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平点了点头,他知道这是释伽摩尼的过场式询问,不管自己如何回答,结局只有一个。战争。不过昌平有选择战场,按照现在的局势还是安排在皇家广场比较好。虽然昌平信任基因战士的破坏力,但是要考虑欧洲、非洲、大洋洲、甚至还有南北美洲,昌平只能尽量的选择少流血,或者不流血的方式来解决问题。
释伽摩尼见昌平同意辩论后,立刻招手安排下一个僧人让他找写舌辩之士,与昌平来次辩论。
昌平见场面有点冷,开始玩起了老套的自我介绍:“大家好,我是陈昌平,来自东方的唐。那里是太阳升起的地方。我是一个无宗教者,如果非让我有什么信仰的话,我信奉权利,只有这个东西能更好的让我把握我的生命。至于你们信奉的轮回,信奉的西方极乐,我不赞同。因为我不明白,为什么极乐世界一定要在西方,难道在任何地方都不能有极乐世界吗?”昌平说到这里用挑衅的眼睛看了看下面的十个天竺人。
这十个天竺人可不是普通的草包,这些都是佛法高深的有道高僧。可惜这次释伽摩尼算错了。昌平是来斗佛的,这个目标被释伽摩尼猜到了。但是昌平的核心目的是和这些僧人斗理。而理有包含有很多东西。那么这个结果自然非常容易预见。
这十个僧人还是很明白辩论规矩的,个个找了个好位置,然后分上了辩位。一号到十号。接着是主辩的分配。一切安排好后。辩论终于开始了。
一号僧人见昌平说到西方极乐立刻说:“佛法宣扬,自然可在人间塑造乐土,而那时自然处处都是极乐世界。”这个和尚上来就犯了一个低级错误,他居然赞同了昌平的观点,这个明显就是在找抽。
二号僧人明白了一号的失误后,立刻补救说:“因为现在佛法只在西方,所以目前只有西方是极乐世界,所以这点施主不用怀疑。”
昌平张开的嘴巴原本是想呀一号和尚的错误,没想到现在居然被二号和尚封上了,昌平也知道自己在佛法上的造诣不可能有这些和尚高深,于是开始在佛法的边缘做文章。
“大和尚何为普渡众生。”
十个和尚相互看了一眼不明白为什么昌平会问这么白痴的问题。而后全部的和尚把身体向一起凑了凑,这样方便商量。而后就听到:“众生平等,佛祖渡一切可渡之人,只要心存善念,自可归依我佛。我佛慈悲,自当让其修成正果。”
昌平不知道这句是谁说的,但是这句的漏洞非常大,昌平连忙说:“既然渡一切可渡之人,那么为何还要分心存善念,与恶念。如果这样区分又如何分辨出众生平等呢?”
这些和尚蒙了,他们没想到昌平会在这里等他们。而在下面旁听的和尚都若有所思。至于坐在昌平后面的释伽摩尼,身上则多出一些难以分辨的东西。
~第五十二章 针锋相对~
“这个…”一众辩论僧不知如何来解答这问题。非常的怪,这个问题好难回答。
昌平见这些僧人不知道如何回答,立刻紧跟说:“难道你们所谓的众生平等只是口号吗?”
释伽摩尼见没有僧人能回答昌平的问题,只好自己张口说:“佛家讲的是众生,是在佛的眼睛中一切的生命都是平等,都可以教化,引渡。而作为芸芸众生中的一员,你是否愿意被佛家引渡。所以才会出现,渡可渡之人的说法。是说并不是每个人都愿意被渡。” 释伽摩尼说完又开始恢复常态。
昌平觉得应该顺着释伽摩尼来说,然后给他个惊喜。满脸谦恭的昌平用真诚的语气说:“释伽摩尼先生可以不可以理解成这样,佛是一条船,十丈红尘就是那流淌的河。而河的两岸就是生于死。我们过河的过程就是在红尘中的生活。目的就是从生到死的过程。至于上了佛家的这条船的就是可渡之人。”昌平说到这里,转身看了看和尚又问释伽摩尼:“我这样比喻对不对。”
这些僧人,包括释伽摩尼对昌平点了点头,赞誉说:“孺子可教。”
昌平见自己的目的达到后,立刻一转话题说:“这里就有一个地方不对了。在滚滚红尘中,你们佛能化身万千吗?能满足任何需要的人祈祷吗?你们不能,也就是说你们存在覆盖死角。”
“这个…。”虽然昌平后来说的有点不感恭维,但是话粗理不粗。的确目前是这个情况。虽然普渡众生,但是还有一些众生来不及搭救。周围的僧侣无法回答昌平这个问题,因为他们怎么说都不对,说大了不行,虚伪。说小了也不行。这个情况和皇帝请人画地图是一个道理。怎么弄都是错的。
释伽摩尼知道这个问题只有自己能回答,起身说:“佛在渡人的时候就是在壮大自己,当世界上多一个清醒者后,就会搭救更多的痴迷者。现在你没有感觉到在佛的指引下,更多人投身在这个伟大的事业中了吗?”
