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天神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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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天神剑-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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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百八十步,水寒烟已经是悠悠转醒,立刻对着张傲天的后背擂了两拳,叫道:“死师哥,你扛死人啊,还是把我当成麻袋啦!”

张傲天笑道:“醒啦——醒啦就告诉我啊,早说嘛,早说我就不这么扛着你啦。”

水寒烟道:“就是嘛——师哥真好——”却见张傲天一个躬身,已把她放在地上,说道:“早说嘛——早说我就不扛着你了,你既然醒啦,就自己走吧!”

水寒烟十分生气,道:“你说什么啊?”

张傲天嘿嘿一笑,“走吧——难道你还要我背着你啊!”

水寒烟撅着小嘴,道:“不嘛——我叫要你背我上山!”

张傲天白了她一眼,道:“这么大姑娘了,自己有手有脚,还要别人来背?你自己不害羞我都替你害羞啊——”一转身,“走啦——”

水寒烟的小手一把拉住了他的衣角,“师哥师哥师哥师哥——我真的很累啊——我……我走不动了。”

张傲天道:“你累我就不累啦!你以为是五年前啊——我一只手就可以把你举起来——五年前你和大黄一样重,现在呢,只怕大黄和小黄两个加到一起,也远远没你重啦。”

甩开她的手,大步走上山去。

水寒烟听到这里,突然心满意足地笑了,一本正经地说道:“五年前我还是小女孩,现在我已经是大姑娘了!”

张傲天故作大吃一惊状,回头道:“大姑娘?没感觉出来,也就个子长高了一些,你的心智这五年内没什么变化。”

水寒烟十分气恼,恶狠狠地对着张傲天冲了过去。

张傲天连忙向山上逃去,同时叫道:“你不是连走的力气都没有了么,怎地突然间又可以跑了?”

水寒烟冲了几步,突然脚下一绊,又一次摔倒在地,这次她干脆不起来了,坐在地上,双脚乱踢,又哭又叫。

张傲天无奈,只得又走了回来,“行了,怕了你了。”

水寒烟破涕为笑,举起手来,抓住了张傲天伸过来的手。

接着已跳到了张傲天的背上,用双手搂住张傲天的脖子,“走吧!”

张傲天只觉她的分量已全集中在那两条手臂之上,立时只觉呼吸都已困难,连忙回手圈住了她的大腿,口中叫道:“死丫头,你吃了多少东西,怎么这么重!”

水寒烟的手也从他脖子上移开,抓在他的肩膀上,说道:“小师哥,大师哥已经没了,你要是再不对我好,我活着真是没意思了……”

张傲天沉声道:“小师妹,你说大师哥出事了,是真的还是假的?”

水寒烟一脸悲戚之色,愤愤道:“你以为我在骗你么?这种事情可以开玩笑么?”

张傲天道:“他是怎么死的?”他的声音依旧很平静。

水寒烟道:“在大师哥身上,正好有一百的剑孔,全在胸膛之上,而且每个剑痕的大小轻重都几乎完全相同,所以,他是死在一个绝顶高手的剑下!”

张傲天叹道:“剑法可以胜过大师哥的,只怕天地间也没有几个。”

水寒烟冷冷道:“可是刚才的那个女人,剑法纵然及不上大师哥,也不会相差很多,若是她暗算大师哥的话,机会就大得多了。”

张傲天道:“是……而且,关键是这种剑法,这应该是在一招之内完成的剑法,所以我们要从这种剑法入手。”

水寒烟道:“可是……我们的功夫差得多了,师父还在闭关。”

张傲天道:“师父还有多久出关?”

水寒烟道:“应该是两个月。”

张傲天叹道:“看来有很多事情,需要我们来完成。”

水寒烟冷冷道:“大师哥是待我们最好的——我们一定要给他报仇!杀!杀!杀——”

张傲天是背着她的,所以见不到那天真无邪的眼睛中流露的杀意,可是也感觉脊背都有些发凉。

这时候,他又感觉到水寒烟檀口中呼出的热气都流入了他的后颈之中,一冷一热,更觉难受。

心中道:“这个愁人的小丫头,什么时候才可以长大?”

于是道:“小丫头,你感觉自己什么时候可以长大啊?”

水寒烟嘻嘻笑道:“小师哥,你感觉我没长大么?我已经是大姑娘了啊!”

“大姑娘?”张傲天嘿嘿一笑,“没看出来,感觉你还是一个小得不能再小的小丫头。”

水寒烟突然将头探出,一口咬住了张傲天的右耳。

张傲天大惊,“好师妹,别,别咬,师哥怕了你了。”

这时候,他突然也感觉,一种异样的感觉在心里滋生。

————————————本书首发于起点中文网——————————————————

十七章 同舟共济 兄妹齐心渡难关

更新时间2007…7…21 10:22:00  字数:8146

他似乎感觉到,小师妹的确已经长大了。

张傲天缓缓道:“小师妹,不用我再背你了吧?”

