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用内力在小燕的体内手术。
但是,就脑部而言,用内力帮她手术也只是出于我的理论阶段,为了将它变为可以实行的实际方案,我不断的在自己的体内做着各类的实验,不用怀疑,我这人胆小的很,伤害自己或是有什么危险的事我是做不来的,只要一碰到自己感觉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我立马就会停止试验,直到在理论上想通了,才会再去尝试。
虽说是进度缓慢,却也渐渐得让我的内力可以在脑中自由的探索了,但要说治疗或改变什么的我可是做不到,天知道自己这么做了会不会变成白痴,对于未知的领域我还是很忌讳的,如果说改天让个不相干的人来让我做实验的话,我还是可以考虑考虑的。
这半年的校园生活对我来说还是挺充实的,只不过在某些人的眼里,我却并不是怎么讨人喜欢了,毕竟嘛,虽说大学是放鸭子式的教育方法,但是像我这样的听课方法,还真是让这些教授们闻所未闻的,别说这是在全国知名的高等学府清华内,就是三流的大学,也没我这样的上课法的。
如果说还有一个教授对我满意的话,那就非第一天给我们上课的我们系的主任教授兼我们讲师的葛教授了,因为只有他的课我几乎是每堂必到,还能在课堂上向他提出一些很专业超前化的医学理论,并有效的带动同学形成一股探讨的热潮。
说来还真是有愧,其实我这么做也不是为了他,纯粹是为了挑起我宝贝女儿的注意,改变我在女儿心目中的想法,当然了效果也算是不错,我估计之所以小呢子对我的态度改善,就这件事是起到很大的帮助的。
而在教授的眼中,我简直就是医学界的奇才,未来医学界的新星,经过这半个学期的相处,可以说我简直就是成了他上课时的副手了。
对于我其它课的漫不经心,教授也是时有耳闻的,为此出于对我的爱护之心,他还劝说过我好几次,在我保证了绝对不会把其它功课落下后,出奇的,教授对我是格外的信任,就是连为什么都没问,还为我不上课的事,在其余的各教授那四处奔波,为我讨人情,说好话,也因此,我才可以活得如此逍遥自在,要不,像我这样的混法,还不早让学校开出警告单了,就这件事而言,我还是很感谢葛教授的。
在抽空时我还会打两个长途电话和远在日本的小雯互诉衷情,从电话中听得出,小雯的生活在她叔叔的帮助下过的还算是挺不错的,只不过小呢子每次和我通电话时总是哭哭啼啼的,说些想我之类的话,着实得让我很温心,却又不由得有些酸酸的感觉,诶,不知何时才能再和她想见,不过这样或许对双方更好吧,毕竟现在我身边的这些女孩已经有些让我忙不过来的感觉了,在加个小雯,可真要头大了,还是容后再说吧。
至于飞虎安保公司在这半年内的努力成果也是相当的可观,在我将其中的精英都安排在了盈姐的公司负责保镖后(盈姐的贴身保镖小蔡更是我钦点的其中一个头脑和身手都是最上选的人,就我看比那陈三还要厉害,也是他特别推荐给我的兄弟之一),更是在一起预谋以久拦路绑架中,发挥出了惊人的战绩(匪徒全捕,自身无一人伤亡)。
也在我授意盈姐的刻意造势下,飞虎一举成名,成为业界的一个新贵,在之后的经营中,凭借着员工的高素质,和高效率(安全效率)的实际成绩下,业绩蒸蒸日上,业已攀升至全国安保公司的前十,照这个势头下去,一举成为全国的龙头安保公司,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
一月的清晨,北京是最寒冷的时候了,校园外的爆竹声隐约可闻,我站在空荡的校园小道上呼出一口热气,又是一年过去了。
今年的寒假我并没选择回家,而是留在了学校,在没有将小燕治好的情况下,我是实在不好意思回去面对小燕的父母,本来小雅也想留下来陪我,但却被我好言的劝了回去,毕竟上次暑假因为那件事小雅已经是没有回过家了,这个寒假再不回去的话也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也对不起我的大姨和姨夫。
在给自己父母电话拜过年并道歉后,父母倒也没什么在意的,而我母亲更是对我扬言,你要是治不好小燕的话,你这辈子就别给我回来了,这句话反倒让我安心不少,不由得暗叹,我老妈的劝人技巧还真是高超,虽然我了解到老妈的苦心,但还是让我愧疚的心理安慰不少。
