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同小异。也许当本身的武功抵达了一定的境界后,前人所留下的一些招式,就无法满足他们本身的需求。那么,唯一能做的,就是自己创造,从创造中,攀上另一个高峰。秦无炎或者就达到了这样的境界,但当初风清子年轻的时候呢?他就算是一个练武的奇才,也不可能在短短几年内,就抵达到空前的境界啊。
或许——这根本就不关本身的武功高低,而是思想上的领悟力与突破力。如果在心理上永远也突破不了前人的武学范畴,那么也就永远别想超越。这不是武功深浅、见识高低的问题,而是人的思想能不能更新。
徐玉在突然想到了这个问题时,顿时心中大喜,似乎在他的眼前,展现出了一片新的武学领域。
“你难道就不想看看这本《朝露昙花谱》?”绿萝见他只是呆呆的出神,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好奇的问道,她之所以把《朝露昙花谱》送来给他,而不直接给玲珑或是逍遥,就是预备着想让徐玉先看上一看,毕竟他也是使剑的——一个使剑的高手,在面对着高深剑法是不可能无动于衷的。
徐玉淡淡的笑了笑,因为逍遥早就将这《朝露昙花谱》另外抄写了一份给他,所以对于这本他已经毫无兴趣,只是当着绿萝的面,却是不方便说出,只得信口胡扯道:“我曾练过《舞月剑诀》,这个看不看倒也无所谓了。”
绿萝微微一笑道:“随你的便!”说着便起身告辞。
徐玉点头,想着她偷偷的来这里,惟恐秦无炎知道了责罚于她,也不相留,只是亲自送她出去。到了宫门口,挥手做别,绿萝已经走出去了三四步,忙又转身跑了回来,来到他身边,眼见左右无人,忙踮着脚在他脸上轻轻的吻了一下,低声在他耳边说道:“我会天天想着你!”说完满脸绯红,如一溜烟般的飞奔而去。
徐玉摸了摸被她吻过的脸蛋,只觉得余香还在,佳人却已经跑得不见了影子,想到下次相见,又不知道是如何情景?顿时满心惆怅,想起了厉月儿来,放心不下,忙转身回清藕榭,走进他房间里,见厉月儿背向着他,卧在床上,一双小小玉足没有穿鞋袜,雪白柔嫩,有着说不出的诱人。徐玉见了,心中一痒,忍不住走了过去,抓住了她的一只金莲,在手中把玩了片刻,见厉月儿竟然毫无反应,心中一动,忙扳过她的身子来,却见她满脸的泪痕,芙蓉席子上也湿了老大一块,心中伤痛,忙抱着她低声叫道:“月儿,别哭了!”
厉月儿原本只是无声的流泪,这个时候听他如此说法,忍不住附在他的怀里,失声痛哭起来,一边哭,一边断断续续的说着些什么,徐玉也听得模糊,好象依稀听到她说——师傅不要她什么的。
“不要就不要啊。。。。。。我要你就成了。。。。。。”徐玉信口胡扯着哄她,哪知道他不说这句话还好,一说了,正好触动到厉月儿的痛处,想到他到这个时候竟然还要哄骗自己,忍不住狠狠的抱住他的手臂,重重的咬了下去——徐玉怎么也没有想到,素来温柔如水的厉月儿,竟然会做出这等事情来,忍不住就痛得惨叫出声,忙跳了开去,卷起衣袖看时,却见手臂上多了两排细碎的牙印,鲜血不断的流出,想要责怪她几句,却见她双目红肿,眼眶中还有未干的泪痕,因此说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只是苦笑着摇头道:“难道这几天你都没有肉吃,想吃人了?”
厉月儿想到他刚才和绿萝亲昵,不觉醋意大增,一把抓起床头边的枕头,对着徐玉砸了过去,徐玉身子微微一晃,闪了开去。厉月儿正欲抓过灵犀匕来,再次动手,徐玉忙一把扑了上来,将她牢牢的抱住,苦笑道:“月儿,别闹了!”
月儿抡起小拳头,不停的打在他的肩膀上,一边又忍不住不争气的哭了起来,一边哭着,一边哽咽着问道:“你们刚才说的,可是真的?”
第十七卷 情天遗恨 第十八章
徐玉知道也瞒不过她,再来他也不准备隐瞒她什么了,当即硬着头皮,苦笑着道:“月儿,我并不是想骗你,我曾有一段时间,武功尽废,如同废人——”回忆起那段非人的遭遇,他心中不禁又想到了逍遥,当即重重的摇头,甩去了她的影子,继续刚才的话题道,“后来,情魔前辈助我恢复武功,要求就是我终身不得娶剑谷女子为妻,我那时想着剑谷乃是武林三大圣地之一,我又怎么会认识到剑谷的姑娘。。。。。。”
说到这里,他已经说不下去,心中却不得不感叹造化弄人,想着自己喜欢的这几个女孩子,仿佛一个个都与他无缘。
厉月儿听到这里,忍不住鼓起了勇气,问道:“那——我是说,如果没有这个约定,你会不会。。。。。。会不会娶我?”想到这些日子以来,她和他天天同床共枕,徐玉虽然有时候也爱抚于她,但最后的一道防线,却始终都不突破,甚至有时候,她几乎要怀疑,徐玉本身有没有什么问题,或者说自己不够漂亮,还不够引起他的本性?
