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如此说,但以君天邪还停留在摸索阶段的浅薄功力,根本无法发挥他心目中这部功夫的真正实力,就像坐拥金山却不懂得怎麽花费的看门狗一样,一点用处也没有。
但随着时间的经过,君天邪终能达到“涅槃”的境界,而和他最讨厌的仇人一样,拥有逆天的实力。但在那之前,他得先过了眼前这一关。
杨菁此刻也已到了要紧关头,两手扶着君天邪胸口,粉臀丰乳抖动如浪,让人看得眼花撩乱,洞口一吞一吐地迎合着後者的玉茎,秀发乱摆,急喘道:“啊……好弟弟……你真行……啊……再……再顶深一点……对!就是哪里……顶到子宫了……啊……好弟弟……我会一辈子想死你的……啊……再大力一点……天啊……我要来了……”
君天邪见时机成熟,乘杨菁还未及使出吸功之前,猛提功力,双目射出前所未见的精光,在肉穴内的阳具立刻变得比之前任何一刻都要火热、暴涨、坚挺,同时全力朝上一挺。
杨菁冷不防受这一击,痛叫一声,娇躯痉挛,粉脸发白,差点没痛昏过去。
不能抑止的讶色出现在她脸上,俯视着君天邪道:“你竟没中我的‘迷情大法’?!”
君天邪笑道:“呵呵,‘迷情大法’是什麽东西?可有我的大鸡巴大吗?好姊姊。”
杨菁脸色数变,美目中掠过一丝狠毒的杀机,但是君天邪此刻像是火棒般的大阳具在她体内抽插着,却带给她前所未有的饱涨快感,娇躯发软,一时间竟提不起功力下手。
君天邪运起涅槃道功力,阳具紧紧顶着对方子宫,一边运用腰力上挺,一边笑道:“好姊姊!你这样把我绑着,我怎麽能够摸到你那对淫浪的大奶子呢?还是替我解开绳子,让我带给你更高的快感吧。”
杨菁只觉自己的花心,被君天邪的雄猛阳具例无虚发的紧抽着,娇躯东摇西摆,口中不住哼叫道:“你作梦!小鬼……没想到……你也是……此道高手……我算是……看走了眼……啊……不过别以为……我会这样……就输给你……老娘的真正厉害……现在……才要让你……真正领教……啊……”
君天邪失笑道:“到了现在还要嘴硬,就让你知道我的利害。”
说罢一阵大力冲刺,当然是次次直搞花心,弄得杨菁浪叫道:“啊!你这小鬼……竟敢……这样对我……我绝饶不了……你……唷……花心……花心……麻掉了……啊……小鬼……停下来……啊……我受不了了……”
本来杨菁的功力远在君天邪之上,绝不至於如此不济,只是大意在先,错认为君天邪毫无抵抗之力,又被後者先发制人,且“邪道涅槃”在先天上就是女吸阳功法的克星,一错再错,终落至全盘皆输的田地。
此刻她败象已呈,魔门心法讲求弱肉强食、不留馀地,一旦居於下风,想要翻身就比登天还难,更何况君天邪也不会给她任何机会。
杨菁身子抖颤不已,一阵阵前所未有的快感不断侵袭她的神经中枢,灵魂像到了天堂,什麽也不再去想,只有淫声浪语不断。
“唉唷……唉啊……我的好弟弟……大鸡巴哥哥……妹妹的小穴……要……要被……大鸡巴哥哥给……插……插破了……啊……好哥哥……插……插死我吧……我受不了了……千万不要停……啊……来……又来了……”
杨菁舒服得三魂去了七魄,肉穴紧夹着君天邪的阳具不肯放松,全身浪肉乱抖,早已不辨东南西北。
君天邪见杨菁的两片阴唇随着阳具的动作,不住外翻露出鲜红的嫩肉,淫水已多到了飞溅的地步,心里冷冷一笑,龟头改顶为钻,往肉穴深处送去。
杨菁身子一震,发出欲仙欲死的浪叫声道:“天啊!怎麽那麽舒服……啊!
好哥哥……你插得妹妹……开……开花了……啊……别再磨……我……呵……要泄了……”
杨菁已经不知泄了几次,淫水不住流下弄湿了两人的整个半身,忽然一阵哆嗦,由丹田直传背脊的一阵寒意让她整个人猛地清醒过来,却已经是太迟了。
杨菁脸色大变道:“怎麽可能?我竟会……反过来被采阴补阳……你到底是什麽人?……不……啊……饶命啊……”
君天邪冷笑道:“那些死在你玉户下的男人,你可有饶过他们的命吗?”
