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的。
“来试试!”凌零硬拉着我来到舞池,看着四周沉醉在音乐里的男男女女我好象是个另类的存在。
凌零的的蹦很好,一种说不出的好,把女性的柔弱和街舞的劲暴完美的结合在了一起,所以虽然我很反感这里的环境,却不得不承认很欣赏她的舞姿。
班驳的灯光把大厅照的光怪陆离,就在我渐渐被这环境感染的时候,一个男人出现了!
凌零见到那个男子,脸上堆满了笑容,拉着我来到男子身前:“叫飚哥!”
汗!
虽然感觉很不自在,我还是面带微笑的叫了声飚哥,因为对方年纪怎么看也要比我大上五六岁。
被叫做飚哥的那个人大约二十六七岁的样子,身体微微发胖,两旁跟着四个穿着黑西服带着墨镜的大汉,和港台片中的大哥一样。
飚哥冲我微微笑笑,看不出有什么意思,也许人与人之间的相识就这样吧。并没有说几句话,飚哥转身走了。
凌零扭过头继续跳她的舞,我则在一边看着舞池里的人疯狂扭动。
“他就是这个的厅的老板!”凌零跳累后,和我一起坐到旁边的休息沙发上时对我说道。
“是吗?”我又望了眼他消失的地方:“确实挺象,你常来玩吧,老板都认识了!”
“呵呵!”凌零笑了起来,迷离的灯光下笑容有些夸张,有些娇媚:“是啊,常来玩!”
“小姐,来瓶果汁!”凌零向服务台打了漂亮的响指,虽然声音传不过去,但是小姐却应指而到。
“你喝不喝?”凌零侧过头问我。
“不喝了!”我摆了摆手,因为我没怎么跳,确实不渴。
“三十元,谢谢!”服务小姐拿过帐单。汗!
我说门票怎么不贵,原来赚钱的东西在里面。
“我来付!”见凌零去包包中找钱,我赶忙递给小姐三十元。一百多块钱已经砸进去了。。。。。。
凌零又去舞池了,留我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发呆,听着激昂的有些超速的音乐,我的心怎么也融不进去,就象在做爱时跑了神,嘿嘿!虽然我还没做过爱。
过了阵子,凌零又返了回来:“你怎么不去跳?”她有些气喘的问我。
“不习惯!”我摆了摆手:“这种地方总是让我产生一种不愉快的联想!”
“咯咯!”凌零促狭的笑了起来:“我们的大情圣,还会不好意思!”
接着凌零点了支黑猫,坐在椅子上一声不坑的抽了起来。
我则有些手足无措的看着她。今晚不论怎样,我都获得了一种无以伦比的体验。
“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我想斜靠在沙发上的凌零说道。
“嗯!好吧!”凌零起身,叫了她的同学一起出去。
重新回到星空下,我有种再世为人的感觉。
“走了!”她的同学向她摆了摆手率先离去。
我刚想抬手拦辆的士,凌零忽然开口:“我们走回去吧!”
汗!
从这到河大还有n远的路。不过既然有美妹同行我又怎好拒绝。
“那个的厅老板叫李浩,我们早就认识!”路上,凌零一反刚才的雀跃,露出一副淡淡的忧伤容颜。语气之中自有一股哀愁。
“怎么了?”我隐隐感觉事情不象我想象的那么简单。
“他原是北大工商管理系的高才生,毕业后在北京的一家外企做白领。在几年前,即使是现在那也是一份令人羡慕的工作。本来一切都挺好的,如果是那样,我就不会认识现在的他了”
我见凌零象是自言自语,又分明是对我而言,就什么也不说得静静听她讲述。
“后来,。发生了一件事!他上司的女儿凯瑟琳从德过来北京度假,那是个可爱的德国姑娘,说着一口流利的北京话。李浩就当了她的导游,带着她游遍北京城:长城、天坛、故宫到处都留下了他们的足迹。结果一个暑假的时间,两人产生了深厚的感情,等到要分离的时候发现彼此已经离不开对方了。”
平心而论这是个很老套的故事,我不知道故事的男主角是否是纯粹的爱上了故事的女主角,但这既然是凌零讲的故事,我暂不质疑它的真实性。
“凯瑟琳的父亲当然不同意这段跨国婚姻,强行把凯瑟琳送回了国。这对李浩打击很大,他毅然决然的辞了工作,把几年积蓄的三十万块钱换成美元,只身前往德国寻找凯瑟琳。但生活就是生活,永远没有故事那么浪漫,半年后,一无所获而且身无分文的李浩的带着受伤的心,回到了他的原籍——开封!”
