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
原尚悟双掌掐住琉黎两瓣娇臀,帮助她让两人更愉快。
整个房间内笼罩着旖旎的激情,床前的一片大镜照出令人害羞的一对男女。
他用嘴唇解开琉黎衣衫上的第一粒及第二粒纽扣后,白色的内在美若隐若现,他的唇趁势滑至她的锁骨,将头埋入她的衣襟内窃取淡淡的香气。
琉黎两只手抱住原尚悟的头,嘴唇贴着他汗湿的太阳穴。体内的春药催促她要得更多,但欲壑难填,她的指甲在他的健背上留下一道抓痕。
她喜欢抱着他的感觉,也喜欢他将自己埋入她的两胸之间,用舌尖卷舔着她的雪嫩。
「你还可以支撑多久?」琉黎呻吟着问道。
他的胸膛像一片荒地那么宽,她的手抚过雄性的乳头来到肚脐眼的地方……如此巨大、不容易被填满的高潮还要多久结束?她怎么受得住?
「第一次有女人这么问我。」这个女人居然敢质疑他这方面的能力?!
雪白的小巧乳房上,留下一道毫不留情的齿痕。
偏过脸,琉黎在原尚悟的猿臂回敬一口。「你太逊了。我居然是你那么多的第一次。」
第一次有女人敢对他大吼大叫,第一次被她拿冰勺戳刺胸膛,第一次让他觉得做爱被赶鸭子上架,第一次让人质疑性能力不佳。
她的下穴被狠狠顶撞一下。
琉黎整个人朝上一晃,小小的嫩核肉穴又马上掉入他昂挺的连续戳刺中。
她身上的白衬衫连同外套向后翻领,露出白晰的香肩、被他揉得发胀泛红的凝乳,以及细瘦光裸、看得见肋骨的肚皮。
接连数十下、狂烈生猛的男性雄风,让琉黎全身软绵绵全然受到原尚悟的支摆。
一只大掌滑上她的肚皮,他的硬挺在她体内燎火,一发不可收拾。
不只如此,他更用一根手指将她的小花苞扳得更开。
原尚悟握住她的柳腰忽左忽右的控制两人情欲的节奏,逗弄得她娇吟不止。
琉黎双手攀住原尚悟的颈项,头往后仰。
「啊……啊,啊!」她连着娇喘数十声;那根硬棒子直戳花苞的蕊心,捣姜榨汁。
「不行,我不行了……」琉黎告饶着,全然的春情荡漾。
原尚悟用嘴咬住她草莓色的乳头,使坏地拉高成一个漂亮的圆弧。
然后他朝沉浸情欲的琉黎邪肆地笑道--
「亲爱的,这才是第一回合呢!」
第五章
翻过琉黎的背部,原尚悟抬高她粉臀。
方出鞘、熟腾腾的尚方宝剑,旋即又恶狠狠的插入花瓣内翻天覆地。
琉黎在床上呈跪趴姿势地承受原尚悟由背后的撞击,两只小手紧紧捏住白色的蕾丝枕头,呶喘不休。
原尚悟推高琉黎的衣服,双掌由下紧紧握住受到地心引力影响、往下垂荡的两丸玉蒲团,以拇指及食指捏转着粉色的乳头,接着再改以大掌整个包覆住,施以搓弄揉圆。
琉黎粉嫩嫩的娇臀,被他的宝物掀起一波波如激浪覆岸的高潮。
他的蛇吻印上她光裸的纤腰,满意地看到自己的昂挺在她雪白的双臀间一进一出,头上传来她难以抑止的娇浪荡吟。
「嗯,再进来一点,不要……不要那么快出去。」琉黎忘我的道。
好舒服……体内的春药及男人的霸占让琉黎渐失理智的要求更多。
她要更多……
可是,那火热的龙棒却选择撤出,不再满足她。
琉黎不明白原尚悟为何要突然停止,回过头去看他。
只见他笑得如同她进来这个房间时,嘴畔装满不怀好意。
「我还要。」是春药让她如此厚颜的提出要求。
火热的臀瓣欲自动迎上他的帅挺,无奈他左闪右避,就是不肯再进入她,惹得琉黎气呼呼。
「如果你不行,就赶快告诉我·我要去找其他男人来满足我。」她嘴巴上是这么说,行动上可多有保留。
至少她的臀部可没移动半寸,还是等待他的春风化雨。
男人不许女人说他们不行,用这招激将法是希望原尚悟快快再次用他厉害万分的法宝将她带到那片极乐之境。
「NO!」原尚悟亲密地枕在她颈肩,双腿间厚重坚长的棒子恶质地挂在臀穴外,就是不肯再次探花采蜜。
「妳得先学会礼貌。首先,你叫我一声亲爱的,我再满足你五分钟。」原尚悟知道她原先被制伏的春药,再过不了多久又会朝她逼来,现在就等她嘴巴变甜、变乖顺一点,他可真的不希望她忍受欲火焚身之苦。
五分钟?琉黎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直接回道:「去你他妈的恶心烂芭乐!你这个阿里郎也要我叫你亲爱的?作梦!」
逞口舌之快的后果是她的娇臀被无情地重重拍打一下。
「你竟然敢打女人!滚开!你这个全身烂透的男人,我要跟你决战,就不信老娘打不赢你!」她将措手不及的原尚悟撞倒在床上。
她被他下药、被他占尽便宜,这个无耻之徒竟然还敢打她?!
