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弄着,吮吸着,舌尖在周围缓慢游动着,脑海中甚至能清晰地勾勒出那一切,让黑鸟没有精力去理会身后逐渐增加的手指。
这个家伙……
闲院一。
“阿一……”低低叫着对方的名字,黑鸟的双手紧紧抓着浴缸的边缘,脸侧在一边,微微张开眼睛的时候,瞥见了光滑可鉴的瓷砖墙上反射出来的自己和闲院一的模糊身影。
像是被灼伤目光一样,他立刻收回了自己的视线,而专心致志地扩充着的人察觉到身下的人已经逐渐适应了自己的手指,松开嘴的同时抓过了自己带进来的润滑液。
一切突然戛然而止,这让不太清明的黑鸟困惑地朝闲院一看去,但下一秒他突然察觉到,有什么微凉的,不像是热水的液体被送进了后方。
“……黑鸟。”
熟悉的呼唤声。
伴随着这个声音靠近的是缓缓压下来的身影,将自己的炙热顶在入口处,闲院一的眼神狂热却带着表露无遗的温柔和深沉:“可以吧?”让自己真正拥有这个人。
黑鸟搭在浴缸边的手指动了动。
缓缓抬起手臂,他搂住了闲院一的脖子,将自己全身都贴紧面前的人,声音细小:“都……这个状况了,我说不可以有用吗?”
“嗯,没用呢。”
“那么就闭嘴,别问。”
闲院一低低笑了一下,将自己缓慢地挤进黑鸟的身体里,怀里的人很紧张,被异样入侵并不是十分容易的事,但他却还是努力放松着自己,为了让对方更加方便。
生涩的表情,和生涩的动作。
却像是世界上最顶级的良药,让闲院一无法抑制地冲了进去。
“啊……”忍不住皱起眉头,黑鸟狠狠抓着闲院的背部,将自己的重量全部倚靠在面前那个人的身上。
两人花了点时间适应了这种算是负距离的状态,之后,闲院一终于开始动起来。
交缠着的两具身体,布满水渍与光泽,激烈起伏着的胸膛,与容易让人沉沦的律动,使得黑鸟除了呻♂吟什么都说不出来。
耳边传来的喘息混合着哗哗的水声,被抓住腰肢的他跟随着这个节奏,将自己完全交给面前偶尔有些烦人的家伙,手中可以感受到的是闲院一光滑的肌理线条,混合着他所有的感官。
“……好开心。”朦胧之间他似乎听见对方低低说了话。
声音里带着难以忽略的幸福感,闲院咬住黑鸟的耳垂,一遍又一遍低叫着他的名字。
黑鸟,黑鸟——
飘忽不定的,如若在空中飞翔着的鸟,自己居然能够抓住这样的他,三生有幸。
并不知道闲院在想些什么的黑鸟攀住面前的人,将脸埋在了对方的颈窝里。
像是快被溺死了……自己。
所以只能紧紧抓面前的独木舟不放,生怕一松开手就掉落,被卷入洋流无法自由地呼吸。
可是似乎忘记了呢,如果没有独木舟的话,他或许就不会踏进海洋里,也不会感受到这摇摇欲坠的危险感,这是自己的选择,都已经做好面对这种情况的准备了。
真是混蛋啊。
闲院一。
被混淆了的时间,漫长却也十分短暂,觉得一直呆在水里不太舒服的闲院一在一次结束后将黑鸟用浴巾抱了起来。
蜷缩在他怀里的黑鸟将脸埋了起来,装作没有看到他为自己仔细擦着头发的行为,后来也许是觉得太麻烦,用能力将黑鸟的发根弄干后,他将之继续抱了出去。
房间内的温度比起浴室稍微凉了一点,将黑鸟放到床上,闲院一压了下来,再次埋入了正瞪着他的人的身体里。
无法轻易满足的欲望,翻涌着,向上。
细微的,肉眼所无法察觉到的火焰,细密地覆盖着两人,华贵的金色与冷静漂亮的青色,缠绕在了一起,混成平静却热烈的绿,伴随着细小的低喘,在不小的空间内四散。
xxx
神清气爽地从房间里走出来,闲院一看到的是端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的锦城斋行人。
听到开门的声音而回头瞥了他一眼的锦城斋脸色很古怪,似乎在忍耐着什么,对上心情不错的闲院一,锦城斋行人嘴角抽搐了一下,深呼吸:“浅穗和我出去吃过了。”
有一个乖巧的妹妹真是不用操心。
“麻烦了。”闲院一只是礼貌地道了一声谢,若无其事地走到开放式的厨房内,准备为错过晚餐的两人做点夜宵。
虽然不知道因为疲劳而睡着的黑鸟想要吃什么,闲院一翻遍了冰箱,搜刮出一堆食材,挑挑拣拣。
“……”看着那家伙的背影,锦城斋行人觉得自己真是想放把火把他给烧了。
站起身,锦城斋走到了房门口,从并没有关紧的门缝内看去,大床中似乎有缩成一团的不明物,浅色的床单里伸出的一只手上还有些奇怪的深色痕迹。
幸若先生他……果然。
将门关上,锦城斋行人突然觉得头好像有点疼,而且越来越疼。
当闲院二浅穗用闲院一的终端机给自己打电话说肚子饿的时候,锦城斋只是疑惑为什么那个兄长居然没有准备晚餐,当问到闲院一和幸若黑鸟在哪里的时候,她的回答让锦城斋行人深深地不安了。
——哥哥和黑鸟哥哥在房间里啊,但是没时间管我呢。
在房间里?干什么?没时间管她?为什么?
