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拓拨兄还有林债主,债主到来我是该倒屣相迎呀?还是该退避三舍呀?”我哈哈笑道。
“哈哈哈哈,炎大老板说笑了。”林万金笑道。
“是呀,就如同林大老板自己说的,他不过是炎大老板的一个帐房先生罢了。”拓拨刚也将林万金说的话搬到我头上,三人一阵大笑。
“炎老板,最近真是春风得意呀,别人是情场得意,赌场失意,可为何炎老板却能连赢杨州十六家大赌场?害得在下日日夜夜坐立不安,生怕何时炎老板会找上门来,哈哈哈哈。”拓拨刚道。
拓拨刚一番话虽象开玩笑,不过大概也是在试探我可有吞并他赌场之心,我虽然贪财,但拓拨刚怎么也算是个在我困难时帮助过我的人(那五十万两梭哈费),我又怎能忍心吞并他的赌场,钱反正是赚不完的,我连忙答道:“拓拨兄哪里话,我炎龙虽然贪财好色,但义气二字从未敢忘,拓拨兄是扬州第一个助我之人,受人滴水当涌泉相报我虽做不到,但我炎龙却决没有上拓拨兄赌场赌钱的意思,就算是去了,那也是找拓拨兄喝酒,赌钱嘛,你我都是个中高手,我看就不必了。”
我一番话说完,拓拨刚脸上涌现出一股感动神色,稍急即没,笑道:“炎老板既然要饮酒,反正在过两天就是炎老板正式大婚,我们就提前庆祝,找个地方饮个不醉不归如何?”
“好主意,不知道到哪去呢?”林万金大声赞同。
“嗯,好,不如到拓拨兄赌场去饮如何?顺便拓拨兄将赌场中的美女介绍两个我认识。”我还没忘记拓拨刚那里的庄家个个都是露乳美女,这我学都学不来,到哪去一口气找那么多有赌法“技巧”的美女庄家?
“呵,炎兄天香院美女如去,怎么还惦记着拓拨兄赌场中的众香呀?你这可不对喔。”林万金道。
“呵呵。”我本来也是句玩笑话,在赌场如何饮酒?“那好,我们就去我的天香院喝个不醉不归。”
第二十章 火云神功惊明月
天香院内,我三人找了一处幽静雅间,外面虽吵吵嚷嚷嫖客众多,但这房间内却听不到一丝声音,这么好的所在自然只能我这个天香院大老板享用,不多时,酒菜上满。
妈妈桑领着三位姑娘进来,晕,里面竟有一位那日我来砸天香院碰到的老妓女,怎么把她叫来了?难道她还没忘记我答应以后跟她内个那个一番?
另两位美女一进门就自动钻到拓拨刚与林万金怀中去了,而我这边却未有一点动静,连那老妓女都没有一点想过来的意思,我不禁有些变色。
“妈妈桑,这不太对吧?”我指指自己怀中。
老鸨子变不改色:“小龙呀,炎大老板我叫你小龙您不介意吧?您可是马上要结婚的人了,薇儿虽以怀孕,但您还有两位娇妻呀,总要存点货不是吗?所以妈妈自做主张,没给你叫姑娘,你不会生妈妈的气吧?”
这以老卖老的家伙,我气愤,不过转念一想,这妈妈桑总的来说对我还算不错,免得我新婚夜晚被两位老婆追的满街跑,拓拨刚和林万金一齐开口赞道:“妈妈说的对,哈哈哈哈。炎老板,你今天就忍忍吧,对了妈妈桑,那这位姑娘是?”
