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胞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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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胞胎-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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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啊。


…粉色可爱小猪猪 

回复'28':她要和我做爱。
  我从没做过爱。我发誓。
  那天她洗了一个澡。穿了件有阳光气味的衣服。她说等一下血会流出来,流得到处都是,像是开满鲜花。遍地开花。她用了这么一个词语。我听了笑了。
  她把电视开了。放吸血迷情。她让我抱她。我笨拙得抱紧了她。她的身体很冷。似乎在颤抖。这让我很不安。我说不做了。我刚想说,她便吻了我。把舌头柔软得伸过来。我第一次和女孩接吻。原来和嚼口香糖没有什么区别。我嚼着她的舌头,把手放在她的胸前。她配合地往前涌。
  涌啊涌啊。血也就出来了。
  血一出来,我就觉得浑身舒软。并且呼吸困难。我想是她吻得太久了。
  我快要窒息。
  
  #  #  #  #
  
  她终于拾起了钥匙。
  这个过程很漫长。她的股部一直在我身体前摇晃。左一晃,右一晃,上一晃,下一晃。然后站了起来。
  她似乎根本没有发现我。继续开她的门。
  这时,我听清楚她之前一直在唱的歌:啊啊啊。一个字,一个音调。
  我用双手从她身后围住她的腰。她全身抽搐了一下。但很快镇静下来。她甚至都没有发出惊叫声。她停止了唱歌。我把下额顶在她的肩膀上,她很瘦。肩膀上有很硬的骨头。我说放轻松,不然你死得更快。
  我一把撕下她的短裙。她的裙子系得不牢靠,我手一碰它就很听话的往下掉。我甚至怀疑是她自己脱的。黑暗。看不见什么东西。我贴上她。左一晃,右一晃,上一晃,下一晃。
  我跟她说,我从没做过爱,我发誓。她不声不响,承受着。钥匙又啪一声掉在地上,她试图去拣。
  她弯下了腰。


…粉色可爱小猪猪 

回复'29':她是个哑巴。

  #  #  #  #
  
  白天变得越来越长。
  我没有太多时间做梦了。梦的消失总是让人沮丧。我想念那个读书时代的女孩。或许她现在已经老了,老的眼睛都迷成一条缝。当我再次出现她面前时,她已看不清楚我的模样。那挺好的,我想。不过如果她问起我的名字,我还是会如实告诉她。
  可惜这种机会实在太渺小了。
  很多生命中曾在一起过的人,都随着记忆的模糊而很快遗忘。他们像流星。像一切容易流逝的东西。
  比如死亡。
  原来书的名字是吸血迷情。那本书占满了鲜血。那天阳光很好,女孩从学校楼上一跃而下。遍地开花。死得时候很安祥,眼睛慢慢地闭上,身子舒展开来,把手平坦,把脚伸直,把嘴唇合上。
  她死后一直来找我。但我已经不喜欢她了,因为白天越来越长

…粉色可爱小猪猪 

回复'30':做爱。
  她的脸轻轻地贴上来。轻轻地蠕动。象虫子。她摩擦。
  我听见皮肤扭曲的声音。我第一次听见如此美妙的声音。我觉得好幸福。我使劲地配合着跟她一起摩擦。我觉得似乎快摩出了血液。那温暖的血液。一滴滴滑落下来。它们滑落的姿势好美。象天空中行走的云朵。蔓延蔓延。
  我说……
  我说不出话。我张开嘴。张大了嘴。是个O字型。渐渐地,有东西钻入嘴中。不是空气不是血液也不是虫子。
  是泪水。天哪!泪水越来越多,它们堵住了我喉咙,封住了我身体。我忽然想起来我要说话。
  嘴唇一动,如蝴蝶翅膀。有什么东西消失了。是的。消失了。无影无踪了。
  这时,她忽然说话了。她说她现在是吸血鬼。
  她真的是这么说的。但我已无法看到她的脸。
  
  #  #  #  #
  
  脸很苍白。
  嘴唇红艳。
  
  #  #  #  #
  
  我一直跟着她。
  老实说,她的背影很吸引我。我想她应该是个美丽的女孩。我注意她已有些日子了。
  今晚,我就要吸她的血。


…粉色可爱小猪猪 

回复'31':其实上一篇真的不算恐怖故事哎~
纳闷;笔调还特象美女作家的风格~
晕了

…粉色可爱小猪猪 

回复'32':懂了
…亥虫 

回复'33':在没有转行做药品销售经理之前,我曾是医学院的一名解剖学讲师。我转行,并不是我在这一行干得不好,事实上,我的课上得相当出色,如果我没有放弃,我想现在大概可以升到了副教授的位置上。

