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冲是谁?是地煞宗的少宗主,大名鼎鼎的楚国七雄之一,败给人武者二重天的武浩,这样丢人的消息,那个地煞宗的间谍敢往地煞宗传?这不是给纳兰冲上眼药吗?
大地血河是什么?那是地煞宗的招牌武技!
海之剑是什么?那是天罡剑派的象征!
大地血河败给了海之剑,这说明什么?这说明地煞宗的功法比不上天罡剑派,那个地煞宗的间谍会如此脑残地把这样的消息传给地煞宗?这不是被驴踢了吗?
而作为失败者的纳兰冲回到地煞宗之后也肯定不会大肆宣传自己在天罡剑派的经历,所以到现在为止,哪怕何太极是地煞宗的长老,依旧不知道武浩掌握了海之剑!
直到武浩吼出这一招名字的时候,他才如梦初醒。
海之剑的名头太大了,使用这一招的如果不是武浩而是天罡剑派的某位长老的话,他现在早逃之夭夭了。
而因为武浩的灵力毕竟不足,不足以完全发挥这一招的威力,所以他选择了硬抗。
何太极将战刀舞动的密不透风,一道道血煞之气弥漫,在何太极身边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光茧!
一个光茧将何太极包裹起来,里面的他如临大敌、心怀忐忑,海之剑的名头必定是太大了!
无论胜败如何,武浩能将何太极逼到这一步,已经足以自傲了!
“斩!”随着武浩的大喝,海之剑带着大海的澎湃轰击到何太极的光茧之上,何太极倒飞而出,光茧之上有血迹飞溅。
而武浩更是虚脱一样跌落到地上,连手指头都动不了了。
凝珠跑过去、蹲下来把武浩抱在怀里。
武浩身高足有一米八,虎背熊腰,也算是魁梧。
而凝珠的身高不过一米六多点,属于娇巧玲珑的类型,小丫头连路都走不稳,这次把武浩抱起来自然是吃力无比,一个不慎两人又倒在地上,武浩把头枕在凝珠的酥胸之上,狼狈不堪。
武浩努力地支撑起半截上身,关切地看着倒飞出去的何太极,如果何太极没死,那这次的乐子可大了!
第一百零九节何太极之死!
武浩在凝珠的怀里挣扎地坐起来,忐忑地看着被海之剑击飞出去的何太极。
武浩现在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若是何太极不死,那估计明年的今天就是他的忌日了。
海之剑很强,作为天罡三剑之一,他无愧于天罡剑派镇派之宝的称号,但是何太极毕竟是地级的强者,毕竟是地煞宗的长老,这种天堑一样的差距不是那么容易弥补的。
“哈哈哈哈!”何太极嚣张的声音传来,“小小年纪就能将海之剑发挥到这一步,你绝对是天罡剑派有史以来最伟大的天才,假以时日必定是另外一个楚国七雄,可惜啊,天才又能如何?只有成长起来的天才才是天才,没机会成长的只能算是夭折!”
“我何太极算不上空前绝后的天才,但是却可以将一个这样的天才扼杀到摇篮里面,以后回想起来,必定是充满成就感。”何太极的声音嚣张而跋扈,已经认定了武浩是一个死人。
武浩心沉了下来,完了,这下子真完了,他看向凝珠,示意让她先走。
“我不走!”小丫头倔强地说道,“我跟他拼了,未必就杀不了他!”
一声微不可闻的声响响起,像是劲气破空之声,武浩感觉有点像是前世的子弹,而后便是长时间的安静,再然后武浩听到了重物坠地的声音。
武浩和凝珠忐忑地等了几分钟,依旧是没有任何的声响,刚才还牛气哄哄的何太极这一刻变成了哑巴。
“这是怎么了?”武浩看向凝珠,眼睛里面满是询问,“难道他摔倒了?”
“扶我去看看。”武浩心中一动,在凝珠的搀扶下站了起来。
白虎兽魂一跃而上,站到了武浩的肩膀之上,差点把在凝珠搀扶之下才站起来的武浩再次压趴下,被武浩呲牙咧嘴的鄙视了一番。
饕餮神兽就懂事多了,他像是一股黑烟漂浮在武浩的头上,胖嘟嘟的神态同样满是疑问。
何太极倒地的地方距离武浩和凝珠大约三十米远,当两人走到近前的时候,何太极仰面倒在地上,双目睁的大大的,里面透着恐惧和不可思议,是那么的死不瞑目。
这人死了?武浩和凝珠面面相觑,幸福来的也太突然了一些吧?怎么那么不真实呢?
“喂,别装死了……”武浩小声地调侃。
“死猪,醒过来……”
“死猪,再不起来就放白虎咬你了……”凝珠妹妹调侃道。
白虎一阵无语,他对这个‘放’字颇有微词,什么叫放白虎?不是放狗咬人的吗?
“看来是真的死了。”武浩长舒了一口气,以何太极的身份和实力,自然不会用撞死的办法来阴武浩一把,看来他真的死了。
可是他为什么就死了呢?一个那么大的高手,怎么无声无息地就死了呢?脑淤血还是心脏病?
