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玉芳笑道:“妈妈已认你为义子,你当然是我的大哥了,难道我有叫错吗?”
“可是我已经不是你的老公了。”想到宁玉芳无情地将自己抛弃,方振玉的气还没有消。
“谁说的?我依然是方家的媳妇,只不过是你多了一个身份,成了宁家的儿子罢了。妹妹,你说是吗?”宁玉芳推了怀里的宁玉芷一把。
“妈,究竟是怎么回事?”方振玉望向王佩英。
王佩英摇了摇头,说着:“你问她们吧,我不理你们那些荒唐事。”说罢,居然走出去了。其实,她也没什么好说的,她也是在把宁玉芷许给方振玉方振玉之后,才知道宁玉芳是为了宁玉芷,才提出和方振玉离婚的。
“老公!”宁玉芷扑进方振玉怀里,激动地说:“二姐是为了我,才和你离婚的。”
“什么?”方振玉不由惊呼起来。
宁玉蘅等人也带着惊异的眼光看着宁玉芳,显然,她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宁玉芳也依进了方振玉的怀里,说道:“你是那么出色,我又怎么会舍弃呢?我是实在不想宁家没有后代,也不想见五妹没有自己的儿女,才这么做的。”
原来,宁玉芳曾劝过宁玉芷嫁人,可是宁玉芷却说终身不嫁,可她又想要有一个方振玉的孩子,宁玉芳想了想,便演出了一番苦肉计。
“你们,你们也真的太荒唐了吧,可是连妈妈也和你们一样疯?”方振玉把两女都紧搂在怀里。
“有这么荒唐的女儿,就有那么荒唐的丈母娘,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宁玉芬笑着,在方振玉的身后推了一把,说道:“春宵一刻值千金,还在这里说什么?快进洞房吧。”
“对,我们闹洞房去。”宁玉蘅也说道。几女簇拥着方振玉和宁玉芷,向电梯走去。
1999年2月8日星期一于随波办公室于随波才进办公室不久,冯丽花就敲门进来了,她把手中拿着一大叠材料放到了于随波的桌面上,说道:“于书记,这是信访局转来的材料,你看看吧。”
于随波也没看材料,抬眼看了冯丽花一下,说:“你是分管这方面的副书记,什么事,你处理不就行了?”说实在话,他对这个女人很反感,因为她什么事都要插上一腿,但她也是老头子派来的人,而且还明白,她也是临海市长的预备人选,对她,他可不敢怎么样,他只是不明白,已经有一个李小康了,老头子还派她来干什么。
冯丽花却在于随波的对面坐了下来,说道:“这都是关系港口的事情,我想,你还是看一下的好。”
“哦?”听到是有关港口的事情,于随波可就不能不看了,毕竟,老头子让他来临海,最重要的还是这个港口。他翻看了一下那叠材料,不由得抽了一口寒气,里面都是说冯祖全在港口如何的乱来,大肆任用自己的亲信,随意改变港口的规划,使得不少外来投资者大为不满,有点甚至已经提出要撤资了。这些来信,讲得有根有据,令人不能不信。其中更令于随波不解的是,还有几封金花村的来信,说是由于灵龙岛建得太多的旅馆什么的,导致岛上的风景受到了很大的破坏,游客日益减少,村民的收入不但没有增加反而减少了不少,一致要求把灵龙岛交回给上官浩父女经营。
“没有那么厉害吧。”于随波还是不敢相信。
冯丽花说:“比这更严重。那些利益受损的外商,还准备投诉,要求赔偿损失呢。”
“这个李小康,究竟是怎么搞的?”于随波不由说道,因为港口主要是由于随波负责,而金花村更是他树起的典型。
“我早就说过,树典型不能急于求成,而且不能一下把原来的典型丢了,你看,现在不但原有的典型发展不起来,这金花村也树不起来。”
冯丽花刚停口,李小康又敲门进来了。
“小康啊,你来得正好,你看看,这事应该怎么处理。”于随波赶忙把球踢到了李小康的脚下。
李小康根本不知是怎么回事,问道:“于书记,什么事啊?”