徐玉眼见她哭得双眼红肿,这时候更是低着头,红着脸,娇羞切切,似乎有着满腔的委屈,和以往不同,顿时心中大起怜惜,一把将她揽进怀里,长长的叹息了一声,俯在她耳边低声说道:“月儿,你真傻,我对你的心,你难道还不知道?”
月儿俯在他怀里,闻着他熟悉的气息,想到这些日子以来,她已经完全的没有了自主,一颗心全都放在了他身上,他高兴,她也高兴,他难受,她的心也就没来由的痛着,这难道就是师傅说的爱。不——她不能像师傅一样,为了当初的一口闲气,忍受了这么多年的寂寞,从花信少女到白头老妪。想到刚才绿萝说的话,不禁怦然心动,只要能和他在一起,又何必在乎那等虚名?剑谷,师傅昨天晚上已经说过了,如果她想要和徐玉在一起,就不用再回去了,那么她现在算是自由的。想到这里,忍不住抬起头来,伸手捧着徐玉的脸问道:“如果我不要名分呢?我知道,你要娶那个绿萝姑娘做你的王妃,对吧?我什么都不要,只要能陪在你身边就成,做你的丫头奴婢,都成——玉,你难道不知道吗?早在你给我疗伤的时候,我就想过了,今生今世,我都是你的人了。如果你不要我,我就。。。。。。”
徐玉没有等她说出来,忙一口重重地吻在了她柔软的唇上,她那粉红色的唇有着说不出的柔软,更带着处子幽香,扣人心弦。徐玉不停的辗转引诱,月儿满心羞涩,却又心喜无比,完全是任由他予取予夺,双手如同是八爪章鱼一样,牢牢的将他抱着。徐玉早不按捺不住,将她一把抱了起来,放到了床上,扯开她外面的衣服,一只手伸进了她的肚兜里,握住了那坚实的丰满,月儿害羞的闭上了眼睛,徐玉心中突然升起了一种荒唐的念头,他可还真的没有辜负了情魔的重托,几乎就是一个标准的淫贼。昨天晚上和媚儿等三人翻云覆雨,今天早晨刚刚哄走了绿萝,却又把厉月儿抱上了他的床。
“现在。。。。。。现在。。。。。。是白天!”厉月儿虽然心中高兴,但少女的羞涩又让她本能的想要阻止徐玉继续下去。
“白天关我什么事情!”徐玉现在根本就不管这些了,在突破了心中的最后一道防线后,他变得没有了禁忌,天知道这些日子以来,他忍得多辛苦,那种美人在怀,能看不能碰的感觉,只怕是连圣人也会忍耐得最终疯掉。口中一边说着,一边扯掉了她身上最后的内裤,一只手抚摩着那丰满的臀部,然后反复的揉捏着,自从上次给她治疗伤口后,他就着迷一般地喜欢上了她丰满浑圆的臀部。
厉月儿哪里禁得起他这般的挑逗,忍不住呻吟出声,徐玉心中兴奋无比,正欲侵占所有的柔软——却偏偏在这个时候,门口传来了一个小太监拖着长长的尖细的声音叫道:“皇贵妃娘娘驾到!”
徐玉只差点没有破口大骂,他知道逍遥的脾气,小太监宫女们是拦她不住的,当即忙从床上起来,飞快的整好了衣服,然后一把抓起了一条薄毯,盖在了月儿身上,俯在她耳边低声的道:“你等着我,我一会儿就来!”
厉月儿又是害羞又是失望,红着脸,顺从的点了点头,用细得只有蚊呐的声音道:“好!”
徐玉强吸了一口气,用清源心以迅速的控制住了体内的欲火,三步并作两步的走了出去,却见逍遥已经到了大厅之中,徐玉忙上前来,屈一膝跪下行礼道:“见过娘娘!”
逍遥“呵”了一声,也不说话,也不让他起来,只是上下打量着他,半晌才道:“我好象是来得很不是时候啊!”她一边说着,一边吩咐随侍的小太监宫女们退下,一边做了个手势,让徐玉起来。
徐玉讪讪的笑了笑,却不说话,逍遥走到一张雕花椅子前,坐了下来,沉下了脸来,怒道:“徐玉,我若是你亲娘,先给你一顿板子再说!”