她最痛恨暴力,遇到这种事向来是不用头脑、直接两手两脚过去以暴制暴!
没有记取在KTV的教训的原尚悟,经过方才的鱼水之欢,真把琉黎当成是他在韩国的那些女人,完全没料到看似瘦弱无力的琉黎居然会如此强悍暴力。他的保镖们都比她来得斯文!
原尚悟抓住琉黎如雨点般落下的拳头,「够了吧!」虽然女人打男人毫无招式,但可怕也就在这里。他胸膛都被乱拳击中好几下。
「不够!你的屁股也要被我打一下,我才甘愿。」琉黎迅速回道,完全没发现自己已被制伏,根本没有任何谈判的筹码。
他吃尽她的豆腐,这会儿还要吃下她的自尊,她当然要全力反击。
原尚悟将琉黎双手箝制在她头顶上,整个人压在她身上,用清亮的俊眸锁住她,「别得寸进尺。」让女人一步,接下来她会叫你再退十步。
这个女人就是不懂服从,非要和他拚个你死我活才过瘾!也不秤秤自己的斤两,力道怎能和人高马大的他比。
「你中文造诣还不错嘛。那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贼的喊捉贼?」琉黎朝原尚悟反瞪回去。
她全身上下虽然都不及他优秀,至少眼睛还比这个阿里郎大。
「承认你输了。」不同她做口舌之争,原尚悟不忘原先要征服她的目的。
都已经被「吃」过,就不信他还能对她怎么样。「哼。」
「快说你认输了。」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
「不要。」现在多好,她姿态高得有如女皇。
「你……」从没见过如此倔傲又顽强抵抗的女人,原尚悟霎时没辙。
他的眼神往下瞄向她浑圆小巧的胸部及柔白雪嫩的身子,告诉自己要狠下心,就不相信他驯服不了她!
「喂,你要做什么……」琉黎扭扎着。这个男人干嘛又拿出皮带绑住她?「这个游戏已经玩过了,你换点新鲜的行不行?」
「游戏?」专心绑紧她手的原尚悟被她的形容词引得俯首凝视她,「我希望待会儿你还笑得出来。」
琉黎被他严厉的口气骇到。他该不会想做犯法的事吧?「我……我告诉你,千万不要杀人灭口哦,杀人罪在世界各地都是重刑,况且我们饭店有装摄影机,他们知道我进来过你房间。」
「那又怎么样?客服部经理的确来过又离开过。」他头也没抬的说。
真是太不重视她的存在!「我还没走出去。」
绑住她的手,原尚悟的吻从琉黎的胸前下滑至肚皮,然后抬首抛给她一朵迷魂的笑。
「会,你会用走的出去,只是看起来很累、很累而已。」
「你要做什么?」该做的还不都是那样,还有更可怕的吗?
