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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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大人-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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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希羞耻地捂住胸口,正要转过身去,就被乔准一下子按住,而后视线旋转,等她再看清楚时,乔准就已经跨坐到她的腰上。
“我在这里,当然也可以不穿。”

乔希瞪大眼睛,直觉地要逃,但乔准已经俯□来,精准地堵住她的嘴,修长的手指顺势探到了她的后背,几个指头轻轻一勾,就轻而易举地解开了她的内衣搭扣,随后指尖前移,很快就碰到了女孩子特有的柔软。
那指头带了电流似的,乔希浑身颤抖,亡羊补牢地捂住胸口。
乔准撤开唇,好笑地咬了她一口,“嗯?不给我摸?”
乔希头顶都快冒烟了,看都不敢看他,“我、我……”
“既然没说不给摸,我就不客气了。”
“什么?!”乔希大惊,忙不迭说,“我、我不给,不给!”
可惜已经太迟了,乔准根本不听她的话,只是用力吻住她,而后用手指上上下下摸了个遍。
“不给?”乔准低声笑道,“我忍了这么久,摸摸都不行吗?”而后冷下脸,“不行也得行!”
太、太霸道了,太无耻了!
当天晚上,乔希被折腾得翻来覆去,陌生的□让她又羞又臊,还好乔准手下留情,没有直接做到最后。
哎,月儿弯弯照九州,哥哥欢喜妹妹愁。
早晨醒来,记起昨晚被乔准又亲又摸的,乔希干脆把头蒙在被子里装成鸵鸟,可过了一会却发现身上凉飕飕地,悄悄睁眼一看,她身上一片草都没有……
“乔准!”乔希尖叫一声,迅速穿上睡衣就冲下楼去,果然,那个罪魁祸首正坐在桌旁吃早餐。
“醒了?”见她风风火火地下来,乔准挑一挑眉,“这么有精神,看来今天晚上可以多做一点。”
乔希羞愤欲死,这人怎么能面不红,心不跳地说这种话!
“好了,昨晚是我不对,今天让你摸回来,怎么样?”
这爽的还是他吧!
乔希抬手指向乔准,嘴唇直哆嗦,但脑袋混沌一片,根本不知道从哪里骂才好。
乔准擦了擦嘴,走到乔希身边,“时间不早,我要先去上班,你今天有空的话去看看温慕。”
这句话点醒了乔希,她自己的事可以过段时间再理论,温慕的事却不能再拖了。
被乔准三言两语化解了羞耻,直到送乔准出了门,乔希才愤愤想到,可恶,好死不死地提到温慕,这分明就是转移话题!
可怜她脑容量太小,居然就真的被牵着鼻子走了!
嘟哝着洗了脸,换了衣服,在看到落地镜里面的自己的时候,乔希又忍不住抿了抿唇。
她之所以会想要骂乔准,是因为那男女之间的亲密接触实在让她没办法平复下来,所以她只能笨拙地选择用生气来掩饰自己的害羞。
说到底……她还是蛮喜欢乔准的亲吻和抚摸的。
把那些不合时宜的粉□境甩出脑袋,乔希背上包,就往严家走去。
发生这么多事,连她这个外人看在眼里都不是滋味,更别提温慕了。她是当事人,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丈夫和其他女人交好,能开心就怪了。

