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体技能。
后候鸟却一摆手说:“先别急!”
“老大!”刚刚请命的炮羽急了,“他再厉害,不也就只有一个人吗,怕他什么啊?直接一阵齐shè秒杀掉,让他知道我们后候亭的威严,看他丫的下次见到我们后,还敢不敢这么狂妄!”
“我说了,先别急,我自有打算!”后候鸟皱眉不悦说。
后候鸟还是很沉得住气的。像李秉这样能够硬抗四下红莲地狱的“高手”,在后候鸟看来,还是能不得罪就不得罪的好。
毕竟,在这个弱肉强食的游戏里,菜鸟欺负了也就欺负了,那些菜鸟虽然会生气愤怒,但除了嘴上叫嚣外,也没其他威胁了。
而高手不同,一名高手一旦被激怒,完全可以隔三岔五找上门来杀几个落单的行会成员玩玩,然后扬长而去。而且,只要这名高手在玩《拔刀》,那以后不管过了多长时间,只要被这名高手逮到落井下石的机会,就绝不会手软——也正是如此,所以当发现李秉是一名高手后,后候鸟就非常地不愿意得罪。
能交好最好,如果不能交好,也不要去得罪——这就是后候鸟的想法。
况且,李秉这名“高手”的背后,还站着一个行会呢;考虑到行会以后的发展,后候鸟自然更不愿意轻易去得罪了。
至于先前被四个红莲地狱秒掉的那几十上百号玩家,后候鸟就懒得去多想了。四计红莲地狱的攻击,说强不强,说弱不弱,不过,只要是个高手,只要是有加入行会的实力的玩家,一般来说,就不至于被秒杀,顶多也就冷血——哪怕是血量最薄的法师和牧师,因为魔法防御比较高的原因,也不会被秒杀。
所以,会被四个红莲地狱秒杀的玩家,应该来说,都不会是高手玩家,也不会是有“归宿”的玩家,通常都是流浪的弱小玩家;哪怕其中个别是有行会的,那他们在行会里的地位,恐怕也不会高到哪里去,估计他们的行会也不会为了这么点小事,就和后候亭开战——这就是后候鸟的想法。
而他看到李秉这样的玩家时,他就感觉可怕了!
一般的高手玩家,被四个红莲地狱砸中,就算不死,起码也要掉上半条血意思意思;而后候鸟却发现,李秉头上的血槽,似乎一动都未曾动过——这岂不是就是说,李秉这“高手”,几乎对魔法攻击免疫?
后候鸟又哪里能想到,李秉不但对魔法攻击免疫,而且对物理攻击也免疫——当然,这都只是相对的免疫。
而发现李秉的“强悍”后,后候鸟理智地选择了不得罪。在他看来,得罪李秉,比得罪一百名菜鸟的代价还要高很多。
于是,后候鸟便也不再说话,而是老老实实地站在李秉身边,观看起场内的局势来;而后候鸟身后的一干小弟,见老大主意已决,也不敢多言,纷纷加入了围观行列。
李秉看到,这时的围观圈内,正有两拨人马互相对峙着。
一拨人马有五十余人,正是李秉熟悉的老相识——孟侠贤的铁血大旗盟了。这五十余人里,除了孟侠贤、斯文男玩家、小妖等十九人外,还有不少李秉从未见过的新脸孔,显然是今天刚刚加入孟侠贤行会的新成员了。
而另一拨人马在人数上,却要明显优势于孟侠贤一方了,整整有着一百名玩家在。这一拨人马,李秉都不认识,不过听其他围观群众讨论,这应该就是刚刚注册成立的切糕会了;而为首那人,如无意外,应该就是久负盛名的切糕会会长——批发切糕了。
批发切糕是一名身材魁梧、有着络腮胡子的大汉,李秉以前虽然没和此人打过交道,倒也在游戏里、论坛里听闻过此人数次;批发切糕在太虚城里的名声,或许不如徐默、孟侠贤等绝顶的高手来得响亮,但也绝对算是太虚城里赫赫有名的一号人物了。
而此时,批发切糕正和孟侠贤对视着,场上的气氛也有一股剑拔弩张的感觉。
“孟侠贤!”批发切糕高声喝道,“我切糕会内有一名兄弟,曾受过你们的欺负;我这个当会长的,帮行会里的弟兄报个仇,不算过分吧!?”
“哼!”孟侠贤不屑冷哼一声,道,“想打架就想打架,哪来的这么多废话?今天我铁血大旗盟虽然只有五十多号弟兄,但也绝不至于怕了你们切糕会!废话不要多,要打就来打好了!”
铁血大旗盟里的其他成员,也都一副毫无惧sè的样子。玩游戏,图得就是个“快意恩仇”,毕竟游戏里挂掉了,还能复活再来;玩家们可能会惧怕平时无所谓的死亡,但真正要打上一架的时候,却不会有人害怕或怎么的——要打,那就打!
