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小子嘿嘿笑,挠挠头,回头看那女人。“咦,让她跑了,操,这有什么害羞的。倒是来见见我们大老板啊!”
“嗯?”萧鹰诧异,他肯让女的来见他,这有点奇怪,难道说他转性啦。
“这么说这位你认真了?”他试探着问。
金点点头,不好意思的:“干了一千多个喽,老爷子不准我再瞎胡闹了,让我结婚,那就结呗。她不错,绝对正经女孩,呵呵,要啦。”
萧鹰瞪眼,“结了婚就有了责任,把你那套收敛点,如果过份地话……哼,你老婆会痛苦一辈子。”
“啊?!不要啊……萧少”金苦了脸。
萧鹰见吓得他差不多了。缓和道:“也好。但有个条件,今天在这儿碰到我的事不要告诉别人。而且,你马子是这单位的什么职位?”
“哦--”金小子这下明白了,放松下来,“萧少你要泡马子,早说嘛,咱这儿有人,肯定帮你搞定,呵呵,我这位是人事科的科长,外号包打听,嘿嘿,等我把叫下来给你透露点内部消息哦。”
说着打手机,把他女友叫了下来,三人就在这楼梯间比比划划的说了起来。
这次来,实际上他还应承了白玉的一个要求,就是帮林玲摆平那些苍蝇,所以要对情况好好了解一下。
十分钟后,萧鹰和他们分开,打了一通手机后,精神抖擞地上楼,在秘书地通报下,得以进入白玉的房间。
进门他就要关掉百叶窗,吓得白玉连忙阻止他,“鹰你想死啊,还让不让我活啦!”
“逗你玩的,呵呵。”他坐到沙发上,打量周围,“哟,不错嘛,经理助理就是爽啊,这得有三、四个平吧?”
“什么眼神啊你,五十多呢,没见里面有套间的吗,先别说这个,去没去看小铃铛啊?”
萧鹰和她说了刚才地收获,末了笑道:“怎么样,呵呵,我的资料准确吧,比你还多呢。”
白玉白了他一眼,“好命啊你,尽情笑吧,傻样。”
像她这种地位虽然也不乏追求者,但一般人是不敢的,而且即使身份地位到了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外貌和内在够不够分量。林玲就不行了,她现在只是普通职员,任何人都可以放开手脚追她。这是商务圈的一大现象。
“总之,如果你替她解决了这些后顾之忧,她会十分感激你啦,你的机会就会大增。”白玉又和他聊了半天,最后总结说“你就等着看吧,嘿嘿,我现在就去找她,亲爱的,待会儿见。”萧鹰潇洒地向她摆摆手,转身出了办公室。
白玉迷醉地对着他的背影捧起脸,“哗,我地老公,是世界上最棒的,放心去泡吧……”
萧鹰笑眯眯地和碰到的人点着头,认人误以为他是新来的同事,都微笑回礼,一路上既未阻拦他,也未向他问话。
他心里暗笑。好戏上场喽。快要到手的美人岂能容他人染指!那不是萧某人的风格!转过几间办公室就到了打满隔断的综合办公区,老远就见到几个雄性动物围在一面隔断外,看穿着及脖子上的大粗项链,应该是富有的公子哥,一个个衣冠楚楚衣着鲜亮--衣冠禽兽。
不会错地,那一定是林玲所在地位置,中午了嘛,还有两分钟下班了,都想邀美人共进晚餐,心情可以理解。
再走近一点,他忽然“啪啪”拍了两下掌。引得大家都看向他。
那伙人也不例外,齐齐转过头来。果然,坐在隔断里面的正是林玲。她见到他地到来,眼睛立时大亮,“你总算来啦!”
估计潜台词是:呜呜,亲人啊,这些苍蝇嗡嗡地叫,真是烦死我啦。
雄性动物们立时觉出不妙,有两个就要开口。
萧鹰暗笑:嘿嘿,这可不像医院,色狼们在自己的地盘不会顾及形象的。
行动上却毫不犹豫,他迈着稳健的步伐走到隔断外,带着甜死人的微笑说:“铃铛,请接受我两个礼物,并答应我的求婚。”
林玲的美目睁大。不是吧,事先说的没有这个镜头啊!做梦中?就是这时,办公室里开始慢慢起了一种啸叫声,那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强,听起来是……飞机!以那种音量来说,飞机应该就在楼边才对!大家再也坐不住了,纷纷站起身跑到落地窗边。
一架直升飞机已经近在咫尺,连驾驶员的大胡子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哗!”那飞机的机舱打开,满满一机舱的红玫瑰露了出来,看得大家眼珠都快蹦出来了,女性职员更是口水流得老长。
“哇!太浪漫了!看啊,开始抛啦!天女散花啊!”
“呜呜,我感动得哭了!”
“呜呜,要是有男人肯为我这么做,我愿意立即为他生宝宝!”
