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什么事?快说啊?你还不说?想急死你妈是不是?”妈妈的火爆脾气立即发作。看得出来是很关心我们,为了我们在外越早贪黑,辛苦挣钱,我却骗她。虽然是为了让他们能快点回来,可总是有那么一点不舒服。
我仍带着哭腔,“妈妈,你和爸爸快点回来吧,家里真的出事了,我我也不知怎么说,反正只要你们在一周内回来就没事了,电话费贵得很,我挂了。”说挂就挂,不然她问起来还真没完没了的,妈妈就是这样,火爆和唠叨是她的两大特长。
“唉,城市真是漂亮啊。”我伸了一个懒腰感叹道。电话打了,就该去买东西了。
两个小时后,我打的来到了车站,却发现早上载我来的那辆摩托早就不在了。不过即使还在这儿,恐怕也不行。因为这两个小时我买的东西还不是一般的多,除了给还在村小读书的妹妹,好兄弟不武,尹丽三人各买了两套名牌服装外,还特别给妹妹和尹丽两人各买了一条白金项链。至于糖果、风味小吃则更是多达上百种,重及数十斤。还有好多好多其他东西,多得自己都记不清了。反正自己觉得有用的就买,自己觉得好看的也买,自己认为好吃的同样买。到最后出商场的时候,身后跟着四五个提着大包小包的服务员。伸手招了一辆出租车,把出租车尾部,后座,座底,甚至坐在前面的我身上还得抱上一大包才算勉强装完,如果是先前那摩托能行吗?也许你们会说,傻瓜一个,有乾坤戒为什么不用呢?可你们想过没有,众目睽睽之下你把这么多东西变没了会是什么样的轰动效果?所以还不如摆摆阔,打个的从市里直接到沙河乡,大不了甩两张给司机,还不把他乐翻了?
“司机,我租你车直接到沙河乡如何?”我大声问道。
“可是可以,不过钱嘛要一百五,你知道的,你们那条路有多么的糟糕”司机露出为难的神色。
“好了,好了,一百五就一百五,快开车吧。”我不耐烦地打断他。我不知道,打的到沙河乡最多60元,也许我知道,可又何必在乎那区区几十元钱呢?人真是一种奇怪的动物,前几天还为了买支牙刷少找了一毛钱而理论了半天,今天却几十元几十元的抛。这种钱财多多,任我挥洒的痛快淋漓的感觉让我不由深深沉醉。这就是有钱人的感觉吗?好舒服,好痛快。光是有钱就能随心所欲的采购任何自己想要的。要是还有权呢?是不是那些人也能让我任意挥霍他们的生命?是不是可以想要哪个MM哪个MM就得跟我?那岂不是更加痛快?更加舒畅?正得意忘形时,突然意识到自我正在逐渐迷失,却又无法自拔;像是正陷入一个漆黑无底的深渊。仿若我常常恶梦有妖人追赶,却又偏偏跑不动一样。那无形的压力的就像一座巨峰临顶般,压抑得自己几乎无法呼吸。车子还在公路上颠簸,而我体内新加盟不久的自然神功和九彩神力仿佛也受到鼓舞一样,纷纷起来斗争。因为身体强度空前的大,搅动的神力把我的身体完全当成了一个受到‘结界保护’的战场;任意的在里面横冲直撞。
我试图去控制它们,让它们平息下来。就把自己掌握得还不是太熟练的神念也投入了战场。却不想自己才掌握几天的神念在量上根本就不够看,比起自然神功和九彩神力就像一只蚂蚁和大象的区别。但神念本来就是融合一个人的意念和精神而成,其变化几可随心所欲,根本就不受时间和空间的限制。所以,他量虽小,却不是前两者可以轻易消灭的。不过也因为量太小,才不能强制性的把另两股能量制服。
怎么办?我一边咬牙忍受着肝肠寸断的折磨,一边思考着怎么才能制服,或者消灭它们。哪怕就要让从此失去这两种能量,我也心甘情愿,再所不惜。突然,我想到了一个童话故事。一个蚂蚁打败狮子的故事。于是心里有了计较,把神念一分为二,分别附在自然神功和九彩神力上。像蚂蚁一样一点一点的蚕食它们。千里之堤,尚溃于穴蚁,更何况两条还没有成长壮大的的能量?