水寒烟道:“怎么啦?”突然发现,已经到了最外面的石屋前,当下道:“大师哥的尸身就在石屋里,我们进去看看吧。”

张傲天苦笑道:“你还不下来哦?”

水寒烟笑着说:“不——你背人家进去吧——”

张傲天心下不快,想起小时候对她的“惩罚”,就是狠狠地在她的臀部上掐一把,掐得她跳脚直叫。于是右手上移,移到了水寒烟的翘臀之上。

他才待发力,又觉不忍,突然之间,只觉着手之处,虽然隔着衣物,也是坚挺浑圆,丰满柔嫩,手中力道更是无法施加,于是仅仅是在上面轻轻地捏了一下。

这时候,听得水寒烟支吾道:“小师哥,我……我下来……”

张傲天将她放下,却见她面泛桃红,低头不语,于是摸了摸自己的后脑,道:“怎么啦?”

水寒烟嗔怪地看了他一眼,低头轻声道:“小师哥……你坏……”

张傲天更是奇怪,心中霍地明白,暗地叹了一口气,“看来这丫头真是长大了。”

石屋内空空如也,只有一桌、一椅、一石床。

仅此而已。

张傲天奇道:“你不是说大师哥的尸身在这里的么?怎地不见?”

水寒烟大惊,“明明是在这里的嘛,难道还会有人来盗尸?”

张傲天苦笑道:“按道理来说不会,除非……除非是大师哥自己走的。”

水寒烟只觉毛骨悚然,颤声道:“不……不会吧!”一指石床,“你看,床上面还有血迹呀!”

张傲天苦笑,行近几步,只见石床上果然还有残留的血迹,他想了想,问道:“你……你确认大师哥已经死了么?”

水寒烟道:“没有气息了,心也不跳了,一身都是血,早已血枯气竭了。”

张傲天奇道:“如果是血枯气竭,那身上的血也都应该凝固了,怎么还会留在石床上?”

水寒烟突然叫道:“你看啊——”

张傲天连忙顺着她的手指看去,只见地上有着一连串的血脚印,而且两只脚印都是并在一起的。

两人齐声惊叫:“诈尸?”

水寒烟尖叫道:“怎么办?怎么办,小师哥,我怕——”已经将身子靠到了张傲天的身侧。

张傲天轻轻拍了拍她的肩头,就和“哄小孩儿”一样,说道:“别怕别怕,即便大师哥与我们阴阳相隔,又怎会伤害我等?不过……大师哥是横死之人,冤魂未散,不能安息,我们应该设个灵堂,将他的衣冠放在棺内,再多烧一些纸钱,也就是了。”

水寒烟一脸疑惑,“行么?”

张傲天一脸坚决,“当然行,怎么可能不行?然后你把师父的天师袍,天师帽,桃木剑,招魂铃,八卦镜都找出来,再多准备一些符纸,朱砂还有香烛什么的,我来给大师哥超度亡灵。”

水寒烟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你会么?”

张傲天也是一瞪眼睛,“当然会,怎么可能不会?”顿了一顿,“你是何时发现大师哥的?”

水寒烟道:“半个时辰前,就在那个石屋内,应该是那个女人带回来的。”

张傲天略带疑惑地说道:“若真是她害死大师哥的,她又何必把尸首送回来?”

水寒烟想了想,没什么合适的理由,可是她也是向来不肯认输的,于是随口道:“难道是来和我们示威?”

张傲天道:“刚才她见到我们的时候,似乎并不想动手,尽管她的武功远在我们之上。所以,我感觉她对我们并无恶意。”

水寒烟又想了想,叫道:“那她一定是心中有愧!”

张傲天道:“不过如果这样看来,她也不一定是坏人了,只怕……只怕还是大师哥的朋友……”

水寒烟道:“这个……也许吧……不过……但是……嗯?小师哥!你是不是瞧好了那个女人?怎地处处为她开脱?”她的头脑虽然不很灵光,可是却偏偏爱好疑神疑鬼。

张傲天苦笑,“怎么可能?不要胡思乱想。”

水寒烟摇晃着他的身子,“你快说——是不是啊——”

张傲天苦笑,“我怎么可能瞧好她?她连脸都蒙着的,虽说身材看上去不错……”

水寒烟大声叫道:“你那么认真的看她的身材做什么?你说,你是不是和她有瓜葛?”

张傲天突然吃了一惊,因为他隐隐之中,在小师妹的言语中,居然闻到了一股酸意,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要说和她有些瓜葛,也是大师哥,怎么可能是我。”微微一笑,道:“更何况我还有这么一个天真活泼,聪明可人,武艺高强,兰质慧心的小师妹呢?”