原尚悟不理会她哎叫的用干净的拭嘴巾蒙住琉黎的眼睛。「我要对你施展一项酷刑。」
「我不喜欢这样……赶快把东西拿掉!你该不会要在我身上滴蜡烛吧?」琉黎郑重警告着,身子贴着床单扭蹭。
看不见的她对接下来无法预知的事情,心生些微的恐惧。
她虽然很有勇气,但还不到不怕死的地步。
「放心,你虽然浑身排骨,但我还舍不得对你这么做。现在你怕了吗?要不要认输?」原尚悟再给她最后一次机会。「只要你认输,我们就可以继续刚才的事情,我可以完全地满足你。」他的食指毫无预警地戳进琉黎的小花穴。
被蒙着眼睛的琉黎浑身一颤;她像是被通了电的性爱娃娃,全身变得奇异敏感,尤其被原尚悟戏弄的小花穴更是毫不知耻地蜜汁垂淌,激流和着电流达到她的肠子里。
她的玉蒲团也遭受到原尚悟的欺陵。
他不知道从哪拿来什么带子将她的胸部绑出两个圆形,轮流吮着上面的粉红色乳头,舌头淡淡扫过其他嫩白的部分,再让流着口水的舌来到她的小肚皮嬉戏。
「要不要认输?」他舌头舔着她肚脐眼。
「啊……」厚长的食指在小穴内突然的旋转,琉黎不自禁呻吟出声。
「你的酷刑就只有这样而已?」琉黎犹是嘴硬,忍耐住体内扬起的欲望狂潮。
她泛红、被宠幸过、而今却饱受折磨的身子微微颤抖。
其实琉黎也没有把握自己可以撑多久不求饶;他的手指至今只能小小的满足她体内的强烈春药,能多熬一秒就算她赢了。
「别玩这种小孩子把戏了,你何不赶快占有我,满足我们两个人,我知道你的小弟弟也受不了……快啊,占有我,你的小弟弟会很快乐。」琉黎对原尚悟心理喊话。
只要他一占有她,春药的效力被抵制下来,她就不用失去尊严的求他。
琉黎的话让原尚悟浑身着火,但他及时把持住,没差点就依着她往那小淫穴冲锋陷阵。
「很好,你可以继续保持高昂的战斗力,这样我征服你时会更有成就感。」语毕,原尚悟抓起琉黎的两条腿往左右两边的床柱上绑起来--她的身高够,整张床都被她占满。
「快把我的脚放下来!」琉黎急切喊道。
这个姿势好下流!
此时她的下体门户大开地呈现在原尚悟面前,让他观看得一清二楚。
原尚悟俯视琉黎的脸,看到她隐忍着惧怕的神情,不禁笑了。她的呼息之间有着轻微的颤动,他非但没有遗漏,还因之感到欣喜。他判断她不是个容易被惊吓的人,她拥有无比的勇气。
虽然她的不服输令他苦恼,但他也欣赏这份勇气。
他望着她妩媚的红唇,情不自禁地俯下头吻着她。她的唇先僵了几秒,接着便柔软许多。
感觉出琉黎已放松戒备,原尚悟分开唇用潮湿的舌挑逗她,直到她轻吟着张开嘴。
他的唇满含邀请、试探、强夺。
这个吻并不温柔,似乎想以这种原始而蛮横的方式说服她。
渐渐的,原尚悟发现,最先失去控制的是他自己。
她尝起来是那么甜美、清新,而当她怯怯地伸出舌尖迎向他,轻舔他的舌尖时,他再也记不得原先的意图,只觉得灼热的欲火燃遍全身。
不同于先前的狂取豪夺,琉黎掉进一个由温柔编织成的五彩缤纷世界里。她曾努力抗拒,可是当这个吻结束时,她发觉自己竟意犹未尽。
看不见原尚悟,琉黎用舌头舔着唇,道:「你要我怎么求你,才愿意把我的腿放下来?」她无法曲起两脚,只能挣扎着,殊不知这样的动作只是更添加香艳。
「你现在求饶已经来不及。」喑哑的声音显示出原尚悟的欲望。
被她惹得欲火焚身,他趴下身子,俯首将自己灵活的长舌送进那个现在扭动不已、活色生香的小湿穴。
「嗯,嗯嗯……不要这样啦!啊……」琉黎浪吟着抗拒。
他居然用舌头在占有她!
那湿滑灵活的小蛇随心所欲的自由钻入和退出,如同他的坚挺在占有她。
「嗯……你快停下来啦……」琉黎娇喘着,连她都无法相信自己是在推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