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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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剑-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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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青黛倒是颇为爽快,立即允诺派人协办。
  当魏青黛送秦履尘出堂之时,忽然对秦履尘说道:
  “不知青黛那一天能见到秋兄刮去胡须的庐山真面目。
  秦履尘一听,大叫我的天,居然不知如何回答,看着魏青黛说完后,流露出一种儿女羞涩之态,明亮的眼睛泛起一种少女的妩媚。
  吓得秦履尘连忙倒过头,半天才说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我刮了胡须时,会通知堂主的。”说完即告辞,落荒而逃。
  几乎在烟雨堂呆了一整个下午,回来之时,正在等待消息的战云和翟云见秦履尘有些不自然,惑然问道:
  “是不是魏青黛要为难我们!”
  秦履尘连忙摇头,说道:
  “没有,只是魏堂主找我聊聊而已!”
  话一说完,战翟二人不禁一愣,翟云不明白地说道:
  “魏青黛一向对男人是从不辞颜假色,没想到对秋兄是另眼相看,啊……”两人同时哈哈大笑。
  秦履尘忙摇手道:
  “堂主和翟兄千万勿要玩笑,我和她只是见第二面,更何况她贵为堂主,出身又是武林世家,我只是一个浪子而已,怎会得佳人青眯。”
  即使如此,翟云依然笑得相当暖昧,让秦履尘亦是无法。
  
 
 
 
  
正文第十六章再起风云(上)
 
  秦履尘第二天刚梳洗完,就听到战云的传唤,连早点也没吃,赶到风云堂,战云正在等着,看到秦履尘,立即招呼他坐下。
  战云一脸的凝重,向秦履尘说道:
  “不出净山所料,那个人果然是内奸,我一定要将之凌正处死。”想到自己的四个亲信的惨死,不禁将之恨之如骨。
  秦履尘连忙劝道:
  “堂主不可意气用事,这件事请千万保密,我们要长远打算。”
  战云顿时静下神来,冷静说道:
  “净山,这件事还是由你负责吧,一定要将敌人连根拔起。”
  秦履尘点了点头正式接手查此事件,而且该由秦履尘独自一人亲自监视。
  在夜色来临之时,避光的角落显得黑漆漆的,实在是私语纳垢的天然良所,秦履尘却敏捷如同猫一样,身于树身,阔叶覆盖,将他的身形遮得掩掩实实。
  以秦履尘的深湛功力,十丈内视同于白昼,不要说是脚底下了。
  很快听到沙沙的脚步响,接着是窃窃私语的声音,由于两人是低声耳语,说得亦是古怪的方言,半句亦听不到,躲在树上亦无济于事,空着急,任下面的阴谋在无限的交流。
  很快下面两人达成协议,开始分头。
  秦履尘只认得其中一人是风云堂中人,另外一人却似曾相见,但是在夜色之中,迷离的灯光下,则有些辩别不请。
  秦履尘以内力将衣服吸住,紧紧贴在身上,身形在飘闪之时,根本不带丝毫的衣衲飘响。
  前面的黑衣人相当的机警和狡猾,不时地回望,同时围着原来的路线不停地转圈子,气得秦履尘暗暗破空大骂。
  那黑衣人确定无人跟踪之时,才将身上的黑衣腿去,当秦履尘一看时,不禁一惊,居然正是闪电堂的服饰,衣服的胸前有“N”的形似闪电的标志,当那人是面孔向灯光中闪现时,那人正是在同心盟总舵会议厅中见过,随侍黄啸身后的两名汉子之一。
  顿时所有的念头一起闪过秦履尘脑际,他现在也分不清闪电堂主是忠是奸,是主谋还是被蒙在鼓里。
  战云一口否决道:
  “黄啸是不可能的,不论这样的傻事他是不会干的,而且他这个人虽有些刚愎自用,但绝对不会暗中下毒手。”
  翟云同秦履尘对望了一眼,随即问道:
  “我们是否该向黄堂主说明白,我怀疑堂主遇刺之事与之有关,若非知内情的人绝对不知道堂主晚上回家的路线,敌人对您的伏击显然经过精心安排和设计,望堂主明察秋毫。”
  战云想了一下,猛地咬了牙,沉声道:
  “我们先去看一下,看黄啸如何说!”
  狂刀黄啸看到战云以及秦履尘、翟云一脸的凝重之色,不觉有些诡异,但是依然相当热情,毕竟上次的坦承以待,让他相当感激,说道:
  “原来是战兄,秋兄弟,翟兄弟,请进。”
  三人随黄啸进了闪电堂。
  只见昨夜那黑衣人正是堂内两者中的一人,秦履尘情不自打量那人起来,显出相当的兴趣。
  那人生得到有几分气魄,方形的脸,悬胆鼻,皮肤白净,身材亦相当匀称,一副精明强干的样子,只是眼睛偶尔闪出一丝奸诈深现的光芒,鼻子略显鹰勾,显示出此人城府相当之深,时常保持微笑的表情,丝毫不露心底的情感。
  战云同黄啸寒喧几句后,忽然向黄啸身后的那人招呼道:
  “呼延兄昨晚很忙吧!”