岂料水寒烟丝毫不为所动,哼了一声,道:“这都是些什么词啊——我已经是大姑娘了,你怎么还用这些小女孩的词语形容我。”

张傲天苦笑,“那该怎么说啊,好了——干活儿去吧——唉——人死不能复生,我们流再多的眼泪,也是无济于事,现在,大师哥已经走了,我们,则应该承担起,我们所需要承担的一切。”他的神色又凝重起来。

水寒烟不想他突然之间变得如此严肃,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小师哥,你真的是小师哥么?”

张傲天道:“怎么啦?”

水寒烟道:“你好像变了。”

张傲天道:“哪里变了,不还是一个鼻子,两只眼睛?”

已经到了掌灯时分了。

灵堂已经布置好了。

尽管估计不会有外客前来拜祭,但是该摆的东西,张傲天也都摆上了。

水寒烟跪在地上,在火盆里面焚烧纸钱,突见帐后人影恍惚一闪,她连忙跃了起来,喝道:“什么人,出来!”

张傲天朗声道:“灵堂内不能动武,来的若是朋友,便请出来相见,若是敌非友,便请离去,张傲天绝不留难,若是梁上君子,张傲天必赠银两!”

水寒烟冷冷道:“鬼鬼祟祟,定非好汉!”

这时,从幔帐后面走出一白衣文士,看上去眉目清秀,和蔼可亲,虽然胡子很长,可是面容上看上去却看不出苍老,水寒烟看了此人就感觉很奇怪,却又说不出怪在哪里。

张傲天道:“请教,不知阁下来此何事?”

白衣文士拱手道:“二位有礼了,在下此来,乃是受人之托,有事情找一位张傲天少侠,不知阁下是否便是?”

张傲天笑了,“不敢当,在下的确是张傲天,如假包换。”

白衣文士道:“这个铁盒,是一位朋友托我带给阁下的。”言毕,将一个尺许长,四寸宽,两寸厚的铁盒递了过来。

张傲天伸手便接,水寒烟喝道:“小师哥!留神有诈!你……你先将盒子放在地上!”

张傲天截口道:“师妹过于小心了,这位朋友目光清澈,并无恶意,神情悲痛,亦非伪装,是以定然是友非敌。只是……若是大师哥的知交好友,为何不正是拜山,而选择悄然入室,张傲天实是不能理解。”说话之间,已将铁盒接了过来。

水寒烟奇道:“真的么,小师哥你看人很准么?”一伸手便将盒子打开。立时,一股白色粉末弹了出来,师兄妹二人同时摔倒。

见他二人摔倒在地,白衣文士长长地叹了口气,面对灵位,不无感慨地说道:“渊哥,我苟活于世,累你黄泉寂寞,实属不该。小妹非是畏死,只因尚有三个心愿未了,是以如斯……如无意外,三年之后,定当前去找你。而你之前托我所办的事,小妹已经完成,而我之前托你所做之事,也只有靠我自己来完成。我对不起你——”

言语之间,竟已潸然泪下。

此时,只听身后传来一声叹息,白衣文士不由得也是吃了一惊,回头看时,只见张傲天盘膝于地,而水寒烟则倒在他的怀里,张傲天口中道:“看来我所料非差,朋友的确是友非敌。只是,你究竟是何来历?而你要将我二人迷倒,就是为了和这亡灵说上几句话?”

白衣文士很惊讶,“你,你没有中毒?”

张傲天微微一笑,“啊哈——中毒?这种把戏,我六岁的时候就已经比你玩得好了。尽管你改了装,还画了眉毛,又贴了胡子,更加用假嗓子说话,不过我不用看都可以猜出你便是今天逃走的那位大姐了。看情形你与我大师哥交情非浅,那自然是友非敌。只是我不懂,你的武功不在我大师哥之下,你们两个人在一起,又有谁可以奈何得了你们?”

这个白衣文士自然就是白天的那个神秘女子所改装,她长叹一声,道:“人世间的事情,本就有很多是说不清,道不明的,还有些事情是你连猜都猜想不到的,更有很多事情,是根本就由不得人的,这个中的道理,你慢慢就会明白。”

张傲天想了想,道:“我该怎么称呼你呢?”

白衣女道:“我便是我,你便是你,又何必太在意名姓?”

张傲天沉声道:“我还是想问最后一句,就是……我大师哥,究竟死在什么人手中,又是因为什么?”

白衣女的面上又呈现出痛苦之色,张傲天看得出来,龙凌渊的死,对她而言,也是一个伤痛的话题。只听她缓缓说道:“等你能够打败我的那一天,我就会告诉你……”

张傲天点了点头,道:“我明白,你是为了我好,能害死我大师哥的人,绝非泛泛,我如果现在去找他,自然无异于送死。”

白衣女叹道:“等到了你能够打败我的时候,我自然会告诉你,还有,那个盒子里面的东西,是你大师兄留给你的,希望……希望你不会令他失望。”

张傲天道:“好,谢谢你。”

白衣女叹道:“生,必有生的缘由,死,亦必有死的道理。”言毕,飘然而去。

张傲天又是叹了口气,顺手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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