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任群芳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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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任群芳妒-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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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姐道:“哟,石头都这么高啦,真快,你姨她们回来了吧,是不是都等着我呢?”不等他回答,先为萧鹰介绍说这是她二姐家的孩子,今年应该在上大一或者大二--她曾说过她姐妹多,孩子也多,很多孩子具体上几年她也不知,只好每次回家通通问一遍。 
  呵呵,看来又是一大家子人。中国人的确是多,其他国家不服不行。 
  萧鹰好奇地打量周围。这楼是过去那种格局,进门就是一个小方厅,五扇门,除了厨房、厕所的,其余三扇通向两间卧室和一间客厅,过去老百姓都管这种格局的房子叫三代户,如果是一间卧室一间客厅的,就叫两代户。 
  这时听到门口的响声,卧室、客厅同时走出人来,大大小小老老少少得有个20几口人,将小小方厅挤得满满的,又都开口说话问好者有之流泪者有之,看得听得萧鹰眼晕耳鸣,不会是到地铁站了吧?都在哪儿上班啊各位大大,签个名好不? 
  最初的亲热劲儿过去,众人立即注意到他这位不速之客,一个老太太疑惑地拽过陈姐,声音也不掩饰:“我说丫头,这位是你单位的司机?怎么没带那位……”语调迟疑,明显希望得到否定的答案。 
  这称呼用在陈姐身上有种喜剧效果,可又十分合理。儿女再大,在父母面前始终是孩儿,这是千古不变放之四海皆准的真理。 
  陈姐拉过萧鹰,亲亲热热地搂着他的骼臂,“这位就是我电话里说的小萧啊。” 
  众人齐做恍然大悟状,发出“哦”的音,不管萧鹰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簇拥着他一起进了客厅,请他坐到沙发上问长问短,尤其那位老母亲,更是说着说着老泪横扫,连说这我就放心了。 
  萧鹰有点明白了。早前听她抱怨过几次家里总催她再找的事,明显不厌其烦,看来这次是拉他来当垫背的,临时客串一下她的乘龙快婿! 
  他挑了挑眉毛:其实这差事很美啊,陈姐竟然不敢事先知会一声,可能是怕偶不同意,太--小瞧偶啦,偶可是极品色狼哦,心爱美女的任何烦恼事,都愿意出力帮助解决,就算便秘也可以代为…… 
  他笑咪咪地宽慰着老太太,拉过坐在他身边的陈姐的手,“阿姨,你就放心吧,以后有我照顾她们母女三个,保证她们受不了委屈。” 
  感觉陈姐的身体似乎僵直了一下,过了好一会儿才放松开来,甚至半依偎到他身侧,做戏做到足。 
  萧鹰也就临场发扬一下导演的意图,边说边有意轻轻摩挲陈姐的小手。好嫩啊,白生生的,摸上去简直像奶油,联想到她的大腿,应该也一样细腻吧,呜呼,不行,要死啦。 
  晚餐。老太太亲自下厨一展厨艺,据陈姐说她老人家师从一民间高手,做菜的水平相当之高,但因年近70,最近几年一直是由儿女为她雇的保姆主理,这回他可有口福啦。 
  她没有夸大其辞,果然好丰盛的一顿大餐,而且样样菜品做得是美味无比,比起名家大厨另有一番滋味。怪不得每次蹭她饭都吃了个底掉,原来她有家传! 
  唉,在她身边还想减下去肥,做梦去吧。不过,我喜欢,哈哈。 
  饭后看会儿电视,其他人等相继撤退。萧鹰不得不挨个跟一张张陌生的面孔告别,原来陈姐有四个姐姐一个弟弟,都在县里工作,只她一人考到市里,心想多亏你考出去了,不然认识不到你真是要遗憾终生啊。 
  关上门,老妈妈乐呵呵地说了一句话,令萧鹰和陈姐尽皆屏住了呼吸。 
  “累了吧,我给你们辅床去。” 
  静了半晌,萧鹰才懂得“谦虚”道:“这……阿姨,不太好吧,我还是在客厅睡吧,呵呵,哈哈。” 
  可惜,这句台词最后没弄好,希望她们不要发现他心中的真实意思才好。 
  “哎,那怎行,没见刚才我都给保姆放假回家了吗,你要是嫌弃,我这儿有新的床具,都给你换新的。”老太太絮絮叨叨说了一堆,末了几句将问题上升到一个让萧鹰想要拥抱她的高度。 
  他故意作出迟疑询问的神态,瞄了瞄身边的事主。 
  陈姐顺下眼,“那……就……就那么着吧。”耳边的红迹越来越明显,连忙捂着心口先进了卧室。老太太不以为异,既得到两人答覆,就真去拿了一套崭新的床上用品,将卧室的床面整个换了一遍。 
  萧鹰坐到沙发上,心想还装,分明听到你做了几下深呼吸,心慌了吧姐姐,如果有心脏病没准就要犯喽,哈哈。 
  各种念头纷至踏来,激动的心情一直伴随着他,直到洗漱完毕进了卧室。门在身后关上,很奇妙的,他反倒平静下来。 
  望着装饰一新的床辅和羞答答的陈姐,他立时产生错觉,今天是初嫁新娘吗,是他人生的好日子? 