萧鹰没有看窗外的漫天花雨,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盒子,徐徐打开满递到林玲面前,“亲爱的,请戴上吧,成为我的新娘。”“哎?”林玲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呆呆地望着他手上的大钻戒。
萧鹰经验多丰富,他熟练地用右手拇指食指夹起钻戒,左手捉住她的小手,将钻戒戴到她的无名指上。
“哇!”
除了几位懊恼的雄性动物,所有人都欢呼起来。女生们陷入癫狂中,这一幕似乎电影中都没有过哎!
第三十八篇 第一、二节
包括白玉的公司管理层,整层楼的职员都闻声奔了出来,趴到窗边看,看到的情景连白玉这个半知情人都吓了一跳。
晕死,这家伙竟然搞出这么大的阵势……不过,还有比这更有效的手段吗?看了这个场面,苍蝇们铁定一哄而散,而女人的免役有也会土崩瓦解,只要是女人,谁能抵抗这种追求!她不能。林玲亦不能。
这场飞机秀爱终以林玲的乖乖接受告终,她脸上的幸福傻子都能看出来,而且她看向手上钻戒的频率可以以秒计算,等到了下班时间,她跟在萧鹰后面,拉着他的手,就像个跟随丈夫回家的小妻子。
二世祖们失望地将手里的手机啦、鲜花啦扔了一地--和人家的比,那也叫花?狗屎还差不多。
萧鹰领着林玲的手,心里的得意比天高。有钱有势,还是有它的好处的,普通人养得起直升机吗?租一个都没处租吧!开车拉二女到了一家西餐厅,虽然他不喜欢吃西餐,但偶尔也可以尝尝。
坐定,吩咐侍者弄一大两小全熟牛排,一大杯冰镇嘉士伯。两小杯冰镇科罗娜。
白玉担心被人笑话,他告诉她安啦。
去他妈的,管他什么七分熟八分熟,吃饭图个爽图个舒心为的是自己的肚子,又不是吃给谁看地。
他最看不上西餐厅那些穷讲究,人五人六的。装个屁。
侍者不一会儿就把酒菜上来了,三人边吃边聊,基本上都是萧鹰和白玉在说,林玲只在一旁默默听着。
“小铃铛。怎么不说话?”萧鹰注意到了她的沉默,强票地提起她的手。
林玲轻轻将手抽了回去,大眼眨了两下,似乎下定了决心,把钻戒取了下来,“萧哥,还给你,谢谢你刚才那么帮我。现在事情已经解决了,大家都知道我是有主儿的人,不会有那么多苍蝇了,对于你的帮助,我十分感谢。”
萧鹰皱眉望着她,“你这什么意思?你以为我搞那么多事出来,只是单纯地帮你吓退追求者吗?”
白玉听了,也停了进食地动作,不明所以地望着林玲。“小玲。你怎么了?你萧哥的心你不懂吗?这么长时间,你应该也比较了解他了吧。”
林玲点头,飞快地瞥了萧鹰一眼,“可是我觉得这样像我卖给你了,都没有好好相处过,太快了……”萧鹰心下一私。还以为是什么呢,以为有多大的障碍,原来是女姓的感觉--俗称小心眼,只要不是观念、家庭地阻力,其他都好说。
“这好办啊,以后我天天给你送花,天天接送你上下班,你只要别感动得眼泪哗哗的就行了。”
林玲笑了,“去,不是那些表面的东西,那些只会让我厌烦,我不希望弄那些做作的浪漫出来……你还没明白我的意思,我不在乎家里的想法,我有我的选择权,你是个好人,我真不想错过,但是,最重要的一条,我需要时间来爱上你,呵呵,萧哥,这么说你明白了吗?”
她地意思是,虽然相处甚欢,但是她对他的爱意仍未明显。
萧鹰逗她,“我明白了,不过我们色狼一族有句谚语:只讲结果,不讲过程。所以我要你现在就表态,你要么答应和我好,要么我就把这钻戒收回来。”
林玲怎也想不到一直对她很君子的萧鹰说出这种话,她的脸瞬间变白,勃然大怒,“把你的臭钻戒收回去!你和那些富贵公子哥有什么两样,你们有什么了不起,以为有两个钱就可以污辱我的人格吗,你打错了算盘!”
糟,这下玩大了。
萧鹰后悔不已,“不是,开玩笑的开玩笑的啊,天哪,我冤啊,我比窦蛾还冤!我要是有那意思,我就不是人,是狒狒!”