  迫使我离开大学讲台的是心理因素,因为,我讨厌死人,惧怕死人。那是一种深不可测的恐惧,就像一枚会流动的寒针,从你的脚底心钻入,通过血液循环在你的体内游走,你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到达心脏,可能是半年,可能是一个月,也可能是一分钟。同样,我不知道它什么时候会再来,但我感觉,它离我不远,它还在某处窥视着我,随时等着杀我。

  事情还得从三年前的一堂解剖课谈起,对于学生来说,也许这节课是他们一生中最难忘的一课,因为第一次现场全尸解剖总是给人极其强烈的印象,我已经强调要做好心理准备,但还是有人呕吐了,在之后的三天内,很少有人去食堂买肉食,特别是炒猪肝之类的荤菜。

  这次的尸体是一名年轻女性,这在医学院是个异数,因为尸体的奇缺已经成了各大医学院校共同的难题,得到的尸体大多是年老病死的,器官都已衰竭。就算这样,全尸解剖课常常还是一推再推。因为按地方的习惯,既使病人生前有志愿献身医学事业,死者的儿女也往往不允许,认为是亵渎了死者。所以,每一具尸体都是一次难得的实习机会,年轻新鲜的更是极其珍贵。

  女尸静静地躺在解剖台上,课开始之前,尸体上一直盖着白布,我照惯例向学生讲了注意事项,以及尸解在医学上的重要性,最后要求他们以崇高尊敬的态度来看待尸体。学生们的眼光既好奇又有点恐惧,但谁也没出声,像是等着一个极其严肃的时刻。

  白布掀开了,学生中间发出几声轻微的唏嘘声。这是一具很年轻的女尸,大概只有二十五六岁,听说生前是一名秘书,因为感情问题而割腕自杀,她的朋友从她的遗物里翻出一张捐献遗体的志愿书,是学生时代填写的。年轻人一般很少会考虑这类事情,她为什么会有这种志愿?也许永远是个谜。

  她并不是一个很美丽的女人,眼眶有点下陷,可能在她生前的一段时间承受了很大的压力。她闭着眼睛,神态很安详,就像熟睡了,完全没有一般尸体僵硬的死相,也许死对她来说真是一种解脱。

  我这样想着,按例用一张方巾盖住了她的脸,看不见脸,她惨白的身体就很突兀地显了出来。

  “现在,开始吧!”我说,示意学生们把注意力集中到解剖示范台上来。

  四周鸦雀无声,我从盘中取出解剖刀,抵在她的咽喉上,白色的塑胶手套跟女尸的肤色相映,白得令人窒息。

  她的尸体仍然有点柔软,皮肤保持着弹性,这感觉跟我以往接触的尸体很不同,不知怎的,我的解剖刀竟迟迟没有划下去,甚至心中浮现出一个可怕的念头也许,她还没死。但很快,我就为我的想法感到可笑,可能是这个女孩死得太可惜了,所以我才有这种错觉。


…粉色可爱小猪猪 

回复'34':记号先

…lanlangc 

回复'35':学生们都睁大眼睛盯着解剖刀,我凝了凝神,终于把刀片用力向下划去,锋利的解剖刀几乎没有碰到什么阻力,就到了她的小腹部,就像拉开了链子,我们可以清晰地听见解剖刀划破皮肉时那种轻微麻利的滋滋声,由于体腔内的压力,划开的皮肤和紫红的肌肉马上自动地向两边翻开,她原先结实的乳房挂向身体的两侧,连同皮肤变得很松弛,用固定器拉开皮肤和肌肉后,内脏完整地展现在我们面前,到了这个步骤,我已经忘记了面前的尸体是个什么样的人,其实这已经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怎么让学生牢牢记住人体的结构,这将对他们以后的行医生涯产生深远的影响。

  内脏器官被一件件地取出来,向学生们详细地讲解,剖开后,又讲解结构。内脏完全被取出后,那具女尸只剩下一个红红的体腔。

  课上得很顺利,虽然有几名学生难受得脸色发青,几乎所有的人都有些反胃,但他们还是经受住了考验,并不虚此行。

  学生们离开后,解剖示范室只剩下我一个人,白色的灯光强烈地照在解剖台上,反射出刺目的光芒,我开始把取出的内脏一件件安置回原先的位置,然后用线一层层把肌肤缝回原样。

  学校的大钟重重地敲了五下,我把盖在女尸脸上的方巾取下,这时候,恐怖的事情发生了!那个女尸猛然睁开了眼睛,恶狠狠地看着我,吓得我差点跌倒在地上。

  我战战兢兢地站起身,发现并不是幻觉,她睁大着圆滚滚的眼睛,盯着天花板,神态也不似刚才般安详,而是一脸怒容。

  但她确实是死的,我壮了壮胆,上去仔细地检查了一番,终于找出了合理的解释,也许是生物电的原因,是解剖的过程引发了某种生物电的神经反射。

  我把她的眼合上,把白布盖了回去,出了解剖室。

  之后的几天,女尸的眼睛一直在我的脑中晃动,我并不是一个灵异论者,但不知为什么,那双眼睛就像幽灵一样缠着我,我总是想着她为什么会在这时候睁开眼睛,而且,那眼神,我后来回想起来,仿佛传达着某种信息,并不完全像死人空洞的眼神。