凌零细细的声音带出一抹沙哑,让我也听得有些心潮澎湃。
“他问朋友借了钱,又靠一些关系开了现在这家的厅。大一的时候,一次朋友聚会,我们选了这家的厅玩,偶然的相遇,我认识了李浩,以后又来玩了几次,他给我讲了他的遭遇,我被他优雅的谈吐和略带忧伤的心吸引住了。”
凌零就这样不紧不慢的说着,毫不在意我是一个异性,我不知道自己在这样的环境下是否会向一个陌生的异性敞开心扉。直到许久之后我才理解了这种心情。并称它为恋爱综合症。
第一百三十五章 秋季运动会
“再以后,我们就开始了交往,那是一段非常快乐的时光。有时候我任性的让他把音乐换成慢三慢四,然后让他楼着我在舞池跳舞。他就象一个大哥哥,不,象一个父亲一样宠着我。对了,你知道这家的厅为什么叫天上人间吗?因为我喜欢李煜的词:
独自莫凭栏,无限江山,别时容易见时难。
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
所以他就把这间的厅的名字改为天上人间!”
凌零说着,眼神渐渐变的迷离起来,也许是想到了以前快乐的时光。
“你觉得怎么样?”她抬头问我。
“很美的故事,就象书里的人儿似的!”我衷心说道:“后来怎么样?”
凌零的眼神慢慢黯淡下去:“可他总是忘不掉在北京发生的一切,不知道是忘不了凯瑟琳还是忘不了他的失败,我知道那已经成了他的致命伤!虽然他外表显得无所谓,但他内心深处却很脆弱,所以当我想确立我们之间的感情时,他退却了。”
凌零又抽出一支烟,轻轻点上:“我和他谈了不止一次,我开导他,鼓励他,我给了他站起来的勇气,宁愿做他避风的港湾,可他还是畏缩在自己心灵的角落里,那到底是种怎样的心情外人是很难体会的。我知道他很爱我,也许越是爱我他就越怕失去我,越怕失去我时带来的伤痛,于是宁肯把爱收起来,躲避着我。”
尽管语气很激烈,但我看不出凌零的表情有多大的起伏:“所以我说他是懦夫,他不敢面对自己的感情!甚至连一个柔弱女子都不如!”
汗!看不出此女子竟有这么强烈的感情,难道所有的女人都是这样?等等!听着凌零的自述,我渐渐感觉到今天晚上我这个角色有些特殊。
“你说,难道要我向他承诺一生一世不离开他?我是个女孩子啊,该做的我都做了,他为什么不能勇敢点呢!给我一个机会,给自己一个机会……”
凌零终于流下了我期盼已久的眼泪(愿望树:变态啊!)。
“这么说,今天晚上的活动是有预谋的了?”我极不情愿的问出了憋在心中的话。
“可以这么说吧!”凌零掏出一方手帕擦了擦眼角。
“我就是来气气他的,他有多么了不起吗!”
汗死……
这冤大头当的也有点太埋汰了……
“怎么了?”看到我的表情,凌零露出一抹调皮的微笑:“心里在骂我是吧!”
郁闷!
“有机会替美女出头也是件很荣幸的事嘛!”凌零拍了下手,很利索的把烟头掐灭。
汗!这该是我说的吧。
“何况是美女姐姐!”
晕!
“我还想要点这个!”凌零忽然一指路边卖葡萄干的。
彻底崩溃……
终于领教美女的厉害了:那种把天下男人当傻瓜的气势,和独守心灵最爱的寂寞。
不知道是怎样和凌零一起走到她们寝室楼前的,我大脑中几乎成了一片空白。花了一百多被美女涮了一把,还心甘情愿的……(愿望树:该!)
“你其实蛮可爱的,怪不得咪咪那小丫头对你死心塌地的!”凌零上楼前忽然对我神秘兮兮的一笑:“不过你可要把握好哦,不要让到手的金凤凰再飞出去!”
“什么?”待要再问,凌零已经一路小跑蹬上了楼梯。
今天……就这样……完了?
回寝室之前,我不住的这样问着自己。感觉象是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在梦中体验了一次另类的生活。惟一的收获就是心里好重,所以我明白了分享快乐是幸福,分享痛苦是灾难。有很多能够分享快乐的朋友并不值得炫耀,找到能和自己分享痛苦的朋友才值得庆幸。
“去哪跑了一晚上?”一进门小永子就贼贼的盯着我。
“干吗?查户口的?”我神经质的回了一句。
“咪咪找了你好几次,挺失望的!”老大不咸不淡的哼唧了一句。
靠!
我抓起电话,又放了下去,不知道打过去会有什么结果,咪咪无赖般的嚷嚷简直是最大的杀手。
“各位朋友,晚上好,今天我们要讨论的话题是女大学生当坐台小姐……”张衡又兴致勃勃的打开了他的收音机……
“变态啊——”六号楼中再次传出惊天动地的吼叫……
我们学校每年秋天都要举行一次运动会,全校所有院系均要参加(体育专业除外),并美其名曰友谊第一,比赛第二。上届运动会愿望给漏了,不能怪我。(原望树:汗!)