我原以为,这也许会花很久很久时间,因为‘蚂蚁’太小了。可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蚂蚁’也在一点一点长大,越长越快,像是滚雪球似的。从最开始的‘蚂蚁’,不久之后变成‘蟋蟀’,再变成‘蝉’,以至后来变成了同两股可以和另两股能量直接相抗的生力军。其中一股最先是吸附在自然神功上,现已变成泛着淡淡七彩光晕的能量团,而另一股因为是吸附在九彩神力之上,现也就变成了一个比天上彩虹还要炫丽数十倍的九彩光球。然后稍稍花了一点功夫就分别把原原先的自然神功和九彩神力给消灭了。不,正确的说是给转化了。神念在转化它们的同时自己也在发生着变化,变成了两股并不完全相同的未知的能量。
跟着体内的‘战场’也发生了变化,不再是硝烟四起,转瞬已是风平浪静。如果不是一股七彩能量带和一股九彩能量带在体内随意流动,我也许会真的认为刚才只是个梦而已。现在自然神功和九彩神力‘造反’的事情解决了,却又带来了一个新的问题。就是这两个全新的能量带:一个七彩,含自然界金、木、水、火、土、风、电七大元素;一个九彩,除了含有这七种自然元素外,另外还多了两种,那就是光和暗。按理说,它们是可以轻易而举的互相融合的。但世上往往有许多事都超出常理之外,这两股能量就像是两个陌生人一样,见面‘招呼’都不会打一个,更何况是叫它们融合?我强逼它们互相‘认识认识’,却差点碰得‘头破血流’,让我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不为玉碎,宁为瓦全。幸好,因为它们都融入了我的意识,所以还比较‘听话’,叫它们往东,不敢给我往西。
看了看车外,再有一里就到学校了。我虽然想让它们融合,毕竟两股能量指挥起来没有一股那么方便。但如今看来只好这样了。虽不免有点遗憾,但也只能就此作罢-顺其自然嘛。反正这世上不会有十全十美的事情,又何必太计较呢?我在心里自我安慰。
试了试这两种能量,我悲哀的发现,能随意窥视他人心里活动的功能没有了,也就是无法像以前还是纯念能的时候可以轻易的扫描他人脑部,或者放开心神感应周围数里方圆人类的所思所想。只能从大概上感知对方对你的喜怒爱憎等情绪。就像现在,我就无法知道前面这个司机在想什么,只知道他很兴奋。
暂时的,我也对此失了兴趣。只有对自己没有害处就行了。至于不能咸知他人所想,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因为当你某天无意中感知到自己最信任的朋友表里不一时,那会是一件相当痛苦的事。虽然我们都曾表里不一。
※※※
为了不引起某些人的好奇心,我在离学校还有两百米远的一个拐角处下了车,顺手甩了两张老人头给司机,说不用找了时,给他乐得眼睛都笑眯了。连忙说,年轻人,够干脆,接着递过来一张名片,又说道,有需要时尽管找我陈信,包管随叫随到。
我敷衍了两句,把名片胡乱的塞进兜里。假意的谢了两句,他才开车走了。
趁无人时,我飞快的把堆成一座小山的东西塞进乾坤戒,才不慌不忙的向学校走去。
第十三章享受人生
九月十日,风和日丽。
今天是周末,也是教师节。
自前天回来后,我对学校的住宿环境和饮食卫生越来越看不惯。怎么看怎么不像人住的,特别是我这样的有钱人住的。
先说宿舍吧。那么多人挤在一间屋子里,矮小不说,只要能住下还勉强可以容忍。但偏偏有那么多人不爱清洁,至于那些什么汗臭味,臭脚丫子味,臭袜子味总会在你猫着腰,低着头提心吊胆走上楼梯(说是楼梯,实际上是一块块不到一厘米厚的破木板组合而成,纯粹的一个木梯罢了)时,不知趣的扑面而来。如果闻不到也还罢了,但偏偏我的嗅觉比之常人灵敏百倍。在这样的情况下,纵使你有绝世武功又如何?总不能不呼吸吧?对了,就是不呼吸!所以我一到寝室就不再说话,凭借高级元像和元婴融合带来的新功能,一天不呼吸也无所谓。比之道家的胎息也无不及。实际上,我现在根本就用不着呼吸了,身体所需的养份和能量直接在体表毛孔的一张一合中就能得到。任何对身体有害的元素都会被体内强大的能量和旺盛的生机所转化。只不过,一是习惯使然,一是环境如此。空气污染此是其一。还有就是,我实在看不惯他们一天打打闹闹,为了一句话可以打一架,为了一毛钱可以捅两刀;开玩笑也会走火,嬉戏也会成真,一天什么不做,到处惹事生非的样子。让我睡觉也不得安宁。
