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大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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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大神- 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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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了之后,屋子里又恢复了平静,我的脑子好乱,现在我终于知道了这所有的一切,虽然听上去有些荒唐,但是我却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原来那帮兵诀根本就不是什么传说中的神功秘籍,只不过是一个青巴图鲁留下的政治工具,而想来什么皇族萨满传人的身份,也只不过是一个悲催的龙脉看门人罢了,所有的一切,原来都是一个骗局,吗的,这让我能如何淡定?

想到了此处,我的心中不免又出现了疑惑,这世界上到底还有多少东西是真的?就为了这个虚无缥缈的传说,葬送了多少人的性命和前途?

想想老瘸子,又想想我,我们都是这‘狐仙故乡’的受害者,钱虽然可以给人带来富足的生活,但是同样也可以把人推向万丈深渊,为什么这连我都能想通的简单道理,却还有这么多的人深陷其中无法自拔呢?

我将那金刀丢随手丢在了地上,然后点燃了一根烟,有一口没一口的抽着,事实上,现在让我感到困扰的还远不止这些,我实在太需要冷静了,可却怎么都无法淡定,不得不说,这种感觉真的挺操蛋的。

见我这副模样,钱扎纸没有说话,他虽然疯癫,但是此时却也明白我的心里不好受,是啊,这种事情放在谁身上谁能好受呢?

而韩万春则悄悄的站了起身,他来到了我的身边后,拍了拍我的肩膀,我下意识的抬起了头,只见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翻出了他的那副墨镜带在了脸上,以至于我瞧不见他的眼睛,而他的表情则相当的淡漠,有点不像是他应该有的样子。

我和他对视了一会儿后,只见韩万春忽然叹了口气,然后背着手对着我说道:“小远,事情闹到这一地步,看来我也得说实话了。”

我楞了一下,然后瞧着这韩万春,心里想着今天这是怎么了?莫不是这韩万春也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于是我便对着他说道:“春叔,你怎么了?”

韩万春摇了摇头,似乎很感慨的说道:“其实我不姓韩,我姓陈。”

啥玩意儿?我和钱扎纸都惊呆了,怎么那聂宝中刚变成邵玉不要紧,如今这韩万春竟然也说自己是异姓之人呢?

钱扎纸张大了嘴巴对着韩万春说道:“我说春叔啊,你可别吓唬我们,别告诉我们你也是金巫教的。”

“那个自然不是。”只见韩万春左手依旧背在身后,而右手则捋了捋自己的胡子,只见他用十分沧桑的语气对着我们说道:“事到如今,我真的不能再隐瞒下去了,说起来我也不是什么算命的神棍,我之所以这样,其实是因为我也有难言之隐………………”

原来,这韩万春的真实姓名姓陈,而他的真实身份并不是一个老嫖客,相反的,他说他是一名盗墓贼,他年轻的时候,曾经是一伙土匪的首领,他们号称‘卸岭力士’,这卸岭力士是盗墓贼四大流派之一,而这姓陈的则是此道其中的楚窍,他对我们说,他之所以流落到如今这般田地,完全是因为他年轻的时候做的一件大事,当时他们得到了一张藏宝图,据说是云南‘献王神墓’,于是他便连同着一个花名‘鹧鸪哨’的俊俏道士一起前往………………

说到了此处,只见那韩万春长叹了一声,然后对着我们十分感慨的说道:“可没想到,在那次行动中,我们误入了毒瘴之地,兄弟们都葬了,而我这一双招子也废在了那里,后来我被当地的苗人所救,想我这残缺之声只能浪迹天涯,自暴自弃,坑蒙拐骗苟延残喘,小远,你能理解我心中的痛苦么?”

“………………。”我发现我竟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这老混蛋对我说的事情我怎么感觉这么耳熟呢?怎么好像在哪里听过似的呢?

而那韩万春则瞅了瞅鼻子,好像要哭似的样子,只见他忽然一拍大腿,然后对着我十分激动的说道:“我知道,你的心里一定是在可怜我吧!?但是你要明白,我陈某不需要可怜,我之所以告诉你们这件事的原因就是想让你们知道,我陈某失去的东西,就一定要拿回来!我不希望我这辈子就这么完了!有道是一入墓室深似海,一天倒斗一辈子都倒斗,小远,现在机会到了,你看在我已经一把岁数的情面上,就让我跟着你们去再倒一回斗吧!要不然的话,我死都不会安生的!”

韩万春一席话说的居然声泪俱下,而钱扎纸则瞪着眼睛十分惊讶的对着韩万春说道:“春叔,卧槽,你这双眼睛是瞎的啊,赶紧让我仔细看看。”

说罢他伸手便想去摘这韩万春的眼镜儿,而韩万春则一把拍开了他的手,然后对着他说道:“你不用看什么眼睛,我没跟你说话,那啥,小远,你考虑好了么?就当陈某求你了!”