“这是什么情况啊?”李秉不由好奇地问一旁的围观群众。听场上二人的对话,似乎是因为孟侠贤一方曾经欺负过切糕会的某个成员,所以切糕会现在来寻仇了;但李秉毕竟不是初玩游戏的菜鸟,自然一眼就看出来,切糕会挑今天这个rì子找铁血大旗盟“报仇”,多少有点立威的意思在里面。
第二百零二章、师出有名
李秉身旁的这名围观玩家,是刚刚四个“红莲地狱”之下的幸存者。这四个“红莲地狱”不偏不倚刚好没砸中他,所以他就侥幸幸存了下来。
这名围观玩家见是李秉这位“高手”问话,自然不敢怠慢,忙回答说:“我刚出城的时候,切糕会里的一百名行会成员就已经全站在这儿里;而后我又看到十几名铁血大旗盟的玩家从城里走出来——哝,就是那个斯文男玩家、还有那个小美女等人。接着切糕会就不断地冲着这十几人叫战,再然后,就是你现在看到的情景了——所以,依我看哪,十有仈jiǔ是切糕会刚刚成立,急于立威,所以想拿铁血大旗盟开刀!”
“哦?拿铁血大旗盟开刀立威?”李秉惊疑说,“这切糕会打得过铁血大旗盟吗?据我所知,铁血大旗盟的会长——孟侠贤,似乎要比切糕会的批发切糕强出不少吧?他们下面的行会成员,实力应该也差不多都是半斤八两吧?这种情况下,切糕会敢拿铁血大旗盟开刀立威,就不怕强jiān不成反被艹?”
“如果双方人数对等,我自然是更看好铁血大旗盟了!”这名围观玩家说道,“可问题是,现在铁血大旗盟才五十多名行会成员,而切糕会可有着整整一百人呢!人数相差悬殊,哪怕孟侠贤再生猛无匹,也架不住这多出来的四十多名高手啊!要知道,这四十多人可都是jīng英高手啊,可不是什么普普通通的玩家;哪怕是孟侠贤,怕也很难在这么多多出来的jīng英玩家手里讨到好吧?”
李秉点点头觉得有理:“难道铁血大旗盟的玩家,就全在这儿了?”
“应该全在这儿了,哪怕还有没到的,也就一两个了!”李秉身边的另一名围观者说道,“毕竟,现在金币兑换系统才开放没一会,咱太虚城里的各大行会也才建立没一会。绝大多数的行会,还是没来得及把人收满的;也就切糕会等少数几个行会,才收满了整整一百人。”
“哦,理解!”李秉表示懂了。原来,是这切糕会趁着铁血大旗盟人未收齐,所以才在太虚城南门大肆骂战啊;假如铁血大旗盟也已经收满玩家了,那切糕会恐怕就不敢拿铁血大旗盟开这个刀了。
但这切糕会就不怕铁血大旗盟事后报复?还是说他们另有准备?
“不过孟侠贤也真够沉不住气的,这样的形势下,竟宁愿立马跑出城来迎战,也不愿呆在城里把行会填满再出来干上一架——真蠢!”李秉不由暗想道。如果换成是李秉,或换成徐默,这样的架,是绝对不会轻易去打的,“还是说,这个孟侠贤,已经自信到能够力敌四五十jīng英玩家了?”
孟侠贤的生猛,李秉犹有记忆;尤其是当时孟侠贤施展起那招“止水剑”的时候,就连华夏等级排行榜上的孙旭、紫萱,也被一招秒杀,根本就没有第二刀——可见孟侠贤的生猛。
“他要是现在再施展止水剑的话,能不能把敌人这一百名玩家都秒杀了啊……”李秉不禁想到,“要真那样就搞笑了,切糕会的脸就丢大了!恐怕以后切糕会也就没脸再在太虚城混了。”
当然,李秉更宁愿相信,切糕会是抱着十足的准备,来打这一架的——毕竟,李秉看到的,就是切糕会已早有准备的样子。
“这批发切糕的说话,还是很有水平的!”李秉在心里暗暗评价道。
纵观整件事情,李秉不难看出,切糕会某某成员被铁血大旗盟的人欺负过,其实完全就是个借口,一个切糕会挑衅生事的借口——哪怕切糕会里真有什么玩家被铁血大旗盟欺负过,如果不是刻意寻衅滋事,切糕会也不会挑这么敏感的时期,找铁血大旗盟打上一架。
要知道,他们这一战,可不是简简单单的两个行会群殴这么简单。切糕会和铁血大旗盟的这一战,可代表着太虚城的第一场行会战;整个太虚城的玩家、各大行会即便现在还不知道,恐怕战后也都会大力关注此事的。
可以说,这不是两个行会在战斗,而是整个太虚城行会大战的一个开端——就好比是黄花大闺女的第一次!