再一个就是饮食。因为大部分学生都是农村的,所以学校就只提供蒸饭和打开水两项服务。蒸饭,必须在一定的时间把米装在像碗,盆一类容器里放在指定的位置。放学后也得尽量走到前面。否则,你的那一份十有八九都要被某些‘好心人’帮你吃了。因为大家都想走在前面,所以本就不大的地方更是显得拥挤不堪,在这个时候,往往有个别混水摸鱼者趁机从某些安全意识不太强的大哥大姐那儿讨点小费,接济接济自己。总之,取饭这个时候的场面,给人的感觉一个字:乱。此是其一。其二,那就是取到饭后常常会发现一些意外之事。比如你早上明明在碗里放足了米,可中午来取会发现那么多米蒸出来的饭不到平时正常情况下的二分之一。更有甚者你会什么都看不到,似乎你并没在碗里放米一样。也有时明明蒸的是干饭,你取的时候发现更像是稀饭。总之,令你满意的时候几乎是没有。此是其二。其三就是菜的问题了。但我不知道为什么大家都叫它菜,难道仅仅是因为我们吃饭的时候必须要有它才吃得下?可我却常常发现,很有些时候没有它尚能刨几口米饭,有了它却什么都不想吃了。看它一眼足矣。
给自己找了这么两条非改变现状不可的理由,我也就心安理得的在外面找了一幢房子。这是一幢二楼一顶的‘小洋楼’。每层有五间屋。一间客厅,一个主卧,两个次卧,还有一个有别于其它房屋的小餐厅。除此之外就是一个大型洗手间和大型厨房。每一层的房间总面积大概都在180平米左右。而且最为难得的是,一楼和二楼在格局上既相辅相成,在实用上又完全独立。且此楼坐北朝南,空气流通良好,采光也不错。我住第二层,老爸他们回来住第一层正好。只是装修得太简单,家俱也太差。
这座楼位于学校的北部,离学校只有五百米远。周围都还是由良田改筑起来的地基,相信用不了多久也会变成一座座楼房。我之所以选这儿,是经过仔细考虑了的。一是这楼房经我能量的探测,在沙河乡屈指可数的几座同类建筑中无论是结构,还是布局设计都还算比较可以的。二是在这个位置还有很大的发展空间。基于这两点原因,我当时见到房子没见到人时就决定非它不买。可找到它的主人,也就是一对蒋姓中年夫妇后,丈夫蒋良,妻子唐素贞。他们说这是他们开车多年才积蓄起来的心血。我一想也是,虽然我有时为了某种上目的会不择手段,但夺人之美还是有点不好意思。我问他们建这座楼用了多少钱,他们对望了一眼,才说差不多有十来万吧。我想反正他们在乎的是钱,而我别的没有,就是钱多。给他们20万应该要卖吧?再不卖就30万,我不相信他们经得起如此诱惑。因为即使换作是我也会在20万时就毫不犹豫的卖出去。毕竟这里不比城市,拿来卖也没有多少价可涨。更何况有了20万的话,可以建一座更好的楼,说不定还有剩。这样的好事可不是常有。所以他们如我所料,在确定我肯花20万现金买他们房子的时候就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有了这座小楼,我才算正式开始我的享受人生计划。毕竟不知道哪天我任务来了,就得和这些说拜拜了。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有机会,有能力,有条件享受人生,又为什么不享受呢?
这座小楼作为我的第一个居所,当然还得取一个有纪念意义的名字。这时,我突然想起当初印转时空之时由于没有防备差点在时空乱流中魂飞魄散的情景。
就在我和天心月被同时吸进时空之门时,我隐约感到一股强大至难以想像的能量流从身后不远处扑过来,那架势分明是想让我们灰飞烟灭。就在我以为在劫难逃之时,灵机一动想到了九彩空间。当时也想不了那么多,也不管九彩空间-实体为一色彩斑阑的银戒能不能抵挡身后那股能量流,几乎动念时就拥着天心月进了银戒。之后便晕过去了。
醒来的时候发现了一件怪异绝伦的事情。那就是自己在昏过去这段时间,不知为什么竟然自动分出了一小部分空白的意识停住在另一个身体里面。久而久之,那一小部分意识竟发展成了一个完全独立的个体。而自己对这个个体的所思所想,一举一动,莫不如眼亲见。仿佛有了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联系。它就像是另一个自己一样。而真正的自己和天心月也不知什么原因,身体竟然消失了,留下的只是一个有形体的元神!而我当然是以前比身体小一号的实体元婴了。我和她就静静的呆在九彩空间,一边修练,一边等待着重生的那一天。在这期间,我每夜都引导着另一个自己的元神来九彩空间锻炼
现在,我重生了,妹妹天心月却还在九彩空间。这些天都忙着自己的事情竟把她给忘了。以后她肯定要怪我,算了,就算是为了求得她原谅吧,这座小楼就叫着心月楼好了。反正这名字也这么好听,呵呵。
估计在三天之内老爸老妈他们就该回来了。所以我得在这三天之内把这座楼布置好。怎么布置呢?我想了半天头都想大了,却因为第一次没什么经验什么都没想好。算了,算了,反正我有的是钱,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不相信在重赏之下没有‘勇夫’。谁来做这个‘勇夫’呢?最好的人选莫过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