“你求你大爷啊,我考虑你大爷啊!”我顿时哭笑不得的对着他说道:“你身后手里攥着的是什么,赶紧拿出来!”

“有么?什么啊?”只见那韩万春老脸一楞,然后有些尴尬的对着我说道:“没啥,真没啥。”

我当时都无语了,于是起身上前一把将他藏在背后的盗版网络小说抢了过来,只见那书上三个大字触目惊心,我当时拿着这本书,连揍他的心都有了,于是便将那书狠狠的往床上一摔,对着他哭笑不得的说道:“春叔啊,你可真是我亲叔,我求求你了,我都这么乱了你就别再跟我添乱了行不行啊?”

这真是狗改不了那啥,看来我真是太高估韩万春了,他充其量就是一骗子,要知道骗子这种生物,充其量只能进化成老骗子,根本无法进化成一高人,想来可能是刚才他从那邵玉的口中知道了这‘狐仙故乡’的事情,一听说这里面有金银珠宝,所以他就心动了,然后就编了个身份想忽悠我陪他去寻宝。

可一想到这里我就又无语了,你说你编故事起码编个靠谱点儿的啊!还鹧鸪哨?鹧鸪哨你大爷啊!你真当我没看过鬼吹灯呢啊!

见我打心眼儿里鄙视他,韩万春的老脸也有些挂不住了,只见他十分猥琐的嘿嘿一笑,然后一边摘了自己脸上的破墨镜一边对着我说道:“嘿嘿,那什么,我不是也看你有点郁闷,所以想缓和一下尴尬的气氛么?”

“有你这样儿的么?”我瞪了他一眼,然后对着他骂道:“我看你就是贪财,不过你也编个像样点的身份啊,编的这么离谱你认为我能相信你么?”

“你也知道离谱啊。”只见韩万春耸了耸肩,然后对着我说道:“刚才那小二货的话也挺离谱啊,你怎么就信了?”

我忽然又无言以对,是啊,想那邵玉的话也十分的离谱,为何我就信了呢?说起来我真的有点被人骗怕了,要说今天邵玉对我说的话,里面又有多少水分呢?

想来那狐仙故乡之事应该不假,毕竟除了这种东西,我想不出别的能让邵玉这么可怕的人如此冲动的理由,而瞧他方才那模样,明显胸有成竹,似乎他已经知道我会答应他似的,这不对啊,要说难道他就不怕我把今天的事情告诉那些妖怪么?

以他的脑子,不可能想不到这一点,但是他为什么又能如此有恃无恐呢?甚至连祖传的金刀和铜铃都给了我,他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

有时候人生真的就像个解谜游戏,过了一关之后又出现了新的一关,而且难度越来越大,想到了此处,我便气的一跺脚,然后一头倒在了床上,一声不吭。

韩万春见我似乎有些丧气,便对着我说道:“算啦别想了,其实我觉得人呐,还是活的简单些好,你越想只会越累,何苦呢?”

我看了看他,然后对着他说道:“我只是想不通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韩万春拿起了破茶缸喝了一口已经凉了的茶水,然后对着我说道:“其实这也不难想啊,来我给你滤清一下思路你看看对不对?”

其实有的时候韩万春这人为人处事确实要比我淡定的许多,也许这和他的年龄也有关吧,虽然他平时挺不着调的,但是关键时候却很少含糊,于是我便对着他点了点头,而韩万春则对我说道:“那个邵玉,他之所以弄出这些事情,无非就是想要找到宝藏以及排除异己,就像他说的,他之所以找你,无非就是想让你帮着他找到那狐仙故乡,对不对?”

我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是啊,怎么了?”

韩万春又说道:“那这里就出现矛盾了,试想一下这个人心机这么深,又怎么会想不到如果被你知道了真相后你一定会不答应呢?而且说起来你现在已经占了主动,那家伙又不敢碰你,可以说你现在已经能把他吃的死死的了,这很不正常啊。”

确实是这样,我心里对韩万春的分析表示十分的赞同,要知道邵玉绝对不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除非他还有后手等着我!

想到了此处,我便有些惶恐的对着韩万春说道:“春叔,你的意思是…………”

韩万春点了点头,然后对着我说道:“看来你也想到了,这个损贼虽然可恶,但是他做的每一件事都是深思熟虑过后才做的,所以他一直占据着主动,可能这次也不例外,他之所以会告诉你这件事,恐怕就是他已经有了另一件可以胁迫你的东西。”

另一件可以胁迫我的?到了现在这地步,还有什么东西能够威胁到我?我心里一愣,不过随之立马蹦了起来,同时浑身开始颤抖,我对着韩万春说道:“难,难道…………”

说来也真这么凑巧,还没等我的话说完后,我的牛仔裤口袋里面的手机忽然发出一阵震动,我心中一惊,慌忙将其拿出,只见手机上显示的号码,却是陈歪脖子的。

我心里一沉,心想着他给我打电话干什么,他这回儿不是应该还在沈阳和玄嗔道长谈人生么?难道…………

我越想越害怕,于是便颤抖的将手机放在了耳边,手机刚刚接通,陈歪脖子的声音就传来过来,他的声音听上去很低沉,只听他对我说道:“小远,你在听么?”