昌平听到这里感觉到释伽摩尼又踩了个陷阱,连忙忙说:“可以不可以理解成佛渡自己身边,或者自己影响范围以内的人,而超过这个范围的以外的就不问了。那么你觉得这样平等吗?”
释伽摩尼感觉自己被耍了,因为转了一圈又转了回来。释伽摩尼不打算继续和昌平围绕这个问题打转。只好丢出一个平行论点说:“佛渡有缘人,除了佛愿意接纳你,也要你愿意归依我佛。所以佛愿意接待一切愿意归依我佛之人,这个就是众生平等的道理。”
昌平终于明白为什么释伽摩尼能混的如此风升水起,这个老家伙还真有一套。
昌平见已经不能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于是连忙换了个话题说:“既然在佛的眼中分有善恶。那么我想问释伽摩尼先生什么为善,什么为恶。”在昌平有意的引导下参与辩论的十个和尚成为了听众,倾听释伽摩尼与昌平的辩论。
释伽摩尼知道昌平的打算,无非就是利用自己的语言的漏洞,然后攻击自己。释伽摩尼明白昌平的问题后,立刻圆滑了起来。摸棱两可的说:“善者不与人为恶,恶者不与人为善。”
这句充满玄机的话让全部的僧人陷入了沉思。昌平知道释伽摩尼说的是废话,但是就是这样的废话让人有中茅塞顿开,但却有咋听咋不得劲的感觉。
昌平顶了句:“善者不与人为恶,难道善者可以一直善。恶者不与人为善,难道恶者可以一直恶。”昌平说完终于融会了这些话的意思,原来这些话少了个中心。而这个中心就是一个陷阱,现在昌平已经开启了这个陷阱。
释伽摩尼见昌平已经中技,收网说:“善者不与人为恶,善者不可以一直善。但信佛者可以保持善念。恶者不与人为善,恶者不可以一直恶。信佛者如果一心向善,自然可以把自己从苦海中解脱。善恶存与一念,可为善也可为恶。只有信佛者才能明白应该怎么做。”
昌平知道自己又败,多么想伸手抽自己嘴巴子。但是现在还不能。周围的近十万僧人一起喊了声佛号,把陷入自责的昌平拉了回来。
昌平见在佛法上已经拉不到便宜,立刻转了风向转变立场说:“既然善恶本是一体,那么我想请教释伽摩尼先生,现在你们僧人是为善还是为恶。我是行善还是作恶?”昌平说完带着期待,等候释伽摩尼的回答。
释伽摩尼思索了,这个还是陷阱,昌平是在用潜台词告诉自己。出家人自然不能留恋红尘。如果按照这个逻辑那么就是自己是恶人了。但是却不能说自己为善,因为为善者双手血腥,这个说法怎么说都有点可笑。
不过释伽摩尼毕竟是久经论辩的老手,见昌平把问题抛出后,就回答说:“这些僧人是佛祖的仆人,他们是虔诚的,也是慈悲的,更是大无畏的。因为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释伽摩尼说到这里又是一声佛号。周围的和尚也跟着合了一声。
释伽摩尼满意的点头,意味深长的看了昌平一眼然后说:“至于你的善恶,这个还是要取决与你,你若为善则天下太平,你若为恶必将血流成河。”
昌平无奈,这个滑头没有给自己任何的机会。昌平看到这条路走不通后,立刻跳跃思想说:“那么为什么你们还会出兵侵吞我天朝西藏,难道这个也是为善吗?释伽摩尼先生又如何解释那些死在天竺士兵手下的贫民呢?”