徐玉看着她轻嗔薄怒的样子,顿时又心动起来,走到她面前,不正经的跪下,诞着脸笑道:“你舍不得的!”口中一边说着,一边竟然伸手在她纤细的绣花鞋上重重的捏了一把。
逍遥伸手一个耳光,对着他脸上打了过去,怒道:“你再胡闹,我就真的先把你重打一百板子再说。”
徐玉也没有料到她竟然真的动手就打,头微微一仰,竟然没能避开,脸上结实的挨了一下子,心中却也不在意,只是捂着脸无奈的苦笑,一边慢慢的从地上站了起来。
“跪下——谁让你起来的?”逍遥沉声喝道。
徐玉一呆,暗想着难道你还来真的不成?但却也不想违了她的意思,顺从的再次在地上跪下,静静的等着她说话,逍遥看了看他散乱的头发,她在宫中这么多年,自然一眼就看得出来,徐玉必定刚才和女人在床上亵玩,才会弄成这等模样,昨天晚上的变故,他难道就一点也不放在心上,竟然还有心情和女人调笑?
“我真的弄不明白,我师姐怎么就生了你这样一个好色之徒,你爹也是一个难得一见的痴情种子,怎么你就——”说到这里,逍遥想到她和徐玉之间,毕竟也不清白得很,很多话倒也不便说出口。想了想又道:“我问你,你对秦无炎了解多少?你昨天晚上竟然让你父亲和上官辕文杀他?你知道不知道,他有多恨他们两个?若非昨天晚上我在巧合之下,拦下了他埋伏在杨府的十五个高手,你父亲和上官辕文在樊绮云和他的联手之下,后果堪忧。另外我也可以告诉你一点,我也是使剑的,不是我狂妄,江湖历练,我确实是一无所知,但剑法却未必就比你差了,据我所知,秦无炎的武功,大概已经修炼到了驭剑之境,二十多年前,他就开始研究驭剑之术了。”
徐玉大吃一惊,背心顿时冷汗一片,惊问道:“你是说,他竟然能够飞剑杀人?这——真的可以练到驭剑之境?”他口中问着,心中却忍不住惶恐,驭剑之术,那是武林中的神话。传说中,驭剑之术,可以在千里之外,御剑取人首级,如同探囊取物。当然,所谓的千里之外,可能是夸大了,但在数里之外,也许真是可以。然而就算是如此,也是骇人听闻。
“没错——以后少耍这等的小聪明,你父亲也太功利了点,以为他和辕文联手,还能够像当年一样,再杀他一次吗?当年他没有死,这次焉有不小心的道理?明知道他们两人都在京城,焉敢再自动的送上门来?如今倒好,你自己说说看,你母亲的遗体在他手中,下一步,你该怎么做?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他的目标,他要你父亲和上官辕文当着天下武林人士的面,给他跪下,任由他践踏凌辱。哼,二十多年过去了,他的傲性可一点也没有变。”逍遥阴沉着脸说道,她可以不在乎她的那个丈夫,以及罗天魔帝,但她却不得不顾及到从小待她如同亲妹妹一样的上官辕文。
“你既然知道这些,你为什么不阻止,你在皇宫中一躲就是这么多年,江湖是非,却又有多少是你自己惹出来的?若非你带走了《朝露昙花谱》,我娘又怎么会遇上我爹,造成这么多的误会?”徐玉忍不住反诘道,话一出口,心中却又忍不住后悔,他并不想怪她,只是事实确实是这样。
逍遥摇头道:“你以为我能阻止什么不成?如果我不想阻止他,我今天岂会来找你?事到如今,死马也只能当活马医,姑且一试了。你小子在这种时候,如果还沉迷于女色,也实在是无药可救了。”实在搞不明白,如同是仙子下凡一般的师姐,怎么就生下了这等少不更事的糊涂蛋?
第十七卷 情天遗恨 第十九章
徐玉抬起头来,看着她美丽无比的容颜,然后忍不住轻轻的笑了起来,问道:“那您今天来找我,不会就是要教训我一顿吧?”
“当然不是!”逍遥站了起来,不安的在房里走来走去,半晌后终于说道,“从明天起,我会天天来陪你练剑,希望在这几天之内,你的剑法能更上一层楼,就算不能起什么作用,也别给令尊等拖后腿。”
“倒不知道你要教我何等剑法?”徐玉问道,事实上他知道,这些日子他也闭门苦修,但效果并不明显,他的剑法在他领悟到了碎月千斩,就没有明显的进步,尽管这些日子,他看了《朝露昙花谱》以及剑谷的《落日流霞剑》,但似乎这些剑法,并没有突破《舞月剑诀》的范围,倒是今天绿萝的一席话,让他隐隐之间,有所领悟,但所谓的自然之力,也太飘渺了一点,如何才能把自然之力运用到剑招之中,更是毫无头绪。
若能有逍遥陪在身边练剑,那自然是一件美事。更甚者,若非这个皇宫有她的存在,在经过了昨天晚上,他就想要搬出去了,孽海情天比这里好得多了,至少不用看赵胤熙的嘴脸。
“驭剑之术!”逍遥高傲的抬起头来,从口中吐出了让徐玉震惊无比的答案。
“你说什么!”徐玉吓了一跳,一把抓住了她的香肩,惊问道:“你居然懂得驭剑之术,那传说是剑仙的境界。”
逍遥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他的震惊在她的意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