“这是冯副书记拿来的,你自己看看。”于随波把材料递给了他。
李小康拿过材料看了起来,虽然天气冷,但他还是一边看,一边出汗,不错,冯祖全是于随波派去的,可自己的代市长,是主管这方面工作的,出了问题,作为第一把手,自然是把责任推到自己身上。他不由得暗骂冯丽花多事。想想也难怪,很明显,这个冯丽花是来和自己争市长的位置的,眼下,两会就要开了,但市长的候选人至今还没有确定,如果不把这件事处理好,只怕自己还真的输给这个婆娘呢。他连忙对于随波说道:“于书记,港口是有些问题,但不至于象冯副书记说得那么严重,我抽空下去走走,先把情况弄清楚再说。”
“也好,这几天,你就把主要精力放在港口方面。”于随波说。从个人感情来说,他觉得由李小康来当市长,比冯丽花要好,何况,冯祖全是自己选定的人,他也不希望他出事,因此,不免对李小康维护起来。
“我会的。”李小康非常的感激。
“于书记,这事要慎之又慎,弄不好可要出大乱子的。”冯丽花有些不甘心。
“我知道。”于随波有些不悦,他勉力压下自己的情绪,说道:“丽花啊,我们都是老头子派来的人,坐在同一条船上,应该同舟共济才是,这些事情,暂时控制在目前的范围,我不希望扩大出去。那样对谁都没有好处。”
“知道了。”冯丽花虽然不高兴,但人家是书记,自己当然不好再说什么了。
“另外,过了年,两会就要开了,大家都要注意一下各方面的反应,别让其他人弄乱了我们的阵脚。你们出去吧,我还有一些事要处理。”于随波不想看两人相争的丑态,便逐客了。
1999年3月19日星期五市长办公室冯丽花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心情非常的畅快。就在昨天的人大选举大会上,她当选了临海市的市长,而之前,李小康已经灰溜溜地回省城去,等候安排工作了。
其实,以冯丽花的才干,根本不能和李小康相比,只是她有一个当省委副书记的丈夫,而且与省委书记的关系又非同一般,所以,和李小康的争斗根本就没有悬念。何况,冯祖全在港口方面的事情,还是她通过省里的关系理顺的。现在,她要做的,就是如何去实现自己来临海的目的。到目前为止,她还想不到有什么办法,一雪当日受辱之仇。
正当她在沉思如何去报复让自己受辱之人的时候,秘书进来说,振华集团的副董事长龙娇娇来了,她连忙让秘书把她请进来。“你好!娇娇啊,才不见一个月,你更加漂亮了。”冯丽花迎到门边,紧握着龙娇娇的手问候道。
“哪里哪里,还是市长你更加年青了。”龙娇娇报以相同的微笑。她和冯丽花几个月前就认识了,那时,是冯丽花到她的振华集团去考察。但她却不知道,才当上市长的冯丽花为什么把自己请到这里来。
“老了,老了。”冯丽花心中得意,嘴里却谦虚着。她确实是保养有方,四十多岁的人了,看起来还不满四十一样。她把龙娇娇让到沙发上坐下,又让秘书送来了茶水,这才问道:“娇娇啊,近段时间的生意不错吧?”
“托市长你的福,还算可以。”龙娇娇一边应着,一边寻思着冯丽花为什么把自己找来。
冯丽花又说了一些闲话之后,便转入了正题,她说道:“听说,叶总其实是让方振玉给害死的?”
龙娇娇愣了一下,不知如何去回答。不错,叶培东是因为有了方振玉,才在钟玉光的面前不得意,他的死更多是因为钟玉光,只不知眼前这个市长为什么把这件事扯到了方振玉的身上。
“据我所知,方振玉在位的时候,曾经害过了不少人。同时,还有不少人反映,他利用职权,贪污挪用国家的财产。不知你对此事有没有了解?”
老实说,因为丈夫的死,龙娇娇对方振玉是有些愤恨,但过了这么久,已经有些淡忘了,现在冯丽花再提起,勾起了她的仇恨之心。看来,眼前这女人是想动方振玉的了,她心中想,于是,她说道:“我也听说了一点,而且,现在他办的什么港口投资咨询公司,实际上是在拖港口建设的后腿。”
“哦?怎么说?”冯丽花大感兴趣。她之所以要到临海来,为的就是要报方振玉在港口羞辱她之仇,所以,对一切有关方振玉的事,都非常的注意,可却没有想到这港口投资咨询公司,也是方振玉的,而且还有龙娇娇说的那样的事。
见冯丽花这样,龙娇娇大为不解,按理说,她才来临海没多久,应该和方振玉没有什么利害冲突才对,怎么看起来她和方振玉有很大的仇恨一样?龙娇娇也算是官宦人家出身,对官场有一定的了解,知道可能是政治上的原因,然而,象方振玉这种有能力也有财力的人,应该是各方面争取的人物才对啊(尽管她龙娇娇和方振玉有仇,但也认为方振玉为临海作出了很大的贡献)?要说以前,还可以说方振玉是钟玉光的人,现在钟玉光已经死了,把这么一个有才华的人拉到自己的身边,不更好吗?为什么非往死里整不可呢?
