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不要变本加厉,你身上的伤都还没好,不能沾水的!”
“难道你不记得以前你手受伤的时候我是怎么照顾你洗澡的吗?”他忽然坏笑着提醒她。
现在想想,当初真是傻透了,她那么毫无设防,而他竟然连吃掉她的意识都没有,还当真认认真真为她清洗,他当时一定是疯了!
现在角色调换,他得使出浑身解数勾。引她才行,让她主动把自己奉上,这才是一次到位的全套服务呢。
他不提那事她都忘了,虽然有些久远,可一经提醒,那场景却好像历历在目般令她心跳加速。
她记得她当时有问过他一个愚蠢的问题,她问他为什么看见自己没有任何男人应该有的反应。
他也还记得当初傻里傻气还有些懵懂的她提出的问题呢,他跟她说男人只对自己爱的女人有反应。
就好像他现在这样。
饱暖思淫欲,他现在吃饱喝足又被她这样暖情的照顾,心里和身下没反应才怪!
“放下你手里的东西。”戚擎苍忽然命令着。
“恩?”桑念初愣了一下,不明白他想要做什么,只得惴惴不安按照他的意思撂下碗筷。
不料下一秒他就将她扯进怀里,让她一个踉跄跌坐在他腿上。他的望几乎要冲破那层层束缚直达她的花心。
“你看,我说过的,我只对我爱的女人有反应,我现在反应就很强烈。”
他埋首在她的丰盈间,贪婪嗅着她身上令他疯狂的香味,手上不由紧紧圈住她的腰肢。
“老婆,我们去洗澡好不好?今天,换你来爱我。”
桑念初哪里有回绝的力气,她只觉得自己像是被他玩弄在鼓掌中的一只羔羊,他轻易就撩拨起自己心底那片柔软和埋藏极深的望。
“好……”她在他耳际喘息着,有些羞赧地回应他。
而得到应允,戚擎苍忽然不顾一切站了起来,将她抱起,让受了惊吓的她紧紧抱着自己,而他就托着她柔软的身子,轻车熟路径直向浴室走去。
天,他真的什么都看不到吗?
他一面隔着衣服亲吻她的饱满,一面腾出一只手来扯开她胸襟的扣子,向上一提,长裙便被他脱了下来。
她的肌肤都已经变得滚烫火热了,他想,它们现在应该染上瑰丽的玫瑰色,正等着他爱。
“你的脚伤……”
“没关系。”他喘着粗气回答。
他要爱她,此刻就算是下一秒要上刀山下火海也没关系,他只想爱她,一天不让她那张小嘴吃够了自己都痛苦难耐到极点。
他好爱怀中的这副身子,生命太短暂,他一定会抓紧每一分每一秒的时间爱她,深爱她。
霸王空纸的几百来号亲们,乃们就尽情霸王吧,使劲霸王吧,疯狂霸王吧!空纸是霸王不死的小强,你们再懒得说话空纸也会写下去的!!哼!!
正文 175、轻不过一粒尘埃【10000字*一更*必读】'VIP'
席璎第二天早上才恢复知觉,当她睁开眼睛时,入眼的竟是白色墙壁屋顶和床边正在为她换输液的护士小姐,一时间她竟有些回不过神来,她这是在哪?发生了什么?
“席璎,你醒了?”
坐在床边的裴可欣看到席璎睁开眼睛,顿时喜出望外。她已经守在这里很久了,听医生说席璎是轻微脑震荡,她真怕她醒来时会完全不认识这个世界,不记得他们这些人。
可是——等等,她是不是高兴的太早了,席璎这副样子怎么不像是脑海中思路很清晰的感觉呢?
此刻她正有些茫然地盯着裴可欣,脑海中回忆良久,才幡然想起她的名字来茆。
“是……可欣?”
她的声音极轻极细,可欣差点都没听清楚,然而她毕竟是叫着自己的名字,只一瞬她便反应过来,激动地拉起她的手:“太好了席璎,你终于醒过来了!”
护士小姐见状一扬眉毛,对着可欣说:“病人需要安静。蚊”
“喔。”可欣立刻乖顺地在床边坐好,趁着护士回头的时候朝她背影吐了吐舌头算作报复。
席璎虚弱地笑笑,继而便是一脸茫然地问:“你怎么会在这里,我为什么在医院?”
“怎么,你都不记得你自己发生什么了吗?”
见席璎摇摇头,裴可欣心里蓦地松了口气。之前哥有交代过她,席璎问起来的时候不要说实话,更不要说是他送她到了医院,无论她有没有失去记忆。
这个哥哥搞什么名堂?