  红袖添香,芳香流转。是否要上前拉住她的手,向她表示一番心意呢? 
  不会被她几个大耳光甩开吧,虽然做得很隐密,但总觉得她已经对自己和双双的关系有所查觉,这可怪不得他这个老油条,主要是双双不经意间对他太过亲密。 
  发生了这种事,以一般的价值观道德观看,无论如何这趟揍都是必挨的,不过也罢,干脆舍出老脸,静观其变。 
  “这个……咳咳……”他挪动了一下脚步,“玩笑开大了哈,为了陈姐你的清誉,今天咱俩谁也别睡了,这不有个电视吗,看电视得了。” 
  陈姐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红着脸嗯了一声,走过去打开电视。 
  我靠,说说而已,您别当真啊,电视节目有什么好看的,还不如抓紧时间……上床呢! 
  可惜话已出口,木已成舟,悔之晚矣。唉,只好坐到床上看电视,傻傻的,播的什么节目根本看不进去。 
  “要不要吃点什么?” 
  看了有半个多小时,给双双打完电话的陈姐忽然问他。 
  萧鹰心说我想吃你。“不要啦,晚上已经吃得够多了,今天吃得我真是差点把手指头都吞下去。” 
  陈姐笑,“就那么好吃?那……我平常做得不好?” 
  醉了醉了。这哪是人类的声音,是天上仙女的莺语吧。 
  萧鹰就势歪到床上,感觉再不趟下骨头就要酥掉的样子。“你明知道我喜欢吃你--做的菜嘛。”坏坏的特意在“你”字后好几秒才说后面的几个字。 
  “……”陈姐默然半响,“我还没向道歉呢,事先没经过你同意,太失礼啦。” 
  “哎呀哎呀,这话说的,我跟你说,这种忙,你只能找我,要是找别人别说我跟你急啊!” 
  陈姐开心地笑了。 
  萧鹰怦然心动,只觉手心慢慢渗出汗来,声音都已颤抖:“我……你你……困不困,要不……你先睡下?” 
 
 
 
  
 第十六篇 下节
 
  陈姐呆了一呆,口吃着拒绝道:“不不……不要了吧,我不困,咱们还是看电视吧。” 
  萧鹰顿觉心冷,良家妇女还是不同那些浪女骚娃,矜持心忒重,不过话说回来,女人就要这股劲才够味,几句话就上床的和雌性动物没什么区别,倒胃口。 
  看电视,唉,哪根筋扭错了竟然出这么一破主意,真是衰!因为她专爱看电视剧集,这情那爱的,而他喜欢综艺或科普知识类的节目,还不好意思和人家抢台,只能眼巴巴看人家津津有味地看片,如果不是有大美女在侧,早度日如年了。 
  萧鹰微微动了一下身子。陈姐在床的另一侧坐着,电视放在床尾,他这样一动似乎只是为了在床头歪得更舒服些,其实是为了可以有更佳的角度看到陈姐。 
  陈姐只因床面的轻颤咳了一下,没有转头望他,也许心里正尴尬着。虽然和萧鹰“同居”日久,毕竟从未和他有过如此长时间的单独相处,何况还要和他在一张床上度过整夜。 
  灯光下,侧影的陈姐全身泛着一层柔光。从认识她时起,就不曾见过她的一头长发有过片刻零乱,不管是衣着还是神态,她总那么整洁端庄,表现出十足十的职业女性特征。 
  她的脖颈,怎样形容,像天鹅那样高贵优美!这点双双和她很像,完全继承了她的遗传,每次和她们欢好,他都喜欢长吻、啄吻那里,如果能也吻到她的话…… 
  双肩。挺直平展,明显的好“衣服架”,试穿衣服时应该总会引起售货员的艳羡的。有相当多的女性削肩,斜斜向下,以萧鹰的眼光来看非常难看,奇怪的是有的男人偏偏喜欢,也可能是个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问题,但他知道以比例来说,还是他的看法代表了大多数男人。 
  腰。纤纤一束,盈盈一握。很奇怪年届40的生育过的女人竟能保持腰部的线条,那是非常难做到的,因为那里不像其他部位,是脂肪最容易堆积的地区。也没见人家怎么节食,更没有借助什么保健器材,可能更多的还是天生。 
  天生丽质难自弃。生育过,离婚过,照样鲜花一朵。 
  世上就是有这样的人,年岁并不能在他们身上刻下太深印记。就他见过的人,此事发生在男人身上的概率比女人更高,有许多男人40、50了仍和30多岁一样,甚至看起来更年轻,当然仅限于城市,农村40多岁的男人看起来像60、70的大有人在。 
  再往下看。血脉贲张! 