当时正在超市内与偶遇的一入屋老板一入四迷交谈着的锦城斋行人几乎是冲着回到了大厦内,打开门的时候,他整个人傻在了原地。
沙发和地上散落着的衣物一直延伸到黑鸟的房间门口,除了锦城斋今天看到黑鸟穿过的之外,还有青组的制服,门内传来细微的诡异声响,就算是个白痴也该脑补出到底里面发生了什么!
那两个人居然在小孩子的面前做出这种事!
想要发火的锦城斋行人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走到他面前的浅穗似乎完全不知道里面在做什么一般,歪着脑袋一脸纯真地说自己饿了,于是,先将她带去吃饭的锦城斋忍下了爆发的念头。
回来后,里面安静了很多。
乖乖回到房间的浅穗去做家庭作业了,不知道房间内的两人闭着眼睛睡着的锦城斋在起居室内收拾了随便丢着的衣物后坐在沙发内等了几个小时,闲院一终于从房间内走了出来。
锦城斋行人站在开放式厨房的流离台边,用严肃的表情盯着那个春风满面的家伙。
#赶走闲院一#
#弄走幸若黑鸟#
#把他闲院一揍到失忆#
脑海中闪过三个选项,但这些的可行性几乎为零,锦城斋理智地,一一打消了这些念头。
早就察觉到他的视线的闲院一放下手中的东西,转过身直视锦城斋,语气淡淡:“什么事?”
如果是有关黑鸟的,就算是让黑鸟和自己离远那么一点,闲院一概不接受。
锦城斋行人深呼吸,说出了他在这几个小时内做出的决定:
“对面的公寓空着,明天我就让浅穗住进去,这里全是你们的了,但请不要在小孩子还在场的时候做出不适宜的言行。”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我真的很少写肉来着,这算是熟肉了吧!……要知道我是正经的清水党(屁
好多人都不见了……撒鼻息(打滚
最近陷在狂烈的自我嫌弃中,什么都不行,文笔也不好,艾玛对自己好绝望怎么办好想封笔QAQ(嚷嚷过多少回了惯性发疯谁理你(艾玛一次次被别人刺激到我真心觉得绝望了混蛋QAQ(就算封笔也得写完现在有的几个坑一想到就觉得好绝望QAQ(谁来救救我!←精分了。。
默默打起精神
↓
P。S。感谢无言。的地雷,么么哒!
51番外四 在你身上流动的河
准确来说;自己对喜欢类型的变化是在升入高中之前的假期。
之前的闲院一,会对那种活泼中稍微带着点撒娇萌感的短发女孩子产生兴趣,按照父母的话说,大概是对什么都没有太大热情的自己需要那种个性的人来互补。
未满两岁的妹妹因为生病正在住院;而闲院一因为轻松考上了最好的高校;父母留给他一笔零花钱后将之一个人留在了公寓内。
百无聊赖的他出了门。
对所有人都不冷不热的闲院一并没有多少朋友,其中关系不错的某个少年似乎在这个假期内准备全家移民海外,于是,单独在街上游荡的他去了趟电玩中心打发时间。
坐在他身边的像是一名偷溜进来的小学生;顶着乱糟糟的橙色头发;从眼神看像是个非常不好相处的家伙;并没有在意这些的闲院一只是管自己挥霍着手中的游戏币;一直呆到了黄昏。
看看手表,觉得父母大概会在一小时内回来的闲院一站起身懒散地伸了个懒腰,回家。
……好无聊。
面无表情地看着天空,闲院一盯着那从天边缓缓行驶而过的飞艇,觉得这个世界真是单调到让他只能用敷衍来面对这一切。
无趣的考卷,烦人的习题,啰嗦的同学,乱七八糟的事情。
如果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神的话,就不能给他一点不一样的东西吗?
