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那句话是——戏法人人会变,各有巧妙不同。”我仰天哈了一声,边向她摆手边笑道:“层次不在那儿。和你说了你也不明白。”“你才不明白呢?”苏燕不服气的白我一眼,“低档次的人,心里总是转一些龌龊的不敢说出来的念头。”“谁说我不敢啊。”我哈哈笑道:“我只是替大鹏担心,因为根据调查,夫妻闹离婚的百分之九十以上是性关系不和谐造成的。”“好象人家大鹏夫妻关系不好似的。”苏燕边说边不由自主地扫了张大鹏一眼,蓦地,她的脸色一红,俏皮的对我微笑道:“我现在忽然明白你那句话地意思了。
“哪句话呀?”我扬扬眉毛,明知故问的问道。
“讨厌!”苏燕瞪我一眼,满脸飞红的羞恼着别过头去。
看到苏燕又被我捉弄。作为视苏燕为初恋情人的强子边也从苏燕的身前挤过来。,边见义勇为般的说道:“闲云啊,对我们班唯一的美女你如此不尊重。我要批评批评你了。”“得了吧,自已脚下一滩屎,还管别人两脚你,你忘记你上学时转的龌龊念头啦?”我嘿嘿笑着白了他一眼。
旁边,苏燕和王丽同时扑哧一声笑了,“张强,你别和他说了,同学这么多年,你还不知道他的口才呀,不去当个外交官简直就是国家的损失。”王丽扭过头来笑着说。而苏燕,早已背对着我趴在座椅地扶手上格格笑着起不来了,现在,她的上衣因她的姿势而向上抽起,诱人的将她细细的后腰一大截光滑蜜色的肌肤裸露出来,闪耀着迷惑人的先,泽。
我悄悄的往那里盯了一眼,心里暗叹一下:“中国画妙在似与不似之间,这女人穿衣,美不美是不是也在那露与非露之间呢?看看当今的服装潮流吧。透视装,低腰裤,还有那内衣外穿地时尚,无一不是在裸露与挑逗之间徘徊呀。”因为这次演出的对象主要是校友,所以入场的大都是团队性质的,见到我们这里抱成一团,别的班级也就自觉的去了别处,舞台上,灯光已经亮了起来,西装革履的年轻的男主持人在头发有些花白的老校上的授意下,用麦克风呼喊着那些手持请谏的专家级校友们去最前排就座。在他旁边,是身着大红晚礼服的年轻漂亮的女主持人,她面上挂着灿烂的微笑,天鹅般的美颈上挂着细细的金色项链,不时的向着下面微笑着打着招呼。不过她我并没有见过,看来应该是学校这几年内新招进来的新鲜血液吧。
我因为听小妹说过内幕,知道我是最后才被选上去的,一种心理潜在的抵触让我没有动身,我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下周围,强子和小刀也似金刚入定般的岿然不动,“这才是哥们呀!”我得意的暗笑一声,而远处的那个张祥去起身站了起来,手持着大红请谏春风满面的向我们这里挤过来,远远的他边喊道:“苏燕,你不是也有张校长亲自发的请谏吗?我们一起去前面啊。”“前面太近了,我还是喜欢在这里。”苏燕瞟了我一眼,微笑而温柔的拒绝道。
“可你没听那里在吆喝吗?我们要服从指挥啊。”张祥继续劝道,如做思想工作般的给苏燕扣了个应该遵守纪律的小帽子。
我暗暗笑笑,真不亏是宣传部调教出来的,望望他,我没好气的说道:“去,去,你去遵守你的纪律去吧,苏燕和我们的原则是一样的,不自由,毋宁死!”“就是,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苏燕格格点头笑道。
张祥大张着嘴望了望我们,苦笑了一下道:“哎,算了,我也不去了,和你们在这共患难得了。”他边说边向达里挤了过来。
我呵呵笑骂道:“什么共患难呀,有美女和朋友的地方,永远是天堂。”“就是。”苏燕清脆的赞道:“说得太好了!简直就是真理耶。”她边说边微笑而欣赏的凝望着我,我呵呵的一笑,没有说话。前面舞台上的灯光此时骤然全部打亮,给那对儿如金童玉女般的主持人披上了一层淡黄柔腻的薄纱。校庆的文艺汇演开始了。
与平常晚会不同,爱国主义的教育首先便在刚开始的国歌当中奏响,全场顿时变得鸦雀无声,满眼所见,唯有激昂的音乐和不时闪亮的相机灯光。
我们一起站立着凝视前方,瞥瞥身旁苏燕那虔诚秀丽的面容,我忽然感慨到,记者不愧是真正的无冕之王,在庄严的国歌声中都能做自己手中的工作,道德宣传与应该人人遵守的国歌法早已产生了抵触。但可惜,法律没有明文规定这种情况,如果碰到一个钻牛角尖的人去法院告这些记者,说不定还真能告的下来呢。
晚会的第一个节目是《快乐恰恰恰》,美丽奔放的体育舞蹈被台上的数个少女演绎的淋漓尽致,飘风的短裙下是泛着青春健康光泽的修长的双腿,望着她们那柔细的身材和诱惑扭摆的腰肢,观众们暴发出热烈的掌声。欢庆的气氛瞬时便调动起来了。
“太棒了,简直能赶得上专业的了。”小刀拍着手赞道:“真不知这些女孩子是怎么练的。”“女孩子们的坚强和韧性有时是我们男人没法比的。”我微微笑道。