“哎哟,我还忘了介绍呢,这位可是妈妈桑我专门为你们预备的听音阁头牌女播音,玉莲姑娘,这可是我们炎老板想出的主意喔。”
拓拨刚和林万金一齐叫好:“早就听说新天香院设计了一个听音阁与观雨台,一直未有机会见识,今天我们可要饱饱耳福了。”
我猛一激灵,我这天音阁和观雨台开了也有两个月了,他们怎么都没见识过?看来他们完全跟我不同,都是很少近女色的主,我是不是也要学习一下少近点女色呢?好,没姑娘就没姑娘,喝酒就是,我端坐起来。
那叫玉莲的老姑娘假装羞答答的向我们点头笑笑,自己钻到房间边的一处屏风后就去了,看来她也知道她自己的长相对不住观众,妈妈桑又客套的说了几句闪掉,一个酥骨消魂的声音从屏风后响起,我惊的差点把酒杯弄掉,两月不见,她的声音又进步了。
“炎大老板,拓拨大老板,林大老板。小女子今天献丑给大家讲一出故事,名字叫做《荡寡妇巧遇俏情郎》”
“好!”拓拨刚与林万金又齐声叫好,玉莲在屏风后轻声道来,一会妮喃,一会呻吟,边夹着故事情节,将一个守寡多年少妇与俏情郎缠绵里的极尽饥渴,欲仙俗死的浪完全表达了出来,让我都忘掉了她的长相,脑中现出一个艳丽风骚的小寡妇形象,原来眼睛也能被声音左右欺骗,对了,我为何想到欺骗上面去了,不想了,喝酒。
玉莲越讲到后面越精彩,拓拨刚林万金大手开始不规矩起来,看来食色性也是人的本能,我却欲火焚身,只能借凉酒来浇熄我涌起的欲火。这一刻,我仿佛又回到了当年,跟几个兄弟没妞可泡坐在街边借酒浇欲一样。
一杯又一杯,开始还与拓拨刚,林万金碰个杯,喝到后来脑中已经开始犯晕,只知道一杯再一杯的往嘴里倒酒,酒喝的多,自然会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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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很静,半圆的月亮挂在天空,依稀能看到月中环形山的痕迹,这时的人还相信月中有嫦娥吧,唉,那该死的阿波罗号,让我对月亮最后一丝美丽的幻想也破灭掉了。
“拓拨兄,林兄,今夜喝的痛快,下次我们再聚,兄弟告辞。”撑住天旋地转的感觉,我努力挥手向拓拨刚与林万金告辞。
“炎老板,真不用送你回去吗?”林万金道。
“不用不用,这条路我走熟了,闭着眼睛都能摸回去,天不早了,嫂子大概在家都等急了,你们先回吧。”我使劲摇手,强制胃中的翻涌不让自己吐出。
“那好吧,我们改天再聚。”拓拨刚林万金揖揖手,向另一条道走去,我终于支撑不住,趴在地上狂吐起来,吐了一地山珍海味,稍稍清醒了一点,向远处望去,呵,这古代路上咋会也有路灯的?
刚想上前去看看,一阵轻风拂来,我被人抱起窜上房顶,所站处地面火花一闪,一个金石碰撞的声音。
“隐,你竟敢叛变投敌?”
一个声音响起,我才看清抱着我上房顶的竟是隐,这小子什么时候来的?难道一直在我身边?那他会藏在哪里?这条街上有地方可藏吗?呀!难道!难道是那街边的垃圾桶?我鼻中的因想象立刻闻到了一股垃圾恶臭。(那是你自己吐上身上的东西臭啦)将隐抱我的手推开,躲在一旁再吐起来。
“月,过去的隐已经死了,现在的隐是圣主炎龙忠实的仆人,要杀他先过我这一关。”
月?我抬头向对面望去,一个光头在月夜下圆滑透亮,原来不是路边电灯泡;
“那我就先杀了你这叛徒,再取这炎龙狗头。”
狗?狗头!妈的,一时火起,酒都醒了许多。
“隐,让开,我来对付这家伙。”
我猛然站起,隐吃惊的看着我这个主人,道:“主人,这场还是我来吧,您的身体。”
隐的话未说完就被我粗暴打乱。
“不,你好歹原来跟他算是兄弟,怎能让你们兄弟相残。”
“哈哈哈哈,兄弟?你张开你的狗眼看清楚,本小姐会是兄弟?”
狗?狗眼!干,仔细看去,这人一身黑衣,眉目清秀,到真的象女人,我就说这杀手咋是个娘娘腔,原来是女的,我本来是不打女人的,但酒后管不了那么多了。
“呀油根。”一个气功弹在我手中生成,向着那光头打去。
这光弹让光头吃惊不小,双手一扬,也是一个圆形光环飞射而出,气功弹与光环碰撞一起,炸裂开来。
“以气御形?”光头惊呼道。
讨厌啦,为什么每个人都说我这是以气御形?我这是气功弹。
“主人小心,月的圆月十八环与大人的以气御形有类似功能,不过她那是将气运上圆月环上的杀招,是江湖十大邪法之一。”
晕,连你也当我的是以气御形,好,那你看看我这招还是不是以气御形。
“火!”我大叫一声,浑身燃起熊熊大火,炎焰中,我却丝毫未损,衣服都没伤一毛毛。
“呕!”我酒喝太多弯腰吐出一大堆带着火焰的呕吐物,呕吐物落在房顶继续燃烧,我轻蔑道:“这还是以气御形吗?”
“火云神功?”
。。。。为什么,为什么我每个功夫你总能用个武功招式来解释,我这是魔法大哥,不是武侠的东东,我欲哭无泪。
不管是什么吧,反正这一身红火吓到了隐和月,月一个光环再次飞过,光头闪着月光就要逃跑。
“哪里逃?”我一个纵身追上前去,很快就追上了月,从后面看她,她那层层黑袍下裹着的小屁股格外结实,压抑了一晚上的欲火再次暴发,我一把扑上前去,从后将月抱了个结实,紧紧贴上她的小屁股,感受着那份柔软.