而批发切糕说话的确很有水平,明明是他刻意寻衅滋事,却硬生生说成是为了行会兄弟报仇,一上来就已经把切糕会放在了正义之师的位置上,放在了道德的最高点。
众所周知,华夏历史上,无论大小战争,无论是谋权篡位还是改朝换代,那战斗的发起者,总会找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以达到让自己师出有名的目的——没有理由,那就制造理由;哪怕制造出来的理由常常很蹩脚,但总之是要让自己师出有名,而不是做一支无名之师。
相比之下,孟侠贤一方明明是“受害”的一方,是受不了切糕会的叫骂而被迫应战的一方,却因为批发切糕的这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一下子从“受害者”的角sè,变成了十恶不赦的“恶人”。
尽管在场的围观群众里,还是有不少明眼人在的;但是要知道,无论何时何地,真来往往掌握在少数人手中,绝大多数的人,都是愚蠢的——或是明明不愚蠢,却懒得用脑子去想深一层的事,最后沦落到了“愚蠢的人类”这一范畴。
所以,在场的这么多围观群众,除了少部分的眼睛是雪亮雪亮的,看出了切糕会的狼子野心;绝大多数的玩家,还是傻乎乎地以为切糕会是在除暴安良、为民除害。
当然,批发切糕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孟侠贤也绝对算不上什么好人。准确说,这个世界上并没有什么好人坏人之分;如果硬要给游戏里的玩家分一个好人坏人,那李秉觉得——站在自己这边的,就是好人;站在自己对立面的,那就是坏人了!
根据李秉的这一观点,那么孟侠贤,显然也不是什么好人,所以李秉是乐得看他们在那里狗咬狗。
不过,李秉最大的感触却是:“这个批发切糕,他现实里绝不是卖切糕的,而应该是——当官的!”
第二百零三章、硬抗(求收藏)
李秉这样想,并不是因为他觉得卖切糕的战斗力不如当官的;事实上,单就**伤害能力而言,卖切糕的甚至要稳压当官的一筹。
卖切糕的是直接拿刀砍死人,而当官的则讲究用yīn谋诡计来害死人;虽同是杀人,两者却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杀人方式。就好比中医和西医,虽然两种医疗方法最终的目的都是治病救人,但治病的过程却大不相同。
而现在,一个现实里可能是当官的玩家,竟跑到游戏里来卖切糕了;面对这一幕,李秉的第一反应并不是嘲笑他不伦不类,而是——
“批发切糕,这是个很可怕的对手!”都说中西结合疗效好;现在,卖切糕的和当官的合二为一了,真是要动刀子能动刀子,要耍yīn谋能耍yīn谋——这样的对手,怎么不让人感到可怕。
而相比较之下,孟侠贤就要略逊批发切糕一筹了。虽然单挑的话,批发切糕应该是打不过孟侠贤;可就玩弄yīn谋的水平来说,批发切糕显然是要甩孟侠贤十几条大街的。
李秉在与身旁的围观玩家闲聊着,而场上对峙的双方,也仍在互相叫骂着。
打架前,双方先扯上一大段废话,而后再开战,这仿佛成了人类的惯例。冷兵器时期几十万大军会战,两军交阵前要互相骂战一场,然后再浩浩荡荡厮杀;行走天下的侠客,在拔剑救人前,也要先讥讽反面角sè几句,展现出自己“侠”的光辉后,再拔出他们的三尺青锋剑;校园里,两帮混混打群架,打架前,也要先对骂几声,而后再拳脚相向;就连原始社会的时候,两批野人争地盘,在拼杀前,也要先“哦”“哦”“哦”“哦”“哦”地叫上几声。
而批发切糕和孟侠贤此时,正是在执行着这一人类的惯例。
但是,打架不是聊天。
就像现在的批发切糕一方和孟侠贤一方,不可能在骂骂咧咧地聊上几分钟后,再抱拳一笑说:“我早上出门看黄历,发现今rì诸事不宜,我等改rì再战!”然后双方各自离去——这种情况,是不可能发生的。
既然已经开始骂战了,那双方“聊天”结束后,自然就要开打了——这是没有任何问题的。而问题就在于,谁来说这句结束语呢?
关于结束语的问题,人类的战争史上,也有一个惯例,那就是先出手的人,通常就是说结束语的那个人。就像现在——
“要打就打,哪来的这么多唧唧歪歪的废话,靠!”孟侠贤怒骂一句,而后再懒得多说什么,而是“咻”地一声高高跃起。与此同时,原本同普通玩家无异的孟侠贤,身上徒然紫光大盛。
“又是这紫光,这紫光究竟是什么技能呢?”李秉和孟侠贤,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了。上次与孟侠贤的遭遇战打完后,李秉也特地和徐默一起反思了一下整场战斗,最后得出:孟侠贤的属xìng,应该没比一般的jīng英玩家高出太多;只是他身上的这个紫光,给孟侠贤加成了太多的属xìng上去。
这紫光到底是什么呢?饶是李秉、徐默等人都已经见识过游戏里不少技能了,却愣是找不出一个技能是和孟侠贤的紫光相似的;似乎这种身上发光的技能,唯独孟侠贤一人会似的。最后,思考未果的李秉、徐默,便将“紫光”归类成某种BUFF技能,一种能加成玩家攻击、防御的超级BU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