这不,比赛日期快到了,系体育部部长整天泡在各寝室进行威逼利诱:“你们寝室都是学校和系里培养的苗子,入党积极分子评选快到了,要抓住机会啊!”
见兄弟们无动于衷:“如果成绩好,期末的时候给你们评文明寝室,可有三百块钱的奖励!”部长终于使出杀手锏。
“真的?”老大眼睛一亮。
得到确认后,老大环视四周:“有意见没有?”
“没有!”大个大喝一声:“我们这么积极的人,本就应该为系争光,即使没有钱也要报名!”
……
“何况还有钱!”
晕了……
于是兄弟们各据所长纷纷报名参赛。我和猪报了一百米;王磊牛比烘烘的报三级跳,号称高中时练过;骷髅万和张衡被众人吹捧一番后报了三千米;小永子实在废物就让他负责后勤,大个和老大那身膘也只能投铅球、掷铁饼了。
拿到报名单后,飞飞有些惊疑的问我:“你们寝室疯了?”
汗!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故做神秘的一笑:“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啊?”
“你报什么了?”我反过来问飞飞。
“八百和一千五!”
晕。
“怎么了?”看着我一脸崇拜的神情,飞飞有些不解。
“英雄!”
嘿嘿,小妮子也会不好意思的笑。
当我问咪咪同样的问题时,她大眼睛一霎:“还有运动会?”
0。0……
运动会不是闹着玩的,参加者都甚有实力,偶们寝室为了在运动会上不丢人(没想过拿奖),每天下课就到操场上转悠,做做运动:伸伸胳膊,踢踢腿什么的。操场上可谓人山人海,只比军训时稍逊而已,美妹们都穿着超短的运动裤,成了一道人为的景观。
“预备!跑!”操场那头小永子挥下了手。我和猪伸直脖子,双臂狂舞,再加两腿紧捣腾,一溜烟跑了过去。
“多少?”我回过头气喘吁吁的问小永子。
“十四秒二一和十四秒六零。”
汗!
这和运动会成绩还有一秒多的差距,就算是天才恐怕也无能为力了。
那边大个和老大正在练铅球,由于人多,要一直不停的清场,以免误伤,大个的憨嗓也喊的有板有眼。
王磊在操场另一头和别人一起练三级跳,小永子则跑来跑去的,端茶送水。
就这样迎来了期待已久的校运动会。为此,系里特放假三天,组织拉拉队为运动员呐喊祝威。
我们也终于领教了美女的威力。君不见运动场上一片疯狂,几个人跑圈,数千人摇旗,文学院和艺术学院的美妹更是“xxx我爱你!”的大声吆喝,象极了赌马。
“我靠!腿疼!”我揉了揉有些失去知觉的大腿,猪深有同感的咧咧嘴。
“我胳膊疼!”大个和老大几乎异口同声道。
“叫什么叫,我腿也疼,忍着!”王磊一副吊吊的模样。不会吧?
再看他身后正站着张霞。靠!
男子百米历来是开场戏,有着举足轻重的分量。在校领导一番废话之后,又在各系列队饶场一周后,还在各就各位后。百米赛开始了。
本次报名百米的选手一共一百多位。汗!按照惯例,百米有两次预赛,一次决赛。实行单循环制。
我和猪换上跑鞋,一起站在了起跑线上。心不由自主的开始加速跳动,甚至有种ATP大量水解的错觉。
“紧张不?”我扭头问猪。
“不紧张!”不过我知道他的手一定很凉。
“加油!你可是种马!”
“靠你!”
“预备——砰!”“嘟!”
靠!跑了十几米裁判吹哨有人抢跑。我的心都到嗓子眼了。
裁判给五道上的小伙子一次警告,然后又举起了枪。
“预备——砰!”
这次是豁出去了,四周的景物似乎有了生命似的在眼前乱跳,只见呼啦啦的一群人冲过了终点,也不知道谁更快一些?
第二轮预赛也叫半决赛将在下午举行。所以我也没了事,和猪回到观众席上来回溜达。
快到中午的时候,大个和老大要扔铅球了。兄弟们一窝蜂的杀了过去,给他们加油助威。老大褪掉上身的厚衣服,只穿了件秋衣,又把袖子高高挽起,一副……一副屠夫的模样。
“啊——嘿!”老大一个前冲把铅球高高的推了出去。
“嘟!”
汗,没停住,出界了。
经过了三轮试投,还不错,大个和老大均进入了下一轮。中午,众兄弟去东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