冯丽花巴不得马上抓到方振玉的什么辫子,见龙娇娇沉吟,以为她担心自己是方振玉的什么人,怕被打击报复,便坐到她身边,显得很激愤地说:“娇娇妹,你放心说好了,其实说起来,我也是被方振玉迫害的人。”接着,她居然把那次来港口审计,自己如何受方振玉刁难,害得自己回到审计厅受到大家的鄙视的事,添油加醋地说了出来。
听冯丽花这么一说,虽然身为女人,龙娇娇也不禁为女人的狠毒所害怕,只是为了这么一点小小的事情,居然放弃优越的生活,来把那给自己羞辱的人置之死地。何况,就龙娇娇所知,那件事,根本就是冯丽花自作自受。想到这里,她不禁又为自己担心,如果自己不和她合作,她是否有一天也一样对付自己呢?于是,她沉吟着说道:“具体怎么样我还不太清楚,只是来港口投资的企业,几乎都到他那咨询公司去咨询,其中不少已经有意向的企业,到了他那里之后,便一去不回头了,我想,他应该说了不少我们临海的坏话吧?”
冯丽花也知道要龙娇娇一下子投向自己是不可能的,因此也不再追问,只是说道:“娇娇妹啊,我们现在是同一个敌人,对方振玉,你给我盯紧了,有什么动静,你就给我打电话。你说的事,我一定会找人切查的。”
“冯市长,我会的。”龙娇娇连忙应道。心中却想着如何尽量和冯丽花保持一定的距离。
“好,好,我等你的好消息。”冯丽花站了起来。
龙娇娇也见机站起来,说道:“冯市长,你工作忙,我就不打扰了!”
“好!有事多联系!”冯丽花伸出手来,和龙娇娇握了一下,把她送出了门口。看着她的背影,心中若有所思,但很快又摇了摇头,回到了自己的办公桌前,坐了下来,陷入了沉思。
1999年4月3日星期六方家大楼岳珊放学回家,经过方家大楼,想起下午不用上课了,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干爹干妈了,便敲响了方家的大门。开门的是宁玉芬,见是岳珊,便笑道:“是珊珊啊,来看你干爹干妈?”
岳珊应道:“是啊,芬姨,他们在家吗?”
“你干爹在,你干妈还没回来。对了,你来得正好,我有事要出去,你替我看一下家。今晚在这里吃饭好了,我回来再给电话你家里。”宁玉芬说。
“好啊,你有事就去办吧。”岳珊说,说实在的,她相当喜欢方家,因为这里不但宽阔,什么好玩的东西都有,而且这里还有她崇敬的人。
“你干爹在六楼,他可能喝多了,你上去照应一下,给他倒点水什么的。我走了。”宁玉芬说着,急匆匆地走了。
“知道了。”岳珊应着,关上门,也急忙往电梯走去。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岳珊对方振玉就十分的关心,听到他可能喝醉了,哪能不心急?
“干爹,我来了。”岳珊叫着,推门进了方振玉的书房,却不见人在,她放好书包,走进了卧室,却愣住了:方振玉赤裸着上身,仰躺在床上,脸红红的,却没有一点声息。岳珊大急,扑了过去,叫道:“干爹,你怎么啦?”
方振玉仍然没有声息,可岳珊却镇定了下来,因为她闻到了他身上的酒味,而且也听到了方振玉那平稳的呼吸声,知道他只不过是喝醉了而已,便去拿了一条湿毛巾,来给他擦身子。
岳珊温柔地从方振玉的脸上擦到身上,一边擦,芳心一边急剧地跳动起来,沉睡着的方振玉,脸上现出一种淡淡地忧郁,却更显成熟男人的风采,挺直的鼻梁,宽厚的嘴唇,更是少女们梦中所追求的。看了又看,她不由得轻吻了一下方振玉的大嘴,这才继续拭擦方振玉的身体。然而,这回她所见的东西,却更让她震惊:在方振玉原来鼓鼓的胯下,钻出了一个红红的头儿来,显得是那样的可爱。她愣愣地看着那东西,心中想的却是十三姨她们所说的事情。她和十三都看过方振玉和其他女人作爱,而且还听十三姨说过那种滋味是何等的美妙,她下决心,一定要试一下干爹的雄伟,干爹的强劲,可她也知道,现在自己年纪还小,如果和干爹发生这样的事,对干爹来说,怎么都是一种犯罪,可是,现在那可爱的东西就在自己的旁边,自己是不是可以玩一下呢?
“不管了,反正又不是真的玩,只是摸摸而已。”岳珊为自己分辨,一只小手便伸进了方振玉的内裤底,在那烫热坚硬的宝贝上轻轻地抚摸起来。渐渐地,她觉得那内裤阻碍了她的动作,便把它除去了,于是,一条粗长的黑皮香蕉便出现在她面前,只是那头儿更加红紫,那独眼上冒出一颗晶莹的液体,显得更加可爱了,她不由象十三姨说的那样,把小嘴伸过去,在那上面轻轻地舔着。
这时,下面的方振玉有了动静,不但呼吸有点儿急促,手也偶尔动了起来,不时地摸到了岳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