今年让我不回家过年的原因还有一个,那就是葛教授,葛教授虽然有4个子女,但却全都移居了国外,虽然子女们也很孝顺,人人争抢着要老教授放下工作到自己家来一起生活,但老教授一直放不下自己的心爱工作。
在和子女们妥协后,过了今年,葛教授就要辞去职务随子女出国养老去了,要知道,老教授虽然可能在某些理论知识上懂得没我多,但在医学界绝对是属于权威人士,更是治疗脑科手术的专家,其动手的经验要远远的比我这支雏鸟来得多得多(我最多也就在课堂上解破过一些小动物罢了)。
如果今年寒假再不和他好好请教的话,过了这个寒假也就没什么机会了,要知道在这一年内,学校是不可能让我们这些新生直接参与到那些实际救人的实习当中的,而且等开了学,教授也没那么多工夫可以让我和他探讨那些实际动手的经验心得了。
因为这是待在中国的最后一年,所以老教授也没选择待在自己的家里过年(家里没人太冷清了),而是选择了待在学校,这可不就方便了我,再加上老教授本来就对我是喜爱有加,更是把我当成了自己的亲传弟子。
从放假那天开始,我就不断的跑去老教授哪儿,聆听老教授的教诲,其实与其说是教诲还不如说是互相探讨来的妥当,我不时的将一些脑中所想却又没有实际操作可能的方式拿出来与老教授探讨其实行的可能性,老教授的丰富知识确实是让我受益匪浅,但老教授本身也对我所拥有的广阔的知识及匪夷所思的想法惊奇不已。
在他看来,我的方法虽然让人有些匪夷所思,但却又不无可行的道理,如果实行成功的话,也不可谓是医学界的一大进展。为了让我更加深刻地了解人类脑部大脑的构造及如何正确的施行手术,老教授决定带我去医院实际操作一遍这类的手术给我看。
得到这个消息的我哪还能不欣喜若狂,早早的便来到了教授的宿舍楼前,等候着教授的出现,而教授也没让我失望,我才来了没多久,便看见教授一身臃肿的走出了宿舍楼,诶,也难怪了,毕竟现在的气温绝对是在—20度下,教授年岁又大了,不多穿些才是教人担心呢。
看见我这么个大冷天穿得那么的少(也就一件毛衣吧),少不得又是对我好一阵寒蝉,在应付过了老教授的过分的关怀后,和着老教授拦了辆的士直奔医院。
和老教授来到医院后,世纪合作医院的十字大牌赫然在目,我倒,居然来到自己的医院了,也难怪了,在这一块附近,这家医院也属于是比较好比较大的那一类医院了。
步入医院,老教授也不知和服务台的小姐说了些什么,在小姐打过电话后,不一会,一个身穿白大褂的主任医师样的人走了出来,老教授授意我在原地等他后,自己迎了上去,两人在很热情的握了手后,又很客气地谈了些什么。
只见那白大褂不停的点着头,只不过说到后来,老教授又指着我说了些什么后,在白大褂超我张望了一会后,却是连连地摇头,这时我就是用屁眼也想得出他是在不同意什么了,妈的,连自己的老板都不让进去观摩吗,我不由得气上心头,咬着牙,步上前去。
“葛教授,说真的,你来我们医院给病人治疗,我们很欢迎,可是你的这位徒弟,现在连实习医生的资格都没有,我实在是不能让他进去观摩啊,教授,你也是知道我们国家对医院的规定的,希望你能……”却突然愣愣的看着教授身后的我说不出话来了。
~第七十一章行医“救人”~
这个白大褂我是认识的,他姓袁,原本就是这个医院的院长,后来被我们买断后也就降职成了主任医师,虽说是降职,但其待遇和所做的事却和原先所做得并没什么区别,也就只是换个名号罢了,毕竟我和盈姐也没空来打理这家医院,院长这个职位是盈姐硬塞给我的,要不是我觉得有了这个职位对今后的事可能有所帮助(也就类似于今天这种情况),我才不会接下来。
“院长你怎么……”说到一半却被我狠狠的瞪了回去,我可不想让老教授知道这件事,葛教授疑惑的转过头来。
“啊,是我看错了,对不起,对不起,还以为那人是我们院长呢。”见我神色不对,袁主任当即改口道。
真是有够机灵的,葛教授朝门口的一群白大褂中张望了一阵后,也没怎么在意,却突然发现我来到了他的身边,才猛然想起正事还没办完呢。
“老袁啊,你看可不可以通融一下,有我在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再说了我这学生虽然没有医师资格,但做我的助手还是绰绰有余的,你大可放心。”葛教授为我把保票道。
“嗯,好吧,既然你葛教授都说话了,我再不答应就有些不通清理了,你们进去吧,有什么事我担着。”在故作为难后,袁主任猛一咬牙,豪爽道。
