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要把战力给提上来。可这俩孩子却不肯留在这里安心的装配‘暴雨犁花针’,小手吵着说CCTV苯手苯脚,还不如找一NPC来打下手,CCTV却说他貌似专家,其实狗屁不通,俩人为此吵的天翻地覆。呵呵,其实这俩人肚里的那点花花心思哥们我早瞧出来了,都是口袋里有了俩钱,正骚包着呢,表面上吵来吵去,实际上都琢磨着怎么才能早一点去玫瑰居呢!
虽然这俩孩子口袋的这点银子虽然不跟哥们我姓了,但好歹也是哥们我赚来的血汗钱啊,你狂吃猛喝,咱不在乎,可你丫要是拿去那啥的,哥们我瞧着也心疼啊。奶奶的,崩说什么万恶淫为首的大道理了,这酒是穿肠毒药,这色可就是刮骨小钢刀啊,就这不多不少的二十万,你他妈的经得住几次刮啊?
呵呵,要说还得是哥们我有先见之明,当初分赃的时候,就料到这俩孩子会来这一手。于是乎,在俩人面红耳赤却又各怀鬼胎的争吵当中,哥们我施施然的取出一付早就掖好了的纸牌来,然后点上一袋烟,在桌上装模做样的算起命来,呵呵,要说也不能是装模做样,咱算的虽然不是行运,但算的正是这俩孩子今天会输多少的银子。
果然,小手摸磨见了我手中的牌,眼中立刻闪出无数的小星星来,一把抢去我的牌,极度兴奋的嚷着要推一铺牌九。
对于小手的提议,哥们我当时就给予了否决,牌九这玩意最是直白,没有丝毫的技术含量,除了出千下套,基本就是靠运道。哥们虽然那啥了一点,但也不太好意思当面就玩花活,这做人总得厚道一点不是?没想到在一旁的CCTV也主动的掺合了进来,这丫硬是说自己是他住的那一区的赌王,别的不行,这梭哈算是祖传绝活。我靠,真是服了丫的,这梭哈怎么说也是舶来品,真不知道这孩子的祖上是老毛子呢,还是山姆大叔。我瞅这丫的模样,咋看也不象是一混血儿啊,哎,还真是纳闷。
于是乎,在CCTV主动的掺合下,哥几个当即拉开桌子,展开了一场轰轰烈烈的梭哈大战!
~(四十六)猎人行会~
从睡梦中醒来,我照例先点上一只烟,美美的吸了一口后,才看看了床边的钟,现在居然已经是早上十点了。忍不骂了一声,奶奶的,游戏中梭哈大战整整进行了三天三夜,害得哥们我昨天的功课都没做,这可是十几年来破天荒的头一次啊!我扔掉烟蒂,不禁呻吟了一声,妈的,再这样玩下去,哥们我迟早得被这游戏给废了。
不过话又得说回来,这三天三夜的鏖战,战果应该说还是比较辉煌的。在战之初,CCTV这厮果然表现出了一些街区赌王的本色,其实丫的基本就是一招,有好牌就跟,没牌就闪,仗着他比小手摸磨高那么一点点的运气,竟然也小赢两万多两银子。而小手同志则是一味的猛进,无论牌好牌坏,总是跟进,还仗着他那么可怜的一点狗屁经验,时不时的投个机,并美名其曰,这梭哈玩的就是心理战术。我靠,这孩子也忒恬不知耻了,居然敢在哥们我这个专家面前玩什么心理战。于是乎,哥们我使出了诸般大法,如什么震山敲虎、打草惊蛇、虚退实进等等高级战术,在第二天头上就将小手同志的二十万两悉数装进了腰包。
其中有一牌,哥们我台面上是一付通天顺的牌面,其实底牌卡的是小八,说穿了这付牌就是一杂牌,屁用没有。但当其时,我见小手同志有着严重的想赢怕输的情结,便果断而坚决的全梭了。没想到小手这孩子许是输的急了,牙一咬脚一跺,竟然要求看我的底牌。呵呵,都说兔子急了会咬人,还真是这个理儿,但哥们我早有准备,故意将眼光放的贼亮,一边笑呵呵的伸手去揽小手同志摆在桌上的银子,一边对他说:“不好意思了兄弟,我都不忍心让你瞧底牌了,你自个儿瞧吧。”
小手见我一付笃定的样子,当即吓的小脸都白了,一边以闪电般的速度扑在银票上,一边哀求道:“哥,哥,你是我的亲哥了,我这不是还没看吗,这一牌就算了吧。”
我正色道:“那哪行,这赌奸赌猾不赌赖,是赌场上的规矩,你说不看就不看了?”