我颤抖的说道:“在,陈叔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陈歪脖子在电话那头支吾了一会儿后,这才对着我说道:“没,没什么大事,你要是没事的话,来沈阳看看吧,你的对象想见你。”

糟了,苏译丹果然出事了!!要说苏译丹想见我为什么不自己给我打电话?而听陈歪脖子那边的声音乱糟糟的,好像是在人特别多的地方,比如市场,比如医院大厅,而他的语气又是那种欲言又止似的,就好像是通知远方的亲戚回来吊丧却又不想让这亲戚在路上太悲伤一样。

我浑身止不住的颤抖,于是便慌忙对着手机大喊道:“到底怎么了!她到底怎么了!?”

(今天出了点情况,家里上网的猫坏了,所以今天就只一更五千字吧,现在在外面更出这一章,明天回复,请大家见谅,拜谢中。)

!@#

第一卷第一百九十四章魂丢了

更新时间:2012…7…2523:47:37本章字数:6011

今年的夭气确实反常,年后的哈尔滨,气候其实并没有变暖,当时早已立春,本应该春暖花开的日子,却又下起了雪,而我就在这个下雪的日子里出发了。

雪下的很大,也不知道为何,描述雪花的段子中,都是把这种结晶体描述的纯白无暇,可现实中却不是如此,起码我所见过的雪花很脏很脏。

也许这么说还是很不贴切,毕竞雪花曾经千净过,应该是直到它落在地的时候才变脏的。

纷纷渺渺,就好像是漫夭散落的头皮屑,落在了地,转眼就消融开来,混合着街道的灰尘,融合出了坑脏的稀泥,脚踩去,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我站在火车站外,头发已经落满了雪花,当时的我确实很狼狈,因为我不知道我改用什么样的心情去看苏译丹。

直到最后,电话里面的陈歪脖子也没有告诉我苏译丹到底怎么了,无论我怎么问,他都是支支吾吾的回答:你来一下。

他越是这样,我的心里就越是害怕,我真害怕在医院里看到的,只是一张空荡荡的病床。

几年了,我和她认识几年了?大学生涯逝去了多久,而我早已习惯了和她交往的这些时光,哪怕我大多时候都不能陪在她的身边,哪怕我经历过再大的打击,但是我的心里却依1日没有放弃,她就是我的希望,可能也是我继续往前走的理由。

不会有事的,一定不会有事的,在前往沈阳的火车,我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不断的对着自己反复说着这句话。

没错,我还没有和她一起去看十里的桃花,我答应过她的,为了这个梦想,我一直都没有停下脚步,而她怎么能就这样停下呢?她一定只是累了,所以才想休息一会儿,一定是这样,一定是这样的。

但是有时候,梦想真的就像雪花一样,当你抬头看的时候,它在夭,那样的无暇美好,那样的遥不可及,可等它落在了现实的地面之后,也许就会变得泥泞不堪。

当我来到医院病房里的时候,在面对着肮脏现实的时候,我还是哭了,我发现眼泪根本忍不住,一颗心当时就好像被锥子猛捅了一下,随之一阵眩晕,愣在那里,说不出一句话来。

病床的苏译丹,早已经没有了以前的样子,她紧闭着双眼,两腮深陷,皮肤蜡黄,带着一顶病帽,鬓角处已经没有了头发,嘴贴着呼吸器,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

而玄嗔道长还有陈歪脖子两入则坐在一旁,陈歪脖子见我到了,便起身相迎,他走到了我的面前,然后对着我轻声的说:“小远…………”

“她怎么了!她这到底是怎么了?!”我拽着陈歪脖子的手狠命的摇着,而陈歪脖子见我如此激动,便回头看了看玄嗔,玄嗔道长叹了一声,然后对着我摇了摇头。

除了崩溃,我想不出当时的我心里的感觉了,于是我下意识的甩开了陈歪脖子的手,两步奔到苏译丹的病榻前,蹲在地大声的叫着:“阿喵!阿喵!!你醒醒,是我,是我阿,我来了,我来看你了,别睡了,求你别睡了!!!”

但是无论我如何去喊,苏译丹却没有任何的反应,她并没有死,反而真的像是睡着了,我能听到她的呼吸声,虽然微弱,但却真的存在,当时我心里已经没有了别的念头,就好像着了魔似的想喊她起来,以至于对一旁拽我的陈歪脖子不理不睬,依1日大声的叫着。

而我的喊声很快就惹来了麻烦,一个护士推门进来之后,对着我大声说道:“这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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