说着,他做个孙悟空眺望远处的模样。
林玲“噗哧”笑了,“去你地,哪国地狒狒像你这样的。”
萧鹰抹汗。好嘛,吓死人啊,时代女性维护贞节地决心,一点不比古代那些烈妇差。
白玉幸灾乐祸地笑。能看到萧鹰吃瘪的时候并不多。
钻戒既已送出,岂有收回之理,双方推辞一番末了仍是戴在了林玲手上,她说只是“代为保管”,萧鹰点着头,心里说你要是能把它再摘下来算你能!接下来的几天比较累,每天要忙活吴美媚周媚集团和白玉林玲集团,后来林玲过意不去了,说白玉有车就不用来接她们下班,萧鹰这才得点时间。
围绕白玉林玲集团的苍蝇大大减少,有,也是小兵兵了,没什么大块,她们甩几个白眼就可应付。
事实上,富贵子弟虽然骄蛮跋扈嚣张无礼,但是像小说、电影中说的那种为了追女使出下三滥手段,什么闪着阴谋眼神准备多少春药求上几多黑社会,那在现实中有是有,但是并非是他们的非用手段,因为他们也不是傻子,和法律对着干没好果子吃,这谁都懂,碰到白玉林玲这种软硬不吃的剌头,他们一般不会再多纠缠。
也没必要纠缠,美女多的是,一个不行就换另一个,他们也没什么自尊--也许与生俱来,他们就没有自尊这种高尚品质。
陈姐仍是一如既往的支持萧鹰,双双却渐渐不干了,因为他陪她们的时间大大减少,对青春年少的她们来说,那是一种折磨。
小燕亦是这种情况,情窦初开的少女,对男子朦朦胧胧的爱意,令她情不自禁地想多接触萧鹰。
萧鹰本不想和她有瓜葛,可当他发现她竟然对他极为崇拜之后慢慢变了心思,不再回避她,也愿意和她有说有笑了。因为以他的经验,一个怀春少女如果对心爱的男人生出崇拜心理,想把她的心情转变,那比拉九头牛回头都难,他现在没有这个时间和精力,为了她就破这一次例,又如何。
他的套间她越来越多地进去,非常随便,上完课学生往外走,她都要磨蹭走在最后,或者干脆先走开,过会儿再回来和他说笑一会儿。
这天,知道萧鹰弄教案不回自己的学校,放学后她又玩起这手,上楼来想和他叙叙,未到想却吃了闭门羹。她很奇怪,按说萧鹰应该在的,怎么可能走了,去厕所了吗?不想就这么走,她把耳朵贴在门上……她的小脸刷的白了,只觉心脏都要跳出来。
里面隐隐传来阵阵娇喘声。
第三十八篇 第三、四节
小姑娘只听得心潮起伏面红耳赤,在性知识普及在电影电视大肆利用情爱戏的今天,她当然知道那声音意味着什么。
她觉得自己像掉进了寒窟,生理上被剌激得难以控制,内心却痛苦到了极点!为什么,为什么老天要这样对她!泪水,汨汨而出,划过她精致的脸庞,滴落尘埃。
不知何时,里面已经没了动静,她回过神来,马上联想到可能他们就要离开了,连忙紧跑两步躲进厕所里,偷偷张望。
她要看看到底是谁,夺去了她的幸福!过了几分钟,门开了,出来的,竟然是小双!好啊,这个小妖精,竟然监守自盗!她捂住了自己的嘴,不敢让自己惊叫出来。
小双两边望一眼,便很女厕走来。吓得她连忙往里躲,进了最里面一间,锁上门。
刷刷的脚步声,开门声、锁门声、冲水声和洗手声,终于离开。
她等了半晌,小心翼翼开了门向外张望,确定无人后才敢走出。
仍扒着门边望向办公室。
天!她看到了什么,他们正在锁门,伴着萧鹰的非是小双一人,还有大双!她们一左一右坠着她的萧哥的骼膊,毫不介意酥胸抵着他的肘部,那种情人特有的亲密无间让她立时明白了他们的关系。
而萧鹰锁完门。回身每人吻了一下,三人一起微笑着下楼去了,画面竟十分温馨。
她慢慢走出厕所,觉得浑身力气都抽空。内心地伤痛是那么深,行进在空无一人的走廊上,她就像一具行尸走肉。
朦胧的爱忽然变得无比清晰。她明白,她彻底爱上了那个男子。
几天后,萧鹰获知一个让他不安的消息:小燕病了,而且病得很重,听她的同学说几天之内如一轮满月般美丽的小燕已经不成样子,憔悴而消瘦。同学们去看她她也无精打采,话都不愿说一句,她父母说领她去了医院检查,却查不出什么病,只好先在家休息。
有点儿不对劲,昨天见她还那么健康活泼,怎么这么快就病啦,还查不出来什么病……
回想她一惯爱到他办公室来玩,他隐约猜出点什么。也许昨天双双地“问罪”。他的“赔罪”。都被她看了去!那么,要不要去看看她呢?想了一节课。下课后他拿定了主意,从学校方面查了小燕家的地址,开车直奔她家。
为他开门的是小燕地母亲,一见是他,十分热情,“萧老师,你怎么来了,快请进来。”
“我代表学校来看一下小燕,她在休息吗?”他递上一些果品。
“谢谢你,还拿什么东西呢,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