虽然心下犯着嘀咕,嘴上却依旧得听哥哥的吩咐,她老老实实撒着谎,言语中透着不容置疑的真实感:
“是我哥不小心把你推开时你撞在了门框上,我哥让我送你来医院的。”
“是吗?”席璎在心里回忆了好半天,这段思路像是被人生生掏空了一般,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越发使劲还会越觉得头痛欲裂,她只好放弃。
“那……你哥他……”
她不用四下寻觅也知道,他能让别人送自己来医院,就证明他根本没空搭理自己。
见席璎神情瞬间转为落寞,可欣有一瞬间的不舍得,她真想劝慰席璎就此放弃,天底下三条腿的蛤蟆没有,两条腿的男人还不好找?她要是愿意,她裴可欣愿意当红娘为她牵线搭桥,什么样的男人她找不到,只怕她无福消受呢!
可眼下,她还得回到现在这桩事上不是吗?
想到这,她便叹了口气,故作无奈地说:“我哥他要出国去谈宗生意,说让你这几天住在我家或者先自己回家去住,免得薇安那贱人伤着你。”
“那,我回家去住好了。”席璎笑笑。
说不怕薇安会报复那是假话,她能在婚礼上闹那么一出,就有把自己折腾的生不如死的本事。她隐隐记得她昨天惹怒了裴傲南,而事情的起因竟是她带回来一个男人妄图让他吃醋。
那么,那个男人怎样了?裴傲南有没有受伤?她只想起她昏迷前的时候他们厮打成一团,她是为了劝架才被他误伤的吧!
“那个男人怎么样了?”她忽然拉起可欣的手,焦急地问,“那个男人不会被裴傲南打死了吧?”
“哪个男人?”裴可欣忍不住反问了一句,却又忽然觉得这样可能会显得自己对此事毫不知情,便立刻收回了话作恍然大悟状,“啊,你说他啊!我怎么会知道,我后来可是送你到医院来着。”
“是吗,希望没什么事情。”
见席璎不再追究,裴可欣这才松了口气,刚刚她险些就露陷了呢,骗人这种技术性难题,她可当真不适合。
“喂,你从一醒过来就反反复复提着两个男人的事情,你有没有想过要谢我?我可是千辛万苦把你送来的!”
她有些不快地撅起嘴巴,就算实际送她的人并不是自己,撒谎也是很技术含量很费脑子的事情啊!
席璎这才回过神来,有些愧疚地说:“对不起,我刚刚真的没注意到——那,我要怎样表达谢意呢?我请你吃饭好不好?”
“切,我吃过的稀奇玩意比你吃过的正餐没准都还要多呢,你好好照顾自己好好养病就是了,你还有地方住吗?需要我陪你么?跟着我总会安全一点,薇安那死女人不会敢动我的。”
可欣真是心直口快想什么就说什么的人,从来不会顾及别人的感受,但也极讲义气。说让她住在自己家,那是发自内心的建议,这么几天来她看着席璎为哥吃尽苦头,再铁打的心再不想要接受她,也会被她的执着融化的。
她们都是忠于爱情的女人,所以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她早就从心里卸下对席璎的不满和排斥了。
席璎缓缓闭上眼睛,略微休息了一下还有些痛楚的脑袋,她得回家去,毕竟她不可能躲着薇安一辈子,她们彼此不相见,她应该不会对自己怎样吧?
“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想我还是回家去住比较好。”
“你疯了?你不怕她找你麻烦啊?真是的,跟我你不要太客气,我既然都说了那肯定是把你当自己人,我跟你可是一派的喔!”
席璎笑笑,她当然知道她是真心劝说自己为自己好,可是该面对的迟早要面对,她不想像缩头乌龟一样一直活在别人的保护之下,她从小就不喜欢躲藏,她的人生字典里只有面对和接受。
“如果我有麻烦,我电话你,你应该不会见死不救的吧?”
“切,搞不准我会来不及赶过去喔。”裴可欣撅着嘴,有些不满她拒绝她的好意。
昨晚的场景她虽没见,但大概有听哥哥说了当时的情况。薇安带回家一个白人,要不是因为那白人不自量力一再触碰哥的底线,哥怎么会亮拳头呢?
真是个笨女人,这种下三滥的招数也想得出来!
她于是初步判定她是个只会蛮干不讲计谋的女人,这样的女人想得到男人的心,恐怕是不大现实的,瞧瞧她做的那些不招人喜欢的好事就知道了。
可是对待情敌,那或许就是极具危险性了,胆小的怕胆大的,胆大的怕不要命的,薇安就是那种不要命的丧心病狂的疯子,席璎真的要独自挑战这个疯子的底线?“说真的。”她随手拿起旁边一个梨子贴心地为她削了起来,“你为我哥这样真的很不值得,我并不是不喜欢你进我们家门,只是我觉得我哥对你这么不好,从来没给过你好脸色,你究竟为什么要面对这种双重压力跟他在一起呢?”
“因为爱。”席璎轻描淡写,她只能笼统的告诉她这全是爱惹出的祸端,但为什么这么爱,恐怕她自己心里也不清楚。
裴可欣爱戚皓轩,甘愿当他的小跟班,被他嫌弃被他忽略被他无视,这不也是因为爱,所以她一切照单全收吗?