这个问题是敏感的,杀红眼的人很难控制这个度。滥杀无辜这个存在在任何战争中。现在昌平把这个问题抛出来,只不会是想步一个陷阱,只要释伽摩尼一个不小心踩下去,昌平有信心不让释伽摩尼再爬上来。
~第五十三章 威胁~
释迦摩尼知道昌平在逼迫自己,只要一不小心自己必然被昌平所算计。释迦摩尼见昌平那双充满得意的眼睛连忙宣了声佛号说:“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是你太执着与俗世了。看破、放下、自在、随缘、念佛。”释迦摩尼说到这里又双手合十唱诺了声佛号,周围的和尚立刻发出震天的欢呼。
这个就是我们的佛祖,就是他,也只有他才能说出这么多道理。
昌平无奈,他说不出向释迦摩尼这样华丽的词汇,不过见释迦摩尼的姿态这么的超然。让昌平不由的在内心酝酿起无名的邪火。
昌平不停的辩论台上转圈子,周围的和尚还以为是昌平黔驴计穷,立刻发出一丝哄笑。
昌平见周围环境如此,立刻问:“老和尚,现在是我在动,还是地在动。是地在动还是你在动。是你的人在动还是你的心在动?”说完自顾的继续奔走。
释迦摩尼呆了,他有想过这个问题。也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周围的和尚也知道这个道理,是自己的心动了,这些和尚一个个陷入了沉思。
昌平见自己的目的还没有达到,立刻接着问:“既然出家,必然无家。既然无家,定是处处为家。你等和尚为何还贪恋红尘,不能看破、放下、自在呢?”昌平说到这里眉毛上露出了一丝得意,而后用释迦摩尼的腔调吟唱说:“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念到最后故意的在何处惹尘埃上加了重音。
释迦摩尼从感官上不能接受这个结果,辩经的目的就是让自己站在理的这边,而现在自己已经从有理变成了无理,更不可容忍的是通过昌平的描述仿佛还是在告诉自己,自己的尘缘未了。一直在红尘斯混。
释迦摩尼是谁,释迦摩尼可是佛祖转生,是千万佛家弟子的明灯,现在居然被人这样怀疑指责。这个是很不能容忍的。释迦摩尼很想反击,但是如果自己开口那就是承认了自己的心动。无奈呀!释迦摩尼只好高深莫测的看着天边的云来个无视。
昌平知道沉默是目前最后的方法,因为自己打出一拳后对方不反击,那就是自己占便宜。
周围的和尚感觉到气息的压抑,也知道这样继续下去必然是自己吃亏。于是一个辩论和尚说:“既然出家,必然无家。既然无家,定是处处为家。处处为家后,又何分红尘与出尘那?只要心中有佛,在那里都是修行。”这个和尚说完也行了一佛礼,不过这次不是冲释迦摩尼,而是冲昌平行的。因为在与昌平的争论中让这个和尚明白了一些平时没有想到的事情,对出尘入尘有了更深刻的了解。
昌平知道这里的家伙都没有什么好处的角色,连忙转动小脑说:“大和尚的意思我明白,就是说重要心中有佛,就可以不必拘泥与修行的方式。”说完还用疑惑的眼睛看着周围的和尚。
周围的和尚包括释迦摩尼都觉得这个家伙说的有那么点道理,于是都冲昌平点了点头。
昌平笑了,笑的非常的开心。这个举动让周围的人有些不知所措,昌平给这些传统的和尚带来得刺激太大了,很多不能理解的荒唐思维从他的口中传出来,都有那么点道理。往往一些荒唐的东西在他嘴里又都能自圆其说。
这次昌平还是要给这些和尚惊喜,张口说:“既然大和尚的意思是修行可以不拘泥与形式,那么我想问了,你们怎么就能确定那些行恶的就不是在修行吗?你们就不知道我现在统一天竺也是修行的一部分吗?”昌平说到这里看到周围的和尚脸上出现了动摇,于是继续说:“如果你们不注重修行的环境,而注重修心,那为什么不把皮囊解脱。娶妻生子,这样依然可以继续修行。如果觉得这样不够过分,你们还可以吃喝嫖赌,这样的修行也许更加能接近佛意。”昌平说完就感觉到周围的气温先是下降了很多,而后迅速又飙升到沸点。周围的和尚都是积极那个爆发的火山,随时都可以把昌平吞噬。
昌平吞了口口水,然后缩了缩脑袋。往释迦摩尼身前一站,口上说:“佛祖同意我的方法吗?”
释迦摩尼摇头,全部的和尚也跟着摇头。昌平这个思维方式也太古怪了,一下把传承多年的习惯一次全推倒。
昌平知道这样是没有市场的,之所以这样说是给这些和尚一个选择的空间,通过潜台词告诉大家,不要以为只有你们可以乱讲,自己也可以做点出格的事情。
不知道是昌平表达的不够专业,还是天竺人太质朴没有听出昌平的话外音。全部的和尚用看怪物的眼光看着昌平,有不屑,有怜悯,还有愤怒。
昌平见这些和尚没有反应,还用奇怪的眼神看自己,为了让这里的和尚明白自己说什么,昌平觉得还是挑明了说。
于是昌平走到释迦摩尼的身边,盘腿坐下说:“现在新德里在我的手中,在西藏那里我还有百万大军,不见外的说,只要我愿意怎么玩都不过分。我可以把全部的和尚小JJ给切了,我也可以在全部的水井里下大补药,甚至我可以军管全部的寺院,把寺院转型成妓院。”昌平说到这里理智的选择闭嘴,现在这些文化需要这些天竺人消化,威胁是需要过程和时间的。
周围传来吸气声,还有人小声的喊昌平:魔鬼。昌平承认自己是邪恶的魔鬼。不过对重症必须要下猛药。想让这些天竺人开化就要给他们一些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