苏燕掉头对我们笑道:“看来你们对女人还是蛮会欣赏的嘛,我在这里代表她们谢谢你们了。”“那总得有个表示吧?”看到苏燕对我们的好感又与日俱增,我边打了个轻佻的响指边轻佻的调笑道。
“想好怎么表示了吗?闲云心中的愿望可都是些龌龊的念头。”小刀在一旁不适时机的帮腔道。
苏燕的脸再次的腾的变红了,白了小刀一眼,她雪白的牙齿紧咬着嘴唇,转过头去专心的去观看演出了。
我微笑着瞅着她,但只到把她的脸看成了红苹果,她也没有真正的扭过头来责问我,只是面上的神情越来越羞涩,纤细的十指在下腹紧张的不停的扭缠着。
“看来我们的燕儿是心动了。”我心里嘿嘿笑道,“当我从赌场归来时,一定要把你拿下,让你尝尝婚外情的滋味。”舞台上,一对男女同学边表演边唱起了优美的校园歌曲《同桌的你》,苏燕两手托腮,向前俯身趴在前面座位的靠背上认真的看着,而她的腰肢,却要比刚才还要暴露的多了,望着那小片袒露出来的应该属于她臀部的细腻皮肤,我的心此时便蠢蠢欲动了起来……
第六卷 赌场风云 第19章 大众情人
“燕儿,你真结婚了吗?”望着苏燕那假装一本正经观看演出的神色,我不由打趣的问道。
苏燕回过头来,盯我一眼,羞红着脸微笑道:“怎么了?怎么想起问这个问题了?
“好奇呀。”我嘿嘿笑了笑,“见你总爱脸红,那易害羞的样子不象是结过婚见过世面的啊?”
苏燕的脸更红了,“这你也看得出来?”她纳闷儿惊奇的羞涩的望着我问道,洁白的贝齿又习惯性的咬住了下唇。
“因为结过婚的不管行为怎么样,嘴上一般会都大胆一些,那象你这样,一说就脸红,再说就瞪眼儿了?”我笑道。
“你才瞪眼儿呢?”苏燕扑哧一笑,白了我一眼,扭过头去。
学她那样,我也趴在了前面的座位靠背上,歪歪头,悄声的继续追问道:“你还没回答我呢?真嫁人啦?”
苏燕瞟我一眼,轻笑道:“虽不中亦不远亦。”
“真是大记者,生活中都之乎者也了。”我轻叹一声。
“讨厌。”苏燕嗔笑着瞪我一眼,胳膊肘一侧,惩罚性的猛的撞了下我的胳膊。但随即,她便“啊!”的惊叫一声,因为我的肌肉在这粹然的撞击下,下意识的猛的收缩和惊弹,太极的弹抖之力令她的身子向后一仰,如触电般的打了个惊颤。
短促的尖叫滑过礼堂上空,所有人的目光刷的下便集中到了我们这里,每个人都在好奇的搜索着那声尖叫的来历。
众目睽睽之下,苏燕羞涩的整个耳朵都红了,把头埋在那里是一动不动,半天之后,她才悄悄的探起身来,小心翼翼的再瞪我一眼,哀哀的轻叹一声:“和你在一起,我总是那么倒霉。”
“吃地苦中苦。主为人上人。”我嘿嘿笑道:“谈谈你的男朋友啊?”
“我们同学在一起,他有什么好谈的。”苏燕再次白了我一眼。
“好奇。”我笑道:“男人好色其实是假的,真正的内因是好奇,好奇男女之间那神秘的东西。”说道这里,我望着她那红晕的双颊和闪烁的眼睛,继续道:“即使你是,不远亦,了,那就顺便也让我帮你参谋参谋,拿拿主意啊。”
“你不认识他地。怎么参谋啊。”苏燕吃吃笑道:“他在读研究生,你们两个根本就是不同世界的人,天上地下般的不同。”
“不会他是天,我是地吧?”我望着苏燕笑道。
苏燕格格笑着捂住了嘴,象哄小孩儿般的说着,“你是天,他是地总可以了吧。”
“请给个理由?”望着她那讨好般的表情,一本正经的说道。
苏燕歪歪头仔细的想想,望了望周围,郑重其事的小声说道:“我讲的是真心话呀。你给我的感觉就是天。如天空般浩瀚和飘渺,能带给人无数地快乐,却令女孩子有一种抓不着。摸不到地无奈感觉,命中注定,你是真正的强者,但更是不属于任何一个女人的强者。而我地男朋友是地,和他在一起虽然平淡,但确有踏实的感觉,虽然激情少些,但宁静与安祥的生活却真的会伴随我的一生。”
“讲的好啊,看来我只适合做情人,不适合做丈夫。”我笑着叹一声。
“就是。大众情人!”苏燕盯着我,扑哧笑道。
我笑着摇摇头,向台上望去,不知何时,小妹彩霞竟然已经登台表演了,难道这台演出已不知不觉的到了尾声了吗?我感叹着时光飞逝,身子向后仰靠过去。舞台上,身着蓝,红。绿三色舞衣的十五个花枝招展的少女排成三个队形,在大红地毯上翩翩起舞,修长的双臂如水波颤动,纤细地十指变幻着各种造型,而那清一色的紧身短小的小衣下,又是一色的雪白纤细的小蛮腰,将那青春美少女们的清沌和娇艳齐齐的暴露出来。悠扬的《月光下的凤尾竹》地优美柔和的音乐如水波荡漾般的在空中回旋,令人的心灵中产生了一种宁静和旷远。
“哪个是你妹妹啊?我都不敢认了。”苏燕回头望望我微笑着问道。
“穿蓝色舞裙的那队,最前面的那个。”我向舞台上抬抬下巴笑道。
苏燕扭过头看过去,然后学我那样,也懒懒的向后靠过来,眉目中流露出赞叹的神色,“她长的真漂亮啊,皮肤那么白!”