还有,他死不瞑目的恐惧眼神是怎么回事?他到底看到了什么,能将一个这样的大高手给生生地吓成那样?
“他的胸口之上有一个碗口大的伤口,看来这就是致命伤了。”凝珠发现何太极的胸口位置正在汩汩地往外冒血,伤口上面还蕴含着海之剑的气息。
武浩走到近前,仔细打量了一下,摇了摇头。
“这处伤口还蕴含着海之剑的气息,看来应该是海之剑造成的创伤,能将一位地级的长老伤到这个程度,海之剑的威力是毋庸置疑的,但是这个伤口远远还达不到致命的程度。”武浩摇了摇头说道:“最多只能算是轻伤!”
“那他是怎么死的?难小心地假设道。
武浩走到何太极面前,仔细地检查了一下他的尸体,他的身上的确有两处伤势,除了胸口被海之剑造成的创伤之外,经脉之中还有隐疾,似乎短时间之内受到重创过。
“他近期的确受过重伤,应该是被老头兵解之时打伤的。”武浩说道,“何太极一直在压制伤势的发作,但就算这样,他不应该毙命啊,就算是致命的伤势,也绝对会有一个挣扎的过程,而不会向现在这样悄无声息地就挂掉!”
发现了何太极的暗疾,武浩越发地感受到地级强者的强大,在重伤未愈的情况下依然抗下了自己的海之剑一击。
如果何太极之前没有被武擎天击伤过,恐怕武浩的海之剑根本就上不了他。
境界,还是境界的差距啊,人武者五重天要想击败地级强者,实在是太难了。
“那他是怎么死的?”白虎翻了翻白眼,“难道是猝死?他的运气没有这么衰吧?”
“我再来检查一下。”武浩蹲下来,从头到脚再次检查了一下何太极的伤势,还是一无所获。
“他的眼神看的我发毛。”对着死不瞑目的何太极,武浩被他盯得有点不自在。
很明显,何太极在死之前肯定遇到了极为出乎意料的事情、极为恐惧的事情,似乎他发现了什么,但是还没有来得及做出反应,就一命呜呼了。
妈的,什么东西能把一个地级强者吓成这个样子?没道理啊,武浩嘀咕道。
武浩伸手,想把何太极的眼神合上,就当双手触碰到何太极额头的时候,武浩的双手凝滞不动了。
武浩终于发现了端倪。
额头,何太极的额头位置有一个小孔,也就是针尖大小,没有任何血迹流出来,这也是武浩之前没有发现的原因。
但是一碰到的时候,武浩却发现他的额头中间软绵绵的,像是海绵一样,没有正常人该有的硬质感,按道理说,这个地方应该是坚硬的头盖骨才对。
武浩轻轻地摁了摁,针尖大小的伤口上流出一两个滴白色的东东,这是脑浆!
明白了,有人用强大无比的手段在他的额头上开了一个针尖大小的伤口,而后灵力透体而入,震碎了他脑袋里面的脑浆,这就是他突然死亡外加恐惧、意外的原因。
“谁有这么大的本事?”凝珠妹妹看着武浩问道。
“不知道。”武浩摇了摇头,能悄无声息地击杀何太极,应该是龙天罡这个级数的强者吧,至少也要是鲁剑的水平才行。
在齐州城,武浩不知道四大家族的最高存在有没有击杀何太极的实力,从武擎天的情况分析,击败的可能性应该有,但是击杀的可能性不大。
更重要的是,他们这些人没有这个胆量啊,何太极可不是孤家寡人,他是有靠山的,杀了他,就等于捅了马峰窝。
他倒是隐隐约约能猜到这个人是谁,这个人既有能力,也有胆量,还有出手的理由,但是这个人的身份还真的不能给凝珠说。
因为那啥,一山不容二虎啊,况且还是两头母老虎呢。
“好奇怪的人,他明明帮了我们,为什么不出现呢?”凝珠妹妹蹙眉微皱,小声地猜测道。
“我是真的不知道。”武浩故作不知地说道,他也隐隐有一点不解,如果真是她的话,为什么不出现呢?难道是凝珠的缘故?
“混蛋武浩,我辛辛苦苦地暗中保护你,你却和别的女孩左拥右抱。”在距离武浩一百多米的地方,一个飘渺的身影悬浮在虚空之中,她的怀里抱着一张海蓝色的古琴,七根琴弦散发着迷蒙的光芒。
“你以为我不愿意出去见你啊?可那个时候你躺在别人的怀里,我见到你之后应该说什么?恭喜你还是祝福你?”飘渺的身影小声地嘀咕道。
武浩和凝珠不知道救命恩人就在不远的地方,他们正在讨论怎么处理何太极的尸体呢。
“埋了吧,人死为大,不管生前做过什么,既然死了,那就一笔勾销了。”武浩说道。
“小子,埋了是没有什么问题,不过为什么要我们来埋?让武家庄的人来埋效果不是更好吗?”白虎伸出一只爪子,摸着下巴说道。
武浩明白了,这家伙是打算将何太极的尸体废物利用啊,也是,如果将何太极的尸体挂到武家庄的大门口,武擎岳等人就再也睡不着觉了吧?
