,只要活著。闭上眼睛,轻哼从小听到大的歌谣,月琼沈浸在回忆中。
……
松苑,严刹的屋内灯火通明。今夜,他召了五位公子侍寝。自从秦夫人出事後,严刹开始冷落南北苑的夫人们,连著两个多月都只召公子们侍寝。有人欢喜有人忧,可对正得宠的公子来说,哪怕会很辛苦,他们也甘之如饴。
大床的正中央趴跪著一位公子,床边并排跪著四位公子,後穴都塞著和严刹的阳物尺寸差不多的玉势。
正中央跪著的公子正在被严刹临幸,其余四位公子则等待著被临幸。严刹身上的绸衫半敞,半跪在那位公子的身後大力抽插。那位公子全身赤裸,趴跪在严刹的身前翘起屁股,被严刹的巨大撞得浪叫不已,身下已经泄了。在他的浪叫已然成为痛苦之後,严刹拔出自己,拽过另一位公子。在对方趴伏下後,严刹拔出他後穴用来扩张的假阳物,扶著自己的巨物毫不留情地刺了进去。
“啊!”尽管已经扩充过了,可那位公子仍是疼得叫了一声,接著他立刻捂住嘴,不敢再叫出声惹王爷不高兴。严刹当然不会在乎他疼不疼,进入後马上大力抽插起来。渐渐的,疼痛不已的公子呻吟起来,脸上褪去的血色一点点涌上。
而之前的那位公子趴在床上半天缓不过劲来。大约过了两刻锺,第二位公子也坚持不住了,而严刹却仍然没有喷射的迹象。接著严刹拔出自己,拽过床上的第三位公子,从他身後进入,猛烈的抽动之後,严刹射在了他体内。拔出後,其他的公子上前舔干净严刹阳物上的污物。
折腾了近一个时辰,五位公子都已经受不住了,严刹在一位公子的体内射出了他今晚的第二次。射完之後,他拔出自己挥挥手,五位公子不管能不能起身的都马上下了床,等著最後的浴侍──证明谁最得宠。严刹的视线留在了一位公子的身上,那位公子暗喜地起身,严刹的视线又来到另一位公子的身上,那位公子眉眼带笑地起身和前面那位站在一起。然後严刹挥手,表示其他人离开,没有被选中的又是沮丧又是嫉妒。
选中的两人套上半露的纱衣,春光难掩。没有选中的则套上绸衫走了出去。等候在外的东苑魏公公和西苑行公公见有公子出来了,命人把落选的三位公子抬了回去。然後两人又带了两位小公公进了卧房,在严刹下床後把床上的被褥枕头全部换上干净的。两位被选中的公子则高兴地跟著严刹出了卧房,进了松苑的浴房。
浴房有内外两间。外间有一张床,一张软榻,还有用来放置衣物的矮柜。外间和内间用珠帘隔开,没有屏风等易遮挡视线的东西,严刹的住处没有一扇屏风。内间就是沐浴的地方了,奢华程度堪比皇宫的“幽吟池”。汉白玉的宽大浴池可容纳十几个人,出水的那端是狮头虎身的汉白玉雕,其上嵌有五颗硕大的夜明珠。光滑的池边则嵌著用黄金白银描绘的各种鸟兽图案。池子里冒著股股热气。两位公子脱去严刹的单衣,在他下水後,他们脱了纱衣下水,拿过池边的布巾为严刹擦洗。
“王爷今日的心情似乎不错。”过了一会,西苑的舞君楼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