“我们中国人是黄皮肤,穿上蓝色衣服,谁都会显的白一些的。”
望着小妹那柔美的舞姿,我笑道。心中却想,女孩子们喜欢唱歌和跳舞,一方面是为了自己的爱好,另一方面是不是也有表现的欲望呢。
旁边,苏燕不满的反驳着我,“靠衣服的衬托能白多少呀,是肤白的人穿什么样的衣服都好看才对。”
“比杨贵妃胖一百倍的人穿衣服也好看吗?”我瞟她一眼。
苏燕瞪我一下,“那还是人吗?”
我呵呵笑笑,望着舞台上结束的演出拍起了巴掌,苏燕跟着清脆的拍起来,边拍边歪着头望我浅笑道:“到底是亲友团啊,今天你这是第一次鼓掌呢。”
“那是啊,就差喊一声‘再来一个!’了”。我呵呵笑道。
苏燕的脸上露出了羡慕的神色,“我真羡慕彩霞,有你这样一个好哥哥。”
扫她一眼,我暧昧的说道:“其实我更喜欢当大众情人,那要比当哥哥舒服多了。”苏燕瞥我一眼,扭过头去,而那脸蛋,早又红的象苹果了。我都纳闷儿她怎么做记者了,这么爱脸红和害羞,怎么能采访别人呢?
舞台上,男女主持人开始发着贺词,即是祝贺又是尾声,人们已纷份的站立起来,没几个人在坐着听他们说了,这种感觉就象是春节的零时将近,人们都已经忙着跑出屋外去放炮辞旧迎新了,而那些在屋中的,也早已被外面世界的鞭炮怕震聋了耳朵,只见电视画面的主持人动嘴,却听不到他们说些什么了。
酒会订在学校的食堂,与演出现场不同的是,两个大大的“捐款助校”爱心箱代替了本应是美少女们站立的位置,每一个走过的人都会向那里瞅上一眼,然后掏出一叠纸币塞进去,虽然全是自愿,但人类与生共有的攀比心理却让每个人都大掏腰包。
小刀从衣兜里掏出一叠钱来,啪啪的在手掌心摔打着轻叹道:“看来这顿饭,我是吃不回它来了。”
“我们来这是给予而不是索取的。”我哈哈笑道。
“还是王闲云同志的觉悟高啊。”苏燕在旁儿笑道。
“还是苏燕慧眼识英雄啊?”我笑着奉承道。就在我们两个嘿嘿一笑相视,小刀和强子大翻白眼儿的时候,远处,传来了一声洪亮至极的声音:“娘哎,这么大的捐款箱,这张老头真是大手笔啊。”
“谁对我们的张校长这样不尊重呢。”我惊奇的扭回头,见到了一个又高又胖的人如山一般的走过来,他的脸上挂着无所谓的微笑,但那双眼睛去熠熠闪光,有着一种君临天下,唯我独尊的气势。在他的身后,紧跟着两个人,其中一个竟然皮肤黑如焦炭,熊壮如牛,浑身肌肉虬结隆起,确实足是一个黑人。而他身边的另一个,则是一个年轻的中国男人,身材瘦削而低矮,但极其精神,短短的寸头一片雪白,竟然是满头的白发,却不知是染的还是天生的。
苏燕掉头看到他们,悄悄的移动身子,挪到了我的背后,这个三个男人那满身侵略性的气质,已使我身前的这个美女有些后怕了。
小刀傲然一步跨过去,哈哈笑道:“张大老板来了,真是有缘啊,我还才说去你那玩两把呢?”
“张大老板?张健,苍云山赌场的经营人。”我的心中一动,抬头凝望着他。此时的那个张健,已满面春风的握住了小刀伸过去的手,呵呵笑道:“刀老弟啊,听说你最近改邪归正,投身名门做了保安队长了,可喜可贺啊。”他边说边把那锐利的目光向我们这里扫了过来。
四目相投之下,我微笑着点头示意了一下,而他,同样的微微一笑,似乎刹那间便对我的身份明白了。
而我,也立刻明白了他为什么能在苍云县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