杨菁脸上露出对死亡的恐惧,崩溃般叫道:“啊!不行……不要插了……啊……不行……我会来……啊!真的会来……天啊……求……求求你……”
君天邪丝毫不理杨菁的哀求,用最狂放猛烈的动作挺着她的肥臀,直到後者身子一颤,一股滚烫的阴精夺关而出,喷洒在君天邪的龟头上,整个人像瘫痪了一般软倒在君天邪的身子上,再也不能凭自己的力量爬起来。
君天邪露出胜利的得意微笑,以阳具为两人桥梁的吸取败者最宝贵的阴元精华,而且绝不像和其他女子做爱时那般有所保留,而是要吸得精光,一点不留。
他一点也不觉得有愧於心,因为知道如果换做败的是自己,对方也会做一样的事。
杨菁趴在君天邪健美的身子上不住喘气,此时的他仍无反抗之力,杨菁如要杀他,只要动根手指就行,可是君天邪知道此刻的杨菁就是连捏死一只蚂蚁的力气都没有。
弱肉强食,在魔门的胜负世界里,败就是死。
杨菁修练超过三十年的魔功真元,毫不保留的被吸入君天邪体内,“邪道涅槃”将这股外来精元导化成本身之气,再引入奇经百脉,阴阳合一,周天循环,功力更上一层楼。
这过程就是类似道家所谓的“练精化气”,只不过君天邪是练别人之精,成自己之气,魔门的阴阳吸精大法亦同此理,但是君天邪的“邪道涅槃”却发挥的更淋漓尽致。
这是君天邪第一次凭他自创的“邪道涅槃”击败魔门中的成名高手,虽然不是真枪实刀的对决,其凶险却不在那之下,在他日後成为绝顶不世高手的道路上跨出了无比重要的第一步。
“呜……呜……”痛苦的啜泣声,从他的胸口上传来。
君天邪叹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魔功被破,练功者所需面对的是一个痛苦而漫长的死亡过程,更会被打回原形,容貌迅速老化,这对爱美的杨菁来说,比杀了她还要难受。
只听她恨恨的道:“你……你到底是谁……?”
君天邪笑道:“不是早跟你说过了吗?我是君天邪啊。”
杨菁娇躯一震,像想到什麽可怕的事情般失声道:“你……你姓君……又懂得魔门的阴阳吸精大法!莫非……莫非你是‘阎皇’君逆天的……?”
君天邪露出一丝冷漠、邪恶的微笑,道:“将死之人,知道这麽多又有何用呢?就让我做做好事,送你一程吧。”
右手一拉,以牛皮揉成的坚韧绳子竟像蛛丝般断裂,然後君天邪的右掌,就似春风一般的拂过杨菁脑门。
春风带来和煦,也带来死亡。
“老四还没有消息吗?”
“禀老大,还没有。”
密室里一男一女的对话,看似平常不过,不过由於说话两人的身份特殊,使得这段对话亦显得颇不平常。
其中一名身穿黑色长袍的男性,一头杂草也似的乱发竟是血一般的赤红,单从外貌很难判断出他的真实年纪,五官透着一股内敛的凶厉,构成整个人一种奇异的邪恶魅力。
另一名绿衫女郎面貌姣好,身材窈窕健美,与黑衣男子站在一起,就像是美女与野兽的强烈对比,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女郎的眉目之间,隐隐透着一股媚荡邪气。
如果君天邪在此看到这两人,必会马上就联想到“香意城”内将会有大事发生,因为“地府”中的七兽,除了“飞鹰”韩屈、“人熊”岳武、和“雌虎”白娘子之外,已有其中四兽现身。
这一男一女就是七兽中的“血龙”独孤忌,和“青蛇”唐娟。
其中独孤忌更是七兽之首,论武功和实权均可在“地府”内排入前三名的人物,他会来到这小小“香意城”的分舵密室内,可以想像为的绝不是一般小事。
独孤忌负手背後,森冷的目光望着屋顶道:“不知为何,我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希望老四她还平安无事吧。”
唐娟一愕道:“四姐的武功只在老大你之下,又在我们的地盘上,不可能会有人奈何得了她吧?”
独孤忌冷冷道:“天下之大,能人辈出,老四这些年来耽於淫乐,功力有退无进,我曾经一再告诫於她,却总被当作耳边凉风。希望这次她的‘失踪’,只是又和那个男人厮混在床上忘了时间,若是真不幸命中注劫,女阴功的散功痛苦,会让她生不如死。”
唐娟闻言不禁打了一个寒颤,独孤忌嘴上说的虽然是杨菁,又何尝没有藉此警告她自己的意思。
幸好这时独孤忌已扯开话题道:“老五的情况如何?”