说起来,当初温慕和严文诚只是聊得来的朋友,乔希也没想到他们会在一起。但是严文诚突然求婚,他温柔有教养,和这样的人一起生活,应该是不会痛苦的,况且温慕对他也有喜欢的心情,两人在一起,又似乎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但没想到会变成现在这样。
相敬如宾的夫妻生活,从余宛书回来那天开始,就有了裂痕。
乔希也不愿意把严文诚想得太可恶,但她没办法控制自己脑中那个“当初他搞不好是利用阿慕来忘掉余宛书”这个念头越来越清晰。
这一想心情就更加恶劣,乔希唉声叹气地在地铁里打电话,终于接通了温慕的手机。
“阿慕,你在家吗?我正要去找你呢。”一接通,乔希就迫不及待地问。
电话那头,温慕愣了一愣,才笑道,“我在医院里。”
“医院?”
“今天文信出院,我来接他。”
严爸爸和玲姨一直都在国外没能回来,严文信因公受伤也没有告诉他们,免得二老担心,所以现在能去照顾严文信的,就只有温慕这个大嫂了。
也不忍心问“这种时候文诚哥去哪里了”这种问题,乔希在下一站转了路线,赶到了医院。
等她到了病房,严文信已经收拾好行李了,温慕去楼下帮他结算住院费,并不在房内。
乔希站在门口,时刻注意温慕有没有回来,嘴上却在问严文信,“喂,怎么样,今天阿慕的脸色看起来好吗?”
严文信叹了口气,“好?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
那就是说不好了?
乔希撇撇嘴,埋怨道,“都是你哥,混蛋。”
严文信坐在床沿,顿了顿,居然也没反驳,“他的确不好。”
这倒是他们头一次达成共识,乔希赞许地瞥了严文信一眼,又伸长了脖子看向走廊尽头。
“喂,你的脖子怎么了?”过了一会,严文信忽然问。
他走上前,拧着眉,目光复杂地盯着乔希的脖子看。
乔希后知后觉地回过头,“怎么了?”
“有点红斑……这个……”严文信抬眼看她,“是什么?”
乔希想了想,脑中白光一闪,立刻抬手捂住脖子,面红耳赤地吱唔着,“唔……嗯、嗯……”
严文信狐疑道,“为什么会长红斑?”
乔希躲避着他的眼神,“哈、哈哈,过敏,过敏嘛……哎,你别问了,这有什么嘛,现在是阿慕的事情最重要吧。”
学了一手乔准的转移话题,但严文信皱了皱眉,居然没上钩,反而直勾勾地瞪着她,“你心虚什么?为什么不敢看我?还转移话题。”
“……”不愧是警署里出来的人。
乔希整个人都红透了,暗骂乔准吻哪里不好,偏偏要在这么容易被发现的地方留下痕迹。
交往到现在,她自觉和严文信也成了朋友,既然是朋友,对这种事情……也没有什么好害羞的了吧。况且她也要告诉他自己和乔准交往的事,趁现在一起说掉也不错。
“呃……我、我们都是成年人。”乔希咳了一声,看向严文信,只见对方眉头越发紧皱,脸色也差了起来,还硬邦邦地问她,“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乔希扯起唇角,故意用欢快的语气,“这个,是吻痕。哈、哈哈,我当你是朋友,才和你说实话的!你、你可别借机取笑我。”
室内静了一静。
严文信如遭雷劈似的僵在原地。
乔希疑惑地,“喂,你怎么了?”
严文信唇色苍白,呆愣愣看了她好一会,眼底才渐渐浮现出被背叛了的神色,“你……你不是喜欢我的吗?”
“啊?”
“既然喜欢我,为什么还要和其他男人乱来!”
作者有话要说:信少爷脑补过度……自作多情要不得啊XDDD
于是葛格也太顺风顺水了,咱会想法子整他的o(* ̄▽ ̄*)ゞ




30

他们站门口;严文信那悲愤的一吼声音又不小,很快就让附近的病和家属们诧异地看过来。
大家扫视来的目光中带着明显的不敢置信和些微的轻蔑,乔希无地自容,窘迫地拉着严文信进了房间,甩上门。
“胡说八道什么,哪有乱来!”
“不是吗?自己都承认了;吻痕;吻痕!”严文信气急败坏地指着她的脖子。
乔希莫名其妙;“有吻痕又怎样,不可以有吗?又没违法!”
“怎么抓不住重点!”严文信骂她;“明明说了喜欢;还和其他男乱来;这样好吗?!”
乔希顿了顿,无力扶额,“什么啊,才没长脑袋。”
瞪了严文信一眼,乔希说,“和说了多少次,没有喜欢,都听到哪里去了。”
严文信一愣。
“有喜欢的啦,而且现也交往了。”乔希忍不住甜蜜地笑了一下,又板起脸,“所以说,才不是口中水性杨花的女,别胡乱诋毁。”
严文信有那么几秒钟都怔怔地看着乔希,眼神却是涣散的,直到乔希忍不住他面前摆手召唤,他才回过神来。
“怎么了?”乔希疑惑地问,“脸色好差,伤口又疼了吗?”
严文信却兀自咬牙,凶残地踹了一脚床,吓得乔希心惊胆战,还以为这大少爷要发飙,过了一会,严文信却是涨红了脸,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是谁?”
“啊?”
“交往的是谁!”
乔希抖了一下,“声音这么大干什么……”看严文信青红交加的脸,乔希也不敢再埋怨他,只好害羞地说,“嘿,是哥。”
严文信露出“听错了吧”的表情,抠抠耳朵,“、说什么?”

“嘿嘿,是哥啦,乔准。”乔希飞快地看了严文信一眼,见他脸色惨白双眼暴凸,就知道他是误会了,连忙解释,“别乱想,们没有乱来,哥其实和没有血缘关系,是能恋爱的。”
严文信更加惊愕了,“什么?乔准和没有血缘关系?!是什么……”
严文信还想再问些什么,病房门忽然被打开,是办完手续的温慕。
乔希一看见温慕,立刻就把严文信甩了脑后,跑到温慕面前,“阿慕,还好吧?”
温慕疲倦地笑笑,“还好,让替担心了。”
那张笑脸又温柔又倔强,乔希不忍心地挽住她,“阿慕,什么事都埋心里,和说一说吧。”
温慕怔了一会,才笑道,“那先回家吧,回去后……再说。”
“好的!”
乔希当然点头说好,当下就挽住温慕走出了病房,还不忘喊上杵他们身后脸色精彩的严文信,“干站着干什么?拎着自己的东西走啊!”
严文信不敢置信地瞪了她一眼,“让自己拎东西?是病患!”
“那就这里多住几天。”乔希扭头剜向他,“明明都好了,还唧唧歪歪,是男吗?快走!”
温慕受了那么大的委屈都没喊呢,这小子却娘们似的无数次对她申明自己是个病患。
病哪里完全看不出来,分明是生龙活虎。
眼睁睁看着乔希和哭笑不得的温慕缓缓走了出去,严文信气得鼻子都要歪了,便用力攥着背包带,大步流星地跟他们身后,“喂,不会走慢点吗?”
乔希根本懒得理大少爷的怒火,只和温慕来到停车场,“来开车好了,阿慕看起来没睡好的样子。”