  那姓呼延的人想不到战云忽然问及他先是一愣,片刻及恢复神色,恭声答道:
  “呼延杰昨晚的确在和周引兄弟在他家中畅。”
  秦履尘想不到此人说起谎言来,是连眼都不眨一下,好像事情本来就如此一般,朝战云看了一眼,战云点了点头。
  秦履尘忽然取出那件呼延杰藏在隐处的衣服,对着呼延杰叫道。
  “不知呼延兄是否认识这件衣服。”
  呼延杰听到秦履尘的招呼一看之时,眼里闪过一丝惊慌,接着走向前,故意拨弄了几下,摇头道:
  “不认识!”
  呼延杰看着战云,秦履尘、翟云三人打量着他,叫鬼似的说话道:
  “你们不会怀疑是我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吧?”转身朝狂刀黄啸道:
  “请堂主为属下作主,昨晚我和周兄弟喝了一夜酒。”
  黄啸立刻不悦地看了风云堂三人一眼,秦履尘只好说道:
  “属下昨晚看见一个和相与呼延兄肖像的……”
  虽然说肖像的人,其余的人谁都明白其影射这意,即其属就是他本人。
  黄啸忽然朝手下人喊道:
  “你们到周引家里问清楚,情况是否属实?”
  刚走完,就有人来报烟雨堂主魏青黛来访。
  不一会儿,魏青黛带着两个侍女从堂外走进来,见到战云等三人,讶道:
  “战兄,翟兄,秋兄居然都到了此处。”
  魏青黛一双妙目扫视众人一眼,似乎看出屋内沉闷而尴尬的气氛,刚欲说话,黄啸的手下立即来报。
  居然证明呼延杰周引两人所言,昨晚两人的确喝了一夜酒。
  顿时,除了刚来的魏青黛和两名侍女,还有战云、翟云外,闪电堂所有的人以一种激愤的目光望着秦履尘。
  秦履尘大感无奈,当迎上战云的目光之时,只能肯定地表示自己绝地没认错。
  两方正各自沉默时,魏青黛看到秦履尘的窘境,插口道:
  “我相信秋兄的为人,他不会说假话。”不言而喻,她表明自己相信秦履尘的立场,无论呼延杰和周引两人供语是真是假。
  黄啸本来布满寒霜的脸顿时铁青,阴声说道:
  “那你们始终怀疑是我了!”众人想不到此人会如此的偏激,战云只好呵呵笑道:
  “黄兄勿生气,可能其间有了误会,说不定是有人假扮呼延杰兄弟,有了上次的栽赃,这次恐怕是故伎重演,是以这次战云还是坦诚以见,既然的确不是呼延兄,我向呼延兄道歉怎样?”
  让堂堂一个堂主向一个香主道歉,这个是给了黄啸天大的面子,黄啸正欲说辞,站在旁边的呼延杰忽然道:
  “我们怎能怪战堂主,只是这位秋兄似乎招子不够亮而已。”
  秦履尘没想到此人会将矛头对准自己,猛然怒视,眼里的精光暴射,凌厉的梭峰,如同利箭一般。
  呼延杰感觉如同剑一般的锋芒直插心底,一种寒意从心底涌起。
  对于秦履尘来说,呼延杰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走卒,意外的翻船,反而助小人得志,听战云要屈节致歉,本来满怀歉疚,想不到此人是得势不饶人,出言不逊,不禁大怒。
  旁边的魏青黛看到秦履尘一怒之时,居然发出如此灼人的眼神,不禁心头巨震,虽然她一向自负,不会输于目前同心盟中任何一个人,但要达到秦履尘这种以眼神即可让对方降服,绝对是有距离的。
  一路上,秦履尘歉然道:
  “想不到秋净山一时沉不住气,让堂主受辱,让小人得志。”
  战云笑呵呵地拍着秦履尘的肩膀道:
  “大丈夫不拘小节,这等小人何必耿耿于怀呢?”
  等回到风云堂,对几名奸细严加拷问之时,居然一口同辞的是根本不知道接头的人是谁,对方仅是黑巾蒙面。
  秦履尘问道:
  “你们为何会背他们卖命,是金钱,还是利色!”
  其中一人想了想,低头说道:
  “我们在万利赌庄欠了别人的大笔赌款,才一时糊涂。呜……”说完居然忍不住痛声哭了起来,让秦履尘是又好气又好笑。
  “翟云立即将万利赌庄给暗地里包围起来,要不露声色,你给我起来,看是谁敢这样引诱我风云堂弟子。”战云喝道。
  事情愈来愈错踪复杂起来,一系理的牵牵绊绊纠缠在一起。
  翟云跟在怒气冲冲的战云后,忽然悄声道:
  “堂主,那万利赌庄可是由江南魏家开的,就是魏堂主家开的。”
  战云不禁一愣,想不到事情会如此凑巧,刚捅了马蜂窝,现在又要得罪另一个堂的人,似乎一切太凑巧了。
  “你们说该怎么办吧?”战云傍徨无奈地说道。
  “我看先派人夜监视万利赌庄,但不要告诉魏堂主,还要对那呼延杰的行踪进行调查,当然更重要的还是盟主大会,这依然是我们的重中之重。”翟云保持一种冷静的头脑,分析道:
  战云看看想得出神的秦履尘,道:
  “净山,你在想什么,这样出神!”