唐娟答道:“席春雨那一剑伤得五哥不轻,经过府里的大夫治疗後,幸好已没大碍,但短时间内却绝难与人动手了。”
独孤忌负手沉思了片刻,开口道:“根据我刚刚收到的消息,‘点子’已经来到了‘香意城’,老四联络不上,我们的战力已不容再失,你去助老五一把,让他能尽快恢复动手的能力。”
唐娟听了独孤忌的说话,出奇地脸上竟闪过一丝红晕,迟疑了一下,才点头道:“我知道了。”
独孤忌淡淡道:“现在是非常时期,你这麽做也是形势所逼,老三那里我会去和他说的。”
唐娟用力咬了咬下唇,毅然道:“大哥放心,我晓得该怎麽做的。”
唐娟一走入房门内,一阵刺鼻的草药味便迎面而来,让她眉头为之一皱。
原天放沙哑的声音从榻上传来:“原来是七妹,你竟会主动到我房间来,莫非是太阳打从西边出来了吗?”
唐娟哼一声道:“别耍嘴皮了,你知道我来的目的,是大哥要我来助你疗伤的。”
原天放目光一亮,嘿嘿笑道:“看来我这次是因祸得福了,只是你不怕三哥吃醋吗?”
唐娟没好气的道:“这是老大的决定,谁都没有置啄的馀地,否则杀了我都别想我和你上床!废话少说,你到底要做不做了?”
原天放露出色中饿鬼的目光,点头笑道:“当然要!七妹啊,你可知道我一直就在喜欢着你,如今有这样的大好机会,又怎麽能错过了。”
唐娟哼道:“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原天放连连点头道:“都可以,都可以,你快来吧。”
唐娟笑道:“瞧你这副急色样,看来真是憋得慌了。”
原天放闷哼道:“本来打算在席春雨那贱人身上好好发泄一番,没想到却赔了夫人还折兵,当然闷得慌了。”
唐娟媚笑一阵道:“看你那副可怜样,本小姐就当作做好事,用肉身布施你一次吧!”
说罢就解开自己的腰带,让外衣“唰”一声落到地上,露出艳丽雪白的娇嫩肌肤,水绿色的亵衣紧贴着丰胸蛮腰,虽及不上杨菁的狐媚,也别有一番诱人的风味。
原天放看得眼都直了起来,涎嘴笑道:“好七妹,我受伤的身子诸多不便,要麻烦你了。”
唐娟白了原天放一眼,娇嗔道:“得寸进尺!”
话虽如此说,她还是走到原天放身前,跪在他的两腿间,动手去解後者的裤带,掏出早已胀得火热的大阳具,张开樱桃小嘴,一口就含了进去,还伸出舌头在那马眼上来回舔舐着,弄得原天放连连爽叫道:“喔……七妹……你弄得很好啊……”
原天放双手抱着唐娟的秀发,把她的小嘴当那肉穴来插,动作激烈的让後者不住“呜呜”直叫,口水顺着朱唇往下直淌。
原天放直到自己发泄够了,才松开双手让唐娟喘上一口气,让後者因此给了他一个好大的白眼,不满的道:“差点被你给插死了!”
原天放笑道:“好七妹,是你的舌功太厉害了,才会让我流连忘返啊。”
唐娟嗔道:“急色鬼!等下你要是忍耐不住先丢了精,伤势加重不说,可休想我为你再作一次。”
原天放忙道:“知道了,我不会误着正事的,否则别说是你,大哥第一个就饶不了我。”
唐娟哼道:“你知道就好。”站起来解去最後一件亵衣,露出一具完全裸裎的胴体,娇艳妩媚,乳房盈握,玉腿修长,阴毛微卷而不浓密,嫩红的阴核在小丘中隐隐可见,足可叫任何正常男人为之色销魂授。
原天放看得口水直流,双手抓着唐娟胸前的玉乳,大力地搓揉起来。
唐娟发出“唔!”的一声低吟,身子缓缓软倒,和原天放一起躺在榻上。
原天放迫不及待的除去自己衣物,跨下阳具早已蓄势待发,知道时间有限,不敢怠慢,分开唐娟的一双粉腿,对准肉穴,轻易地一杆进洞。
唐娟哼了一声道:“好大!……啊……”
原天放一上来就发动最猛烈的攻势,大起大落地抽插着,边问道:“你这骚蹄子……平常总是装得一副清高样……说什麽是老三的……专属情人……没想到……到了床上……也是淫浪得紧……说啊……我和老三……谁比较好……?”
唐娟发出令人心摇神驰的吟叫声,两腿紧紧夹着原天放的下身,玉臀左右摆动,浪哼道:“啊……没想到五哥你……这麽勇猛……对!就是那里……再大力一点……啊……插死我了……”
原天放却是不放过她的道:“你不说我就不插了,我和老三的谁好啊?”
唐娟这时正是欲火如焚,岂容原天放说停就停,只好摇着粉臀道:“啊……我说了……是五哥的你比较好……求求你快动吧!那里快难受死了……啊……”
原天放心中升起胜利者的快感,得意地笑道:“到底还是让你这浪蹄子说实话了,我今天就让你舒服个够,让你以後都忘不了我的滋味。”
“好……啊……好舒服啊……早知道给五哥你插这麽舒服……小妹……以後……都给你……插个够……噢……再大力一点啊……”