劝温慕坐上了副驾驶座,乔希平稳地将车驶出医院。临近下班时间,回程路上略显拥堵,路况不好就够烦躁的了,偏偏严文信坐后排有事没事就要找她的茬,不是念她“车技太臭”,就是骂她“后脑勺难看”。
“后脑勺难看,不会不看啊!”乔希忍无可忍地吼,“今天怎么总要挑的刺!临走前医生没有给打降火针吗?!”
严文信欲言又止,最后是冷哼一声,脸色青黑地扭过了头,“看见就讨厌。”
这臭小子,她还以为他们好歹是朋友了呢,没想到家一如既往的看她不顺眼,根本是她自作多情。
开车回到严家,乔希和严文信的脸色都有够臭,反而心情最差的温慕是忍俊不禁的样子。
“有什么好吵的,一让一句不就好了吗?”见严文信气鼓鼓地上楼收拾行李,温慕对乔希说。
“阿慕就是脾气太好了。”乔希嘟囔道,所以才会被严文诚欺负。
一想到夫妻两的感情问题,乔希就强自压下对严文信的不满,拉着温慕坐到沙发上,“阿慕,和文诚哥谈得怎么样了?们昨天……”
问题一问出口,温慕脸上的笑容就僵了僵,乔希担忧不已,“们都很紧张的,阿慕,但这是们的事,们也不好插手,但最起码……应该让们知道到底是怎样了。”
温慕出神地凝视乔希,许久,才勉强扯起唇角,“文诚让相信他。”
“……”乔希皱了皱眉。他让相信,就相信吗?男的话一点都不可靠。
“而且他和余宛书的事情,也不是不知道,站他的立场上想一想,他的确是需要一点时间处理。”

乔希不由得又看向温慕,却见她已经垂下眼睫,秋日的阳光里,白皙的皮肤显得苍白到透明,根本是因为苦闷才会这么失落。乔希左思右想也不知道该再怎样安慰温慕,乔准说的没错,温慕看起来温柔,其实有自己的主见,她知道自己做什么,那么,她也该尊重她的选择。
虽然温慕这样做,未免太过体贴。
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乔希看看时间,都要十一点了,就站起身,“今天帮们做饭吧?阿慕好好休息。”
“没有这么娇弱的。”温慕好笑地说。
“难得要表现一下,别不给机会嘛。”乔希故意开玩笑。
来到厨房,乔希打开冰箱,里面的食材应有尽有,扬声问了温慕中午想吃什么,得到回答之后,就挽起袖子准备起来。
温慕心情不好,严文信又刚刚出院,菜色就以清淡为主,炒了蔬菜,也煮了盐水虾,最后加上一道排骨汤。
严文信下楼的时候,乔希正好端出烫来。
“哦,正要叫呢,洗手吃饭吧。”
严文信惊悚地指着一桌子菜,“这些是做的?”
乔希挑挑眉,“要是嫌弃,可以去那里吃泡面。”

严文信咕哝道,“又没说嫌弃……”说完,就绷着脸坐下来,等温慕盛好饭,又递给他筷子,严文信便大快朵颐,饭菜吃嘴里是喜欢的,但还要别扭地怨上一句“为什么没有红烧牛肉”。
“有吃的就不错了,挑三拣四,都是阿慕惯的。”
吃饭还要分神拌嘴,一顿饭下来,乔希只觉得嘴巴太累。
吃完饭,严文信懒洋洋地靠椅子上不想动,乔希踹了他一脚,“喂,去洗碗。”
“啊?”严文信拧起眉,“是病患。”
眼看乔希抬手就要揍他,温慕忙站起来,笑道,“受不了们,去洗碗。”
乔希的本意是指使严文信,没想到温慕搭了话,立刻就站起身要追过去,没想到严文信居然一把拉住她,“别走,、有话要和说。”
“又要玩找茬游戏吗?”乔希挖苦他。
严文信干咳一声,扔掉她的手,懒散地靠椅子上,斜睨她,“和乔准交往的事,还没说明白。”
“……”
“们是什么时候交往的?又是什么时候知道彼此没有血缘关系的?还有……”
乔希打断他,“是职业病吗?审讯犯?”
严文信一脸“好心没好报”的表情,“是为好,这个案子疑点太多,坐下来,给分析一下。”
还案子,还分析呢,乔希默默腹诽,看来是住院住久了,大少爷的警官之魂太过寂寞,一找到突破口就迫不及待地想要抒发。
“就当是日行一善。”乔希丢给严文信一个白眼,乖乖地坐到他对面,“说吧,听分析。”
“应该是先说。”
严文信不甚和善的气场压迫下,乔希慢吞吞地说了和乔准交往之前的主要时间,以及时间段。从她开口直到最后,严文信的眉心都坏脾气地皱着,脸色还越来越铁青。
“是说……乔准是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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