小手继续哀求道:“哥哎,我输一半还不行吗,这底牌我也不看,你就答应了我吧。”
呵呵,哥们我要的正是这个效果,哪还真能让你丫看啊,当即哥们我摆出一付悲天悯人的模样,勉强收下了小手兄弟自动送上来的一半银子。并教训他,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并又引申开来,大谈特谈了一番人品与赌品之间的关系,逗得这俩孩子一楞一楞的。其实这倒不是哥们我白话,所谓小处见大,这赌品最是能瞧出一人的心性,象CCTV这样的赌品,生活中必是一个胆小谨慎的人,而小手同志基本就是一做事不经大脑,而且还自以为聪明,并很难经得起失败的人。(写到这里,自己乐一个先,这段故事其实是哥们我真实的战例,至今我一想起当初那哥们一付惊恐而又绝望的,且透着无数幽怨的神情,我就乐的不行,哈哈,这也算是数年前哥们我在赌坛上最拉风的一次战例了!)
第二天头上,小手到底没经得住哥们我的折腾,终于将自己的口袋输了个底掉。没奈何之下,又极其无耻的找CCTV谈起了借贷的事情来,当时哥们我见CCTV这厮桌面上居然还略有赢余,心想都是兄弟,不能厚此薄彼啊,便从中撺掇,大谈了一番放高利贷的好处。CCTV经过长达两小时的考虑,终于不计前嫌,极其恶毒的以日利息百分之二并且还是利滚利的方式,与小手草签了一纸价值二十万两白银的合同。
合同签完后,这三方会战自然就变成了我与小手同志之间的对战。只是没想到这丫居然吸取了教训,稳扎稳打,楞是将战局拖向了第三天。但与哥们我玩梭哈,那不是老鼠逗猫,找不自在吗,这结局从一开始便早已注定!终于,在第三天下午,哥们我在小手同志无尽幽怨的眼神中将最后的二十万又纳入了口袋。最后拍醒了在一旁昏睡的‘黄世仁’同志,好心的提醒他,这玩家之间签的合约基本等于废纸一张,根本就不受系统的保护,并劝他趁早准备好绳索和小片刀什么的,到时是勒脖子还是抹脖子,都方便点不是。
‘黄世仁’一听我这话,当即惨呼一声,拔出他那柄拉风的开山刀,嗷嗷的冲向小手就要拼命。呵呵,CCTV这孩子当初在‘不醉乌龟’公开指责哥们我是黄某人,奶奶的,这不是找不自在嘛,这说啥咱也得还你一道不是!
靠,小样,跟我斗!随后,在一片由恶毒的咒骂声和乒乓的刀剑声混合而成的背景音乐声中,哥们我乐孜孜的就下了线……
……起床,洗脸,刷牙……然后将昨天没做的功课补上,等填饱肚子后,哥们我一边恶意的猜想着小手和CCTV这俩孩子的那场斗殴究竟有没有弄出人命来,一边阴笑着登入了平行空间……
当我出现在白鹤城中那座属于自己产业的小屋中时,却意外的发现CCTV和小手都没有登入游戏,我微微一惊,急忙调出系统的好友框查看,等见到这俩人的名字正安然无恙的躺在里面时,不由的松了口气。靠,我就说嘛,以这俩孩子打死都要沾人便宜的德性,怎么可能就舍得闹一同归于尽呢!
既然没挂,也就懒得理他们了,我在桌上留下一张五千两的银票,这是给小手买材料用的,他那‘暴雨犁花针’说话就要完工了。
出了小屋,我朝着城中的最是热闹的广场走去,上回从演武堂出来时,知道了那里不仅有演武堂,而且还有众多的行会。这些行会多由玩家建立,功能五花八门,有专门替人收集并发售各类情报的,也有专门替人打怪做任务的,更有一种就是上次在黯然消魂那里听来的猎人行会。
哥们我以前没玩过游戏,这打怪一道基本不懂,所以兴趣自然就转向了这猎人行会。听CCTV介绍,以单个玩家来说,这游戏中最来钱的就是做赏金猎人,但是系统为了限制更多的杀戮,玩家之间的生死争斗基本不长战力点,如果俩人战力相差太多(如我和红九、古道西风之间),最多也就强制性的增加一点。所以,这做赏金猎人的玩家在游戏中也并不是很多。
对于我来说,玩这款游戏最主要的就是图一开心,这打怪一道,不过就是杀鸡逗狗砍BOOS,哥们我也是挺大的一人了,尽和一些没智商的畜生们叫劲,那多没意思啊!还是那句老话,人与人斗,其乐无穷,这才是哥们我玩这游戏的根本目的。再说了,平时哥们在现实中杀一个人,还得藏着掖着,可现在倒好,只要去行会接了任务,那可就他妈的是奉旨杀人兼为民除害啊!
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说,咱从这行会里接任务,还有一个先天的优势,那就是哥们我的战力点是别人无法想象的低,按照系统的规定,我只要杀一个比我高出二十战力点的通缉犯,就一定会得到一点的战力,虽然是少了点,可是架不住哥们我手头快,杀的多啊!再说了,这年头又能上去哪儿去找那种既爽又来钱的活呢……嗯,这倒是有,不过不适合哥们我去干,一是性别不对,二是精力不济,呵呵,真要是想干,咱还得做一手术才行!