  陈姐的臀部和腿部是他最爱的地方,一直以他贪婪的贼心惦记着,一到夏天更是常常甘冒被发现痛骂的危险屡屡偷瞧不已。 
  他伸舌舔舔嘴唇。这才发现不知何时那里已经干裂起皱。 
  下体早已严重充血。他悄悄动动腿,让开空间,缓解肿胀的感觉。 
  幸亏她不是穿着裙子,美景有限,不然真不知怎么办了。 
  如果真那样,实在不行就用五姑娘帮着发泄一下吧,呜呜。 
  不!我这样的极品色狼怎么能学那些毛头小子,曾经发过誓绝不能学日本人的,一定要坚持到底,坚持就是胜利。 
  抬起眼,心神俱跳,陈姐正转过头盯着他。 
  …… 
  发现了又怎么样,我就是这样的人,要怪只能怪你认错人,要杀要剐,您来吧--只要别把我撵出去就行,那将是我最大的痛苦。 
  陈姐轻声说了一句话。萧鹰没听清,“什么?” 
  “我说,11点了。” 
  萧鹰茫然点头,“哦,然后呢?” 
  陈姐咬咬嘴唇,“躺下睡吧,总不能挺一夜吧,你开车都够累的啦。” 
  关键时刻! 
  萧鹰摇头。“你不睡我也不睡。” 
  陈姐微皱着眉,樱唇抿成一线,鼓起又放下,几次三番,终道:“来吧,我也睡。” 
  这是萧鹰听过的最动听的几个字。真想跳起来握拳大叫“耶!”。他三下五除二脱得只剩裤头抖开被躺好,得了便宜还卖乖地喃喃:“不好意思啊陈姐,不脱成这样我睡不着觉。” 
  陈姐早扭过身子不看他,颤声回了他一句:“闭嘴吧你!把灯关了!”虽然久经“杀”场,萧鹰心里也不禁有些紧张,气氛太刺激!将要发生什么事无法预计。他下地关灯,回到被窝里只觉心脏越跳越快。小小的卧室和外面的世界隔开,形成一个暧昧的私人空间。窗帘挡着,眼前一片漆黑,只隐约看到陈姐的轮廓。 
  一阵悉悉索索的解衣声。紧接着眼前忽然泛起她的白色人形,天,难道她脱光了?! 
  鼻血鼻血! 
  身边的被一掀,她缩进床上。 
  失望,这下看清了,是白色内衣。 
  他呆住,接着大力翕动一下鼻子。好香。这香味太熟悉了,是女人身上的肉香,非是喷洒的香水味。这才是纯环保纯天然的香味呢,爱死! 
  陈姐忽然娇嗔道:“你闻什么呢闻啊闻的?” 
  嘿嘿,黑夜里,又挨得那么近,情难自己下竟被她发现了。 
  萧鹰犹豫了一下,决定实话实说:“陈姐,你……好香,呵呵。” 
  陈姐默然。 
  半晌仍无动静,萧鹰心里十分不安,凑过去摇摇她:“对不起陈姐,我不该说这些疯话的,原谅我吧好不好。” 
  陈姐的脸向枕下别了别,没理他。 
  萧鹰心中的罪恶感更趋强烈。人家不过有事求到头上,怎么能趁人之危呢!就算对她仰慕已久,也不能这么做的,那话和口气在一个良家妇女听来绝对有种调笑意味,她又怎能不生气。他又摇摇她的肩头,陪着小心道:“你别当真啊,就当我是猪八戒,说话像放屁,行不行?” 
  陈姐卟哧笑了。回过身,“那你以后还敢不敢说啦?你现在是越来越不尊重我啦,刚搬进来时倒挺能装的,像个人似的。” 
  萧鹰松口气,“呵呵,因为和你像一家人啊,”装个委屈的表情,“我以为你也有这种感觉,原来是我自做多情啦,呜呜。”装着抹泪。 
  挠了挠脖子,太痒,没法继续保持惹人“怜惜”的姿态。 
  即使如此,陈姐也受不了他的话,连忙拽开他的手,“小萧,你冤死人不偿命啊,平时咱们关系怎么样你自己心里还没点谱吗?” 
  萧鹰心里暗笑:嘿嘿,毕竟是老实人,稍稍使点手段,你就投降了。 
  “那这样,以后你不许叫我小萧。”趁此机会人捞点本钱先,叫什么小萧多生分。泡妞先从称呼入手,如果对方肯叫你亲热些,那证明你的机会大增。 
  最现成的例子,另一大美人吴克琼现在对他的疯言疯语就已经有了免疫力。 
  陈姐:“什么嘛,不叫小萧叫什么啊?” 
  “叫亲爱的……噢不不,叫我牛儿。” 
  陈姐圆睁了双眼,伸小拳头突袭他胸口几下,“你!说什么呢你,哪有叫这名儿的!” 
  在中国某些地区,牛牛是男根的代名词,陈姐当然晓得这点知识。 
  “那是我的外号啊,我初中同学都叫我这个。”萧鹰不知耻地得意着,心里有句话总算咽了回去--因为我那儿比较好使。 
  “你不好好说话我睡了!”陈姐生气得便要回过脸去,萧鹰急忙挽住她的脸,“那不叫这个啦,叫小鹰总行了吧?”陈姐无奈,只好应了。 
  说完这几句话,二人同时无语,现在的姿势……男人捧着女人的脸,因追她过去压住她的半边挺乳,超近的距离,急促的呼吸都令鼻息喷到彼此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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