“你应该比我更懂得,你有多爱皓轩,我就有多爱你哥哥。”席璎补充道。
喔,她其实一直在好奇这个问题,不过席璎这么解释,她倒是觉得有些明白了她的内心索性。
只是皓轩好歹没有这么暴力啊,她看着她身上隐隐露出的青紫,觉得一定是没少受哥的折磨。哥从小就这样,他泄愤起来连大哥都得让三分,当真是六亲不认的狠戾。
“喂,那也不能对我哥太纵容。你可以适当反抗一下,对他说‘不’,总会吧?”
“说不?为什么?”席璎睁大眼睛,“你不知道是我自己主动送上门的吗?既然我已经答应了他的要求,就证明我能承受得起他给我的一切,这跟反抗与否无关,我本来就不是被强迫的。”
“你真傻,那你就愿意这么被他折磨吗?我告诉你喔,你要学会对男人说‘不’,才能吊起他的胃口,男人就是这样的货色,越是得不到就越是想要。”
“你有拒绝过戚皓轩么?”
“……”裴可欣立刻红了脸,有些焦急地埋怨说,“哎——你怎么能这样,我是在给你出主意,你不领情也就算了,还让我出糗!”
席璎笑笑,不再作声。这就是他们与念初最大的不同之处,她们是因为爱上一个人而不顾一切投入自己的感情,可念初不是这样的,她自始至终都无心插柳,没有目标没有方向也没有情感的投入。
所以,她是她们之中唯一收获了爱情的女人,对吗?
由此看来,她还真是好命呢。
戚擎苍习惯性地睁开眼睛,依旧是徒劳无功的挣扎,他像是陷入了永远没有白昼的黑夜里,与世隔绝。
唯有怀里的香软温润告诉他他还活在这个世界上,因为有她在。
桑念初像只小猫一样均匀呼吸着,小爪子搭在他的身上,同他紧紧抱在一起。她睡觉的样子可跟淑女半点边都搭不上,总是那么暴力的偎着他,他们都怕彼此会逃开,第二天醒来就找不到踪影。
他的巨大还停留在她体内,她稍微动一动身子,那巨大就如梦初醒,又开始蓄积力量叫嚣着想要冲刺了。对于自己这样的经历他表示无奈,当真是三十岁的男人了吗,怎么比年轻的时候还要狂暴?
“恩……别动……”
身下传来的胀痛感让怀里的小猫不自觉地蹙紧了眉毛,她好累,怎么戚擎苍还是不放过她呢,真是个可恶的家伙,都不能让她好好休息呢。
“我没动。”他在她耳边轻声说,他可真的没动,身下哪能受他的控制,他的开关可全在她身体里呢。
饶是他这么解释,身下却一点都不停歇,那肿胀让他有些难耐地挺了下腰肢,怀里的小女人立即传来反应,温暖包裹着他,像是他的第二层皮肤般,贴合的一丝缝隙都不留,还轻轻摩擦着,带出甜蜜的湿滑。
“讨厌……”桑念初喃喃说了一声,她腿都痛死了,他现在每天都好像是被上了弦的机器一样不把她折磨到无力就绝不停下来,一天到晚的爱不够,好可怕……
“唔,你不喜欢,那我撤出来好了。”
带着有些受伤的语气,他突然将巨大抽离她的体内,带出串串热流,一时间竟让她有些难耐。
朦胧中的身子刚刚复苏了望,他又坏心的离开了,这怎么能行呢?
她忽然一把握上他的昂扬急切地挽留:“不,不要走!”
“嘶——”那小手力道还挺大,让他差一点把持不住呢。他在她手心里轻轻提动腰肢,喊着她饱满莹润的耳垂轻轻吹气,让她心痒难耐。
“想要了是不是?那就自己上来。”
他一个翻身呈大字型躺好,闭上眼睛像是个逆来顺受的待宰羔羊,正等着她好好爱自己。
桑念初睁开眼睛,第一幕看到的便是他这么羞人的姿势,还有他身下那根肿胀到发亮的铁棍,带着霸道和强势,正向她发出邀请。
她心里“咯噔”一下,不禁有些为难,他是要她坐在他身上吗?拜托,很难为情的……
在男女之事上,桑念初到底还是有些保守的,迄今为止除了他的引导和强迫,她还未主动更换过任何体位。
她喜欢他在她身上保护着她占有着她的感觉,那时她觉得他真的像男人一样征服着她,而她也像是他乖顺的小妻子,默默承受他带来的狂喜。
只是这一次,他非得要自己主动爬上去,还大有要她引导着主动挑。逗他的意味,她不禁有些心跳加速,结结巴巴地望着这根又长又粗的炙热铁棍说:“这……这怎么做?”
“当然是坐上来了,我是病人,你要照顾我。你要说病人先生你哪里不舒服呢,我来为你检查一下,然后用小手检查我的身子,不然我就病给你看!”
“拜托,羞死了!”桑念初捶打着他的身子,不料手一滑,刚好打在他前一天被割伤的地方,他立刻皱紧眉毛——
“啊,弄痛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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