来到广场中的猎人行会,先交了二十两银子的入门费,据收费的那爷们说,这猎人行会是系统中唯一不允许玩家建立的行会,所以按照系统的老规矩,只要是沾了NPC这仨英文字母的,或多或少,照例都要交上一笔见面费。
进得门来,还真就没见着几个人,倒真是应了CCTV那孩子的话,唯一看见的几个,还都是头戴大毡帽,脸蒙黑纱巾,楞把自己整的象一克格勃似的,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就是吃杀人这行饭的。唉,至于嘛哥们,我瞅着都起鸡皮疙瘩了。
懒得看这些鸟人,我走到窗口前,正欲开口,却见门外呼啦啦涌进一群人来……
~(四十七)‘准时报道’~
这为首一人面白如玉,三十来岁的模样,脸上隐有怒色,一进行会的大门,便四下查看,似是再寻着什么人。
我在一旁轻瞥了一眼,这人锦衣华服,面有傲色,周围一干人等对他似是畏惧的很,倒象是个有些来头的人。
这人缓缓踱了过来,微一拱手,朝着几个脸上蒙着破渔网的克格勃们道:“在下是玲珑阁的‘一醉入梦’,请问几位朋友,刚才可曾见到一位身着黑衣,面蒙黑巾的人闯了进来。”他一扫众人,又解释道:“这人身形瘦弱,与几位大不相同,各位不必疑虑。”
几位克格勃大哥们一听这人的自我介绍,眼中不由的都闪出些亮色来,一人抢先道:“原来是玲珑阁的‘一醉入梦’老兄啊,久仰,久仰,我来这里已有半个小时了,这进来的人我都看在眼里,就是不知道可有老兄你寻找的人?“他顿了一顿,又嘿嘿笑道:“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醉生梦死’,呵呵,和老兄你的名字倒是有几分相似,这个……这个玲珑阁的大名是名贯天朝啊,小弟我是仰慕已久,如有什么可效劳的地方,请老兄尽管直说,在下那个……那个赴汤蹈火,在所……”
这人话未说完,‘一醉入梦’已是轻轻皱起眉头,淡淡接道:“多谢朋友的好意了,玲珑阁的事向来不假手于人。”他说完,不再看眼前的‘醉生梦死’,只是低头轻声的向身边的人询问起什么。
‘醉生梦死’见这人不鸟自己,眼中不由闪现一丝怒色,但再一看周围玲珑阁的人正眈眈的望着自己,不由呵呵的笑了几声,道:“您忙,您忙。”便闪过一旁。而另外的几个‘克格勃’见这孩子吃瘪,都轻声的冷笑一声,眼中尽是幸灾乐祸的神色。
玲珑阁?
我不由轻轻皱起眉头,这玲珑阁的名字正如那‘醉生梦死’所言,哥们我还真是仰慕已久了,别的咱不去说了,单单就那一张迷宫地图就足够我好好的琢磨琢磨它。我估摸着要是摸对了路子,兴许在这玲珑阁上,哥们我能捞点油水也说不定。嗯,这要真要是捞着了油水,铁定比红三那哥们的七十万两强,你想啊,那一张让一群傻鸟们争的头破血流的地图,这玲珑阁说卖就卖了,这得是多大的手笔啊!
想到此处,我忽的心头一动,似是摸着了点什么……但这念头仅仅是一闪即没,再想要去抓住它时,却仍是茫然一片,是什么呢……
我摸出烟杆,想要点上一袋,却从眼角瞥见一人正低头从正门迈入。这人身材不高,窄肩细腰,唇上俩撇小胡子,生的细皮嫩肉,颇有些奶油小生的味道。这人进门时,似是在想着什么,走进几步后,突抬头看见玲珑阁众人的背影,不由从脸上露出一丝惊讶,随即将头低下,转身欲走。
身着黑衣,体形瘦弱嘛?我不由一乐,我靠,这刚进来的这孩子不会就是玲珑阁的大佬们要找的人吧?这孩子的身形、衣着不仅与‘一醉入梦’所形容的正好契合,单他这份见了玲珑阁的人所表现出的神情,就足够让哥们我引起怀疑了。
我飞快的收起烟杆,满脸热情的朝着那进来的孩子迎了过去,一边高声嚷道:“你怎么到现在才来,害的我在广场上等了好几个小时,你不会是昨晚睡过了头吧?亏你还叫什么‘准时报道’,我看你不如改名叫‘一定迟到’的好。”
没等这孩子反应过来,我上去就是一个熊抱,将丫死死的揽在了怀里,顺便还在他背上拍了两拍。
等我松开这孩子时,却见他一脸惊怒,嘴上动了两动,正欲说话,我却笑着低声道:“朋友,你要是不想玲珑阁的人找麻烦,就乖乖的陪我演戏,否则这倒霉的可是你!记住,我叫‘大侠一枝梅’。”
这孩子果然聪明,只见我们的这位‘准时报道’同志眨了眨眼,道:“谁说我来迟了,昨天下线时不是说好这个时候来吗,我连中饭还没吃呢。”
……咦,哪里来的香味?有点不对劲啊,我使劲的抽了抽鼻子,没错,这香味正是从面前这孩子身上传出的……淡雅清幽,嗯,好象是白鹤城里卖的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