靠,你担着,要出事了,最后从哪方面来说还不是我倒霉,可真会做顺水人情啊。
没想到这次居然这么爽气的就答应了自己的要求,葛教授反倒不敢相信了,在愣了愣神后,满脸欣喜地向袁主任道谢后,拉着我来到了手术室。
由于这个手术室早就预约好的,因此在我们做好手术前准备没多久,就见几个医护人员推着早已施好麻药的病人走了进来,在安置好后,又有几个助手样的医师来到了身边(是被那个主任派来学习观摩的,顺便也就当一下助手)。
在一切准备妥当后,亮灯,手术开始,这次的病人是由于脑中有小块积血压制住了脑部神经,导致了半身不遂等症状,并有日益加重的趋势,无奈之下病人和其家属才同意了进行这一次的脑部手术,毕竟不是身体的其它部位,虽然并不是个难度太高的手术,但由于其的特殊性,再加上我是初次涉及,在看到了掀开脑盖后的情景,仍不由自主的让我强咽了口口水。
并不是说我没看到过脑浆,只不过如此完整的一个真实的脑部结构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虽说这个脑部的模型我也不知看过几何了,而且在教授的指导下也在这些模型内虚拟过不少的手术,但在看到实物后仍是让我免不了有些紧张。
转头看看葛教授和身边的诸位医师,眼神虽然凝重,却没有一丝波动,教授在整个过程中甚至连手都没有抖动一下,感觉着在他手下手术的压根就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件艺术品,而身边的各位医师也很自如的向教授传递着各类的工具。
靠,这些人还真是有够麻木的,我都怀疑他们是不是把这个病人当成人看了,站在这些医师中,我感觉着自己还是太嫩了。
“小轩啊,第一次看见这些是不是有些紧张了,不要紧张,很正常的,我第一次帮人手术时也是这样,时间长了你就会发现很简单的,这些和我们平时在模型上演练没什么两样的,你仔细观察我的动作就可以发现其实这些手术你都会,只是你还没有在真人身上演练过罢了,等你做过一次后,你就不会那么紧张了。”教授转头看了看我,似乎是发现了我的心神不定,向我安慰道。
也真够老练的,虽然嘴上在和我讲着话,手上可丝毫没慢下来,这情形就是连边上的医生看了都赞叹不已。
被教授说过后,就是如我也不由得老脸一红,也幸亏带着口罩,要不还真想找根绳子把自己勒死算了。
不就是个脑部手术嘛,居然也把我搞得那么紧张,杀个人也不见有什么紧张的,以前在军官学校都是白混了,居然连最起码的镇定都做不到,我不由得暗自惭愧不已。
手术还在进行,在经历过了初步的紧张之后,我渐渐的调整了心态,也能够开始专著老教授的操作了,从教授的眼中看得出他对我的反应很是满意,满眼的欣慰,还冲我微微的点了点头,只不过如果他现在知道我的想法,还不知道他会不会如此的欣慰了。
现在在我的眼中,我索性是抛弃了人类的理念,不就是死个人嘛,有什么的,我杀的还比这多呢,杀人还不怕,还怕救人吗,大不了把这人当成死人不就得了,再说了,就算他死了对我也没什么损失啊。
不要怀疑,虽然思想并不怎么好,却是成功的调整了本人的心态,使得自己可以以平常心来对待这场实地教学,在整个手术成功完毕后,我感觉这次的手术着实得让我受益匪浅,经过我的大脑推算,我发现,如果再来一个类似的手术,我也有把握单独完成。
并不是开玩笑,经过我被改造后的大脑极其丰富的知识,以及我平时手术虚拟操练及本就灵敏的身手,再加上这次手术教授实地对我的详尽讲解,在举一反三之下,这些并不是高等难度的手术应该是难不倒我的,我不由得有些跃跃欲试的感觉。
回到学校后,教授又是给我详尽的分析了一遍整个手术的过程及注意事项(现在我感觉很简单),更加的加深了我想实际动手操作的念头。
既然有了想法,那接下来的事也实在不是什么难事,自己家的医院你说有什么好说的,当然是一路绿灯了,在主任医师(原院长),及脑科主治医师的配合下,我顺利地进行了我的第一次手术,当然了,主治医师只是给我打个掩护罢了,名以上是他来给病人治疗,实际上则是我来动手,他在我边上辅导。
由于我的第一个手术病人状况和老教授的那个病人很类似,都是脑积血压迫脑神经导致身体的某项功能不能自主,因此,这次的手术我完成的是出奇的顺利,而我也从我身边的主治医师的眼中看到了震惊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