  三天后,我了解到那具女尸已经火化掉,骨灰由她的父母带回了远方的家乡。

  一年过去了,我似乎已经忘掉了这件事情,在这期间,我交上了一个女朋友。

  我们是在一个雨夜认识的,那晚我从学校开完会回家,雨下得很大,路上没有一个人,一时间又叫不到出租,只得打着雨伞独自赶路。走着走着,我忽然发觉身后多了一个人,总是不紧不慢地跟着我,我心里有些紧张,要是这时候遇到抢劫犯就惨了,便故意加快了脚步,那个人也加快脚步,仍然跟在我身后四五米的距离。这样走了很长的一段路,我终于忍耐不住,回过身来看个究竟,可结果出乎意料,原来跟着我的竟是一个穿着黄雨衣的纤秀女孩。

  我们面对面站住。

  “你为什么跟踪我?”我问她。

  “对不起,我,我一个人赶路觉得害怕。”她怯生生地看着我。


…粉色可爱小猪猪 

回复'36':我舒了一口气,笑道:“那你怎么知道我就不是坏人?”

  她跟着笑了,说:“因为你像个老师,老师很少是坏人。”

  “呵!你猜对了,我本来就是个老师,不用怕,我送你一程吧!”我陪她一起走路,一直把她送回家。

  那晚之后,我们经常在回家的路上遇到,慢慢地就熟识起来。

  我一直不敢告诉她我教的课程,所以她只知道我是医学院的老师,对于我的工作性质一点也不了解。

  有一天,我终于对她说,我是人体解剖学讲师。

  她并没有像我想象中的那样惊讶和害怕,反而显露出强烈的好奇心。

  “你说,解剖刀划过时,尸体会不会觉得疼?”她问,并一本正经等着我的回答。

  “怎么会呢?人死了就没感觉了。”

  “你怎么知道它们没有感觉?”

  “现代医学确定死亡的标准是脑死,脑神经死亡了,任何对神经末稍的刺激也都失去了效用,人当然没有了感觉。”

  “这只是我们活人认为的,可事实也许不是这样。”她执拗地说。

  “别瞎想了。”我笑着说。

  后来,她不止一次地问起过这个问题,每回答一次,我的脑海里就像被铁钩勾起了什么东西,可马上又沉了下去。

  但她还是经常问我同一个问题,我渐渐感到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惧感愈来愈重地压来,我甚至有些怕见她了,但细想起来,又没有什么特别奇怪的地方,我猜想可能因为经常接触尸体解剖,心理压力过大的原因吧。

  直到有一次我无意中的发现,我才知道问题的严重性。

  那晚我去她的宿舍找她,她不在。门虚掩着,我坐在沙发上等着她,等得不耐烦了,就站起来在她的写字桌上翻看,准备找一本杂志消遣,没有什么好看的杂志,我随手拿过一张旧报纸,一不小心,从叠层里飘出一张纸落在地上,是一张旧得有些发黄的纸,我的神经一下子绷紧了,我好像在哪里见过这张纸。

  我捡起那张纸翻过来,惊惧地睁大了眼睛,原来,这是一年前我解剖过的那具女尸生前的志愿表,在尸体移交到解剖室之前,我曾经在上面签过字。

  没错!我的签名还在上面,可它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有点恐慌,急忙打开旧报纸一看,在社会视野栏目里,赫然就是《白领丽人为情自杀》的社会新闻,报纸的日期正是我解剖尸体的那天。我像是掉入了冰窖中,阵阵发冷,感到这个房间突然有一种说不出的阴森可怖。

  这时候,我听到过道里传来清晰的脚步声,是高跟鞋的声音,一步一步地朝这边走过来,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只好硬着头皮等着她的出现。

  那脚步声到了门口,突然停住了,我没有看到人,但我仿佛感到她就站在门口盯着我,我的脚有些发软,却不敢动,不一会儿,高跟鞋的声音又响起来,越来越远,终于消失了。

  我发疯似地跑回家,冷静了几个小时,我的脑中急速的旋转,怎么可能会这样?也许她只是那个女孩的同学或同事,或者是好朋友也说不定,那么保留这些东西也不奇怪,还有,那串脚步声也许只是楼下传来的,一切是我的神经太过敏了。

  我的心理稍稍安定了些,打手机给她,希望能弄个水落石出。

  手机没人接听,我拼命地打,可都是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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