“好,就这么办。”武浩点了点头,决定下来,吓不死这帮混蛋!
……
天罡山上,号称天罡山第一美少女的鲁莹莹愁眉不展,茶不思饭不想,手里抱着自己曾经最喜欢的毛绒玩具,不知不觉之中,毛绒玩具身上的丝线已经被她给揪掉了,好好的布娃娃被她给弄成了尼姑。
鲁剑推门走了进来,鲁莹莹猛的坐起来,看到眼前之人是鲁剑之后,又悻悻地做了下来。
“还在想他呢?”鲁剑叹息一声,看着自己的女儿欲言又止。
今天他去魔窟了,没有遇到唐晓璇,他有一种不祥的猜测,看来自己的女儿胜算真的不大啊。
这不是莹莹不够优秀,相反,他对自己的女儿是充满自豪的,但是竞争对手是无敌级别的存在,那可是唐晓璇啊,怎么挣?非战之罪啊!
“爹爹,他什么时候能回来?”鲁莹莹抬头问道,漂亮的大眼睛里面满是憔悴。
“按时间推算的话,大约有半个月吧。”鲁剑叹息一声,还是没有把剩下的话说出口,做父亲的,难啊!
第一百一十节上官无敌!
在距离齐州城大约有三百里的管道之上,有一十五骑绝尘而去。
这一十五骑之中,有两匹白马,分别坐着两个公子哥,其中一个大约十六七岁的年纪,长的唇红齿白,眉清目秀,得胜钩上挂着一杆鹅卵粗细的亮银枪。
白马,银甲,银枪,此人像是一个神族的小战士一样器宇轩昂、英俊潇洒、丰神如玉。
另外一匹白马之上则坐着一个明显是二世祖的人物,身宽体胖,足有三百斤,脖颈之上插着一把附庸风雅的折扇,一身的白衣,腰间悬着一把华丽的长剑。
除此两人之外的一十三骑皆是黑衣黑甲黑枪,连战马都是黑的,没有一根杂毛,他们带着黑色的面甲,只露出一对充满杀意的眸子。
这是真正的铁血卫士,是经历战场考验的无上勇者,他们身上的杀意和战意绝对不是仅仅通过装备堆积就能堆出来的。
一十五骑流星一样飞奔,很快白衣二世祖就落到了最后,这倒不是说他的马不够神骏,而是他他体重实在是太够分量了,可怜的白马!
“上官兄弟,稍等片刻。”落到最后的二世祖开口说道:“我都快要散架了,我们就不能在此地歇息一下吗?”
“停下。”身穿银甲的上官公子摆了摆手,他胯下的白马和另外一十三骑人立而起,立刻定在了原地,连一步都没有多迈出。
这是优秀到极点的战马,这是优秀到极点的军士,只有这样的组合才能做出如此统筹化一的动作!
一个人也许能很容易地做到,但是一十四个都能做到,那就太难得了。
反倒是率先出口的公子哥没有勒紧缰绳,一连跑出去了十几步才停下,大汗淋漓,气喘吁吁。
“西门鹰,从地图上看,此地距离齐州城还有三百余里,今晚夜行一晚,明天早上就能到地方了,到时候再休息不行吗?”上官无敌皱眉说道。
“上官兄弟,你是军人世家,自幼生长在马背之上,为兄可是第一次骑马,一路走到这里都快要散架了,你就不能体谅一下为兄的难处吗?”西门鹰身上大汗淋漓,每一次喘气都喘出一阵白雾。
“那你想怎么样?”上官无敌一阵无语。
自从一出岳阳城,这个西门鹰就像是牛皮膏药一样贴在了自己的队伍之上,非要和自己一起去齐州城。
看在他身后的背景上面,上官无敌没有拒绝,可是这一路走来这家伙简直就是懒驴上磨屎尿多,一路之上不是饿了就是渴了,再不就是困了,极大地降低了自己的速度,要不是他捣乱,自己现在早到了齐州城了。
“上官兄,我看前面有一片树林,现在天色也不早了,要不我们休息一晚怎么样?明天早上再赶路?”西门鹰谄媚地说道。
上官无敌脸上露出不悦的神色,这个西门鹰也太娇贵了一些,罢了,看在他身后的势力份上,就不给他计较了。
“扎营,生火,做饭!”上官无敌简单地下了命令,一十三骑立刻按照各自的分工,扎营的扎营,警戒的警戒,做饭的做饭,一切都是战场行军时候的管理模式。
一顿简单的篝火烧烤之后,除去负责警戒的军士,其他人都开始休息,月上中天之后,明明已经睡着的西门鹰鬼鬼祟祟的睁开了眼睛,看了一眼旁边睡着的上官无敌等人,他悄无声息地牵来自己的战马,牵出上百米,估计上官无敌听不到马蹄之声,而后翻身上马,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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