月惊叫转头,我身上的火焰却没伤到她.(摆设呀?)我看着她转过的来红唇,一时晕眩,对着那抹艳红深深的吻了下去,身后传来了“失火了,大家快来救火呀的惊叫声。”
第二十一章 月满江湖收为奴
一夜好睡,咦?我怎么会躺在床上?记得昨夜喝醉,好象跟个光头打了一架,后来我的我呕吐物把人家房子弄燃了,在后来就记不清了。
“龙哥,醒了?”薇儿挺着一个肚子,二老婆也在旁边,正在卷着一块湿毛巾帮我敷额,头痛的厉害,这就是饮酒过度的下场,难道有歌谣唱道:“一两二两漱漱口,三两四两当没有,五两六两扶墙走,七两八两墙走我不走,九两十两趴地如死狗。”
狗?对了,昨天骂我狗的那光头小妞跑哪去了?我只记得KISS了她一下,然后就记不清了,那时欲火烧的太难受,我不会就那样把她那个了吧?不会不会,隐在旁边看着呢。对了,问下隐。
“隐,隐你在吗?”我大声叫起来。
“隐不在,他昨夜和一个光头女孩子把你扶回来后,就一直在房中休息。”薇儿答道。
不是吧?不是说随传随到的守候我吗?光头女孩子?月?我翻身而起。
“我去找他。”我说完向门外走去。
“等等龙哥,你还穿着睡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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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我一把推开分配给隐的房门。(小朋友不要学炎龙喔,进门要学会敲门。)
隐与一黑衣光头美女正坐在床上。
“你们?”不是吧?难道他们昨天晚上已经内个那个了吗?隐这小子够深藏不露的,光头都要?她不是尼姑吧?
“恭喜主人,月已经宣誓效忠主人。”隐与月同时站起,隐微笑着答道,难道隐的床上功夫如此厉害?只一夜就让月投靠我了?那改天到要找个机会弄个小洞“学习学习”。
“主人,月昨夜多有唐突之处,望主人见谅。”月面无表情的举手致意,昨夜唐突的人好象是我吧?我那一吻滋味现在还未消去,哎,隐不会吃醋吧?
“哪里哪里,您太客气了。”我连忙还礼。
“我们昊月族族规定,凡昊月族女子初吻被人夺去,都将一辈子效忠夺去自己初吻的对象,若违背族规,当受月神寒冻刑罚,所以主人,虽然我不喜欢你,但没有办法。”月两滴泪珠落了下来,原来她的睫毛还挺长的。
“昊月族?”昊月族是什么族?一个初吻被夺就要效忠一辈子?假话,绝对是假话,想我们那时代,初夜被夺都懒得鸟你,更别谈什么效忠你一辈子了,我效忠她们还差不多。
我露出怀疑的神色,隐在旁解释道:“主人,昊月族是南方的一个少数民族,族中以女子为族长,女子可以随意选择男子当做自己的夫婿,若不满意,可以随时休夫,可若有男人有能力强吻昊月族女子的话,那昊月族女子则一辈子效忠此男人,但昊月族女子个个武艺高强,并浑身是毒,哪有男子敢强吻她们?主人昨天可说是运气极好。”
呀?还有这种故事?个个武艺高强,那我若是去轮流吻个遍,岂不是多了一支女子亲卫队?
“我是昊月族族长的女儿,你不用去强吻个遍我也能指挥动她们。”月竟看出了我脑中的想法,难道我的表情这么明显?嘿,下次要记住掩饰。
“月这是说到哪去了,你既然真心效忠于我,我决对不会让你吃亏的。”我脑中又出现了一个更离谱的想法,如果我叫她脱光衣服,她会不会听命令呢?
(XXXX:你小子想死了?炎龙:息怒息怒,我不让脱还不行吗?其实大家名字中都有个龙,同名之谊很难得的哎。XXXX:放屁,我又不叫龙。炎龙:反正你的那个那个中有个龙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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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这次并未看出我脑中想法,直接答道:“现在四大杀手中雾那个废物已经死了,隐和我都归顺与你,只剩下暗了。”
隐接道:“暗算是我们四大杀手的首领,从来都是神秘莫测,相识三年,我和月都没见过他的真面目,主人一定要小心。”
“嗯。”我点头道:“一般坏人头头都是这样,都拿个面纱或人皮面具,把‘屁股’摭住,不过按惯例坏人头子都会被打败,要么全身插满刀,要么狂笑而死什么的。电视都这么演的。”
“惯例?”
“电视?”
月和隐奇道,我知道说漏了嘴,忙解释道:“电时是我老家一个戏子的名字,总演坏人,而且每次都这么死,看多了就成了惯例。”
“喔!”隐和月点点头。
隐道:“不过暗可能不会象电时演的那样容易打败,具我所知,暗的追魂大法,来无影去无踪,在无声无息中至人于死地,河南青云庄一百四十七口灭门案就是他做的,除了婴儿,所有人死后浑身查不出一丝伤痕,这就是暗的可怕。”
“会不会是下毒?”我也武侠小说看多了,推测道。
“不会。”月回答:“我也是用毒高手,但暗所杀之人我也检查过几个,绝对不会是中毒而死。”
“你也会用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