在心底这么想着的闲院一在贩卖机内买了一盒水果牛奶,走到河堤旁的树边坐了下来。
初春的温度逐渐回升,就连夕阳的样子也朦胧的不像话,天边燎烧着的火烧云有着淡淡的紫色与混杂着的金,遥远而又平常。
河边其实并没有什么人,安静环境让闲院一的心情稍微平静了一些,坐了一会儿后,他突然听见了一个声音:
“高兴吗?”
声音有些低,让闲院一一时无法分辨那人是男是女,他怔了怔,下意识寻找着说话的人。
自己所在的公共座椅后有一片灌木,半人高的灌木后方草地上正蹲着一个人。
喝着饮料的闲院一拨开树枝,漫不经心地多看了两眼。
是一名有着乌黑长发的女生,正背对着自己,垂着头不知道在看些什么,长发因为她缩成一团的动作而略微垂到了地面,但周围除了自己与她之外并没有三个人。
她在对谁说话?
刚开始闲院一以为是自己,但她似乎没有察觉到他的存在,沉默着,一直维持着低着头的状态。
……自言自语?
很快就对这件事失去兴趣的闲院一回头,继续自顾自抬头看着天空,并考虑回家之前要不要先去一趟医院。
浅穗一个人呆在那里,会寂寞的吧?
两三口喝完手中的饮料,他将纸盒揉成一团,站起身走向垃圾桶。
因为角度的变化,使得闲院一清楚地看到了她的侧脸。
很漂亮的人。
大概与自己同龄,从他的角度看去,她的大半张脸有着流畅完美的弧度,还带着丝让人无法忽略的英气,并不像是一般的女孩子一样穿着裙子或搭配良好的衣服,只是穿着一件普通的T恤和毛线外套,牛仔裤似乎是崭新的,褶皱有些生硬。
她盯着的东西是草地上的一只乌鸦,身躯已经僵直,连原本亮丽的毛色都变得毫无光泽。
……死鸟?
日本乌鸦非常多,无论什么地方都能够看到这种黑色的鸟类,再次引起闲院一注意的不是那只乌鸦,而是女孩子脸上的表情。
按理来说,会这样关注死去的生物的人,不是非常有爱心就是对死亡之类的黑暗面怀有一定兴趣,但她并不属于两者中的任何一个,平静的表情里并没有任何同情或难过,淡淡的浅紫色眸光里尽是闲院一没有见过的情绪。
仿佛见多了死亡,对这种情况已经习以为常到了波澜不惊的地步。
却有更深的,并不能用任何词汇随便形容的深沉内容,让这个明明十分单薄的女孩子有种扎根在地面一般的沉重感。
他的身边,没有人会露出这样的眼神。
闲院一在原地站定,忘记了原本的动作,只是隔着灌木丛静静看着她,试图理解些什么。
时间安静平缓地流逝,她除了最开始的那句话外没有再开过口,只是垂着头看着那毫无生气的乌鸦,一动不动。
直到另一个人的出现。
那个似乎是大学生的青年姿态文雅,有着出众的五官和相对与这个年纪要成熟的多的表情,缓慢走到了她的身后,他将手中的风衣外套往她的身上一丢:“在这里做什么呢?”
听到这个声音的女孩子略微愣了一下,但立刻就抬起头看向那名男子,表情有些意外:“哥哥?你回来了?”
“嗯,半小时前刚下飞机。”男子低头朝着那死去的鸟看了一眼,眼神没有丝毫变化,“有点冷了呢,一起回去吧。”
“好。”
将兄长的外套披在自己的身上,比闲院一想象的要高挑的多的女孩子站起身,露出了一个与刚刚平淡的表情完全不同的灿烂笑容:“呐,关西好玩吗?”
那瞬间,就像是另一个人一样。
“没注意,我这次是去工作。”青年只是维持着他的优雅言行,微微侧过脸,眼角的余光似乎落在了灌木丛后闲院一的身上,但时间短暂到几乎让闲院一以为那是自己的错觉。
“诶……那么下次叫上姐姐,我们三个人一起去吧,来年春天好了,去京都府看樱花。”她依旧面带微笑,将刚刚的样子一扫而空,就如同任何一个普通的中学生。
美好又绚烂的眼神,明明与她一开始的样子十分不符,却也异常合适。
“你喜欢吗?鸟类。”她的兄长随口问了一句,“如果想要养些什么很简单吧?”
“不,完全不喜欢呢。”
“啊,是嘛。”
缓慢走远的两个人消失在闲院一的视野内后,他绕过灌木停在了死鸟面前。
即使露出那种奇怪的表情,她却丝毫没有将它埋葬的打算,透彻的眼里全是淡然和无法形容的情绪,很久后的闲院一终于在某天明白,那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悲伤。
那天闲院一还是去了医院。
对于他的晚归,父母并没有说什么,只是随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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