  秦履尘挣脱思绪的缠绕,脱口而出道:
  “这其中有个很大的阴谋!”说得战翟二人是一惊。
  秦履尘此刻脑际里纷云迷雾,好不容易清出一些头绪,喘气激动说道。
  “首先,我们内部肯定有内奸,问题是大内奸还是小内奸!”这句话让他们两人半天摸不着头脑,“大内奸即是上层的人恐怕也被收买,小内奸则只是低层的人物给收卖。”
  “其次,最近一系列发生的事情,似乎无不是针对风云堂和堂主你,这根本的原因是因为你最有可能成为盟主,所以你和本堂会成为首当其冲的目标,先是栽赃,后是刺杀,现在又是威逼利诱。”
  “再说,就要看下步的表现了,两种可能,一种是发生与霜雪堂的案件,要么柳堂主会和你走得近乎。”
  战云想不到秦履尘的头脑中刹那间倒出如此许多事,不觉得听得有些头大,几乎整人同心盟,他一个人孤军作战似的,一阵阴笼罩战云的心头。
  “看来,正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看来声势鼎盛的同心盟正存在巨大的危患,而且到目今,还是敌暗我明,我们需要振作起来,翟云,净山!”
  战云坚定地说道,眼神之中露出坚毅的目光。
  当晚,战云立即修书数封,以信鸽的方式开始正式邀请各大门派的援助,孤立无援的境界使战云亦是冷静和紧张。
  三人亦开始昼夜不眠地商量,直到天明的一刻。
  令他惊异的是一切如同风平浪静一般,自上次之事后,整个洛城平静了下来,风云堂各处的明桩暗哨都来报,没有异常状况的出现。
  愈是如此,愈让人有种难以言喻的不安,平静的表面,才是预临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戳云举起酒杯,望着对面的秦履尘叹道:
  “跟了堂主近十年了,从来没有见到战堂主这样的一脸凝重,即使当年面对当年黑道的天劫门,那样出名卓著高手如云的黑道魔派亦没有这样的沉重,现在的同心盟简直是离心盟一般,让人堪叹。”
  秦秘尘却没有他那样的悲观,欣然道:
  “风雨总会来临,我们也必须面对,只有如此,战堂主才会抛开一切,真正须寻见云里,来改组同心盟,翟云不觉得同心盟几十年来生活得太宁静,每个人都有此贪图安逸,不想进取吗?”
  翟云以一种异样的眼光打量着眼前这位面长满虬须的年青人物,既有种莫测高深,又充满真诚一种暖流向心间流过,情不自禁伸出手来,伸手秦履尘慨然道:
  “秋兄说得对,只有面对险恶的环境,人生才会有乐趣,这样才是真正的刀口舔血的江湖,没有挑战的人生,是贪乏的人生。”
  秦履尘重重地握着翟云的手,团结的力量让他们心不断的重合弥结。
  秦履尘不但是武学上具有异常天赋的人才,而且亦是位超卓的斗士,随着风云时代的来临,他的价值将充分体现。
  时事造就英雄,这是动乱时代的最有魅力的一面。
  在翟云这样富有组织力的人物的主持之下,风云堂的人马,把以前久已荒废的操练方法重整旗喜,训练场上亦是堂众生龙活虎。
  秦履尘开始把剑林之中的优良训练方法渗杂进去,予以改良,将整齐的风云堂人训练得士气高涨。
  战云站在高台之上,看到成百上千的儿郎在训练场上士气高昂的呐喊,更是热血沸腾,早已久的激情次点燃,人更是信心百倍。
  秦履尘对战云道:
  “我有位朋友,叫方谪尘,不知堂主可否听说?”
  一听说方谪尘之名,战云不禁耸然动容道:
  “早听说有方谪尘此人,是近几年来新崛起一代年青高手中的超卓人物,曾一夜把阴山七凶杀得落花流水,尽歼这群恶寇,后来到了沿海一带,矢志抗击倭寇,保卫云泉城,最近亦是名声高涨,杀得倭寇难以立是,他这等独来独往的人物,居然和净山是朋友。”
  秦履尘想不到战云对方谪尘有如此高的评价,方谪尘有如此荣耀的战绩,不禁大骂方谪尘不够哥们儿,隐而不说,欣然道:
  “我想请堂主以我的名义请他来补充实力,他必然前来!”
  战云大喜,立刻派人前来,让秦履尘修书一封。
  想到又要同这位洒脱不羁的兄弟并肩作战,让秦履尘神往不已。
  同时听得信息来报,各大门派已传回飞书,等待战云拆阅。
  战云兴奋得大声的传令。
  形势也并没有估计的那么悲观,起码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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